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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顾南淮放大的脸,男人一时哑然,未尽之语全部咽回了肚子。 他怔怔地望着青年清晰可见的鸦睫和近乎神邸般的面容,陷入了一种近乎迷茫无措的状态。 这是一个包含着无尽安慰和怜惜的吻,仅仅是唇瓣相接而已,不带任何情欲。 然而很快,男人就猛地退开了,和青年拉开了些距离。 顾南淮看着男人睁圆的狗狗眼有些无奈地笑笑:“怎么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收了声,指尖抚上男人的脸颊,声音也带了些慌张:“怎么哭了?” 男人视线朦胧,喉咙像塞了团棉花般,他止不住地抽噎着,可为了对方不担心,他还是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没有什么地方是干净的......您不要、...很脏......” 他实在是太脏了,全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是没被人玩过的,就连嘴巴也含过各种肮脏不堪的东西,却唯独没有一个干净纯粹的吻。 男人说得零零散散,可顾南淮却莫名听懂了他的意思。 细微的疼痛从心口蔓延,“够了。”青年冷声打断男人的话,再次倾身堵住了男人张合发颤的唇瓣,并且扣住了对方的后脑勺防止他再次逃跑。 和强势的行动不同,青年的舌尖极尽温柔地轻舔着男人稍厚的下唇,在后者终于松动紧抿的唇瓣后,这才侵入那湿热的口腔,与其深深地交换气息。 男人被亲得呜呜咽咽,周身都是顾南淮清冷的香气,全身的感官近乎溺毙在这让人沉醉的欲海中。 事实上因为心理洁癖,顾南淮极少亲吻别人,更别提什么技巧了,只是现在他很想温柔对待身下这人。 探索的过程中,他偶然舔到男人的舌面上的一个凹凸不平的圆点,只是轻轻扫过,就引起男人敏感的轻颤。 顾南淮微微退开些,他伸手捏住男人的下颌:“把舌头伸出来。” 男人半睁着眼,尽管羞耻可还是照做了。 柔软的舌面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形烫伤,顾南淮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那是烟头灼烧造成的。 顾南淮偶然去过几次犬马声色的派对,自然见过这种玩法,他当时只觉得厌恶恶心,可放在男人身上却让他涌起一股深深的疼惜。 男人似乎有些不安,他拉着青年衣袖的手微微捏紧了,眼神颤动着,却没敢合上嘴巴,依旧乖乖地等待青年的下一步指示。 顾南淮叹了口气,他亲亲男人圆润的鼻尖,反复舔过那个经久不愈的伤痕,惹得男人胸腔剧烈起伏。他被戏弄得眼角发红,却还是没有挣扎抗拒的意思。 青年挖了些软膏,并没有放开和男人的纠缠,他一边吸吮着对方发颤的舌尖,一边用逐渐溶化掉的膏体细致地涂抹到男人已经湿润的后穴上。 那里其实不用扩张也完全可以插入了,可顾南淮不希望这人在自己手里遭一丁点罪。 他亲亲男人的嘴角:“难受就告诉我,我会随时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