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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眠哪见过男人这副模样,印象中对方从来都是忍耐沉默的,被玩得再狠也只是静静落泪,又怎么会因为几句话而失控成这样。 男人的脸上一片潮湿,他的声音中带上了浓重的鼻音,话语也颠三倒四:“我,我不要在这......求你了...回车上、回车上好不好......” 事实上现在已经很晚了,这里更是连个鬼影都没有,更别提行人,就算真的有外人,陆西眠也绝对让那人消失。 尽管这样崩溃的哭脸在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并不好看,那张本就乏善可陈的脸更是多了几分苦闷和狼狈,可陆西眠最招架不住的就是如此乖顺服软的男人,他心中愤恨这人若是几年前就这样示弱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青年暂且压下了一腔怒火,神情僵硬但还是将男人带回了车里,有什么都做完再说。 车子停在围墙的阴影之中,四周皆是一片寂静,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车身细微的晃动和隐约压抑的呜咽声。 男人浑身泛红地俯卧在靠背上,柔韧结实的肌理上密布着一层薄薄的汗液,如同涂了蜜的松脂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 他跪在座椅上,修长有力的双腿微微发颤,臀间乃至腿根都粘上了黏腻潮湿的体液。他被身后的青年摁压着腰部,细长的手指在那湿软的穴中进进出出,指尖因为液体浸染的亮晶晶的,不时带出殷红的穴肉。 男人的大脑已经搅成了一团浆糊,高热烧的他浑身无力,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是被手指插了几下就呜呜咽咽地叫个不停。 车内空间狭小,男人隐忍沙哑的声线吵得陆西眠心烦意乱。他额角青筋暴起,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拍在对方浑圆饱满的臀肉上,咬牙:“别他妈骚了!” “唔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痒意在被拍打的地方散开,体内的空虚却越发明显。男人眼底氤氲,他口齿不清地哀求,声音黏腻嘶哑:“母狗想吃鸡巴......” “妈的,这时候倒是知道卖乖了。” 陆西眠猛地抽出手指,他心底有气却也知道男人现在根本没有神智,遂释放出早就勃发膨胀的欲望,带着侮辱意味的抽在男人湿漉漉的臀间。 圆润的茎头挑逗似的摩蹭着张合的穴口,青年从身后捏住男人的下颌,咬着后者熟透的耳尖,低声质问:“骁叔是谁的母狗?” “呜呃......”瘙痒的内里始终得不到满足,男人不由自主地摆腰想要追逐身后的人,却被残忍地摁住后颈,动弹不得。欲望逼得他口不择言,只能期期艾艾地讨好作恶的罪魁祸首:“你的...是、是陆西眠的母狗......” 与此同时,粗长滚烫的性器瞬间贯穿了男人的身体。 陆西眠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便连根没入,不留丝毫缝隙。 本就尺寸夸张的分身因为入珠的缘故更加凶狠巨大,借着津润的淫水轻而易举地就顶到了男人的敏感带。 “啊啊啊啊——磨到了......!”男人腹肌紧绷,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前面根本没有触碰就直接被操射了。 他语无伦次地哭喘着,陆西眠却没有丝毫怜惜,攥住那想要逃离的腰身,就又凶又猛地操干起来。 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真皮椅套也被打湿得油亮剔透。 男人被身后的青年牢牢禁锢在身下,深红的奶尖被揉的破皮肿大,后腰上陈旧的烙疤也被覆上了几个深深的牙印,整个后背乃至脖颈、腿根都印上了触目惊心的齿痕。 陆西眠无视了男人的哭求挣扎,一次又一次将那蓬勃的性器如同报复般狠狠嵌入那红肿软烂的穴口。那雪白修长的手掌紧密地贴在男人蜜色的小腹上,如同吸人魂魄的妖精。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男人昏沉的视线中是青年阴冷淡漠的脸。 “唐骁,我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是你没有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