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一直抠,也不要打屁股,为什么还没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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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迷迷糊糊被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腰上不知道是谁的手,控制着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来。他完全被带着走,直到感觉有几根手指轻轻在他穴口抚过,尾椎骨酥麻的同时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这样。 这姿势也太淫荡了!他都只以前偷偷摸摸看色情片的时候见里面的女优摆过这样的姿势! 明白过来自己不能这样下去,林宴抓着枕头就想往前爬,以躲避身后那几个人。他丝毫不知道自己浑身赤裸摇晃着屁股往前爬的模样有多骚,只着急忙慌的叫,“不能、不可以这样!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们出去……呜!” “好了,别闹。”江逸一把抓住林宴的脚腕,将人重新拉回到床沿的位置。赤裸又单薄的青年被拉得趴到在床上,饱满臀瓣底下汩汩吐着精的穴眼都清晰可见。 他的鸡巴将宽松的居家裤顶起帐篷,还仍旧像是没事人一样,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不是担心一直含着会拉肚子么?所以要快点弄出来才行啊。” “呜……”林宴羞耻的面色通红,薄薄的耳垂更是像要滴血,“可是这样也太羞耻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明亭说着,已经脱鞋上了林宴的床。他坐在林宴身前,将青年赤裸的上身揽进怀里,大手松松握着那截窄薄的腰,“我们这样的关系,有什么好羞耻的。” 林宴慌张看了明亭一眼,见着对方眼神坦荡淡定,最后也还是没有明白明亭这话说的到底是指他们是很熟悉亲近的室友,还是指他们已经上了床。 一想到第二种可能,林宴就羞得只能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清楚的话来。他一想到自己昨晚上出去鬼混不小心被下药,连累三个室友给自己解药性,就愧疚的无以复加。 想到这里,林宴就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继续给人找麻烦了,还是要老老实实的才好,反正他们都是想帮自己而已。 是的,他们都是在帮自己。 被舒有岑和江逸重新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甚至双腿都被强行分开的时候,林宴也这样安抚自己。他趴在明亭怀里,细窄的腰肢弯成一个倒拱,顺着脊背腰腹流畅的线条继续,就是那两瓣饱满挺翘的臀肉。 他不知道自己被摆弄成了何等淫荡的姿势,那两瓣高高翘起的屁股因为昨晚被大肆顶弄,白皙软嫩的臀肉都依旧泛着红。而臀缝稍一剥开,就能看见里头那枚原本粉嫩的穴眼已经被操得红肿外翻,穴口软肉胖嘟嘟的堆积着,浊白浓精糊在上面的模样简直情色至极。 而会阴的另一端,便是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肉逼。昨晚上刚刚开苞的嫩逼,经历三个男人的操干浇灌,粉白阴唇被拍打的肿胀通红,就连小阴唇都被操得拉长了,剥开之后甚至能自发的黏在大阴唇的内侧,糊在逼口的精液淫水更是比屁眼上的还要多。 看着那一幕的舒有岑和江逸都呼吸粗重,最后不知道是谁先伸出手,两指直接插入本就张着小口的淫逼,微微用力撑开之后就可以清楚看见里头软红媚肉蠕动着把精水往外推挤的淫荡画面。 三个男人灌进去的浓精被温暖的嫩逼悟了整夜,合着淫水至今都没有要变成精斑的痕迹。只要肉逼被轻轻剥开一点,或者林宴受点刺激,阴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就会自发蠕动,将那些精液一口一口哺出来,合着上面屁眼里流出来的那些,从逼口滴落到床单上。 随着浓精的滴滴答答,两个男人索性分工合作,各自撑开一枚穴眼,也不过多动作,就任由穴里的淫肉自发吐精,将大量精水流在床单上。等到里头的精液已经流得差不多,却又肉眼可见有精水依附在娇嫩肉壁上难以流出,他们这才放肆活动自己的手指,一副势必要将里头的精水都抠挖出来的架势。 在嫩逼刚被手指插入的时候,林宴就差点呻吟出声了。他咬着下唇趴在明亭怀里,紧张的身子都微微发颤。 为了让林宴更舒服,明亭是仰躺在床上抱着林宴的。他看着林宴咬唇,面色很淡的用拇指压在被蹂躏的可怜的下唇上,“松开,别咬。” 原本淡粉的唇瓣被咬得殷红,上头半月的齿痕已经很深。明亭看着便忍不住拧眉,视线对上林宴湿漉漉的像是淋雨小鹿的眸子,缓慢吻上林宴的唇。 林宴被弄得丁点挣扎的力道都没有,当然了,明亭那样轻柔克制的吻,叫本就被情欲折磨的他根本不想挣扎。他迷迷糊糊被含着唇瓣舔吻,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舌头顶进他的嘴里,将他的牙关舌面都舔舐一圈,最后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厮磨,吻得黏腻水声不停,简直难舍难分。 被林宴吻得完全放松下来,林宴这才终于呻吟出声了。他紧紧扣着明亭的肩膀,两口肉穴都被手指放肆抠挖,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弄得他浑身都酥酥麻麻。他上身趴在明亭怀里不停的扭动蹭弄,刺激的抱着他的男人粗喘着按住他的腰想要控制他的动作。 可这时候被控制,明显叫林宴很是委屈,他半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满是欲色的眸子,讨好的轻蹭明亭的面颊,“呜、痒……好难受呀……” “难受?怎么会难受呢?” 舒有岑说话的同时已经飞快的垮下自己的居家裤,他拨下内裤将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释放出来,一手给林宴抠逼的同时另一手就握着自己的鸡巴对着林宴的屁股手淫。 他粗声喘息,心说真正难受的应该是他们几个才对。余光看见江逸也把鸡巴掏出来对着林宴的身体撸,他嗤笑一声,埋在林宴逼里的手指都动得更为放肆。 他已经喂了三根手指进林宴的逼里,原本只张着小口的嫩逼再度被撑大,因为男人手指蜷曲抠挖的动作,所受的刺激简直和吃了鸡巴没什么两样。他的手指在林宴的肉逼里放肆抽送,并且早已脱离一开始要帮林宴清理的初衷,更像是在放肆指奸而已。 经常弹琴已经起了茧子的指腹贴着娇嫩的阴道软肉抚摸抠挖,精水被清理干净之后就是大量的新鲜的淫水沿着殷红的嫩逼在往外流淌。他看着透明的淫水汩汩往外,甚至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弄得床单都湿了很大一片,手里粗涨的阴茎便更是性奋异常。 舒有岑动得放肆,江逸也没有收敛。他平日里惯会在林宴面前装好人,但现在林宴背对着他,他的眼里便直接被汹涌磅礴的欲望占据,满心都是恨不得直接将鸡巴狠狠埋进林宴的屁眼里。 被他们三个轮流操干好久的屁眼,当时肠道都像是成了他们鸡巴的形状。但经过一个晚上,肉壁重新变得紧致,滑腻的精水充当润滑,叫他的手指动得很是顺畅。他放肆用手指操干林宴的屁眼,撸动鸡巴的同时不住幻想现在插在林宴屁眼里的就是自己的阴茎。 为什么要清理呢?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必要?难道不是应该直接把新的都一起灌进去,推挤进这具身体的最里面吗? 两个男人不住粗喘,青筋隆起的手臂动得飞快,控制着手指在青年的肉逼和屁眼里狠狠抽插弄得淫水飞溅。与此同时,两根粗硕异常的紫红鸡巴也齐齐对准了青年白嫩的屁股,猩红龟头不住的冲人流着口水,随时准备着一举进入这具甜美紧致的身体。 相比之下,明亭明显要辛苦的多。他抱着林宴,怀里的人一点不安分,就算什么都没穿,依旧毫无知觉的在他怀里乱蹭。他心里清楚这是因为后面作乱的两个混蛋,看着林宴被奸得泪眼模糊呻吟不停,只能反复的亲吻林宴的脸蛋,“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明亭不说话还好,一说,林宴简直哭得停不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要忍,很快就好了,很快到底又是多久? 他呜呜的哭,细白手指快要痉挛,双腿也因为过于汹涌的情欲而发软。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捣乱”,毕竟江逸和舒有岑都是为了帮他清理而已,可他还是难免会想,这个过程也太长了呀,而且那两个人的手指真的越动越过分了,他都担心自己的穴会被弄坏。 “到底、到底还要多久啊……呜呜呜已经好了吧,有这么多吗?”林宴本就红肿的眼睛更是难受了,就算明白这是在帮自己,依旧委屈的无以复加,“不要一直抠、求你们了呜呜呜……怎么还没弄干净……” 因为一直感觉有水液在穴里蜿蜒往外,林宴还以为那些都只是精液而已,全然没想到那些都是两个男人从自己穴里刚榨出来的新鲜淫水。他被弄得已经疲软至极的阴茎都重新站起来,可因为昨晚射得太多,现在怎么弄都难以射精了。 他难受的厉害,可又因为欲望的刺激而眸子发红,两瓣饱满的臀肉绷紧一瞬,紧接着就又像是被本能驱使,居然朝着身后的两个男人摇了下屁股。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骚浪勾人的动作,林宴紧接着就听见两声响亮的啪啪声,像是有什么滚烫粗硬的肉物在抽打他的臀瓣。他被打的尖叫一声,身子更为紧密的窝进明亭怀里,惹得明亭忍无可忍,大手捏着他的乳头拧了拧,“想挨操是不是?!” “呜、没!没有的!”林宴慌张摇头,一句辩解的话还没说完,臀肉就又迎来了熟悉的抽打。他被明亭抱着回不了头,只能失声尖叫,“别!不要打!呜不要打屁股……!” 两瓣白嫩臀肉被粗涨紫红的鸡巴抽打,竟然也留下了通红的印子,两个男人看得眼热,鸡巴更是性奋地抖动,“这是在帮你清理,你骚什么骚?” “呜我错了……错了呜呜呜再也不会了……”林宴迷迷瞪瞪的,被指责了也只会顺从的认错。他哭的趴在明亭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很快被男人揉着小奶子揉得舒舒服服的,只能哼哼唧唧呻吟,“你们快点好吧、唔!我真的要不行了……” “啧,要不是你逼里这么多水,至于这么久都没弄干净?” 话是这么说的,舒有岑和明亭却也明白不能再弄得更久了,林宴昨晚被他们折腾整夜,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于是两个男人也不再忍耐,一边给林宴抠穴一边握着自己的鸡巴撸动,龟头还在林宴的臀瓣上蹭动,腺液将两瓣白软臀肉弄得湿亮一片,被鸡巴抽打的痕迹则变得更为可怖一些。 林宴被又亲又摸,身子都软成一滩水一样的。他趴在明亭怀里淫叫,很快被弄得尖叫着高潮,不仅穴里喷出大股的淫水,小鸡巴也抖抖飕飕的射出清亮腺液。 高潮之后的林宴直接软了下去,却没想到身后的两个男人根本没有要把手指拔出来的意思。他挣扎着想要抗拒,却突然听着身后两声闷喘,紧接着就是几股温热的液体射在了自己臀瓣上。 “怪不得我们,都是你太骚了,勾得我们鸡巴梆硬。” 舒有岑这么说着,却丁点没有要收敛的意思。他握着鸡巴用龟头将林宴臀上的浓精涂抹开,弄得本就浑身情欲痕迹的青年的身体更为淫乱。 “好了?” 明亭冷冷淡淡的抬眼,看了舒有岑和江逸一眼,直接把林宴从床上抱起,“那你们出去吧。” 知道明亭是要带林宴去浴室里做坏事,江逸和舒有岑却根本没办法拒绝。毕竟他们两个都已经射了,明亭的鸡巴却至今还没掏出来,只是可怜的被箍在裤子里,徒将裤子顶出一个帐篷,都被腺液濡湿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