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边境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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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唔嗯……啊——老公……老公……不、不要了……唔嗯……” 随着燕克己出差去监督演习的日期临近,雄虫对伴侣的欲望愈发强烈,混合着即将分离的焦虑。不仅早上和晚上要咬奶子吃,甚至刚到家看到正在准备晚饭的雌虫,都要立刻拉开对方的胸口吸奶,再在对方脖子和锁骨处留下几个浅红的牙印。 方郁伦肚子很大了,大开大合的操干不方便,雄虫就让对方每天用嘴含一会他的鸡巴,有时候射,有时候也不用射。 方郁伦的身体原本就对他有很强的欲念,经过两次标记后更是如此。他们每天会接吻很多次,雄虫也会用玩具挑逗对方的身体,比如按摩棒或者大号的跳蛋,配合着言语撩拨很快就能喷出水,他能让方郁伦高潮好几次,这样比身体直接撞进去安全一些。 “……嗯……老公……”刚刚被花蕊和后穴中的按摩棒刺激到多次高潮、几乎漏尿的雌虫凑到枕头边,寻觅这伴侣的嘴唇。 “嗯——”燕克己捧着他的脑袋和他接吻。他现在是真不想去什么大山里的演习,但军令如山,不能违抗。 “乖,”他安抚着大着肚子的雌虫,“冰箱里的菜我买了好几天的,都切好了。过几天再让人来送一批。前后左右的邻居我都打了招呼,你有事就找他们。还有温若旸和你那个叫郁思的朋友,我也联系过了,他们周末来看你,你要是有需要千万别和他们客气。” 燕克己已经叮咛了好几次,在家的时候把卫生也彻底打扫了一遍。按照预产期,他演习结束回来没几天,方郁伦就要生了。 “嗯,我明白。”方郁伦也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能逞强。 虽然他服役时没少经历野外生存,但怀孕九个月还是前所未有的脆弱,连穿鞋、洗澡都费劲。除了每天傍晚出门买个菜,或者去产检,其他时间基本都待在家。 思前想后,燕克己决定再把张秘书留在市里,不让对方跟去演习了,“张秘书对你的情况比较熟,产检医院啊也去过,他去那边事情也不太多,就是绕着我转。还是让他留下来,隔一两天过来看看你。” “这样好吗?你不需要他吗?”他知道张秘书跟了燕克己好几年,是雄虫的左膀右臂,做事进退的当。 “嗯。你现在可能比我更需要他。”燕克己说,“只是暂时而已。” “好……那我每天晚上给你打电话。”虽然雄虫不能在身边,但方郁伦还是感到了满满的安全感。 “乖。”燕克己亲了亲伴侣的额头。 出发的那一天,燕克己直接提包从家去机场,方郁伦把他送到了小区门口,那里有车来接。等回到家里,方郁伦便开始算时间,燕克己大概下午四点左右会到达演戏营地,雄虫应该要应酬一会,他们约定每天晚上七八点通话。 晚上七点多一点,燕克己给他打来了视频通话,告诉他营地这边一切正常,就是偏远地区民风剽悍,估计这几天都要喝不少酒。 “这样就好。”方郁伦说。帝国军演已经好多年没死过虫了,只要遵守规范,没太大安全问题。“我也挺好的,中午张秘书送完你又回来看过我,陪我吃了晚饭。” “嗯,”燕克己露出一个微笑,“你看,他要是陪我来山里估计现在才刚下班。” 雄虫脸上有着酒后的微醺,“老婆,有没有想我?” “嗯……”他觉得燕克己可能喝得有点多,才分开半天而已。 “想不想老公抱?”他盯着视频另一边的雌虫。 “你喝了多少?”似乎在独自身在异地他乡,就特别容易放飞自我,燕克己也不例外,方郁伦想。 “晚上睡得着吗?”燕克己继续问道,“想不想老公……操你?” “想……但是老公在就想,老公不在,等你回来……”方郁伦小声说。 燕克己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目光笑眯眯地舔舐着雌虫的脸。两虫又聊了几分钟,燕克己明天要正式进入演习状态,白天断联,不过晚上回到营地就正常了。挂掉电话后,方郁伦早早地躺在了床上,枕着伴侣的枕头很快进入睡眠。 演习进入到第三天,燕克己已经基本摸清楚了这个偏远军区的习性。有不少不规范的操作和过于冲动或过时的战术,这些陋习要一边观察一边记录,然后有技巧地讨论。 他每天晚上和方郁伦的会通半小时左右的电话,雌虫状态正常,温若旸白天拜访后也给他回了消息,告诉他家里没事。如此一来,燕克己把白天更多的精力集中在问题重重的演习上。 到了演习的第七天,出现了较大规模士兵受伤,指挥部决定暂停两阵营半天的对抗。 出现这种情况后,燕克己坐在越野车里,和当地军官一起去医院慰问受伤士兵。医院位于距离山区最近的一个郡内,兼军用民用于一体。 走进医院的白色小楼,一股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在当地陪同的虫的引导下,燕克己前往二楼的外科病房,那里住了几个因演习受伤的虫,好在都是皮外伤,最严重是胳膊骨折,这些恢复后几乎没有后遗症。 病房有一处窗户,外面是一片绿色的山地,山外还是山,层层叠叠,山顶雾气氤氲。这里虽然地处偏远,但环境似乎不错。正当燕克己欣赏着大自然时,一声呻吟打断了他的思绪。 “啊——呜——” 那种痛苦的、无奈的、无力的呻吟。 接着,一个护士样的虫穿过楼道,让那虫别叫了。 “怎么回事?”燕克己问同行的当地虫。 “这里的怪病,可能是癌症吧。”那虫说。 那无能为力的呻吟还在继续,同行的虫只能解释道,“当地有一种怪病,很多虫得了肿瘤,身上各处长瘤子,皮全烂了,送到医院也没法治。” “很多虫吗?” “也不是特别多吧,近几年多一些……”那虫道,他也不是很了解医学上的原理,“有虫说,他们是喝了不干净的水,也可能是因为放射场。” “放射场?”燕克己回过头来,帝国境内十六个放射场,最近的一个距离这里也有大几十公里,“这里不是离放射场还有一段距离吗?” “是啊长官,放心,这边绝对安全,”对方道,“放射场要绕过这个山,这边的病人都是从那边收治来的。山那面没什么虫居住了,情况当地也摸不太清楚。” 趁着同行的虫聊天或上厕所,燕克己去了传出呻吟的外科病房。一张白布帘子挡在病床和房门之间,左右两边露出的视线内,能看到多个管子从床上垂下,里面灌满或透明或浑浊的液体。燕克己慢慢地走了过去,他只看了一眼,便退出来了。 这个身体,简直不能称之为身体,只是勉强活着的、面目全非的有机体罢了。 这个现今雌雄莫辨的虫已经没有了脸皮,脸上呈溃烂的鲜红色,冒着淡黄色汁液。脖子上插了几个管子,腹部和腋下有多个巨泡般的瘤状物。肚脐以下被被单盖住,燕克己眼不见,但从插管的情况看,应该也不理想。 “他住了多久?”燕克己问一旁的护士。 “一周了。”护士告诉他,还有很多这样的虫都待在家里,不会送到医院,因为医院也没有特效药,常规的放疗、化疗和手术都无法控制病情。 “如果出现皮肤溃烂,那后面估计不会超过三个月。”按他的意思,这个虫没几周也会走向死亡。 当地的虫像是对这种怪病见怪不怪,平静地接受着厄运,因为不管送到哪里都治不好。 “是近几年才有的吗?”燕克己问。 “近三五年多一些,以前放射场周围的也不清楚。”护士说。反正辐射场有害是世世代代留下的常识。 但是……燕克己想,按照那个放射场“三步计划”的能源回收、重组、清洁的安排,即使有能量扰动,难道总体危害不应该是减小吗? 由于下午演习几乎是停滞状态,在医院慰问完伤员后,当地的虫直接把燕克己一行拉到郡里,开始漫长的午间应酬。 几天相处下来,加上酒过三巡,虫与虫之间已经称兄道弟,有啥说啥。 燕克己看准时机,提起了放射场周边能源清洁的事。 “不知道!这个是上面军部直接管的,我们陆战队只管具体任务,”一个虫说,“那个地方我们都不去,这边是荒的,边境对面也是荒的……没有什么虫……” “就没有什么大型设施吗?”燕克己想,好歹那个三步计划每年从陆军和能开委拿走大把经费,总得造出个看得见的装置吧。 “……嗯……有个炉子!” “对……有几个黑炉子似的东西。”又一个虫道。 “在这附近?”燕克己问。 对方立刻摆摆手,“特别远。” 这个虫解释说,虽然放射场和这个山边的郡直线距离只有五十公里,但山路崎岖奥瑟,要走整整一天。 “在放射场边上,我们平时不过去,有在天上巡视的雌虫看到过。” 燕克己点点头,“那……有照片吗?” 万幸的是,这里军区内部报上还真有放射场的航拍照,放到了边境风景摄影版块里。 等到下午酒彻底醒了,燕克己把那些高炉和管线的照片发给了张秘书,让他查查这些装置究竟能干什么。他给方郁伦打电话前,想起了对方曾经提起过一个服役时的战友,也得了这种全身肿瘤并溃烂的怪病,并且曾在放射场服役。 雄虫在房间里走了几圈,他不知道要不要把今天的发现告诉方郁伦,也许这又会勾起对方的伤心事。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张秘书的电话打了过来。 “燕,我咨询了几个专家,他们说这应该是一种老式的能源提取装置,三十年前就有了,你确定是近几年拍摄的吗?” “老式是什么意思?”燕克己问道。 “大概是,技术落后,次生危害大,现在已经有更新的技术了。而且这种装置适合提取更小规模的放射能,在大型放射场使用,会造成提取的高能放射源溢出。” “什么意思?”燕克己继续在房间里走圈,压低了声音,“你是说这个能源收集器反而成了污染源?” “你可以这么说。”张秘书道。 燕克己眨了眨眼睛,一个每年拿了军部巨额经费的项目竟然浮皮潦草地造出个污染源?这破玩意哪值得那么多的钱,那么每年拿的经费去哪里了?当地军团直接拿走了?谁拿的? “燕?你还在吗?”张秘书在电话另一端问道。 “在。”燕克己说,揉了揉眉心,“张,把三步项目最初的计划书再发我一份好吗?”他说。 “没问题。”张秘书说。 挂掉电话后,燕克己给方郁伦打了一个电话,他的心砰砰直跳。 “燕。”方郁伦接起了视频电话。 燕克己看着他,他很久没像今日这么疲惫、这么紧张又这么兴奋过,他看着方郁伦,没有说话。 “方,我可能在干一件傻事。” 许久,他开口道,两手揉着自己的黑色卷发。他把今天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对方。 “我怀疑这个三步计划只是个幌子,随便造出个装置糊弄上面,边境有虫借此卷了很多钱,这些年一直如此。” “……我甚至怀疑,温雪青被人弄死,和这事有关。” “但是现在,我感觉自己和我的雄父站在了同一个位置上,方,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影像中的方郁伦看着他,一只手扶着孕肚,“其实你知道该怎么做,而且不那么做,你也不会甘心。” 他能感觉到,温雪青一直是燕克己心里很大的一个结。而对方的猝死,让燕克己有了长久的未了结之感。 “嗯,我知道。”燕克己说,一只手滑到了眉心,身体轻微地抽搐,“我很想念温雪青……” “嗯……” “我不相信他就那样猝死了。在他出事前两个月,我和他还一起去钓过鱼,就在万年市的运河边上,”他停顿了一会,“他把他的鱼竿送给了我。鱼竿——” 两个虫都沉默了一阵。 “鱼竿……你还留着吗?”雌虫问道。 “在……”燕克己似乎有点懵了,“在卧室那个床底下,有一个蓝色的尼龙袋。” 雄虫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压低了声音,“你先让我想想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