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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篇:二十一/三倍快感,小畜生边哭边干,操的师尊汁水横流

    混战结束后,那些前来找茬的修仙者死的死伤的伤,大乘期强者无一例外全部陨落在暨微山,其他侥幸存活的狼狈逃窜,后来混战的留影石在修仙界大肆传播,彻底震住了心怀不轨之人。

    实力的差距,也叫众人明白了,你就算知道他唐玄知能补天道漏洞又如何?

    一场风波悄然平息。

    外面的事师徒几人并不知情,小畜生们这段时间过得苦哈哈的,玄知圣君灵力恢复,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每次爬床都会被不归一剑抽出去,当然他们三个合力,也能将师尊半哄半求半强迫的要上一次,结局嘛……自然殊途同归。

    寒剑峰主殿外都是他们砸出来的大坑,一个个,非常醒目。

    一日,穿的花里胡哨的江晚愁来寒剑峰,想要请他师兄担任掌门一职。宫星河和故清欢还在凡间受尽苦难,几个峰倒是能提拔老人,但掌门一直悬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风骚地摇着扇子,隔着窗户看见他师兄恼怒的撕掉一本什么的书,刚笑着扬声“师兄——”,便一脚踩进坑里,哎呀一声五体投地,发间的孔雀尾羽震飞,飘飘悠悠地飘落,直直插在他发间。

    好半晌他才灰头土脸爬起来,骂骂咧咧那个混球把寒剑峰弄出一堆坑,随后后背一凉,汗津津的察觉到他师兄浑身散发着黑气,冷冷的看着他,也不敢没个正型了,夹着尾巴小步小步走到他师兄面前,问了问掌门一事。

    唐棠不爱管这些,本想让江晚愁当什么掌门算了,但他才刚一开口,江晚愁便早就料到似的,扑通一声坐地上抱着他的腿不撒手了,嚷嚷着师兄要是不同意,他今日就不起来。

    巧的是,他刚抱上,小畜生们就从外面回来了,一见到这个场景,齐齐黑脸。扶风甚至还六亲不认的拔出剑追着他师叔打,硬生生把江晚愁赶下山,冷着脸,把山门封锁。

    三个被醋泡入味的小畜生把白衣仙尊抱上床,一边打一边扯衣服,“咚”地掉在地上,等不到站起来,便用孽根塞满了他师尊上下两张湿热的小嘴。

    风吹得窗檐咯吱一声,一缕天光照在地上胡乱厮混的师徒四人身上,那高冷如天边明月的剑修一身银白雪袍凌乱不堪,露出白皙的肩头,他趴在小徒弟身上,墨色长发铺了满背,挺翘白皙的臀让身后的大徒弟和身下的小徒弟插着,脖颈微扬,吃着二徒弟的肉茎。

    那么粗,那么丑的东西,塞满了仙尊不大的嘴,仙尊呼吸急促的皱眉,薄唇被撑的发红。

    望断秋扶着自己的孽根,看着师尊即使被干也只是皱皱眉模样,语气里的酸味几乎溢出来。

    “师尊,江师叔是不是也是您一手带大的,嗯?您对他爱护的,瞧的弟子真是嫉妒急了……”

    扶风和川长思吃江晚愁的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听到望断秋的话,更加凶狠的往肉穴里冲撞。

    腰肢摆动的几乎出了残影,两根紫红大肉棍齐根进,齐根出,一通猛顶,砸出一片水花,将师尊窄小的臀眼撑成一个骇人的艳红圆洞,艳红颜色被旁边湿淋淋的白腻臀肉一衬,香艳且色情。

    扶风和川长思像是在较劲,一个顶的比一个狠,仙尊冷白的身体瞬间哆嗦着蒙上一层薄红,水声乱响,淫液喷流,那不是用来欢好的雄性肠道被两根畜生根搅的天翻地覆。

    他不断高潮,贴在小徒弟青色衣衫上的肉棍都像坏了似的,硬邦邦的流着水。嘴巴被孽根塞得满满,只能眼尾泛着湿红,发出急促的喘息,根本无法回答小畜生他最疼的明明是他们,若不然早在一百多年前,就一剑将他们砍成泥了。

    仙尊的后穴被两根大肉棍入侵,发出淫乱水声,坚硬龟头乱戳着湿热肠肉,穴心被碾压的一阵阵发酸,唐棠强忍着泪,不断收缩着内壁夹紧了体内作乱的孽根,吞咽被肉棍插出来的口水。

    他吞咽口水的同时,望断秋后背蓦然发麻,孽根又大了一些,往前顶了顶,一下顶开师尊的喉咙口,要命的紧致带来的快感让他浑身一颤,他忍不住捏着师尊下巴,把肉棍挺的更深,没多久便被津液包裹,插起来又湿又热的,舒服至极。

    “唔……滋,咕啾……”

    仙尊冷清面容潮红,眼睫上挂着泪水,似乎被大肉棍噎的不行,发出一声声难耐的鼻音。

    他身下川长思捏着他白腻的臀,腰肢摆动的又快又猛,肉茎快速挤过扶风的肉茎狠狠往里顶,次次插进最深处,碾压的肉壁颤巍巍流水,黏膜热烫湿滑,满腔滑腻软肉都在讨好地裹着他们的肉茎。

    “唔……,师尊不是修无情道的吗?怎的身体这般淫荡,水流的寒剑峰都要发大水了。”

    唐棠喉管被徒弟的肉棍侵犯,舌头都不知道往哪放,呼吸艰难且急促,满是阳具的腥燥味儿。身体也不短被逆徒撞的往前颠簸,待听到川长思戏谑的话后,羞耻耳根瞬间红的滴血。

    这句话仙尊很熟悉,是那本讲师徒禁断的话本子中的,只不把书中地名换成寒剑锋。

    他今天撕的那本书便是之前熊洲给的那本,还是下册,一百年前,几个徒弟见过一次书名,就牢牢记在心中,前段日子不知道从何处找来,按照那上面的姿势和场景在寒剑峰胡来了一通,他撕掉一本,还有一本。

    望断秋一听也凤眸半眯,薄唇勾起,一边扶着肉棍在师尊喉管里咕啾咕啾的抽动,享受着阵阵几乎将他魂魄吸出去的畅快,嗓音慵懒:“师尊的喉咙深处又窄又热,吸吮的徒弟精孔发酸,比起下面那口穴,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棠听不得这个,被他们刺激的浑身发颤,眼尾洇着湿红,泪水蜿蜒下眼角,流淌出格外动人的模样,他呼吸急促,从顶端吞到了肉棍粗壮根部,热乎乎地软肉缴紧两根粗壮,被龟头狠狠破开,也哆哆嗦嗦的纠缠上去,裹住两个坚硬的龟头。

    扶风闷哼了一声,瞬间就被肉洞吸的腰部有了发麻的感觉,他气息隐隐乱了,塞进唐棠热乎乎肉壁中的大阳具迅速膨胀,冷静的黑眸盯着师尊落着墨发的漂亮脊背,目光下移,落在那挺翘白腻臀肉上,和蠕动着的臀眼,硬邦邦的肉茎挤压过川长思的悍然捅进深处,搅的师尊肉穴水声乱响。

    激烈挺动让两根胀红肉棍在肉穴里来回撞击,砸出一片混合着黏腻水声的人动静,唐棠难受的皱着眉,他趴在川长思身上,双腿夹紧了他的腰,仰着脖子吃着二徒弟粗粗热热的大肉棍,喉咙溢出“咕噜”声音,湿漉睫毛颤抖,身体同样颤的厉害。

    穴肉都被插的湿滑艳红,肉嘟嘟的裹着两根粗硬阳具,满腔热流被插回了腹腔深处,无处发泄,搅动起来真真酸胀欲死。

    他忍不住扭动一下臀部,嫩白大腿根都是水珠,柔嫩舌尖也不停推着刚刚退到口腔中的饱满龟头,那眼尾湿红的模样,看的人心痒难耐。

    “唔哈……不,啾……”

    似哭似泣的悲鸣让三个小畜生孽根硬的要命,一个个野兽般喘息。川长思和扶风一前一后,两个胀红充血的大肉棍将臀眼塞的满满当当,红彤彤的肛口肉嘟嘟的,像一朵被插坏的肉花,孽根插如时往里凹陷,拔出时便鼓胀凸起。

    唐棠衣衫凌乱的穿在身上,半遮半掩的,不如不穿,劲瘦腰肢疯狂的痉挛绷紧,腹中像是着了火似的,酸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在脸上淌的湿漉漉的。他难受的直生气,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望断秋塞进他最里面的肉棍,随后将共感一开,那三个小畜生齐齐一震,呻吟和闷哼不断,川长思声音里竟然带了一点实在忍不住的哭腔。

    “啊……,师尊!!”

    三根肉棍胀大到极致,硬得龟头都在滴水了,青筋突突跳动。他们忍不住往师尊对着他们又咬又吸的身体里插了两下,就抖着孽根射出来了,望断秋射在师尊喉管内,扶风和川长思争先恐后地挤进了结肠,被嘞的又疼又爽,大量精液喷进师尊结肠,迅速撑起肠壁。

    唐棠难受的疯狂摆动,想要摆脱灼液的内射,最后却脱力地软在小徒弟身上被逆徒一股股射满了肚子,酸胀感无处发泄,让他眼泪流的更汹涌了,身体一颤一颤。

    望断秋让师尊的唇贴在自己肉棍根部,抖着孽根舒舒服服射完,拔出沾染白浆的肉棍,师尊已经失去神智了,黑眸中一片涣散失神,他噗地吐出一节红舌,乳白色精液蜿蜒下去,看得他们又硬起来。

    他们之间时灵时不灵的共感,让三人体会到三倍快感,扶风捏着师尊下颌,擦干净的阳具才插了几下师尊的喉咙,便受不了,汗水不断从额头淌到下巴,最后滴落在地板上,一声低喘格外性感。

    川长思哼哼的比仙尊还大声,最后甚至一边挺腰,让胀到发紫的大肉棍狠狠砸进艳红湿热的肉穴,一边用袖子抹眼泪,委屈的控诉师尊的身体太热,太紧,烂红充血的腔道里都是热乎乎的滑腻汁水。

    望断秋接替了扶风的位置,在后面缓缓把肉棍顶在抽搐不止的嫩穴中,肌肉紧绷,喘的要命,那慵懒邪气的面容潮红的不像话,眼角湿润,也在咬牙强忍着泪水。

    这次才插了几下,唐棠刚射了一次,几人便彻底受不住了,两根粗热啪啪啪的急躁在湿热肉穴肉捅来捅去,另一根也深入喉咙。

    “要射了!!要射了——!呜师尊。”川长思眼泪流的特凶,音线发抖的呻吟些,他双手紧紧抓着师尊的臀,身体也胡乱往上顶。

    望断秋比他还急躁,差点让裹着一层黏液的肉棒从臀眼滑出去,喉咙哽咽,和川长思发了疯的一起捅进会吸会咬的结肠口,咕啾咕啾,干了数十下,浑身一抖。

    唐棠只觉得两个小畜生在他身体里发了疯,得了疯狗病似的乱顶,最后插进结肠口,在肉壁的紧裹下突突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白浆,他扬着脖颈长长悲鸣了一声,吞咽口水的动作让扶风忍不住按下他的头,身体僵硬着,射出精液。

    “呜……”

    仙尊急喘,泪水含在眼角,肉穴里湿滑滚热的要命,敏感到碰一碰都会泄出一股热流,两个小畜生享受到快感,肉茎一边射一边顶了顶滚热肉壁,引得师尊身体猛然一颤,再次被送上顶峰,酸胀的快感让肉壁缴紧抖动喷射的肉棍,泄出大量热液,几人都爽的要命,粗喘不断。

    一分钟后,身后突然压下不轻的重量,对方呼吸微急,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不一会儿那便湿透了,竟是某位魔尊没出息地趴在师尊肩膀上掉了泪,觉得丢人,郁闷的啧一声。

    ……这场云雨许久都未停歇。

    啪啪的拍打声变得黏腻,外头的鸟雀歪着头,想瞧瞧发生了什么,屋内地板上师徒乱伦的四人已经不见,只留下一大摊液体,在天光下泛着晶莹。

    忽然,一只汗津津的手猛然把住了窗户的窗檐,吓得胆小的鸟雀振翅飞走。

    那只手骨肉均亭,手指修长,捏着窗檐的时候手背绷紧,让人浮想翩翩的香艳,他几乎抓不住窗檐,一声哭喘被风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