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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仰着脖子根本回答不了,呼吸紊乱只知道颤抖着喘息。 谢北钦向前倾了倾身子,唇边挑起抹若有若无的笑:“这么痛吗?”他一脚踩在男人紧合的大腿间,迫使对方重新仰躺回毯子上,“是痛......还是爽?” 男人的双腿被迫打开,所有的秘密暴露无遗。 在他痉挛发抖的腿间,已然粘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甚至有些还飞溅在了起伏的胸腹上。 “难道刚刚阿眠没有满足你么,还射了这么多。”青年起身,将濡湿的脚底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随意地蹭了蹭,语气撒娇似的带上了些不满,“怎么不说话?是不认得我了吗,唐叔?” 明明声线如此绵软,可下一秒谢北钦突然发力,将男人狠狠地掼倒在床边,身子卡在他的腿间,大力地捏了捏男人已经红肿发烫的臀肉,而后戴着玉扳指的手指粗鲁地探向男人已经被操肿的后穴。 那穴口的嫩肉都肿得嘟成了一圈,周围还有细小的撕裂伤。刚一接触到那冷硬的扳指后便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呃别...少爷、谢少爷......!”察觉到青年的意图,男人恐惧地推拒着,那里确实已经肿得没有办法再操了。 然而谢北钦根本不听。 那细长的指尖硬生生捅开了层叠的软肉,甚至连那粗硬的玉扳指也有要挤进去的趋势。 “啊——!”男人眼前发黑,撕裂般的痛让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却感觉到火烧般的刺痛在小腹上蔓延开来。 谢北钦抖了抖手腕,那烟枪里滚烫的烟灰便掉落在了男人身上,再往下一点就是男人的性器。 “不想我把你烫废的话就别乱动。”话语间已是颇具威胁,青年的手也紧紧地攥上了男人脚腕。 浑身都在疼,脚腕疼得尤其厉害。 在这样混杂的痛苦中,男人的大脑昏昏沉沉,前所未有的软弱让男人面上露出些无助脆弱来。他哽咽着,眼尾红如胭脂,眸里蕴满了泪,形成一层晶莹迷蒙的水雾。 他下意识握住青年手腕,眼角的泪随着话音突兀地落下来:“疼…...我受不住,求您饶了我……” 谢北钦到底是很多年没有见男人这幅样子了。就算是当年再过分,对方也只是憋红了眼眶,眼睫湿润着,仿佛下一秒要落下泪来,却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青年竟是真的没再深入男人体内了。 他瞥了眼男人打着颤、明显红肿怪异的脚腕。 谢北钦原本并没有注意到,只当是男人不小心磕到了,却没成想男人会疼的这么厉害。 指尖轻轻附上那块伤处,谢北钦心里有了数:“错位了。”倒是并没有骨折,只是被人十分有技巧地掰错了位。 八九不离十是陆西眠做的。 然而男人猜不透谢北钦的想法,他以为对方要彻底掰断自己的脚腕,于是抖得更厉害了,声音也带了些惊恐的哭腔:“求您、别......” 青年注视着男人氤氲的眼底,偏过头舔咬着对方发烫的耳垂,如情人间耳鬓厮磨般和男人低声耳语:“唐叔该怎么求饶,还没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