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神奇的偏方【药膏灌直肠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啊——” 卫生间传出了魏岩的惨叫。 出院回家后,杨彼得第一次听见响彻整栋楼的叫声时,急得差点脚下打滑,他疯狂敲门问怎么了,但是里面的男人根本无暇顾及,而是继续鬼哭狼嚎。 大约一个小时后,魏岩扶墙出来了,双腿打颤,脸色惨白。 本以为取出纱布会疼痛难忍,但没想到完全在承受范围之内,第一次排泄才要了他命,仿佛又经历了一次手术,还是无麻的。 之后,每次上大号,魏岩都有了心理阴影,得做好几个小时的心理准备,带着发泄压力球才敢蹲坑。 杨彼得也渐渐习惯了他的惨叫,从急得慌了神到搬着小板凳守在门口懒散地敲下门,边玩游戏边敷衍地问候一句:“生完了吗?” 魏岩歇斯底里地吼了句“操”,拉得眼泪都出来了,此刻他真希望自己是只只进不出的貔貅。 整整一个月,魏岩瘦了十多斤,不敢吃东西更不敢上厕所,每天捣鼓着怎么伺候这多粉菊,又是泡中药又是涂药膏的,杨彼得冷眼旁观,偶尔帮他上药,但每次插入手指,魏岩就怕得像没魂了似的,念念叨叨地:“轻点……你他妈轻点……” 至于吗? 杨彼得“啧”了声,“又没拿肉棒涂,你紧张什么?还疼吗?” “涂药不疼,可、可是我还是怕。” 杨彼得叹气,已自动放弃“插入”的可能性,估计这辈子和魏岩在一起,只能做下面那个了。 “你也别整天喝粥了,再瘦下去像只猴了,晚上我们吃牛肉火锅吧,我整个清汤不辣的,不好好吃东西身体会更差,伤口也会恢复得更慢。” “吃肉会不会便秘?” “搭配蔬菜一起嘛。” 魏岩数月只尝到了肉渣的味道,但上厕的痛苦已经远远超过了食欲,他宁愿以每天吃粗茶淡饭的方式换取一次如丝滑般享受的大号。 杨彼得见他不说话,继续开导:“温室里的花朵越娇贵越脆弱,来几次猛的说不定就好了。” 魏岩犹豫不决,最后还是摇头:“我喝粥。” 这样下去可不行,杨彼得说:“我帮你做生滚牛肉粥,炖烂些。” “嗯,放些西兰花和胡萝卜。” “知道了。” 杨彼得光着膀子下厨,挺着个肚子张罗起晚饭,他在家也懒得刮胡子,远远望去特别像杀猪的屠夫,而不是一个孕妇。 自从魏岩做了痔疮手术后,两人完全换过来了,杨彼得天天照顾他,还要做心理辅导,而魏岩像坐月子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杨彼得也纳闷为何自己一点妊娠反应都没有,胃口还出奇得好,以前一顿两碗饭,现在是四碗,吃嘛嘛香睡嘛嘛棒,魏岩掉的肉都长他身上了。 可他也不肥,每天还是坚持跑步,体脂率低,吃下去的都成了肌肉,壮实了一圈。 晚上,粥里有了肉味,魏岩没能抵过美食的诱惑,一口气吃了两碗,而杨彼得做的粥牛肉块头大,量也多,一碗粥半碗是肉。 魏岩吃完后又惴惴不安,担心下次即将到来的上厕时间。 “别担心,”杨彼得安慰道,“食物给你提供了能量,包你下次上厕所不疼了——晚上喝了粥容易饿,我还点了很多好吃的。” 话音刚落,外卖小哥按响了门铃。 杨彼得屁颠屁颠地去开门,拎进来一大袋吃的,他一样样摆到魏岩面前:“咱俩好久没有吃顿像样的饭了——你看,我点了麻辣小龙虾、碳烤羊腿、烤生蚝、烤冷面、冰粉……” 打包盒摆了满满一桌,看得魏岩口水直流,可没敢上手。 “我问过我表弟了,没事的,都术后一个月了,你再不吃点猛的,括约肌都快萎缩了。” 魏岩犹豫了五分钟,心想该做的都做了,也许就像杨彼得说的那样,呵护得越仔细就恢复得越慢,好好吃一顿,细嚼慢咽,也未尝不可。 他本来打算只吃烤冷面,结果味蕾打开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杨彼得帮他剥虾,“尝尝这个,知道你不能吃辣,我点的微微辣的。” 魏岩吃了个,连连点头:“正好,又嫩又香,宝贝别脏了手,我帮你剥。” 杨彼得指指冰箱:“有啤酒,喝吗?我喝果汁。” 都吃到这份上了,魏岩哪有拒绝的理由,他起身拿了两罐啤酒,猛灌几口,泡沫与酒精在口腔中爆发,爽得他紧闭双眼“嘶”了声,他这才觉得活过来了,窗外望出去的夜景都美多了。 杨彼得见他放开吃了,开心地笑道:“这才对嘛,该吃吃该喝喝,别担心。” “宝贝说的对!干杯!”魏岩拿起啤酒罐和他碰杯。 这一晚,魏岩吃撑了,也许喝了太久的白粥,突然摄入过量的肉,胃隐隐的钝痛,他及时磕了几片健胃消食片,不受控制地产生了罪恶感——妈的,吃太多了…… 第二天早上,杨彼得被厕所传来的惨叫吵醒了,就像闹钟似的,他无奈地起床敲敲门,有气无力地问:“我说你没事吧?” 魏岩满脸是汗,疼得脑门冒青筋,他拿起身边的瓶瓶罐罐砸向门:“操!杨彼得!我他妈听了你的鬼话!吃吃吃!我要死在马桶上了!” 杨彼得挠挠睡得像杂草一样的头发:“便秘吗?” “辣!辣死了!” “昨晚的小龙虾没那么辣啊,再说了,又不是我逼你吃的。” “可我的菊花很敏感!!你的微辣到它那成了魔鬼辣!!” 杨彼得无语,翻了个白眼继续睡。 撕裂般的疼加火辣辣的灼烧感,菊花仿佛泡在烧开的辣椒水里,魏岩仰头闭眼,双手遮着脸,痛苦得五官扭曲,他像酷刑后仅剩一口气的垂死之人,双手捂着脸,开始祈祷超度自己,他背起了圣经:“愿上帝宽恕你,如同你宽恕他人……” 杨彼得醒了后,本想睡回笼觉,却被厕所里传来嗡嗡的声音吵醒了,仔细一听,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的男人快崩溃了。 看他日益消瘦,每次上厕所都这么痛苦,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于是匆匆起床,在网上研究各种痔疮术后恢复的方法。 看了大半天,魏岩再次扶墙出来,瘫倒在床上。 杨彼得心疼地把他搂进怀里,不停叹气,网上那些法子魏岩都用过了,可还是不管用,他只能抱着一丝希望拨通了钱森的电话。 寥寥几句,钱森便抓住了重点,他说给杨彼得寄一罐老中医的药膏,这药是偏方,特别管用,之所以对此病略知一二,是因为他爸也患有严重的痔疮,割了后就靠这款药重拾排泄的“快感”。 大概两天后,杨彼得收到一个快递,是一款去黑头深层清洁的面膜,正好魏岩去了公司,他打他电话问道:“你买面膜了吗?” “没有,怎么了?” “收到一款面膜,我把照片发你了,你看看买过没?” 魏岩一看,那塑料盒一看就很劣质,包装又土得掉渣,他嫌弃地说:“我可不会买这种三无产品。” “哦,那也许是寄错了。” 杨彼得挂了电话,好奇地盯着面膜盒,心想地址和手机号都没错,不可能寄错,也许是魏岩经常买的网店寄出的免费小礼物。 就这么想着,他打开了盒子,一股清凉的薄荷味迎面扑来,他拿着去了浴室——最近脸上爱出油,正好做个面膜。 他洗完脸,徒手挖了一大块白色的膏状物往脸上抹,还没抹匀,手机响了,是钱森。 “表哥,药膏收到了吗?” “没有,怎么了?” “不应该啊,快递显示已经签收了,”说着钱森突然想起了什么,“操!那个老中医喜欢用各种废弃的塑料盒装药膏,你仔细看看看,别搞错了,药膏是白色的,薄荷味很重。” 杨彼得倒吸口凉气,看着镜子里正涂好面膜的自己竟无语凝噎,他僵硬地问道:“老中医有没有可能用去黑头的面膜装药膏?” 钱森猛一拍大腿:“他闺女草莓鼻,一个月用好几罐去黑头面膜!没跑了,就它了,是不是已经收到了?” “昂……”杨彼得叹气,默默问道,“多少钱,我转你。” “挺贵的,2000大洋,这些可都是名贵药材,纯手工制作,你是来得巧,这是最后一盒了,下一个预定的得等一个月才能拿到药膏。” 杨彼得本想洗了脸再帮魏岩买一盒新的,可一听价格和出货日期,他默默把脸上的药膏刮下来,装回面膜盒,“行,我马上转你钱。” 只上脸了五分钟,应该没事吧? 杨彼得填好面膜盒里那个挖出来的洞,抹平后看起来完好如初,他默默盖上盒子,心想这事儿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知道,没事。 从公司回来的魏岩直接去浴室泡澡,然后疲惫地躺到沙发上闭目养神。 杨彼得拿着面膜盒坐到他身边:“原来这个是我表弟寄给我的针对术后恢复的特效药膏,据说只要一盒就灵光。” 魏岩瞥了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假的?看起来很潦草。” “老中医做的,要不试试?” 魏岩倒也坦然接受了,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他问:“怎么用?” 钱森已经把具体使用方法详细地告知了杨彼得,“必须涂到最里面,严格来说是灌满了,就像倒膜似的,体温会让药膏结块,变成软硬正好的膏体,便于排出。晚上灌进去,早上排出来,坚持一周。” 魏岩听得浑身一哆嗦:“靠谱吗?” “我表弟介绍的,肯定靠谱啊,他爸又是靠这药膏恢复的。” 魏岩犹豫地盯着这个劣质的面膜盒,皱眉道:“为什么用这种盒子装?多不卫生。” 杨彼得编了个善意的谎言:“面膜盒批发便宜。” “好吧……”魏岩平躺到床头,默默张开了腿,“你轻点啊。” “我的技术你大可放心。” 杨彼得抱起他臀部,肛口对着天花板,这样灌药才不会漏出来,“你忍忍,这个得用扩肛器,我已经准备好了。” 魏岩不作声,这几个月的疼痛已经让他失去了该有的羞耻感,他只是麻木地点头,现在只要管用,就算被操死他也愿意。 娇嫩的菊花看起来有些肿,像被开苞操肿了一样,杨彼得看硬了,他淋上大量润滑液,插入扩肛器,直到肛口被撑出一个圆洞时,他关心地问:“疼吗?” “还好。” 杨彼得小心翼翼地灌入药膏,回忆着步骤,药膏的高度差不多在距离括约肌两厘米的地方,用了四分之一,后穴满了,拔出扩肛器后,没有溢出来。 魏岩呼吸急促,念叨着:“好冰!他妈像塞了冰块!” 杨彼得想起前几天的麻辣小龙虾,笑道:“冰火两重天嘛。” 小腹涨涨的,魏岩感到药膏一进去就变硬了,像塞了某种情趣道具,幸亏后穴还没被开发,只有异物感,他难受地抱住杨彼得:“亲爱的,里面好涨,像在被一根冰雕鸡巴侵犯着。” “忍忍,捂一会儿就热了,”说着杨彼得抓住他手放在自己裤裆上,“我硬了,帮我口出来。” “涂药也能硬?” “看见你屁眼了……” “你真的好gay,小骚货。” 魏岩说完钻到他身下帮他口,身体的热度也随之升高,而屁眼里的药膏却一直散发着凉意,直到口射,凉意才有所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