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总-攻】我在黄油干玩家在线阅读 - 20 怎么做爱能这么花哨

20 怎么做爱能这么花哨

    自从知道了性爱仿生人对性爱的巨大需求,韩星浒基本上没再拒绝过司建的暗示。但这不代表他已经完全扭转了心态,比如现在,他看着自己司建手里熟悉的皮带,表情还是有些微妙的复杂。

    “用这个做什么?”韩星浒完全记起了说不了话的那场性爱,“它只是一条皮带,履行它最原本的功能就好了!”

    司建轻柔的摸了摸黑亮的皮带,桃花眼里兴致盎然,“哎呀,怎么能这么说?虽然它是条皮带,但它是条有能力又有追求的皮带!”

    “你看——”

    司建手法极快的拨弄了它一番,这条皮带就豁然分裂成了一条长长的细绳,黝黑发亮,柔韧至极,韩星浒只是看一眼就开始感到屁眼在隐隐作痛。

    “......给一个普通的日用品添加过多功能不是好事,”韩星浒有理有据的挣扎,“这会导致它们的使用和生产过于繁杂,不论是对消费者还是厂商都是一桩麻烦。”

    司建很是认真的听完韩星浒的话,他十分赞成的点点头,温声道:“那么,我去换一条麻绳过来?”

    韩星浒:“......”

    【到底是谁把性爱行为研究出了这么多花样?】

    司建说:“太好了,你没有再反对。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短暂几秒内,韩星浒就被推倒在床上。他一个愣神的功夫,司建已经压在他身上,抬起了他一条腿。

    韩星浒眼里涌出极其的复杂情绪,他与身上跃跃欲试的司建对视,司建说:“怎么了,不要这么迫不及待嘛。”

    韩星浒闭了闭眼,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你轻点来。”

    司建笑眯眯应了。他抬起韩星浒的腿,把长绳垫在他身后,接着绕到前面,结结实实在韩星浒胸前绑出了一个胸罩的模样。

    韩星浒:“......”

    他嘴唇微动,还是没说什么,掩耳盗铃般偏转了视线。

    司建弹了弹韩星浒内陷的乳粒,韩星浒立时颤抖了一下,“唔”了一声。司建拉着绳子往下,在他小腹处绑出一个交叉,接着勒住他的大腿根,深黑的细绳紧紧束缚着,在它的边缘,苍白的皮肉被迫满溢出来,无形中增添了某种色情的肉感。

    而在韩星浒的背后,这条绳深深陷进了他的臀缝里,仅从背后看,就像一条丁字裤。

    绳子不够长,司建遗憾的把最后一点系在韩星浒的鸡巴上,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韩星浒感到鸡巴一痛又一痒,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一眼就让他瞳孔地震,猛然闭上了眼睛。

    司建顺着绑了绳的地方细细的摩挲。韩星浒肤色病态的白皙,黑绳勒在他的大腿根,他的双乳间,他的腹部,他的鸡巴上,就像在格外的强调。司建轻轻滑弄他的腹肌沟,像在抚摸一块触手即温的白玉,“主人,你怎么不看看呢?你现在的样子......比我还像一个性爱仿生人。”

    司建的手指温热,他摸过的地方不仅带来丝丝热意,而且产生一种奇异的微痒。韩星浒面无表情的盯住了天花板,他不自然吞咽了一下,身侧的手指悄然抓住了床单,“......只是绑了一根绳子而已,不会让人的身份发生转——呃——”

    韩星浒瞳孔紧缩,他急喘了一声,腰背瑟缩的弓起。司建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手指,人畜无害的笑道:“怎么这么敏感?只是摸一下。”

    他说着,又忽然的捅了进去。韩星浒这短时间被他操得越来越容易动情,司建几个动作就把他弄得狼狈不堪。他紧贴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上沁出轻微的汗,微微润湿了纯黑色的绳索。

    司建勾住他胸口的细绳,像抓住一个施力点,他飞快的插入三根、四根的手指,韩星浒很快被他逗弄得后穴冒水,他额头上也冒出一层汗,蓝眼睛笼了薄薄一层雾。

    “别......别玩了,进来......”韩星浒抓皱了床单,他绷紧了背,看起来既有力,又脆弱,且色情。

    司建拽过他双腿,轻松搭在腰间。他微俯身,硬起的鸡巴戳在韩星浒的后穴上,“不要总是我出力嘛,主人,你自己过来。”

    韩星浒勉强撑起身,司建真的一副罢工了的模样,他桃花眼无辜的眨眨,但就是一动不动。

    但司建的鸡巴却使坏的往韩星浒后穴里进去了一点,他就抵在穴口,轻微的插进去,又轻微的抽出来,像个浑水摸鱼的员工。

    韩星浒的心里发躁。司建戏弄的行为让他屁眼更加的发痒,过往性爱的快感一股脑涌上来,冲刷着他的神经,仿佛一种无形的催促。韩星浒喉结微动,他深吸一口气,向后蹭过去,司建的大鸡巴一点点捅开他的后穴,一点点深入到他身体里,这种感觉既让他心头打颤,又让他浑身战栗。

    “哈......呃、嗯——”韩星浒艰难吞到底,他眉心微蹙,大腿根轻微的发抖,系了蝴蝶结的鸡巴也跟着乱颤。

    司建抱住他的腰,往胯上重重的一撞。这一下仿佛插进了某个既深处的地方,韩星浒难以忍耐的呻吟了一声,他整个人像被从中劈开,有一种被深深占有的感觉笼罩上来。

    “太、太深......啊......”韩星浒几乎是说一个字呻吟一声,他清冷的声线染着暧昧的沙哑,“轻......轻点......”

    司建乖巧的说:“好的。”

    他低头,撑在韩星浒身侧,用力掐住韩星浒的苍白劲瘦的腰,完全的抽出鸡巴,紧接着更深的操进去。司建这会真的十分听话,他越是慢,越是操得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韩星浒被他操得既痛且爽,头晕目眩,浑身痉挛,他很快受不了的抓住床沿,很努力的往外蹭,每次稍挪开一点,就被司建牢牢抓住,钉回胯上。

    “我、哈、哈啊......说错、错了,”韩星浒冰蓝的眼里含着破碎的水光,声音里带着崩溃,“你、别、别......弄了......”

    司建喘息着,韩星浒的后穴被操得出水,柔情的裹着他的鸡巴,像一张淫荡的小嘴热情的吸舔。他操得也有些难忍,“听......主人的。”

    他忽的快速操起来,韩星浒被他干得急促的呻吟,蹭乱了一床被褥。他们做爱的连接处很快被拍打出了白沫,淫靡的沾黏着。

    司建操得越来越爽,他鸡巴发热,浑身发烫。汗水顺着他额角流下,司建微眯起眼,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强烈侵略性。

    韩星浒喉咙里再也压不住声音,他被操出一点泣音,脸上混杂着难忍和迷茫。他抖得越厉害,司建就操得越凶,甚至恶劣的低下头吸弄他的乳头。司建这么一碰,韩星浒霎时失去全部防线,他被捆着的鸡巴射不出来,忍不住难受的抱住司建的脖子,“冶、石......呃、呃嗯......让我射......受、受不了......”

    司建爱怜的亲吻他颈侧,低声说:“主人......你有点早泄,忍忍吧......”

    “你......”如此狼狈的情况下,韩星浒还是艰难的咽下了脏话,“才......嗯、嗯......不正常......”

    司建闷声笑,他操得上头,韩星浒被干得持续崩溃,忽然的,被他们放置在一旁的手环响了起来。

    司建下意识停了一下,韩星浒犹如找到救星,他急促喘息着,“你把我......解开,我、嗯、我们,去看一下......”

    司建摸摸他乳尖,韩星浒就被快感干得发蒙,说不出话了。他捞过手环,笑眯眯道:“不用这么麻烦,边做边看就好。”

    手环弹出光屏,显示有人发来了一条星讯请求。司建调高了摄像头的角度,确保它只能拍到他到下巴的大半张脸,点了接受。

    韩星浒嗓子里滚出一声压抑的低泣,司建又极刁钻的深顶了一下。他来不及阻止,只好紧皱眉头躺下去,死死捂住了嘴。

    发来的是B-S9的星讯,军火交易后他们就交换了联系方式,她打的是韩星浒的手环。见接通的人是司建,她短暂楞了一下,很快微笑道:“司先生,请问韩先生在吗?”

    星讯照不到的地方,司建的手正肆无忌惮在韩星浒的身上游走,他探进细绳底下,仔细的抚弄勒出红痕的皮肤。韩星浒压抑的低喘,他的声音极轻,一点也不敢放出来。

    司建无比自然的说:“他在洗澡呢,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

    “好的。”B-S9富有礼貌道,“我期望和韩先生以后可以继续合作,上次谈论时,韩先生说‘看好你的账户,以免下次不能付款’,我想我忘了说明它的来源,或许因此让韩先生对我们的交易有所质疑,所以希望澄清一下。”

    “嗯,请说。”司建含笑回答她,他很慢的抽插着,上身因此基本保持了平稳。只是韩星浒几乎要把床单抓烂了,还不得不闷住所有声音,他冰蓝的眼睛里饱含复杂和隐忍,指尖泛白,像正苦忍一场肆虐的风暴。

    B-S9娓娓道来:“账户是一位仿生人赠与我的,原本是他主人的。他的主人患了奇病,只能躺在床上,既不能言语,也不能动弹。他的主人将使用权移交给了这名仿生人,因此韩先生完全不必担心账户的问题。”

    “明白了,我会转告他的。”司建应着,忽然说,“噢,他过来了,你要和他本人说吗?”

    韩星浒猛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建。司建唇边绽出笑,他缓慢的调转摄像头。

    韩星浒抓着床单幸存的一点干净角落,在极长时间都没有过的简陋条件中胡乱擦了一把脸。他的手刚放下,摄像头就慢悠悠降到他身前,也刚好漏出他冷锐的脸。

    司建煽情又逗弄的小幅度操了几下,韩星浒面上浮现出一瞬的异样,转瞬被他全压下去。

    “我已经......都听到了,”韩星浒声线稍有些喘,但并不明显,尤其他刻意说得慢,就显出一种慢条斯理来,“没别的事,你可以挂了。”

    “好的。”

    B-S9小姐依言挂了星讯,但是韩星浒的模样却奇怪的让她难以忘怀。对方脸色似乎没有以往那样苍白,而是莫名添了些红润,尤其是他的眼角,微妙的染着些微红。

    韩先生......难道生病了吗?默认了性爱仿生人处在下方的B-S9小姐有点困惑。

    她并不知道,星讯刚挂下,某个仿生人就解开了一朵俏皮的蝴蝶结,害得他的主人颤颤着,一半射,一半流的混乱的射了精。

    “不、不要来了......”声音的主人听起来几乎有些示弱,甚至带着一点哭腔。

    “没事......才射了一次而已呢。”另一道声音回答他,似乎是安抚的。

    “哈、呜、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