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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闻言身体更僵硬了,被打到的地方也火辣辣得钝痛。 如果从未遇到过顾先生,或许自己确实会顺从,用身体来换取怜惜,可是... 虽然顶着陆西眠阴鸷到几乎让人崩溃的视线,男人还是没有动作分毫。 无声的抵抗。 “反抗?”男人的态度激怒了陆西眠,但不得不说的确很久没有看见过对方如此强硬的拒绝了,倒是有些新奇。 也好,这样才有调教的价值。 他笑了笑,站起身缓步朝男人走去。 “!” 然而当陆西眠真的逼近的时候,男人还是条件反射般的抖了抖,他几乎要拼命努力才能抑制住想要下跪求饶的冲动。 本以为三年过去,就算当初再怎么惧怕对方,现在也会做到最基本的平静。可当那人的气息真的缠绕住自己时,男人才发现短短三年根本抵不过十多年来青年已经深深刻在自己血液里的恐惧与服从。 原本褪色尘封的记忆扑面而来,像一张大网将男人瞬间吞噬。 强烈的压迫下,男人不由自主后退几步,手也无意识抓紧了胸口的吊坠。 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你藏的什么?” 对方声音一出,男人已经慌不择路地想去开门,然而陆西眠动作更快,有力的手臂从男人身侧绕过死死地将门压住,连带着把人重重地抵在了门板上。 后脑勺撞在门上,轻微的眩晕伴随着青年极富侵略性的气息紧紧包裹住男人。 骨子里的惧怕让他浑身虚软,根本提不起一丁点反抗的欲望只能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攥住想要反抗的手。 陆西眠用食指挑起隐藏在男人衣服内已经被捂得温热的项链,打量了一会无声笑开了。 “傍上了个金主?现在是要为他守身?” 这玉质地极好,透着盈盈的水泽,任谁都能看出是块价格不菲的好东西。 男人沉默着没有答话,却感觉到脖子一痛,转眼那条玉坠就到了陆西眠手上。 “还给我——” 男人急了。对方怎么侮辱自己都没关系,可是这个是那个青年唯一留给自己的、最干净的礼物... 适当的反抗能产生征服欲,可男人接二连三的不配合彻底惹怒了陆西眠。 他不再留情,手指狠狠掐住男人的咽喉。 “呃...!” 窒息的痛楚让男人无法思考只知道抓住对方的手企图获得氧气。 然而只是徒劳,男人的双腿也无力地蹬着,却只能感觉到越来越稀薄的空气。 陆西眠凝视着这张痛苦的面庞,视线却落到了男人因为挣扎而微微松散的领口处。 片刻后,作恶者突兀地松了手,男人被攥住双手举高抵在头顶才不至于丢脸的瘫软下去。 只是这样,却更方便了陆西眠为所欲为。 衣领被突然地撕扯开,男人反应过来后已经来不及了。 那一身新鲜的印子都清晰地暴露在了陆西眠眼前。 青年本来还怒火中烧的眼底顿时像淬冰般不含丝毫温度,如同锋利的冰刃一样事无巨细地划过男人身上每一个印记,新的旧的,都被陆西眠一一审视。 一种诡秘可怖的冷凝在空气中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