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争风吃醋 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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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那些病态的疯狂,也许是酒精的缘故,阿方索趴在马桶边狂吐不止,他突然看见隔间的底缝中递来一张纸,上面写着:带我去地窖。 阿方索赶紧把纸条揉成一团,冲进了马桶。 门板被隔壁的人敲了几声,那人小声问道:“带还是不带?” 阿方索握紧拳头,犹豫着说道:“跟我来。” 邵飞推开门,身边一个保镖已经被他杀了,他扒光了他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顺便再带上头盔,他把帽檐压得很低,脸隐藏在浓郁的阴影中。 “做得不错。”阿方索夸奖道。 “废话少说,快带我去!” “这边,”阿方索不紧不慢地离开会场,他边走边观察着周围的人,“放松,你现在跟在我身后,加上这身打扮,不会有人怀疑你。” 走过狭窄的地道,阿方索推开了地窖的门,卢卡正在舔手中的一只破碗,他看见阿方索头一歪,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阿方索哼笑一声,还没等他动手,身后的邵飞已经拔出枪,“砰”地一声,正中卢卡的脑门,血飞溅在两人脸上。 阿方索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伊凡,他蹲下摸到了系在卢卡腰上的钥匙,扔给邵飞。 “他应该在那扇铁门后面。” 邵飞打开铁门。果然,伊凡蜷缩在角落,看起来精神恍惚。他见有人靠近,喊道:“别、别过来!” “是我!”邵飞扎下头盔,“伊凡,我是邵飞!” 伊凡眼中有了亮光,他赶紧抓紧邵飞,激动地说道:“你、你终于来了!” 阿方索听着外面的动静,密集的枪声已变得稀疏,他提醒道:“再不走来不及了。” 邵飞扶起他,问道:“能走吗?” 伊凡死死咬住唇,“我、我的腿断了……” “上来!”邵飞蹲下,双手向后举起。 阿方索扶着伊凡,帮他爬上邵飞的背。邵飞缓慢站起来,掂了下身后的人,好让他更好的抱住自己。 邵飞跟着阿方索在小路间奔跑,营地的枪声已经停止,人们开始向外散去。最后三人停在基地后的围墙边,他问道:“能翻过去吗?” 邵飞向他竖起大拇指:“没问题,多谢,”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阿方索,“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了。” “我只是有我自己的底线。” “这样就够了。” 阿方索看着翻出围墙的邵飞和伊凡,心中松了口气。如果索隆在的话,他看到这一幕肯定也会安心不少。 不能让人发现卢卡是中枪死的,阿方索迅速回到地窖,这个变态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有,他找到几箱汽油,撒满这个恶臭的地方。 他点起烟,猛吸几口后弹向地面,地窖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当所有烧成灰烬后,不管是卢卡还是伊凡,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方索躲进卫生间,擦去脸上的血渍。当他回到宴会时,感到杀戮让这场宴会达到了高潮,血腥味盖住了烧焦的味道,这群客人已经醉得迷迷糊糊,他们满脸油光,沉浸其中。 唐潇奕搂着罗德的脖子,两人在角落窃窃私语。 阿方索掏出烟,盯着他俩抽了起来。 “尤西,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安东尼夺过他嘴里的烟,叼在自己唇上。 “是你太心急了。”阿方索笑道。 安东尼上前,帮他整理起塞在胸前口袋中的手绢,“你的衣服乱了,还有——”他抽出手绢,“——这里有血渍。” 阿方索脸一沉,伸手去抢手绢,安东尼迅速后退几步避开了他的手,他笑道:“看来你有不少小秘密,唐先生知道吗?” “他对我了如指掌,”阿方索不再硬来,用起了唐潇奕惯用的伎俩,他拉住安东尼的领带,把他扯到自己怀里,“今晚,安东尼先生回酒店吗?” “当然,还是间很不错的套房,那里的床很软,尤西感兴趣吗?” 阿方索抬起他下巴:“我已经忍不住想干你了。”说完,他吻上了安东尼的脸颊,就在对方春心荡漾时,他抢回了那块带着血渍的手绢。 两人开始调情,阿方索感受到了唐潇奕锐利的目光,他看向他,唐潇奕的脸上已没了笑容,他对身边的罗德说了些什么,便大步向阿方索走去。 安东尼笑脸迎接:“唐先生来得正好,我正想问你借一个人。” 唐潇奕装傻问道:“谁?” “尤西,就一晚,明天我要离开这里了。” 唐潇奕故作为难地看着安东尼:“恕不外借。” 这样的对话引起了阿方索的兴趣,他盯着唐潇奕心想:不是说好竭尽所能讨好安东尼吗?唐潇奕对自己说的话都出尔反尔。 安东尼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说道:“唐先生,我觉得这种事还是让尤西自己决定。” “盯着我看做什么?快决定。”唐潇奕不耐烦地对阿方索说道。 阿方索的目光最后落在安东尼身上,他搂住他的腰,挑衅般对唐潇奕说道:“唐先生不用这么小气吧,安东尼也说了只是一晚,”说着他把声音放低了,“你应该早和我玩腻了吧……” 唐潇奕的手紧紧攥着酒杯,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了。 “不妙,唐先生生气了。”安东尼说道。 阿方索搂紧他往外走去,“我们别理他,你的车呢?” “就在基地外。” “走吧,我很期待你今晚的表现。” 安东尼亲自为他打开了车门,刚坐进车里,他就扑到了阿方索身上,饥渴地把头埋在他双腿间。 他们,多么傲气;多么不服输;多么不可一世,可被原始的欲望支配时,还是心甘情愿地跪下,含住男人的肉棒,拼命品尝着诱人的味道。他们撅起屁股,求着他操进来…… 阿方索笑着抬起安东尼的脸:“知道吗?你和那个唐先生一样,是个名副其实的骚货。” 安东尼卷起舌头,咽下口中的精液,“我一直以为唐先生是上面那个。” 阿方索大笑道:“你觉得他像吗?” “不像吗?”安东尼用脸蹭着他肉棒,“他的这根,比你还大吗?” “明天你送我回去时,可以求他掏出来给你看看。” 安东尼笑着抱住他的腿:“不是说好不说他了嘛,”他舔上他的大腿内侧,“你只陪我玩这些吗?这样我可不满足。” 阿方索想起了唐潇奕给的所谓的底线,这样的男人也有底线?他果断抛之脑后,说道:“努力诱惑我,你的工夫还不及唐先生的一半。” ? 他看着安东尼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样子,问道:“今晚只是一个单纯的宴会吗?” 安东尼的腿盘上他的腰,说道:“之前和唐先生合作很愉快,我和他签订了一笔大单,我会把他的新货带到世界各地。随便一算,就有好几个亿的利润。” 阿方索仔细听着,问道:“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 “我是,只是很久前就搬去X了。” 阿方索的手指长驱直入地插进他后穴,搅动着肉壁,笑道:“很紧。” 安东尼挺腰撅起屁股:“和唐先生比呢?” 这个问题让阿方索的脸色暗淡不少,他让安东尼背对自己,随后像对待性爱玩具般抽插起来。 安东尼大声叫着:“啊!啊……好大!尤西……你顶到我那里了!尤西,尤西……恩……” 阿方索捂住他的嘴:“只是打一炮而已,别那么深情地喊着我的名字。” 还没到酒店,安东尼已被干得失了神,他瘫倒在后座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这样可怕的体力,我可陪不了你整个晚上。” 阿方索整理好衣服,说道:“你可以和我谈心,或是好好睡一觉。” “谈心?”安东尼笑了,“做我们这行的,可没什么心。” 阿方索也笑了:“我想听你说说和那些人的关系。” 安东尼亲了下他的唇,问道:“那些人?你指哪些?” “莫亚、唐潇奕、罗德……你懂的。” 安东尼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是受唐潇奕指使,毕竟这个男人在床上表现得再好,也是他的人,唐潇奕生怕自己和罗德私下有所牵扯。 他笑道:“莫亚和唐先生我已经说过了,至于罗德,是他来找我的。今天带来他去宴会,不是我本意。” “罗德威胁你?” “还不至于威胁我,现在罗德的势力在慢慢减弱,避免他狗急跳墙和唐先生动武,不如大家都退一步,一起合作一起赚钱,岂不更好?” 阿方索皮笑肉不笑,哼道:“有道理。” 踏入豪华的酒店后,阿方索疲惫地倒头就睡,今夜特别短暂,梦还没来天就亮了。 套房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阿方索围着浴巾去开门,见安东尼已经站在门口了,门外是唐潇奕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唐先生一大早来要人吗?我又不会吃了尤西。” “他还有任务。”唐潇奕冷声道,眼前的阿方索下身只围了条浴巾,而安东尼敞开的浴袍里,胸口都是深红的吻痕。 俨然一副事后的样子,貌似还很激烈。 “尤西,穿上你的衣服。”唐潇奕命令道。他强忍着怒气,起先他觉得这些都没什么,可看到尤西真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后,居然醋意大发到忍无可忍的地步。 “慢着,”安东尼拉住了尤西,“唐先生,允许我和尤西做最后的道别。” 唐潇奕沉默地点了下头,退到门口摸着腋下的枪柄。 安东尼踮起脚,勾住阿方索的脖子,用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不能让你和我白睡了,我告诉你一个真正的秘密。”说完他瞥了眼门口那双锃亮的皮鞋。 “你说。”阿方索配合着他,搂着他往房间深处挪去。 “这件事只有我和费尔南多知道,费尔南多还知道更多秘密,可惜他死了。” “门外的人好像没耐心了。”阿方索催促道。 “莫亚……”安东尼默默念起了这个名字。 阿方索疑惑地皱起眉头,紧接着那句话让他彻底懵了,像座石像般伫立在原地。 “莫亚没死!” 阿方索的脑中一片混乱,他胡乱地穿上衣服,匆匆和安东尼道别后,坐上了唐潇奕的车。 全程,阿方索的目光都看着脚下:暂时不能让唐潇奕知道这件事,也许他会激动到精神失常。他对莫亚又爱又恨,爱自己所爱,恨自己得不到。他现在按部就班以完成莫亚身前的计划为目标,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一切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地窖起火了。”唐潇奕说道,眼神冷如冰锥。 阿方索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扣上西装扣子:“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具体时间应该在宴会快结束前。” “查到谁干的了吗?” “我觉得是你干的。”唐潇奕单刀直入,眼神狠狠揪着阿方索。 阿方索笑着摊开双手:“昨晚我可一直被安东尼缠着。如果换我放火,我何止会烧了地窖,我会烧了你的整个基地!” 激将法没能起作用,唐潇奕也只是猜测,他冷嘲热讽道:“和安东尼睡了一晚,说话的口气都变大了。” “别告诉我昨晚你和罗德什么都没做。” 唐潇奕怒得拔出腋下的枪,揪住阿方索的衣领:“让你失望了,确实什么都没做!” “我不信。” 唐潇奕瞟了眼后视镜里一脸尴尬的司机,突然觉得自己失态了,他整理着衣襟,说道:“我不在乎你信还是不信。” 第一次见他这么争风吃醋,阿方索看到了希望,报仇的希望。他笑着抱住了他:“我整晚都在想你,安东尼不厌其烦地勾引我,我也没办法,我不上他,他就不消停。” 唐潇奕推开他,对司机说道:“停车。” 他打开车门一脚把阿方索踢了下去,“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 阿方索坐在路边,引来路人的围观,他本以为就能这样逃脱了,谁知早被身后的金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