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阳光透过纸窗照射进屋子里，洒落在两具赤裸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上。 盛云霄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满足的笑容，他的双手紧紧地搂着谭雅的腰肢，一动不动地趴伏在他的身上，享受着谭雅的美好滋味。 “嗯........”谭雅的嘴里发出一声娇喘声，他的眼皮沉重地抬了抬，睁开眼睛后，便看到盛云霄正趴在自己的胸口，吸吮他乳头的画面。谭雅的身体顿时僵直，立即伸手推了推盛云霄。 “别动！你再动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还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盛云霄的脸色微微地一沉，冷哼了一声，说道。 谭雅听到盛云霄的威胁，浑身一颤，再也不敢乱动了。他知道，盛云霄绝对说的出做的到。他现在真的不敢轻举妄动。 “先起来好不好？…你压的我好难受…”谭雅的眼珠子转了转，看向盛云霄，小声地询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的语气，眼睛里面布满了哀求之色。 盛云霄的眉毛微微地蹙起，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地盯着谭雅，他眼眸里面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谭雅看到盛云霄没有说话，心中一惊，以为他生气了，连忙求饶道：“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看着谭雅认错的样子，盛云霄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他还是不愿意就这样原谅谭雅。他冷哼了一声，翻身下床，随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 谭雅看着盛云霄的表情，心中有些忐忑，不过，看到他并没有继续对他做什么，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把这个喝了！”盛云霄拿起桌子上的药碗，递给了谭雅。 谭雅愣了愣，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别浪费精力在我身上了。你不是已经和陆堇…他会给你生的…” “闭嘴！我不需要别人给我生孩子！我要的是你给我生！”盛云霄不悦的打断他，一脸的不耐烦。 听到这句话，谭雅的身体不禁一震。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很快便盈满了泪水。 看到他的样子，盛云霄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脸上露出了一丝怒气。“别忘记了，你现在是我的夫郎！就算你不愿意，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听到盛云霄这霸道的话语，谭雅心中的委屈和愤恨再次升腾了起来，他的嘴巴张了张，想要反驳一句，可是，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能默默地起身将药喝了下去。 谭雅的心中十分难过，他没有想到，这才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盛云霄竟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前的盛云霄虽然脾气不好，可是却对他很温柔，从来不会跟他顶嘴。可是，现在的盛云霄简直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根本不像是以前的那个他了。 看着谭雅默默地将药喝完，盛云霄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幽暗，嘴角也不禁扬起了个邪魅的笑容。 他走到谭雅的身边，弯下腰，一双手抚摸上了谭雅的胸口，在那红肿硕大的乳头上来回地揉捏。 “啊.......”谭雅顿时忍不住痛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就向后一缩。两只手用力地抵在盛云霄胸前，企图把盛云霄推开。但他那微弱的力气在盛云霄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躲什么？”盛云霄不悦的皱起眉头，伸手抓住雅抵在自己胸口的双手，然后往自己怀中一拉，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 谭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盛云霄看着雅这幅惊慌失措的模样，心情就更加愉悦了。 “昨晚不是挺热情吗？还是你还想在后院做？”盛云霄低沉的声音在谭雅的耳畔处响起。呼出的热气吹拂在他敏感的耳朵上，惹得谭雅的身体一阵战栗。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 一想到那天他竟然在后院强要了他，谭雅的心里就升起一股浓烈的耻辱感。他现在都不敢出屋，生怕会看到仆从们鄙夷的眼神。 “哥哥不是也挺享受的吗？还叫的那么大声，流了那么多水…啧啧，还爽到失禁了…明明就很喜欢，装什么？！”盛云霄冷笑道。 谭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颗心跌入谷底。他颤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整个人都陷入进一种极度的绝望与痛苦之中。 盛云霄见他一副被欺负到极限的表情，突然又想逗弄他一番，他故意将自己的嘴唇靠近谭雅的耳边，轻声说：“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京城里的大街小巷，就都是你跟我的风流韵事了吧！”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特别重了重音量。 谭雅的身子剧烈的哆嗦了一下，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盛云霄给活生生气死了。 “盛云霄，你混蛋！”谭雅咬着牙骂道，眼睛里含满了屈辱的泪珠。 他一想到那晚自己赤身露体的放浪样子，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给看了去，他就感觉自己浑身发凉，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盛云霄看到谭雅脸上浮现的屈辱表情，心里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他冷冷的盯着谭雅说道：“混蛋？呵呵…更混蛋的事还在后头呢！谭雅，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代价！”说完他便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谭雅愣愣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脑海中还不断的回响着他刚才的话语。 半个月后，将军府来了一位刺青师。他按照盛云霄的要求，在谭雅的后背上纹上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那图案颜色艳丽，看起来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能从他的皮肤上跳脱而出，飞上高空，翱翔九天。 但凡是看到这个图案的人，必定会认出这是盛家的标志。同时这个图案也是盛家军队专属的图腾。 据说这图案还是上一任的护国大将军，也就是盛云霄的大哥盛云宸亲自设计的。他战死沙场后，盛云霄便沿用了这个图案，一直传承至今。现在也变成了盛云霄的标识。 不过把这个图案纹在人的身体上，这倒还真是头一回见。 刺青师将谭雅后背上的图案纹好后，便起身告辞了。谭雅赤裸着上半身，忍着疼痛站起来，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悠闲地喝着茶水的盛云霄。脸上的表情显得极度的难堪。 “你到底还要怎么羞辱我才肯罢休？”谭雅语气中充满了愤怒的味道。 “羞辱？”盛云霄闻言，挑了挑眉，“你是觉得我盛家的图腾辱没你了？” 谭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地说道：“你让人在我身上纹这个标识。不就是把我当成了你的奴隶吗？” “哦？”盛云霄放下手中的杯子，饶有兴趣地看着谭雅，说道：“那哥哥想当我的奴隶吗？” 谭雅咬了咬嘴唇，脸色涨的通红，一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我现在和奴隶又有什么区别？”谭雅反问道，“天天被关在房间里，还不让我穿衣服，你又把我当做什么？”谭雅越说越激动。 盛云霄冷冷的看着谭雅，一张俊朗的脸上布满冰霜。 “我说过，背叛我就要付出代价！这才只是个开头，你这就受不了，那你以后该怎么办？”盛云霄阴恻恻地说道，“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 谭雅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心里一片悲凉。他真的觉得自己好累，不想继续和他纠缠了！ “随便你吧。反正这具身体已经快被你弄废掉了。你要是觉得还不够，也可以把我浸猪笼。” 他的穴口已经被盛云霄没日没夜的蹂躏下彻底的玩坏掉了。现在连正常的排泄都做不到，还经常性的失禁。身上也总是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异味，也不知盛云霄是怎么忍受下来的。居然对着这样的自己也能硬的起来。 谭雅实在是佩服他的忍耐力，简直非常人可比。 盛云霄见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 “跟我在一起，让你比死还难受吗？！”盛云霄恶狠狠地瞪着谭雅。咆哮着。 谭雅闻言一愣，倒是没想到他会往另一个方向去想，他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泛起了一阵酸涩，眼眶不禁湿润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那么我告诉你，我确实比死还难受！＂谭雅的声音有些颤抖，心中涌现一抹浓浓的痛苦和悲哀。 “云霄，我们和离吧。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办法和你继续在一起，我们的缘分到此为止，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吧。＂谭雅咬咬牙，艰难地说道。 既然他已经和盛云霄回不到从前了，又何必继续在一起？这样只会让彼此的伤害越来越深。还不如早点解脱。 盛云霄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说着要离开他的话语，他的身体猛的僵硬了一下。他眼神阴鸷的盯着谭雅，心脏像是被刀割一般，剧烈地疼痛着。他的手臂也不断的颤抖，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心在这一瞬间被激发到了极限。 “想离开我？！你想都别想！就算是死我也要拖着你一起！你休想摆脱我！＂盛云霄怒吼道。双目通红。 听着他的怒吼，谭雅的身体颤了颤，眼泪在眼睛中打转，却倔强的没有落下来，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何必呢？云霄，我不值得你这么付出的。本来我们就不应该在一起。我哪里能配得上你？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的。＂ “少说这些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在怪我杀了那个展兴是不是？＂盛云霄一脸狰狞的说道，眼神中闪着疯狂的怒火。 谭雅的瞳孔一缩，脑海中又浮现起了那个画面，他的眼眸中充满了恐惧。 他永远也忘不掉那恐怖的一幕！展兴的人头就在他的脚边死死的瞪着。 他不想再次承受那样恐怖的记忆。他不想再回想！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已经烙印进了他的灵魂，让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 ＂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来替你回答！你是在怪我杀了展兴，你心里恨我，是吧？所以你才要离开我？！想摆脱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些年来你心里一直都在想着他！你根本就从来没忘记过他！！＂盛云霄的眼睛通红一片。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嫉妒，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想起那夜谭雅的梦呓，想起他的眼泪。他的心就犹如被一只巨手狠狠地捏紧了，痛的快要窒息。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谭雅低着头喃喃的说道，声音低沉。他走进盛云霄，像往常一样伸出双手抱住了他。 “对不起……云霄，真的对不起…终究是我负了你…我当年救你一命，现在…你可不可以也放我一命？”谭雅低声说道，语气带着恳求。 ＂你休想！＂盛云霄用力推开他，愤怒地吼道。他心中充斥着满满的恨意，他不能接受谭雅说的这句话！ “你的命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你没有资格离开我！你想摆脱我是不是？我偏不如你所愿！＂ 谭雅知道盛云霄的脾气，他不想再跟他争执这种毫无营养的话题。他望着他的双眼，语气平静的说道：“既然如此，就随你好了，不过你不可以再逼我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也不可以再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 盛云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谭雅，眼中尽是鄙夷之色：＂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要求我？！你以为现在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谭雅眼神复杂的望着盛云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陌生，这还是他那个温柔的大男孩吗？怎么现在的他变得冷漠而自私，而且霸道蛮横。 他深吸口气，努力地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下，语气缓慢的说道：＂你说的对，现在的我确实已经没有资格了……你想怎样就怎样，随便你吧。＂ 说罢，谭雅转身走向床铺，侧身躺下，背对着盛云霄。 盛云霄的目光紧紧锁定着他的背影，拳头不断握紧又松开，最终颓丧的坐回了椅子上。他望着床铺的方向，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两个人就像是在赌气，谁也不搭理对方，房间里显得异常寂静。不知过了多久，盛云霄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走到了床沿，伸手将被子扯过来盖在谭雅的身上，随即转身离开了房间。 谭雅没有睁眼，他能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但是他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丝毫改变。 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窗外的微风吹拂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显得异常的寂寥。谭雅紧紧闭着眼睛，眼角流淌出一滴晶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