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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堵穴/连续高潮/肏到神志不清

    接连打了数下,江秋冥才狼狈开口:“还不快停下来,哪有……徒弟打师父的道理?”

    秦灯振振有词:“徒儿做错事说错话,就该被师父打屁股,那师父做错事说错话,徒儿便也有惩罚师父的道理。”

    江秋冥被他弄得女穴麻痒,哪里分得出心神来同他辩解,只得硬生生受了这折磨。

    秦灯慢斯条理地用指腹将仙君花穴里喷出的淫水在白嫩的屁股上推平,顺势也解了自个衣袍,露出狰狞性器来:“接下来,该让师尊这里受惩罚了。”

    他扶起江秋冥,就着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

    肉唇粉嘟嘟的,还有些外翻迹象,龟头先浅浅地往里插进去,抽动几下才能完全插进去。

    昨夜才被开拓过的穴眼轻而易举容纳了男子的性器,江秋冥花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感觉下半身被塞得鼓鼓胀胀的,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填满。

    稍稍低头,他就能看见被鸡巴插得微微鼓起的小腹,隐隐现出阳物的轮廓来。

    秦灯双手按在他的腰上,头却凑过来吻着他的颈侧,像是猜到他内心所想:“师尊被徒儿插得好像怀了孩子。”

    他松开一只手,牵引着江秋冥的手放在那鼓胀的腹部。

    隔着薄薄皮肉,仙君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那个东西插在自己身子里是如此明显,甚至在他掌心中快速动作。

    “舒服吗?”秦灯笑着发问。

    江秋冥如同猫儿般靠着他呜咽,答不出来,双手无力垂落。前段龟头被男人控制在手中,腿心里湿湿滑滑地淌水。

    “师尊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了。”他自问自答地说着,“明日便将小晏公子送走,禁止他再踏入风月阁。”

    又烫又硬的鸡巴在体内抽送,江秋冥倒在二徒弟怀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话,声音里尽是哭腔:“不……不行,他是……是齐野真人的弟子,再说……会让其他人……知道……”

    秦灯听着便又笑了:“师尊都做了这种事,还怕别人知道不成?”

    “就是……不行。”这话充满了孩子气,很难想象是从一个修道三百年的仙君口中说出。

    “那……”秦灯迟疑片刻,“我替师尊瞒着,师尊要怎么奖励我?”

    江秋冥被插得魂飞魄散,一边嗯啊地叫唤着,一边小声嘟囔:“我不正在……啊……奖励你么?”

    秦灯笑着,就着性器在里面的姿势将人翻转过来,和江秋冥面对面的,轻轻咬了咬师尊通红的鼻尖。

    “这也称得上是奖励?”

    美人师尊眼里的水汽都快满溢出来,整个人被顶得一下一下向后,这回廊的椅子太窄,稍不注意便会摔下去。

    江秋冥无辜得要命,跟撒娇似的看着徒儿:“那……啊……那你要什么?”

    “徒儿想要师尊含着徒儿的精元一整日。”秦灯朝他眨眨眼睛,“师尊,这样的要求应当不过分吧。”

    若要从物理层面上来说,的确不太过分。他可以控制身子,让内里精液不至于像失禁般流出来。可秦灯想要的,分明是刺激他的羞耻感。

    江秋冥偶尔想起从前自己与徒弟们师徒情深的画面,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来。

    短短几个月,他就从同人交媾都觉得羞耻变成了主动张开腿迎合操干。

    再这样下去,他会变成什么样?

    仙君不敢再想起来,内心却冒出念头来催促着他快些答应秦灯的要求。

    “好不好吗师尊,徒儿还专门为你准备了这个。”秦灯不知从哪摸出一枚肛塞来,乃是用软玉制成,晶莹剔透。

    混蛋,根本就是早就打定主意用这个来威胁自己吧。

    当真师门不幸。

    可怎么被他越说越是心动。含着秦灯的精液过一天,也就是说在陪展梅练功的时候含着精液,在同杨宫弦用晚膳的时候含着精液,甚至连龙崽子替自己吸奶水的时候都含着精液。

    这种流动的液体比实质的玉势更加过分,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在不久前被秦灯操过。

    江秋冥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秦灯一愣。

    他从没想过江秋冥会答应,这本来不过是一句床笫间的荤话。包括在我要操得师尊怀孕,把师尊全身上下涂满精液在内。

    便是从前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也只会当这种话是戏言。

    可江秋冥,偏偏就懵懵懂懂地答应了。他接过秦灯手中的肛塞,紧紧地握在手心,用潮湿的语气说道:“师尊要……含着灯灯的精液一整天,一滴也不会流出来。”

    这种画面过于刺激,引得秦灯埋在深处的鸡巴一紧。

    他现在基本可以确认,江秋冥是被他操得已经神志不清。

    譬如说灯灯这个稍显幼稚的称呼,江秋冥从未这样叫过他。秦灯入门时已是混迹江湖多年,二人明面上是师徒,关系却更像是朋友。

    但这样亲昵的称呼,也不该是朋友的,该是爱人。

    秦灯那不安分的心,却因为江秋冥这简单的一句话,逐渐安静下来。

    他将江秋冥紧紧搂在怀中,用胸膛去感受对方的心跳,他不知道他的师尊是否还能体会到,他如大海潮水般的心跳。

    江秋冥被他箍在怀中,因为承受不住那样的撞击而哀声恳求:“要撞坏了……灯灯,师尊……坏掉了……”

    他说着,那眼泪便如同珍珠般落下,飞溅在两人炽热的胸膛间。如同被化开似的,眼泪被秦灯的体温所融化。

    “不会坏的,师尊。”秦灯伸手到两人交合处细细摩挲,将那已经被肏熟的阴唇硬是扯开了一小道缝隙,“你看,大师兄都还可以插进来。”

    “梅儿?”江秋冥懵懵懂懂的,以为展梅也要来,立马便将头埋进了秦灯怀里,跟鸵鸟似的可爱,嘴里反复念叨着不行。

    “大师兄不在,只有我一个人在肏师尊。”秦灯温柔地哄着他,手心里捧着一滩淫水,顺着江秋冥汗湿的蝴蝶骨抹开,就像用那液体在他背上画画。

    “一个人……啊……子宫也被顶坏了。”仙君正式进入胡言乱语模式,下身连续高潮了几次,又酸又软,正纳闷这根鸡巴怎么还在里头不射。

    其实此时秦灯的鸡巴才刚刚挤进宫口,他总还是有些若即若离的胆怯,怕等江秋冥清醒过来,这些话又通通不算数了。

    子宫里更加紧,像有千百张嘴吸吮着鸡巴。秦灯如野兽般喘息着,阳具激动得发痛。这个地方非常奇妙,把鸡巴箍得死紧,紧得像要活活将男人的东西夹断。

    “师尊的子宫……好紧。”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瞧着江秋冥的脸,不肯放过一丝他的表情。

    仙君蹙着眉,分不清是快活还是难受,整张脸都是粉红色的,眉心那点朱砂尤其鲜红。

    说什么都是多说,不如放开了操。龟头粗浅地磨过花心,江秋冥的鸡巴颤颤巍巍的只会流水,女穴也在痉挛中漏出淫汁来。

    秦灯发了狠地往里撞,怀着要把师尊弄坏的心思在肏弄。心里有奇怪的念头升上来,只要把师尊弄坏他就不再完美,只要不完美,他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怎么可能?江秋冥是师门上下的江秋冥。

    “师尊,当年元宵灯会,你为何会收我为徒?”秦灯伸手捏着江秋冥的女蒂,突然提起了某个在脑海里徘徊多年的疑问。

    秦灯……等等……收入师门?

    江秋冥整个人如同泡在温暖的水中,身子随着男人起起伏伏,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意识又被连绵不断的高潮打乱,凝视着秦灯的眼眸便露出了一丝奇异的恋慕。

    如果不说出口,眼前人就会走么?

    他不想他走。

    众所皆知,在皑皑雪山之中修行的道者,不入凡尘不动道心。纵使再风华绝代,也是冷而疏离,犹如天上月华,是化不开的冰。

    可常年在红尘中摸爬滚打的人却不同,在遇到秦灯之前,风月仙君很难去想象,原来世间当真有人,会有那般无惧愁苦肆意张扬的笑容。

    面前明明是秽乱京城的风流郎君,却为何得以露出此等如同佛陀拈花一笑的释然。

    沉寂百年的道心,于此灰飞烟灭。

    秦灯也从来不知,正是因为他,江秋冥才带着展梅与他离开原本的宗门,于谷中另立风月阁。

    江秋冥露出些痴态来,也不知是被操出来的还是发自本心:“因为你……生得好看。”

    哎?

    秦灯也傻了,他从前未入门时,也因着自己的皮相得意过许久。后来遇见江秋冥及一众师兄弟,倒也觉得自己不过尔尔。

    从江秋冥口中听到此等夸赞自己容貌之词,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这也没什么打紧的,他啄吻着仙君眉心的朱砂,笑问道:“师尊喜欢我生得好看,还是更喜欢我这样操你?”

    他说着,故意将鸡巴从肉洞里抽出来,狰狞地抵在洞口。

    下身顿时空空落落,了无依托似的。江秋冥主动伸手握着那鸡巴根部就凑着身子往上,囫囵吞枣般把鸡巴再度吃进去。

    “都喜欢,灯灯好看……操得我舒服。”

    整个腿被男人抬到肩膀上,本来就紧的肉穴因为姿势变得更加紧。

    不管操上多少遍都不够,秦灯嗓子眼里跟冒血似的,透着股干渴的腥甜味。舌头缠住师尊的不肯松开,上面被嘴堵着呜呜咽咽叫不出来,下面被鸡巴堵着,淫水在子宫里来回流动,整个人几乎被对折过来。

    又舒服又难受,该怎么办才好?

    江秋冥稀里糊涂的,最后憋出一句话来:“灯灯,师尊爱死你的大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