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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按照指示,依次戴上了口枷、眼罩、项圈等道具,托陆西眠的“福”,他早年接触了不少这些玩意儿,倒也知道该如何使用佩戴。 视野再次回归一片漆黑,嘴巴被口枷固定住无法合拢,牙关有些发酸。 与之前不同的是,空旷的屋子里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静悄悄的,安静到让男人觉得有些心慌。 也不知道会有几个客人...但陆西眠用了“他们”,应该不会少于两个。 这几天也没有被过分使用调教,自己大概能承受得住。 即便如此,他还是稍显不安地跪坐在地上,努力地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不多时,房门被粗暴地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男人分辨出只有一个人的脚步,他正庆幸一个一个来的话他还勉强能应付,这时就听见皮带被急躁地扯开的声音,随即就被按住了后脑勺,一根粗长温热的东西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他感觉到一丝异样,可还没来得及细想,那人就已经极其粗暴地挺动下半身,男人的脑袋也被人压着,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来者不管不顾的侵犯。 对方的动作太过蛮横,像是完全把男人当做泄欲的飞机杯一样来使用,顶得他几乎跪坐不住。 然而男人也没有资格去触碰对方,他只能竭尽全力将手背在身后努力保持自己的平衡。 那人的性器太过粗长了,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圆润的顶端野蛮地破开男人的喉口,把他撞得干呕不止,可仍旧没有得到丝毫怜悯,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柔软的喉管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这凶猛的抽插。 固定在口腔中的开口器让男人始终保持着嘴巴大张的姿势,下颌酸痛不已,唾液不断分泌粘湿了那人的耻毛,在这样窒息的情况下,体内高涨的性欲却越发膨胀。 他发出些既痛苦又欢愉的鼻音。 粗壮的性器被层叠紧致的软肉包裹住,那人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又是几下急促的操干后,男人的脑袋被对方的手臂紧紧压住,整个茎身全部没入没有丝毫缝隙,男人的鼻腔中全都是那人的气息,强烈的窒息感逼得他身体微微痉挛。 片刻后,浓稠黏腻的体液尽数喷洒在男人的口中,大部分直接射进了狭窄的喉咙内,只有一部分留在了男人的舌面上。 他被噎得咳呛不止,脸色通红,星星点点的精液沾到了下巴和胸腹上。 房门又被重重地关上,男人才意识到对方已经离开了。 喉咙在发烫,牙关也又酸又麻,嘴角仿佛要撕裂了一样,膝盖也疼得厉害。 他借着这片刻的喘息时间稍微稳定了一下呼吸,刚想好好清理一下自己,却听见屋门再一次被敞开了。 来不及多想,男人赶紧调整好姿势,双手背在身后规规矩矩地跪好。 来人似乎并不着急,他轻声将门关好后,这才不紧不慢地来到男人跟前。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脸侧被人摸了摸,可这时对方像是看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随后,开了变声器的古怪嗓音发出些不明意味的笑来,语气分不清喜怒:“又脏了。” 男人并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只觉得这声音很是年轻,又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