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书房会谈，兄弟受罚（兄弟叠身同罚，打屁股、姜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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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云黎带着云亭提前三十分钟到达三叔书房。 彼时，三叔正在书房查看当月云家子弟惩罚记录，书桌正面地上跪着一个书童。 云黎认出来了，是三叔几年前在旁支选中了养在身边孩子，也是个命苦的，从小就死了爹妈，爷爷奶奶不待见，觉得他克父克母，经常肆意鞭打。三叔偶然发现这件事，就给了他爷爷奶奶一些好处，买断了这孩子的生养恩，带在身边养着。 云黎敲门进了书房，见三叔有事处理，便告罪一声，带着二弟在书房外面静候。云奕也没有阻止，任他们罚站去了。 云黎在三叔这里肆意惯了，虽然进门会敲门，但是偶尔也会任性不等主人家允许就推门。 因这事儿云黎挨了父亲云英几十顿揍，但是云奕却也不在意这些细节，总是偏帮着云黎，觉得这侄子小小年纪也活得不易，能多宠宠便多宠宠，多点儿小孩子行为更能显出少年意气和亲昵来。 只是今日恰巧云奕心情糟糕，这个月的惩罚记录很多都不符合规范不说，惩罚的工具和数量也不符合族规家规要求，甚至，有些人为了躲罚，买通旁人为他受刑。 云奕在云黎离开云府时，便把这项工作交给了自己带在身边的弟子，自己去忙云黎离开后无人负责的部分工作。没想法会出这种纰漏，更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弟子会做这种因私废公的事情。 事发一周有余，云奕手下一批弟子受罚，领头者更是被除以刑罚，开除出云家，不再是云家子弟。云奕手下八大弟子，除了四个原本就外派到旁支管理刑堂者，余下三位皆被判刑，只剩下最小的这名弟子，也因为失职不查而被云奕每日罚跪两个时辰。 云黎也是刚巧撞上了这遭子事儿，今日怕是又要为此受到皮肉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到两刻钟，父亲云英的脚步声就由远及近。 云黎紧了紧身上的皮肉，安抚地看了眼二弟云亭，转身向走近的父亲行礼问安。 “父亲。”云黎微微躬身行礼。 “父亲。”云亭跟在哥哥后面，向父亲行礼问安。 云英看到两个儿子站在三弟书房外站着，既没有进屋，也没有到客厅休息，明显是犯了事儿被三弟罚站。 看了看时间，离约定好的时间还差十五分钟，便示意云黎兄弟俩跟上，一起到了客厅。 云黎等云英在客厅的主位上坐好，便在父亲跟前的地上跪下，云亭看哥哥下跪，也在哥哥斜后方下跪。 待小厮给三人上好茶水点心，云英喝了茶水，才慢悠悠问道：“说吧，犯了什么事？一回来你三叔就罚你。这可不符合你三叔对你的偏爱。” “咳咳，回禀父亲，刚刚我在三叔书房门前，敲了门，没有等三叔回应就推门而入，恰好看到三叔在惩罚弟子。我立即告罪，在门外等候。” 云黎有些尴尬，毕竟在弟弟面前因为这种小事被惩罚，总有点儿没面子。 “呵，这么多年了，云家大少爷因为这个习惯被罚了这么多次，还是没改过这个坏毛病，看来今天是自己皮痒了找揍。” 云英有些诧异地挑挑眉，倒是没想到因为这点小事，云奕就给了云黎惩罚。毕竟在这事儿上，以前这两个人都是站在统一战线的。看来三弟今天心情确实很糟糕，黎儿也是撞枪口上了。 云黎听到父亲的调侃，脸皮红了红，俯身下拜道：“父亲，今天这事与二弟无关，请父亲饶过二弟，云黎愿接受二倍惩罚。” “呵，云大少爷想得倒是美，你别忘了，早上自己提的要带领教导你弟弟，惩罚你都是翻倍的。亭儿不是主犯，却也没有阻止劝诫好你，如今要饶过他，他的职责加在你身上要翻倍，那你该受四倍的惩罚。怎么，还要替你弟弟受罚？”云英越说越生气，语调也渐渐升高，云黎二人也越来越心惊胆寒。 无怪云英如此生气。自从老大接受训练开始，很多次都会替弟弟们兜着，代受惩罚这事儿云黎常常干。以前觉得云黎身为长兄和云家少主，多承担责任也没什么不对。可现在已经换了少主人选，而这个人选却做得如此糟糕。云黎现在还在这种小事上这般维护弟弟，未来的云家少主，云英哪能不气。 “是，父亲，云黎愿意代为受罚。”云黎稳了稳心神开口。父亲如此生气，云黎也明白父亲的顾虑，只是今天这事儿确实不关二弟云亭的事，云黎不可能让弟弟受这无妄之灾。 “不，父亲，亭儿愿受惩罚，亭儿作为云家少主待选人，需要承担自己的责任。请父亲、兄长成全。”云亭看到父亲兄长无形中的争锋相对，连忙开口打破局面。 今天这事儿确实和云亭没什么关系，一开始云亭只想听兄长的安排，可到后面听到兄长要代自己受罚，也听到父亲点出自己的错误，才后知后觉的明白父亲、三叔、兄长之间发生了何事。毕竟从小都是放养长大的，没有接触过这些弯弯绕绕，一个直肠子的少年要他一下子学会这些复杂的人情世故规矩标准，实在是有些难为人了。 “好，那我就成全你们兄弟。这次的错误，黎儿主犯原本要罚50戒尺，亭儿从犯罚20戒尺，但是既然你们要求了，黎儿的惩罚翻4倍，200戒尺，亭儿依旧20戒尺。如何？”云英看着他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父亲，这计算方法不对。”云亭觉得父亲算错了，就算是叠加自己的惩罚在兄长那里，也该是140戒尺，而非200戒尺。 “是，谢谢父亲。”云黎赶在云亭继续开口前赶紧接话。现在明摆着父亲就是想给自己一个严厉的教训，去和父亲理论数据问题，只会让情势更加糟糕。 “亭儿，要学学你兄长。既然今天我摆明了要惩罚你兄长，就算我故意计算错误，你兄长也必须受着。你继续和我理论，只会让你兄长受更重的惩罚。明白吗？”云英看着云亭，语重心长道。 “是，父亲。亭儿明白了。” 云亭听到兄长的回应还有些愤愤不平，直到父亲解释了才明白过来。长者赐不敢辞，即使是惩罚，也要毕恭毕敬地收下，云家从小教导的道理，没想到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应验了。 “黎儿，200戒尺，但是你没教好弟弟，即使中途打断他的发言，他还是开口了。现在罚你夹着姜条受罚，你可认罚？” 云英看云亭反应良好，点点头，看向自己一直为之骄傲的大儿子。以后亭儿的人生只会受到更严苛的规矩约束，现在越严格，以后犯错的几率越小。所以，也只能委屈他了。 “云黎认罚，谢谢父亲。”云黎叩首下拜，接受了云英给的惩罚。 因着和老三云奕约定好的商谈时间也快到了，云英决定等商谈结束再惩罚这两个小的。 云英让兄弟俩继续跪着等他三叔给的惩罚，自己坐在主位上吃起了茶点。果然，没过一刻钟，云奕就赶到了客厅。 云奕一进客厅看到两个侄子跪在地上，而大哥坐在堂上吃着茶点，想起来刚刚云黎推门进书房，而后告罪出书房的事情，大致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他也不是故意要计较这点小事。只是一来，他今日心情不佳。二来，他和大哥商量好了，这段时间要严格要求云黎，避免到时候入宫参加皇室优选时因为一些习惯导致犯错受罚。三来，云黎将来即使没有嫁入皇家，也会是大家族的族长嫡妻，要遵守的规矩要求可比一族少主，甚至一族之长更多更严格。 所以在云黎没有收到允许就推门而入时，云奕就已经做好了给他一个教训的准备，毕竟有些规矩和相处方式也该改改了。 他当然也想到了大哥看到云黎被罚站在书房前，肯定会有所惩处，这也是自己的目的之一。有些时候，现在多受些亲人的惩罚，总归不会有太大伤害。总比以后受到外人，甚至是敌人的惩罚，要好得多。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地狱。 “大哥，久等了。” 云奕收回思绪，快步走向云英，在主位上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时间刚刚好。你先喝口茶水，歇会儿先。” 云英看云奕有些喘气，示意他先喝点小厮刚刚送上的茶水。 “三叔。”云黎跪着跟云奕问安。 “三叔。”云亭跟在云黎之后开口。 “黎儿，知错了吗？”云奕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问云黎。 “三叔，我知道错了。以后不能跟以前一样违反规矩、肆意妄为，否则害人害己，甚至会连累家族。”云黎看向云奕认真认错。 “嗯，以前在家族里面，所以你父亲和我对你的要求没有那么高，但是去了皇室，或者是其他家族，就需要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如果一不小心犯错，需要承担的也只有你自己，甚至一不小心害了整个家族。你明白就好。”云奕语重心长道。 “谢谢三叔教训。”云黎有些惭愧。 “亭儿，你虽然在云家，需要恪守的规矩没有你兄长那么多，但是以后接管少主，甚至是家主之位，需要具备的能力，遵守的族规和家规也不是你以前所经历过的一切能比的。我身为云家主家刑堂堂主，不希望自己经常亲手给你上刑。即使你将来升任为家主，该遵守的规矩还是要遵守。像这次刑堂出现了问题，我作为刑堂堂主，还是要去上一任堂主那里领罚。咳，这个是题外话。你接下来三个月的训练，你兄长帮助你一起完成，但是三个月之后，由我全权接手。到时候，二倍的惩罚就落在你身上，而不是你兄长身上了。所以，多看多听多学，否则，以后来刑堂受刑就是你的家常便饭了。” 云奕教训完云黎，又看向云亭，语气更重了三分。 “是，云亭记住了，谢谢三叔教训。”云亭把头埋的低低的，有些丧气。 “大哥，要不先让他们起来，我们先谈正式，之后再进行处罚不迟。”云奕看向云英，建议道。 “不了，先去惩罚吧，打肿了再让他们坐着，也记得劳些。”云英深深看着两个小崽子，在云黎身上多停留了几秒，目光把刺得云黎浑身不舒服。 “也会，呵呵，也该让他们吃些教训了。那现在就去刑房吧，去云家少主的私人刑房，需要什么？我让手下先去准备好器具。”云奕问道。 “给云黎准备好十根姜条，由6号到10号都要，10号准备6根。其次，刑具准备两套。一张叠人床。两瓶酒精。就这样。” 云英一边思考一边回答，还富有深意地看了云黎几眼。 “好，我让人去准备，我们一会儿再过去。” 云奕听到姜条，有些意外地看了云黎一眼，没想到大哥这次对云黎挺狠的，最大号的姜条居然用了6根。 而听到叠人床的时候，就有些想笑了。这玩意儿，也就这些孩子十岁以下才用过。这次云黎云亭得多尴尬啊。大哥这是要给他们一个大的教训。 摇了摇头，云奕还是按照大哥的要求，招呼手下去准备好刑具。 一行人在一刻钟后到达云家少主的私人刑房，里面虽然很整洁，但一看就是一个多月未开，东西的摆放和之前云黎最后一次受刑时一样，不过多了今天需要的刑具。 云黎并没有感到意外，云亭以后会受到严厉的教导和教训，但是绝不会和自己一样三不五时需要进刑堂受罚。 追根究底，也不过是因为家族背景不同。云黎母族是比云家更大的大家族，即使现在是隐世家族，家族子弟该有的规矩都必须有，包括为妻的外嫁子。而云黎目前又在另一个隐世家族养着长大的，也需要遵循他们的规矩。所以云黎一个人需要遵循的是三个家族的规矩，受到的教导十分严格。 而云亭母亲为妾，不需要遵守外家规矩，甚至云亭母亲的外家只是小家族，所以云亭所需要承担的责任、遵守的规矩，以及承受的教训，自然比不得云黎的五分之一。 进到刑房，吩咐手下人都退下，云奕关上了屋门，摆弄起了刑具。 只见房间中央的地上放着一个铁刑架，为两层式，两层的面上都铺有软软的被子，在架子两层的正面横轴上，各有两个锁扣。 当第一层的人跪在地上，身体刚好可以趴伏在床上，两个锁扣可以扣住双腿，使双腿微微分开。 一层的间隔并不大，侧边有个梯子可以爬上第二层。第二层的受刑者把双脚从正面放下来，用两个锁扣扣住双腿，双腿的分开程度会比下层大45℃。 上层的人趴伏在床垫上，刚好臀部和下层的人臀部叠在一起，远处看来像是两个人堆叠起来，方便施刑人施刑。 这种刑架一般都是用于教训一群调皮的小孩子，每层距离可以移动，最高可堆叠七八层，既方便施刑，也方便对比，甚至可以拍照下来，用于教训小孩子，引起他们的羞耻心。 一般来说，受惩罚越重的人层次越高，既方便下手的力度和角度，也更容易施刑其他附加刑罚，例如姜刑、穴内电刑、针刑等。 因此，云黎自然是在上层的。 刑架的旁边的桌子上，放着的是两套刑具，以及十根刚刚削好的，浸泡在浓缩姜汁里面的不同大小的姜条。每根姜条表面各有不同的粗糙凸起，最大的六根甚至布满了尖端和凸起，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恐怖。 两套刑具是一模一样的，一套是备用。里面有不同长度、宽度的戒尺、鞭子、藤条、竹子、木棍、铁棍、热熔胶、电线，甚至还有一套不同大小的银针、一个扩肛器、一个姜刑道具、灌肠清理液、灌肠道具、不同大小的导管、尿道棒、电击器、橡胶阳具等。 云黎面无表情地看了一遍，没什么反应，毕竟他看到的刑具多了，受到的刑罚也多不胜数，并没有觉得这些有什么不对。 云亭却看得脸色通红，身体微微颤抖，明显有些害怕和羞赧。 “黎儿，亭儿，褪去所有裤子，上去趴着。”云英随手拿起一根拇指粗藤条，用酒精再擦拭了一遍。 这些器具都是第一次启用，刚刚吩咐手下人去取来时，已经被手下人用酒精都消毒过两遍。 但是云英还是不放心，毕竟打罚孩子虽然是教训，也需要考虑他们的安全。如果被人下药，甚至下毒，那就太危险了。 云奕看兄长的行为，过去拿起酒精给两套器具都再次消毒了一遍。那一盘姜条也用检测仪器检测一番。 如今云黎在等待皇家优选，这个阶段最容易出现隐私害人事件，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云黎听到云英的吩咐，回应了一声，便开始脱掉身上的两条裤子，率先爬上了二层。 这个刑架云黎还是熟悉的，十岁之前云黎和弟弟们受过几次，自己参加集训和刑罚训练的时候，独自一人也可能会出现这个刑架。 云亭也应了一声，跟随兄长脱下裤子，跪趴在第一层的被子上，感受到被子的质感蛮舒服的，就是一会儿并不好受了吧。 云英放下手上的刑具，走到两个孩子旁边帮他们扣上大腿根上的脚扣。 离开前还用手拍了拍云黎和云亭的两瓣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羞得云亭又红了脸，云黎却没有太多的表情和反应，仿佛早就知道父亲会有这样的操作了。 有时候，父亲也是有些促狭的。 突然，云黎听到“啪”的一声响，响声比刚刚大了三倍不止，臀肉一痛，头皮一麻，差点呼出声来，还是咬紧了嘴唇才被泄露出声音。 随即，声音停了下来，云黎感受到有人在掰开自己的臀瓣，后穴被塞进了一个粗糙的棍状物，那些凸起磨得云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渐渐地，穴内开始发热，辣辣的，难受得云黎不自觉紧缩了下屁股。 又一股汁液被挤压了出来，穴内更加热辣难受，云黎不自觉动了动身体，又引来云英一阵巴掌。 “唔～” 随着巴掌落在臀肉上，疼痛使云黎又不自觉紧缩了臀肉，再次挤压了穴内的姜条，姜汁被挤压出来，辣得云黎臀肉又是一紧，周而复始，从里到外地疼痛。 “咻～” “咻～” “咻～” 云英拿起刚刚第一根拿起的藤条，用力在空中甩了甩，发出“咻～咻～咻～”的声音，听得云黎云亭二人有些心惊胆战。 “亭儿20尺，黎儿200尺，我们不全用戒尺，我把这里的工具选出10种，按亭儿1下黎儿10下的频率来打，亭儿计数。”云英看了看两人白皙柔软的臀部，缓缓道。 “是。”云黎回答。 “是。”云亭回答。 “咻～啪～” “啊～一～”云亭疼得喊出了声，又赶忙止住呼声，出声数数。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十藤印并排排列在云黎左半边的臀肉外侧上，紧紧相连，相互平行，没有出血，却也红肿起了一条条愣子。 而云亭左半边臀肉最上方出现一条裂开了皮肉的血痕，很明显云英对云亭下手更重一些。 “咻～啪～” “唔啊～二～”云亭再次疼得喊出了声，眼泪都出来了。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十藤印并排排列在云黎左半边的臀肉外侧的伤痕下方，也是紧紧相连，相互平行，红肿发胀。 云英放下手中藤条，在刑具箱中拿起一根拇指宽的竹戒尺。 “咻～啪～” “三～” 云亭这次没有呼声，戒尺的伤痕并没有使他皮肉破皮，而是印下一道深深的尺痕，痕中红肿发白，极其明显。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云英在云黎左臀肉外侧的伤痕下方继续烙下烙印，尺印紧紧相连，并排往下，刚好到最后一尺子时，到达了臀腿相连的地方。 接下来，又是一轮鞭打，云黎左臀肉里侧最上方也出现了十道尺痕。 而云亭左臀中间也并排列着比云黎伤痕更深更重的伤痕。 云英又一次换工具，把尺子换成了热熔胶。 接下来的几轮又依次换上了电线、木棍、细铁棍，而此时云黎的臀部布满了伤痕，已经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云亭的左臀也布满了伤痕。 接下来，云英又把工具换成了竹篾，在云亭的右臀肉上施刑。 而对于云黎，却并没有放过他的两团子屁股蛋子，而是把刑具竖着并排进行施刑，每一鞭痕相接的地方，都会出现破皮甚至出血的情况，但是云黎就是咬着牙没有痛呼过一声。 接下来又换成了藤鞭、皮鞭、铜棍，把云亭两瓣臀肉打的满满当当布满伤痕。而云黎则更加凄惨，两个屁股蛋子都布满了破皮流血的伤痕，纵横交错，好不可怜。 更甚者，在这期间，云奕会在云英选择更换工具的时候，帮云黎换上一根姜条，由小到大地换，每一根都是浸满了新鲜的浓缩姜汁，辣得云黎臀肉总是不自觉抖动紧缩。 最后一号的姜条有成年男子手臂大小，把云黎的后穴挤得满满当当胀痛不已又酸爽难耐，总是想要呻吟出声，又在出声前被云黎给咽了回去，但是眼泪还是不自觉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疼的、辣的，还是爽的。 “结束了，都别动，我给你们上药，上的是最新型的疗伤药，一刻钟就会恢复，但是疼痛感仍然会持续两个时辰。” 云英说完也不等待他们回应，径自拿起一瓶药膏递给云奕，让云奕帮云亭上药，自己则去给罚得更重的云黎上药。 “唔～”，感觉凉凉的，云亭有些舒服的呼出声。 “嘶～”，云英不小心碰到了云黎的伤口，云黎疼出了一头的汗，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很快，药就上完了。两个大人分别为两个小孩解开束缚带，待他离开了刑床，穿好裤子，便带着他们离开了刑室，去往云奕的书房。 至于刑室，自有手下人去收拾干净。 “都坐下吧。”不理会疼得走路一瘸一拐的两个孩子，云英直接吩咐三个人都坐下，甚至两个孩子的座椅都换成了高脚椅。 “嘶～”云亭坐下时臀肉挤压，疼得差点跳起来，又忍着疼痛坐下了。 云黎倒是没有反应，就那样硬着头皮坐在高脚椅上，任凭椅面挤压臀肉，泛出一阵一阵的疼痛感，也没有出声或移动分毫，强压着自己忍着那些疼痛。 云英看了看他们两人，没说什么，开始了今天的讨论内容。 “云黎交给我的资料和报告我已经看过了，现在时局已经很紧张了，从今天开始云家开启最高防范机制。但是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云奕，你明天召集主家所有管理者，以及分家家主，一起召开会议，让大家做好准备。对其余人的说法便是：时局即将动荡，保护云家安危。可以借用近来发生的动乱来做掩饰。真正原因只能让核心人员知道，避免泄密。” “是，家主。”云奕恭敬回应。 “黎儿，你明天负责把你以前负责的各项任务重新安排，做好防范，特别是安防系统、物资物产、退离路线、人员撤退安排，都要做好准备。亭儿你跟着你兄长，好好学习，以后这些就是你的任务了。”云英看着两个孩子道。 “是，家主。”云黎回应。 “是，家主。”云亭随后回应。 “那我们现在来谈谈具体的安排。你们分别把需要做的事情都列出来做个报告，哪里需要填补其他人再提出意见。云奕，你先来。”云英看向云奕。 “好的，家主。” 云奕翻开自己提前做好的资料，开始了自己的阐述，在每一个行动提出后，由其他三人偶尔提出补充内容或者建议。 接下来就是云黎的报告，云英在最后做了一个总结，便散会了。 这次会谈整整进行了两个时辰，到最后云黎和云亭的臀部都已经疼得麻木了。 离开时，因为伤痕已经恢复，疼痛感也已经消失了，所以云黎云亭并没有什么行动不便的现象，于是便都回院子去休息，准备第二天的事宜。 而接下来三个月的生活，也在类似这样的情境中结束了。 云黎要开始他的“皇室优选”之行，没有惴惴不安，也没有期待欣喜，只有对家族、对家人、对朋友的不舍和眷恋。 云黎并不知道短期内有没有机会再回到云家，所以异常珍惜这三个月的生活，即使偶尔被痛揍一顿，偶尔被责骂罚跪，偶尔忙得两眼昏花饥肠辘辘，也十分充实和珍惜。 日子，总是一去不复返。 我们阻止不了时光前行，阻止不了离别与感伤，能做的，唯有拼尽全力，在拥有的时候，尽情拥抱，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