第8章 催眠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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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涵轩不晓得姬璜为什么这么能睡,但已经到了目的地,也该把这“睡美人”给叫醒了。 “公子,该醒了。” 终于睡饱的姬璜睁开眼,却发现已经天黑了。 所以自己这是不知不觉又睡了一天? 但不得不说,确实很舒服。 姬璜坐起身舒展了下身体,才反应过来。 自己,刚刚,好像是从轩轩的腿上起来的? 所以之前那软硬适中的枕头,其实一直是轩轩的腿! 而且,还枕了一路。 “我这是……把你腿当枕头枕了一天?” 姬璜不太确定,小心地向阎涵轩确定。 “怎么样,我的大腿舒服吗?” 阎涵轩眼中带着丝笑意,凑到姬璜面前,语气缓慢地问。 “咳……很……很舒服。” 姬璜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眼,更是对突然凑近的阎涵轩不知所措,还好车内没电灯。 否则就暴露此时烧红的耳朵。 但又想到这是难得的机会,目光看向阎涵轩的腿。 “被我枕了一路,腿应该麻了吧,不如我帮你按摩一下,便当做是礼尚往来?” 阎涵轩刚想说自己腿不麻,但转念一想,掀起衣摆伸出双腿。 “那就有劳公子了。” 姬璜双手捏上阎涵轩的大腿,即使隔着布,他也能知道,这双腿能爆发出大多的力。 看来他家轩轩没表面那么柔弱啊。 手下的双腿,线条很流畅平滑,但那微软的手感告诉他,这腿的体脂率很低。 也不想那些壮汉,肌肉那般壮硕。 就是不知道阎涵轩怎么锻炼的。 这双腿修长,比例也不错,体脂与肌肉的比例更是恰到好处。 【宿主啊,陈王好像把你的腿当火腿了。】 能够读取到姬璜想法的YD12580,忍不住出声。 阎涵轩观察外面随风摇曳作响的树叶。 虽然不知道YD12580的意思,不过看着姬璜的手,不由眯起眼。 姬璜的手不老实。 但姬璜明显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开始不正经。 姬璜想起昨晚,在那片湖中看到的场景。 他可以想象到,这双腿,没了这层碍事的布,会是怎样的优美。 随着姬璜的手由捏改为抚摸后,阎涵轩就开始考虑要不要把姬璜揍一顿了。 【宿主,你冷静,这人是任务目标,你不能打他!万一没个轻重,一拳给他脑袋开了瓢,咱就完啦!】 阎涵轩无奈翻个白眼,他决定出个声,提醒一下姬璜。 “嗯~” 听到阎涵轩突然发出一股,让人听着就心痒,甚至有些不可描述的声音时。 把姬璜吓了一跳,回过神的姬璜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处在阎涵轩的大腿内侧,吓得猛收回手。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 “嘘……” 阎涵轩手抚上姬璜因羞涩而发热的脸,目光专注又认真望着姬璜的双眼,慢慢向姬璜凑近。 姬璜看着阎涵轩那双眼睛,开始有些恍惚。 阎涵轩此刻的眼睛与平时清澈又单纯的眼神不同。 此刻阎涵轩的双眼深沉的像一湾寒潭,黑色的瞳孔就像黑色的漩涡。 给人一种灵魂都会被吸进去的感觉。 【宿主!你要对陈王做什么!】 YD12580见姬璜表情逐渐呆滞的样子,不由一惊。 就在姬璜感觉到自己意识开始涣散时,猛地一激灵,灵魂深处似乎有什么被激发出来,让他一下清醒过来。 阎涵轩眨了下眼,收起惊讶的眼神。 等姬璜再看向阎涵轩的双眼时,又恢复了以往的清纯。 刚刚的一切好像都是幻觉。 “我们如今是朋友,对吗?” 阎涵轩面带笑意问道。 “当然。” 姬璜突然意识到,阎涵轩可能也没有表面那般单纯,开始认真打量起阎涵轩,想将阎涵轩看透。 “既然是朋友,或许,我叫你璜会更合适,只有你叫我轩轩,而我却叫你陈公子,这不公平,对吗?” 阎涵轩虽然不介意姬璜看穿他本性,但现在还不是适合。 他已经完全将自己本性收了起来,只将属于殷轩的那面展现在姬璜眼前。 姬璜也只能看到只属于殷轩那面的纯真无邪。 阎涵轩也知道,他越是表现出单纯的一面,越是容易引起姬璜的怀疑。 “比起朋友,我更想要的是那更深层的关系。” 姬璜下意识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不过,那样更好。 姬璜唇角微勾,双眼却危险地眯起。 “这需要一步步的来,进展太快的感情,薄如蝉翼。” 阎涵轩的手,抚过姬璜的下颌,收回了手,拎起自己的包裹翻下马车。 姬璜的目光跟随着阎涵轩,看着阎涵轩潇洒地翻下马车,脑子里回响着阎涵轩刚刚的话。 这是没拒绝他的追求? 姬璜也跟着下了马车,回忆着这一天,他与阎涵轩相处的一切。 果然他家轩轩没那么单纯,轩轩一直都知道他的心思。 “轩轩,我……轩轩?” 回应他的不是阎涵轩,而是不知何时就开始随风哗啦作响的树。 一直以为阎涵轩在他身边的姬璜,这时才发现,阎涵轩又不见了。 也许是进客栈了。 可等姬璜找到亦川他们却发现,他们也不知道阎涵轩去了哪儿。 姬璜目光微沉,他家轩轩好像很爱玩失踪啊。 【宿主,你怎么又跑了?】 见阎涵轩去了属于神医谷的别院,不理解阎涵轩为什么要回来。 “这里认识陈王的人太多了,跟他在一起,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现在开始跟姬璜培养感情很好,但前提是,这不会影响到神医谷。 他没打算拖神医谷下水,更别打算让神医谷与皇家挂上钩。 虽然殷宣跟在姬璜身边,但这里来参加大会的医者,多少了解神医谷内幕。 能代表神医谷站队的,只有他阎涵轩一人。 只要他阎涵轩还有一口气,神医谷就永远只能是他的。 别说大部分人已经收到他开始掌权的消息,更加不会鸟殷宣了。 对了,他还得回趟神医谷,照顾照顾他的好二叔。 阎涵轩只歇了一夜就回了神医谷。 前脚刚走,后脚殷宣就来了别院。 原以为阎涵轩会在这,没想到听管事说阎涵轩早就离开了。 只能气得跺脚离开。 那就不能等百医大会才能见到殷轩那白痴了。 不过没事,百医大会那天,他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才是医术天才,才是最适合当神医谷谷主的人。 殷轩终究只会成为他的陪衬。 “二叔,我最近在为一件事而苦恼,可这事只有二叔才能帮助我。” 一手中提着油灯,一手搭在胸口,面露为难,表情姿态浮夸得像在演舞台剧。 “二叔,您一向疼我,不如这次也帮帮侄儿可好?” 阎涵轩像是沉浸在表演中,缓慢而又优雅地转头,目光带着恳求望向靠墙苟延残喘的殷中天。 殷中天早就已经习惯阎涵轩不时的犯病,就算他不看阎涵轩,也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有多浮夸。 可哪有能怎样,他如今只是个阶下囚,逃也逃不出去,死也死不了。 阎涵轩见殷中天不配合自己的表演,也不恼,只是来到殷中天面前。 纤长好看的手托起殷中天的下巴,迫使殷中天抬头看向自己。 “二叔,告诉我,传信蛊的一切。” “传信蛊?你做梦,那是苗族的东西,我又怎么会知道那东西的事。” 殷中天嗤笑一声。 他也只知道传信蛊的培养方式,其他的他虽然曾经看过,但早就已经忘了。 “不,你知道的,看向我的眼睛,你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 阎涵轩放下油灯,轻摇手腕上的铃铛。 下意识看向阎涵轩双眼的殷中天,意识逐渐模糊,心中却不断懊恼。 明明提醒过自己,不该看向这人的眼睛。 YD12580记录着殷中天说出传信蛊,甚至其他,他说知道的有关蛊的讯息。 惊呆了系统,这是什么表演。 【宿主,你到底对这老匹夫干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被你轻易催眠?】 殷中天自从来了这地窖,精神就没放松过,内心更是对阎涵轩有诸多防备。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如此被轻易催眠。 “催眠?我为什么说过,催眠是从刚刚才开始的?” 阎涵轩露出他那标志性狡黠的微笑,目光带着冷意瞄向浮在半空的YD12580。 【那是什么开始的?】 YD12580很疑惑,明明他一直跟在阎涵轩身边,他怎么没看到阎涵轩在其他时候有对殷中天催眠过? 阎涵轩取下手腕上的铃铛放在手上。 “还记得这东西吗?” 【铃铛?当然记得了,你在神医谷挂了很多……啊!宿主!你从他下马车那一刻就开始催眠了吗!】 YD12580震惊到光圈都像炸毛一样活跃。 “小东西,你也不是很笨嘛。” 阎涵轩由衷夸了YD12580一把。 【嘿嘿,哪里哪里,和宿主比起来,差别啦,诶嘿嘿嘿。】 YD12580第一次被阎涵轩夸,娇羞地在空中转圈。 “催眠,自然是要从警惕最低时开始,一步步引导猎物,进入我的领域。” 阎涵轩温柔地抚摸手上的铃铛。 “接下来,该去拜访我那好二婶了,二叔可是告诉我不少有趣的东西,可关键的内容,在这却只有我那二婶知道。” YD12580就这么看着阎涵轩邀请二夫人来了小院。 二夫人走过长廊来到小花园的过程中,目光越来越呆滞,等到小花园时,已经完全听从阎涵轩的摆布。 它已经麻木了。 它也不想知道,阎涵轩究竟是怎么做到不出现在二夫人面前,也能把人催眠这件事了。 它愿称阎涵轩是最强催眠大师。 “最强?我在血鸠里可不是最擅长催眠的人,在我那世界更是排不上名,只不过……” 只不过这里的人都没有催眠的概念,自然也就不会意识到,自己会被催眠。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得手的原因。 不过,在这个世界,有个人可以破了他的催眠,那就是姬璜。 虽然不知道姬璜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确实没办法催眠姬璜。 能给姬璜下暗示,却没办法催眠姬璜。 姬璜的意识里,似乎有一道无法突破的防火墙。 这道防火墙能够轻易地破除他对姬璜下的催眠。 【宿主,你为什么要对陈王下催眠啊?他不是一直挺上道的吗?】 “就是因为他太上道了,我才想知道原本。 就算是见色起意,可他对我的警惕性也太低了。” 这不像是他所了解到的陈王。 【警惕性低吗?】YD12580不是很懂。 “从你了解的陈王而言,若有人在身边,他能睡得着吗?” 【这……不能。】 “若有人在他睡觉时接近他,他还会睡得跟死猪一样吗?” 【啊……不会。】 “若是有个人,多次巧合出现在他面前,还刚好都是他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难道不会怀疑吗?” 【唔……陈王不仅会怀疑,甚至会派人调查,会查清楚宿主你是不是别人派来的间隙。】 “那他这么做了吗?” 【没……没有……】 不仅没有,还很放心的让宿主睡在身边。 睡在身边就算了,还能睡得跟死猪一样,不会被轻易叫醒。 “陈王没人在时都睡得极浅,更何况是有人在身边的情况。” 阎涵轩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姬璜这状况,就像身前那对他死缠烂打的院长。 那院长也是才遇到见过几次面,就放松了警惕,否则他也不会只花了一年的时间,就拿到了研究材料。 准确说,那是青年亲手奉上的,美名其曰,上交家产给媳妇管。 同时这也让他很不安,以为那青年给他布的陷阱。 直到确认那份资料的真实性后,阎涵轩更加肯定有什么事脱离了他的掌控。 因此马不停蹄地跑走了。 当那青年如往常般从研究院回到住所时,早已人去楼空。 他那么大的一个媳妇,就这么不见了。 甚至到了第二天,所有阎涵轩相关的东西,除了那张相片,从他周围消失了。 若不是有那相片为证,青年只会以为,这一年发生过的点点滴滴,不过是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