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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公开/揉尾羽/捏乳尖揉屁股/隔内裤指奸/阴茎磨桌

    “嗯,老婆宠我。”

    示弱的言语却是宠溺的口吻。

    侧头啄吻赵云唇角,紧扣着他手掌的手离开,来到了被西裤包裹的挺翘臀部色情的来回抚摸,又把碍事的西装下摆塞进裤腰,没了遮挡的大肥屁股蛋翘生生的暴露出来,裤料紧绷绷的包裹在上面。

    赵云手忙脚乱的张开精神网,生怕台下人看出什么,屁股却别别扭扭的往后撤了撤,让连白动作更方便些。

    “老婆屁股都翘上天了。”

    连白奖励似的亲了口赵云颤动的眼睑,大掌不客气的张开用力抓了满手,跟攥解压球似的,不知轻重的揉搓,另一手伸进马甲,贴着一层薄薄的衬衣掐着赵云的腰侧,又勾着脑袋吃他舌头。

    “唔…”

    赵云被压的前倾,讲道台不算大,高度到他小腹,他只能两手抓着桌沿维持平衡。连白脑袋凑过来时,赵云主动向后挺起身体,扭过脑袋乖乖送着舌头,要往连白嘴巴里塞。

    衬衣衣摆被扯出,骨节分明的的大掌从缝隙探入顺着流畅的线条从腹部滑至胸部,准确找到某个目标,接着燥热指腹就若即若离的对它撩拨个不停,感受它逐渐硬起滚烫。

    “嗯…”

    赵云被这隔靴搔痒似的拨弄搔的不上不下的,嘴里讨好的卷着连白舌头,绷着身子挺高前胸企图连白能给个痛快,又因为屁股还被人抓在手里,导致现在的身子扯成了个夸张的S,活像是个挺着胸撅着屁股求操的饥渴婊子。

    什么像,他本来就是,是我床上的小婊子。

    连白心想,手上也奖励的加重了力道,颤巍巍硬起的乳尖被指腹狠狠碾进乳肉里又用指腹夹着它左右搓揉,挺翘圆润的大肥屁股蛋也被捏的变形红肿,昂贵的西装料都出了褶。

    “啊——!阿白…唔…另一边也要…”

    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让梁云爽的轻呼出声,愈发衬的另一边乳头空虚难忍,他便轻声浪叫着要求公平。

    连白那能不匀。

    轻揉慢捻抹复挑,这颗瘦小乳头被成功临幸,在连白指腹下肿胀成熟。

    连白大掌也放过臀肉,顺着胯骨绕向前方指节灵巧的解开纽扣拉下拉锁,得体的西裤被变的松松垮垮,那手就满意的绕回赵云后腰,在脊骨与臀缝连接处的色情弧线上打着圈的揉按。

    像是被掌心的灼热烫到似的,连白后腰不受控的颤了两下。

    “乖,放出来好不好,让老公揉揉。”

    连白手下动作不停,低沉着声音附在梁云耳边诱哄,又把红透了的耳廓含在嘴里吃的啧啧做响。

    “唔…嗯…”

    赵云受不住这三方夹击,喘息愈发灼热,抖了两下后腰,从那道色情的弧度里缓缓生出细密漂亮的奶白色尾羽,而隐秘的耳后与衣料下轻颤的背脊上也长出了柔软细小的绒羽。

    尾羽称不上华丽,小小扁扁的宽度只有后腰的三分之一,根部的绒羽浓密又松软仿佛手指一戳就能陷进毛毛窝里,尾端则绸缎似的贪婪吸收周围光线。

    无论看过多少次,连白都觉得它可爱又色情,忍不住想将其揉乱浸湿,粘上各式体液。

    揉够乳尖的燥热大掌开始来赵云胸腹来回游走,点着一簇又一簇欲火,连白另一只手拢着掌下的细嫩尾羽,先是轻轻拨弄揉搓尾端,颤动的感觉顺着尾羽传向后腰又直达大脑,赵云忍不住蜷起脚趾,小逼湿漉漉往外淌水,浸湿了保守刻板的棉质内裤。

    连白满意的舔着赵云覆上薄汗的脖颈,手指张开插进尾羽来回动作,想着赵云背着自己,偷偷跪坐在床上扭着腰一丝不苟的拿手指耐心梳理尾羽的样子,还会时不时因为戳弄尾根被刺激的轻颤。

    他就克制不住的想玩坏这簇尾羽,想看他泪汪汪的捧着乱成一团打结的尾羽让自己想办法。

    啧,真惹人疼。

    连白勾着脑袋去吃赵云的舌头,张开的手指合拢扎进蓬松柔软的绒羽里捏着羽根搓揉,把他突然高昂的浪叫都吞进肚里。

    “唔…啊——!轻…轻点…阿白…尾巴…”

    嘴巴终于得以解放的赵云张嘴就是浪叫求饶,尾巴颤的根绑了个小马达似的,腿也绷的笔直止不住的颤,藏在内裤里的阴茎已经站了起来,马眼处一片濡湿。

    连白揉尾根的动作不停,另一手向下扯下赵云内裤腰,让硬挺的阴茎跳了出来,顶在西裤上,绷的本是松松挂在胯上的西裤在腰上都勒出印子。

    “啧。”

    连白轻啧一声,指骨一拨,滚烫阴茎得以从裤料下释放,挂不住的西裤也顺着细滑的肌肤落下,松垮垮的聚在赵云皮鞋上,只露出一点锃亮的鞋间。

    连白也不帮赵云抚慰肿胀的阴茎,更是在他颤着手要自己套弄时挡了下来。

    “不许用手,自己想办法。”

    指尖划过赵云卵蛋来到被布料包裹住的小逼,这块儿棉布已经湿透了,正箍小逼陷进肥嘟嘟的阴户里被饥渴的小逼吞吃,连白顺着布料的凹陷指尖直直戳了进去。

    “啊…”

    正拿阴茎卖力磨桌沿的赵云被刺激的轻叫出声,布料很软嫩的小逼比起来实在粗暴,他受不住。

    “继续磨。”

    连白不满他的停下,指尖按着棉布在逼口滑动几次,就模仿着性交动作带着它在逼里抽插,布料被骚水浇透了,湿淋淋的顺着连白直接往下淌。

    “嗯…啊…”

    小逼和尾羽都在连白手里,赵云难耐的直颤,一边轻声浪叫一边听话的继续拿阴茎磨桌沿。

    这根熟红滚烫的阴茎哪里经历过着这些,性爱时要么被含在湿软紧致的口腔被尽心伺候,要么被粗糙灼热的大掌包紧套弄,再不济他自己撸动时也滑滑烫烫的,爽快极了。

    可现在,原木风格的讲道台纹路清晰可见,触感粗糙无比,阴茎磨上去又疼又爽,马眼流的水都把桌子蹭的湿淋淋的反着光。

    赵云不敢太过沉溺,他在尽力维持他岌岌可危的精神网,台下宾客百态,共同点是全都在关注讲道台上的他们。

    在婚礼上,在教堂里,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自慰与被猥亵,随时被发现的紧张恐慌里滋生出扭曲背德的快感,他快要被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