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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行、啊啊啊——”撕裂般的痛楚让男人惊恐地挪动着,却被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屁股上。 “乱动什么!”陆西眠眉心紧锁,他烦躁地想要靠蛮力破开那紧致的穴口,却在撑开一点缝隙后又滑了出去。 因为惊惧,男人的腿根痉挛着,被反绑在身后的手努力推拒着陆西眠想要压上来的身体:“不行!进不来的......主人不呃呃——” 然而青年根本听不进男人的求饶,他压着身下人的后腰想把那根狰狞的性器一同塞进去。 平时只有陆西眠一个人男人都有的受,更别提现在两人想要一起。 虽然很久之前不是没经历过,但那时的两人才刚刚成年不久,体型没完全发育,陆西眠也没弄奇奇怪怪的珠子。即便如此,那次的经历也足以让男人铭记一辈子。 事实上,陆西眠和谢北钦也并不喜欢一起做,除了心里和生理上的不适,还有强烈的想把男人占为己有的冲动。 在那样私密旖旎的氛围中,不会有细致的爱抚,只有男性骨子里本能的占有和争夺。 但现如今,他们只想给男人一个教训。 身后的撕裂感愈发明显,男人知道不可能撼动陆西眠的想法,便只能讨好地用鼻尖摩挲着谢北钦修长的脖颈,口不择言地哭求:“谢少爷...求您呜、求您救救我......太大了...会死的......” 谢北钦浅淡的瞳孔没有丝毫波澜,他轻柔地将男人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甚至怜爱地摸了摸对方因为疼痛和生病而涨红的脸颊。 只是,他抬眸对上身后陆西眠阴寒的目光,笑着责怪道:“让你刚刚不进来,现在唐叔清醒了,不好操了吧。” 在男人灰败的目光中,谢北钦随手将床头的润滑液扔给陆西眠。 “多挤点。” 瓶盖被粗暴地打开,冰凉湿滑的液体顺着男人的股缝滑落。 谢北钦亲昵地揉捏着他发烫的耳尖,语气轻巧:“别怕唐叔,很快就不疼了。” 这样虚假的安慰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男人崩溃地摇着头,却还是被搂住腰身,圆润的顶端借着黏腻的润滑液一点点破开了那紧闭的入口,不论男人怎么哭泣求饶,可那粗长的茎身还是硬生生磨了进去。 脆弱的甬道几乎被撑到极限,边缘的褶皱都被一一扯平,糜红的穴口只剩一周泛白的肉圈。 艳红的鲜血顺着结合处流了下来,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犹如坠入深潭的玫瑰。 原本还因为男人对谢北钦的示好而耿耿于怀的陆西眠顿时面上泛红,他瞳孔震颤着不可思议地注视着自己被血液染红的性器,眸底也染上了兴奋的薄红。 “骁叔,你流血了......” “就像那晚被我破处一样,流了好多血......” 男人眼前发黑,浑身冷汗不止。原本线条分明的腹肌被顶得鼓起一个怪异的弧度,沉甸甸的小腹酸胀不已,最崩溃绝望的回忆压得他几欲作呕。 那双乌黑的眼睛失了焦距,唇边溢出几声破碎颤抖的喘息。 “好厉害...真的吃进去了。”谢北钦由衷赞叹道,他轻抚着男人颤抖的腹部,眼底都是异样的痴迷。 太紧了。 原本就紧致的肉穴此时因为超负荷容纳更是紧紧地勒在性器根部。 陆西眠下颌紧绷,他深吸一口气尝试着抽动自己,可在男人紧绷的感官中,那凸起的珠子此时格外清晰。 他的腰无意识抖动着,眸底蓄满了无神的泪光,破碎的布料也因为挣扎松散开来。 然而男人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他被夹在中间被迫承受两人凶猛的操干。 胸腹、股间、腿根,到处都是红白相间的液体,湿软的后穴更是糜烂得一塌糊涂。 脆弱的乳粒被毫不怜惜地拉扯,小小的乳尖红肿不堪犹如怀孕的妇人,唇舌也被肆意玩弄品尝,身上每一处皮肤都留下了极具占有欲的印痕,就连那刚毅有力的身子也筛糠般不自觉地发着颤。 漫长的折磨和病痛让男人几度昏厥又挣扎着清醒。 在越发朦胧的视线中,他努力回过头瓮声认错求情,眼泪断了线般簌簌直掉,嘶哑低沉的嗓音打着抖:“求您、顾先生是无辜的...都是我犯贱......求您别动他......” 然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直到男人再次失去意识,陆西眠紧绷的唇才微微松动。 “...只要他不再主动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