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被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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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很孤立无援,所有生活用品都是飞机送过来的,也有船。 只是距离其他岛屿太远了,傅梅之有些心神不宁。 他以前也试过被追求者关在与世隔绝的地方整整一个月,最后是他拿着玻璃威胁要自杀才被放出来的。 而现在发情期过去了,南鹰炎却是一点要放人的意思都没有。 傅梅之也甩脸色,打骂他,不要命的摔东西,偏偏南鹰炎就是一脸讨好的过来哄他。 可是真能不要脸的,甚至傅梅之穿着鞋子踩在他那根因为发情而硬得很的玩意儿上,他也能狗腿的笑着,问道:“梅梅,想不想喝椰汁?”。 傅梅之算是彻底泄气了,干脆躲在书房里头看书。 南鹰炎因为发情期是暴乱,更多是躲在厕所浴室撸他那玩意儿,偶尔实在出不来,还会求着傅梅之用手给他疏解一下。 傅梅之一概拒绝,俨然一副你不放我回去,我就绝不搭理你的绝情样。 傅梅之被扣留的第三天有专门的医生给抽血,他一下也就明白南鹰炎这忍辱负重是唱的哪出戏。 他冷笑了一下,又坦坦荡荡的把手伸出去给抽血。 旁边守着的南鹰炎见状,脸色竟是有一丝的慌乱和恐惧。 眼前的傅梅之很淡定,甚至相当配合医生的检查。南鹰炎的心顿时凉了一大半。 他知道这是没怀上了,傅梅之这么淡定,定然是知道,发情期不管做得多凶,返祖不返祖,都没怀上。 可南鹰炎依旧是怀揣着万分之一的希望,等着医生发给他的测验结果。 白纸黑字,确确凿凿的写着——未检查到任何怀孕迹象。 南鹰炎气得砸穿了一面墙,他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数据,又把医生检查的每一项都看清楚了,便清清楚楚的意识到。 傅梅之要怀孕,需要特殊的条件。只是发情期和激素含量,还有性事激烈程度是不够的。 南鹰炎盘算了很多,又推算了阿雪的年龄。他觉得阿雪确实是在发情期怀上的。傅梅之瞒得极好,阿雪打小就没少被剪过头发去验DNA。 确确切切是傅梅之的血脉,又不跟任何一个a的基因库相契合。 即今为止,都没有人知道阿雪究竟是谁的孩子。几乎是所有迷恋傅梅之的a,做梦都想自己是阿雪的父亲,好独占傅梅之这个美人。 在abo的社会里,a是精英高层领导,而b就是中层底层的劳动力,o则是用来生育的工具。 一个未有标识的o混社会,只能被瞧不起。可以说傅梅之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是这些玩弄权势的高层a之间,既相互牵制,又宠着他的。 傅梅之依旧冷脸相待,一直以来疲惫且过于激烈的性事,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失了生气。 可南鹰炎看完医生的诊断报告,一计不成就再生一计。 平日里少言寡语的男人,此刻倒是口舌生花的威逼利诱傅梅之。 “只要你跟我结婚,我就可以帮你把那些a都赶走。发情期要多人服侍也可以,我满足不了的让别人吃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你只需要尝试接受我,和我在一起就行。否则,我就把阿雪作为你的接班人推出去,给那些饥渴又够不到你的a解渴。”南鹰炎依旧是不要脸的拉着傅梅之白皙的脚踝。 他像个恋足癖的变态一样一寸一寸的摸着傅梅之的脚,脚趾头脚背脚掌心,指缝也摸透。 傅梅之听到这段话,忍不住失笑,“南鹰炎,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嗯?” “阿雪你爱说不说,就他那个乐观的性子,被几十个a包围都不会怂的。”随即他又切了一声,补充道,“更何况你家那三只小狗怕也是不肯吐出到嘴的肉骨头。” 南鹰炎也就说说而已,傅梅之要是那么容易答应,他就不是所有人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了。 于是他又接着说,“那我就不放你回去,我要在这里操到你怀孕!” “梅梅,我们,生孩子!”他目露凶光,一把扛起傅梅之。 任凭傅梅之怎么破口大骂他也不管。两人的衣服很快被半撕半褪,傅梅之双腿被折在胸前。 隐忍多时的大铁棍又生生插进他休息不久的肉穴。不同于发情期,傅梅之是尖叫着不要,被进入的。肉穴没有发情期那么高密度的分泌淫水,但也是逐渐分泌。 南鹰炎也知道自己尺寸是大些,他缓慢的插,一点一点的推进。傅梅之痛得很,长指甲在南鹰炎身上深深抓出不少血痕。 可南鹰炎眼球布满血丝,表情甚是狰狞。他忍着发情的暴乱期,心里头又有着要和傅梅之生孩子的执念。 千忍万忍的,终究是爆发了。 尽管他做的时候尽量温柔了,可傅梅之终究是被艹得晕过去。待南鹰炎清醒过来,他已经奸尸一样在傅梅之身上射了两三回精液了。 床上的人浑身淤紫,乳头红肿,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精斑沾满大半的床单。 南鹰炎终究还是做了他一直想却又不敢的事。 他强暴了傅梅之。 …… 傅梅之醒来已经是在飞机上了,南鹰炎自问没什么脸面敢扣着傅梅之,肯定火速将他送回去。 身边的南鹰炎龟缩成一大团。万年不变的脸满满的映着惆怅。 他害怕傅梅之怪罪他。 傅梅之清醒过来,脑子便浮现眼前这个禽兽做的事。他又想开口大骂,又觉得骂他都脏了自己的嘴。 于是他转头望向机窗外的天空。 许久不说话。 南鹰炎干脆跪在傅梅之眼前,他狗腿多年,经验丰富。傅梅之就是个软心肠善良的人,他只要态度低,这件事就能够盖过去。 傅梅之看也不看跪在一边的南鹰炎,他心里头又气又冷,气的是南鹰炎做的混账事,冷的是自己的心往日里居然……居然有那么一丝丝贪恋他的好。 傅梅之想了想,他自问不是什么万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就因为这破信息素,使得他不得不过千人操万人骑的脏日子。 他一直以来都是双腿大张,任那些a与索与求。他背负着淫荡的骂名,接受这些a送的房子资金,养大阿雪。他自己本来就脏,还装什么圣女。 傅梅之越想越好笑,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笑话,而一直以来围着他捧着他的那些a。 也都是笑话。 傅梅之觉得累,可任由南鹰炎这么跪着也不是个办法,回了家这没脸没皮的狗腿子肯定又要想方设法的缠着自己要原谅。 他低着头望向窗外,刻意忽略脚下跪着的大男人。 南鹰炎狗腿起来也不赔笑脸,就是木讷的跪着,有时候会被飞机的晃动震得东倒西歪。刀刻一般俊毅的脸干脆撞了几块淤青。幸而他本身便是健硕的小麦色,倒也看着也不太严重。 傅梅之想了很久,终究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他叹了一口气,自暴自弃的说,“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又有钱有权的,我不过是个出来卖的。就算你强了又怎样?何必这般做派。” 南鹰炎最听不得傅梅之说这种话,他一下子把头抵在傅梅之细白的脚背上,滚烫的额头蹭着冰凉的脚面,他低沉的声音有些哽咽,“梅梅,我错了,你不要说这种话,是我不好……” “我错了,我的错,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梅梅……”南鹰炎一向不善言辞,这时候来来回回也只能是‘我错了’‘对不起’这样的话。 傅梅之看着眼前高大又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男人,冰凉的脚背被人揣在怀里,捧在男人宽大粗糙的手掌心里。南鹰炎连声的道歉并不能让傅梅之这种复杂的情绪缓过来,反而滋生出一丝烦躁和悲凉。 一直以来,傅梅之对待南鹰炎是极其纵容的,他相对于其他a来说,是更容易接受一些。 以至于走得太近,这人便生了狼子野心,要占有他,独独的拥有他。 并不是傅梅之不接受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傅梅之的心早就被伤得千疮百孔。他没有,也不能再去爱一个人了。 傅梅之忽而间转过头,窗外的景色本来就千篇一律的是白云蓝天,恰巧阳光透进飞机的窗口,照得整个机舱亮堂堂的。 傅梅之整张俊美的脸印在阳光里,好看得要迷了任何人的心神。 南鹰炎认错态度是极低的,但他也敏锐的感觉到傅梅之在看他,于是他也抬起头与傅梅之四目相对。 傅梅之乍一看是普通好看,但往细了看便觉得这人的眼,这人的嘴,这人的脸,任何一处都散发着异常的美。就好似异域里迷惑人心的美人,剧毒又诱人。 南鹰炎只是对上一眼,便被撩拨得全身血脉偾张,浑身上下的毛孔几乎都在叫嚣着他该去亲吻这个美人,去把他按倒,占有他。 但南鹰炎理智还是在的,他克制住自己暴乱的激素,又轻轻的捏傅梅之的脚,由衷地赞美,“梅梅,你真美。” 傅梅之笑了一下,是那种带着轻蔑的笑,却依旧能够勾走南鹰炎的半个魂。他把脚,从男人的手中抽走,蜷起的脚趾直直地戳在南鹰炎的脸上。 南鹰炎不仅没有一点被侮辱的耻辱感,甚至还欣喜的拿舌头要去舔美人的大脚趾,好似那是什么绝世美味一般。 傅梅之把南鹰炎迷离的痴态看在眼里,便知道他的暴乱期还没过,依旧受信息素的干扰。他笑得更大声,又低声的问,“嗯?南鹰炎,你是不是想和我生孩子?” “想,做梦都想!”南鹰炎的表情依旧木然,只有眼神里带着光,发着亮的那种。 “那我告诉你,我在什么条件下怀了阿雪的。”说完傅梅之抬起脚踩在南鹰炎结实的肩膀上,他也没用力,只是轻轻笑着。 声音诱惑得南鹰炎几乎发情,又撩拨着他万般的心神。南鹰炎几乎要被磨得疯了。 梅梅要和他生孩子了!傅梅之是爱他的!种种令人欣喜的浪潮几乎要把南鹰炎的理智线冲垮。 他几乎就要抱起傅梅之啃亲一大圈。 可傅梅之没有接着说话,只是轻轻笑着,笑声越来越冷,越来越低。 笑得南鹰炎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他隐约觉得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可他来不及开口问,傅梅之就挺住了笑,说出了下一句。 “阿雪是我在百人宴上怀上的,因为打掉有生命危险,才不得不生下来。”傅梅之是带着笑说这句话的,却有股子寒意迸发出来。 只是一瞬,阳光便不再明媚,南鹰炎的心情瞬间跌落万丈深渊。他一直猜想过小雪的生日是不是假的,又特意去查过,明明就避开过那段恐怖的时期。 “怎……怎、么会是……”南鹰炎被这件事打击得语无伦次。往日里呼风唤雨,...胜卷在握的大总裁,此刻也是低着头。 傅梅之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也没心思去管南鹰炎有什么反应。反而是大力踹了男人一脚,冷漠的说道,“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怀不上了,那是因为操我的人不够多!你滚!滚出去,我要一个人静静。” 南鹰炎像块木头一样被踹倒,嘴里还呢喃着,“你知道……你知道了……”像极了疯病犯了的神经病患者。 傅梅之越来越暴躁的心情也盖不住,他冷脸看着被打击的南鹰炎,又不自觉被百人宴这三个字刺痛了心神。 干脆气鼓鼓的离了座,移步到狭小的卫生间里关起来。 然后止不住的滚烫的眼泪便落了一地。 坚强如傅梅之,也不愿意回想起当年的百人宴。 那是一段噩梦,缠绕了他十几年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