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_春天的那种药?攻ver
蜜色肌肤的少年脸上带着桀傲不羁的笑意,骑坐在他身上,私处倒是白的,底下嫩穴蹭着他的下体,一手握拳抵住嘴唇,作娇羞状。 「孟斩哥哥~路路已经来了初潮,可以跟哥哥睡觉觉了~」 忽然被人抓着衣领提起,回头一看,连雨歇就站在他身後,虽然不发一语,却不难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小浪蹄子,连你这浓眉大眼的都想来觊觎我弟? 少年却一点不怕,捏着清澈的嗓音蹙眉叹道:「哥哥,你女朋友好~凶啊,好害怕你女朋友,不像我,只会心疼哥哥……哥哥~哎,人呢?!」 趁此机会,孟斩早已溜了。 他前天才因为喊路危崖路哥被打翻醋坛的连雨歇捉进屋内,按在床上榨乾公粮,直到现在腰子还在隐隐作疼,这当口可不敢再惹连雨歇生气,否则他就要成为第一个被做死在床上的男主了。 并且符掌门似乎对他有某种奇怪的误解,指名送给他的木箱中,装着诸如龟甲缚、呃不是,缚仙索……小皮鞭、呃不是,龙筋鞭,还有一个精钢做的小鸟笼。 孟斩啪的一下阖上盖子。 跟前面两个不一样,这个鸟笼他是真的无法说服自己了,前两个好歹都还有个正经用途,这一个嘛,根据它的大小、作工跟形状,除非有一种怪叫鸡巴怪,长的跟鸡巴很像,然後这个上品法器就是用来抓鸡巴怪的,否则它肉眼可见的只有一个功能,就是拿来锁鸡巴。 这三样东西,组合在一起就可以玩SM了,不愧是符掌门,真是心思细腻,面面俱到……不是,他没有这种性癖啊!!! 假想一下,用这根带有细小突起的藻绿色皮鞭,一鞭一鞭抽在雪白浑圆的臀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红痕。美人被抽的发出痛呼,却因为被缚仙索牢牢綑住,只能晃着屁股承受鞭笞。 他毫不留情,将两瓣小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直打的像蜜桃一般,一掐就软嫩的流水,才满意的扔下皮鞭,解开裤头,掏出粗硬的阳具掰开屁股用力捅进去── 「呀!」 美人惊叫一声,悬吊着的身体被撞得不住晃动,前边的玉茎也在粗暴的抽插间逐渐挺立,却因为鸟笼的缘故,一硬就发疼。来回几次後,终於受不住的啜泣求饶,可惜身後的男人却掐着他的脖子,冷酷无情道:「主人都还没爽,小母狗就硬的流水了?」又重重搧了胸前微微鼓起的小奶包一巴掌,「还不夹紧骚穴!」 孟斩:停!系统,你现在已经升级到可以直接播放小视频了吗? 遥想当年,所谓的福利脚本还是系统一人分饰两角,现在就已经进步到能放小视频了。里头被鞭打的美人代入的还是易寒,虽然他也觉得如果要用,四人中确实是用在师兄身上最合适──等等,居然被带偏了!这可恶的系统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渗透了他的思想,污染了他的灵魂! 他是越想越气,忍不住怒道:你都能搞个模拟小视频了,为什麽画册不能存动图? 「诶,孟兄弟!」 风采离哥俩好的勾住他肩膀,「咱们教主今天肯放你下床啦?」 「……」 「玩笑,玩笑,」风采离道:「孟兄弟勿怪。」 孟斩大度的点点头。 风采离又道:「咱几个要去石诡林抓些可爱的小魔兽,午时就地野炊,孟兄弟一起不?」 「去!」 说起野炊,还是他在魔宫中待的无聊,连雨歇忙於教务,路危崖时睡时醒,宁襄辞易寒回南延宫覆命,留守儿童孟斩只能到处祸害满山遍野的魔兽。几个魔教兄弟闻香而来,吃了一口他的独家秘制风味烤肉後惊为天人,於是就从单干变成作案团夥。 刚走到半途,一男子忽然做西施捧心状,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嘴里高呼:「我成啦!噫──我成啦!」 孟斩被他吓了一跳,仔细看去,竟然是言织言护法? 风采离摇摇头,「听云教使说他最近在研究如何让男人产奶,看这样子,估计是成功了。」 林弭扛着一把大刀从天而降,有如神兵,凶暴魔兽撒着四蹄骤然倒下,扬起一片尘沙。 旁边的人一拥而上,俐落的掏出匕首划开喉咙放血,剥皮肢解一条龙,马上就把一头野猪大小的魔兽片成一盘。孟斩卷起袖子,从系统空间中拿出几瓶从商城中购买的香料,调成一碗浓稠酱汁,均匀刷上处理好的食材。 在他授意下,肉都片得极薄,没过一会就香气四溢,不需要他招呼,筷子就自己伸过来。孟斩又在一旁弄了个土窑,底下包着几只长得像鸡只是一啄可以啄去一条臂膀的魔兽,上面用石块垒成一圈,叉上厚实肥肉倒挂进去。 油花在火舌下滋滋作响,这头魔猪膘肥体壮,随便料理都难吃不到哪去,何况是在酱油、蚝油、孜然和辣酱的碰撞下,很快便被掠夺一空,风采离十分义气,不忘夹几块喂到他嘴里。 见火势渐小,孟斩又加了张明火符下去,忽然察觉到一个有似无的视线,转头一看,是苏莺。 对方发现他在看自己,立刻别过头去,表情非常古怪,看着像在生闷气。 风采离凑过来,同他交头接耳:「奇怪,这家伙不是最讨厌这类不优雅并且会减损他美貌的场合,怎麽出现在这?」 孟斩已经收回视线,闻言,耸了耸肩,他也纳闷着呢。 在魔宫这些时日,诸多护法堂主都和他关系不错,融青堂堂主遇珏就教他用黑虎钢打造完神兵後的边角料做些不实用但很漂亮的小玩意。 孟斩非常喜欢,天天到精火炉报到,全神贯注打磨了五日,依照堂主给他的图纸做出数十个不同图腾花样的饰品,基本形状是由一个环形框和外围的花草纹路组成,再加上诸如流苏等小花边。 他高高兴兴的捧着装有心血的木匣,跑到魔教女修最多的堂口,让女修们随意挑选。 正热闹间,一个身穿流苏绦衣的女子走了进来。 见到堂主现身,大厅中的姊妹立即唤道:「苏姐姐!快来挑喜欢的,孟小弟弟做的可真精致好看!」 苏莺走了过去,看清後忽然瞪大眼睛,拿起那木匣就往地上一摔。 摔完还不足以解恨,他看向孟斩,妆容精致的脸此刻如同修罗一般,柳眉倒竖,涂着桃红口脂的唇吐出一句:「野狗。」 孟斩……孟斩没有生气也没有上去理论,只是默默的把地上散落的小东西一一捡起,默默的抱着他的小木匣离开。魔修们也有些看不下去,纷纷跑出来围着他叽叽喳喳的安慰。 他摇摇头,笑道:「没事。」 虽然被人莫名其妙当众甩脸色,但他好歹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心胸宽阔非凡人能比──才不,他就要告状!就要就要就要!回屋後第一件事就是找路危崖嘤嘤诉委屈。虽然略过了苏莺的恶行,只说了他现在很伤心的结果。 事後,他仔细一想,从他第一次被连雨歇捉进魔宫後,苏莺似乎就对他颇有微词,叛徒郑旧容那边的同党就不提了,其他魔修对他的态度或多或少是从路人转粉,又或是黑转路人。唯有苏莺,开局就是敌视,敌意还随着时间不断加剧,他自问自己和这人根本没什麽交集,也不晓得是哪时候惹到的对方。 结果摔了他的小木盒後,这男扮女装的大兄弟对他的态度又开始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经过孟斩的审慎分析,这哥们的状态估计是叫做傲娇。 但是对不起啊,他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兴趣,对这种性格实在敬谢不敏,所以每次苏莺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晃时,孟斩都装作没看到。 这次也是。他脸颊被风采离塞食物塞得鼓鼓的,正努力咀嚼,天空却飞来一只小蓝鸟,一爪子站到烤盘上。 孟斩连忙把他抓起来,差点师兄的结契妖兽就要变烤小鸟了。 「大人!大人!主人说已经准备妥当,物什一应俱全,到时咱们就可以直接搬过去啦!」 因为攻略对象身分迥异,长住在魔宫或南延宫都不现实,孟斩便想到可以找个无主山头占地为王,最好山脚处就是繁荣镇子,等路危崖灵脉稳固後,就可以游山玩水啦! 他只是把想法和师尊随口一说,没想到对方竟一直放在心上。也不知盖好的山间小屋是怎生样貌,师尊的话,应该和南延宫的住处差不多,白墙青瓦,内有桌椅书架,一只屏风隔开内外室。师兄估计会更朴素些,屋外栽有花草树木,远处设有剑坛。至於教主……根据他对魔宫的观察,或许会十分花里胡哨,拱门花窗回廊,珠宝玉石堆砌的闪闪发光。路真人倒是没想过,不过在他滤镜尚未破裂之前,想像中的大侠睡觉定是一袭白衣横卧在树上,衣衫还要散落桃花几枝。 搬离魔宫前一日,夜深,孟斩睡的正香,身上忽地一痛,也不知是被什麽东西咬了一口。听到头顶上传来异样,他睁着惺忪睡眼看去,发现他屋顶的琉璃瓦不知何时竟破了一个洞,洞口处,好像有什麽正在朝里张望,把他吓得心头狠狠一跳。 他刚想出声询问,身上忽然一重。 「哥?」孟斩讶异的看着骑坐在他身上的连雨歇,「你不是说还要交代他们事情吗?怎麽来了?」 连雨歇却奇怪的不说话,往常这时候已经一边脱他衣服一边掐着他的下巴亲吻,如今却僵硬的一动不动。 难道是看到他这麽困,良心发现,知道不能这般压榨弟弟?见机不可失,孟斩立刻推推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呵欠道:「哥,我好想睡觉,」他又拍拍身旁的床铺,试图诱惑:「一起睡嘛。」 然而这招并没有用,对方好像被刺激到了,忽然开始脱衣服,两三下便脱得一乾二净。正想着终归逃不过被劫色了吗,孟斩忽然感觉到身体出现一丝异样,他皱起眉头,灵视穿过模糊夜色,看向眼前人白皙平坦的胸膛,上面挺立着两点嫣红。 围绕着这两颗红果果,是一圈泛着金属色泽、花样精致的装饰。 这小东西好眼熟啊,孟斩抬手摸了摸,对方被他的触碰引出一声嘤咛。他眯着眼认真思索,奇怪,真的真的好眼熟──等等,这不是他打磨了五天的心血麽?! 原来融青堂堂主教他做的那东西是夹在乳头上的??? 那会他虽然不知用处,但想到是女孩子的饰品,便以为是他未知的领域,没有多问几句。 他一下尴尬的想翻身跳起,四肢却绵软无力,伴随难以言喻的燥热。 不容他多想,下唇就被轻轻吸吮了下,和以往的侵略不同,今夜的教主特别柔情蜜意,奇怪的勾起了下腹的慾望,温软的舌尖勾弄着他的,像是迷路的小兽在他口腔里小心试探。 就在这热火朝天的时刻,身上的人忽然猛地朝後仰,像被什麽东西勒住了脖颈,仰头发出痛苦的嘶嘶声。 冰蓝色的丝线爬上了他的身体,将他提了起来,扭成奇怪的姿势,骨骼关节在紧密的束缚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就像是抹去窗上的雾气,景象逐渐发生变换,孟斩眨了眨眼睛,眼前人仍然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长相却与先前大不相同。 「苏莺?!」 幻境一被强行破除,苏莺当即吐了口鲜血,被连雨歇挥开衣袖挡下,才没有喷的孟斩满头满脸。 连雨歇五指用力,就要掐断苏莺脖颈,苏莺唇角溢着血,却扬起一抹笑容。他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喉中发出嗬嗬气音:「他……中了毒。」 感受到对方收紧的力道顿了顿,苏莺咳了声血沫,续道:「是落花有意。」 「……」 「教中唯一一株千年琉璃草,已经被郑旧容给盗走了,对麽?」 落花有意,和流水无情正好是一对情毒,制毒所需材料相同,只是制作过程迥异,造就两种不同毒性。 流水无情孟斩可熟悉的很,正是宁襄辞当初在蛇妖迟璃那中的招,中毒者需与人交合,当体内精液量足够时,即可痊癒。 而落花有意则是需和中毒者第一眼所见之人交合,当释出足够精液,方能解去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