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狼国宠狼王》7-8
7 新王后到来的三个月内,燕山狼族王城焕然一新。时吟忙得不亦乐乎。她在主持将林区农区猎区生活区划分之后,亲自投身农作,挑选手脚麻利的omega垦田播种, 与王后相比,狼王反倒清闲。她每日惯例召集宗族长老议事,不消片刻将王城内外新奇事听完,点卯走人。 自时吟入王宫,议事的主题大多关乎她,从她身世种族到言行举止,再如今更是新王后的一番大作为……长老们瞠目咋舌,围着狼王的兽皮宝座议论纷纷。 狼王托腮陷在宝座里,懒洋洋支着耳朵听,自打从狼太医那处一本人类编纂的奇书上摘取对人类女妃的描述,狼王捧书品过一遍遍后,渐渐懂得时吟逃跑为何约定为何,狼王在慢慢感受到,脑袋里装着人类思想在人窝里生长到大的时吟对自由独立是何等渴望。 此前种种,抗拒或是逃跑,统统释怀。狼王从喋喋不休议论挣脱出来,自她起身,絮叨声平。 “各位好走。孤去看望王后。” · 来到时吟身边的狼王是罕见的备受冷落的。她执意要追随时吟等农耕,却只见时吟手把手教人家如何用农具,却将她这位狼王放逐在边角伐枯树刨烂根。 狼王很有耐性的自力更生,埋头劳作时绞尽脑汁想着向时吟身边凑,经她“努力”,不久,得偿所愿拎着遭她胡砍一气钝掉的斧子,装傻充愣央她教自己。 “你个笨蛋,真没用!”时吟横来一眼,将温顺的狼拎到凉棚外砥石边上,时吟亲自动手,挽起袖口跨腿坐来石凳上,招呼狼王仔细观摩。 时吟将斧头抵向砥石来回研磨一番,暗里感觉吃力,她弓腰咬牙将要继续。不动声色观察她的狼王轻轻拍她肩头,“我学会了,我自己来。” “那感情好。”时吟也不与她客气,细腿并拢,带动裙裾划一圈涟漪。起身退开半步。狼王见她起身,伸手拉住她,为她整平衣袖。 “你做什么?”时吟已经怕了她的动手动脚,心里警钟大作。抽手却是不能。 狼王扣住她手腕,抬眼瞄她,以听不出喜怒的口吻幽幽道:“日头毒,会晒黑。” 这般脱口而出的不古不现的话,是不同出身的伴侣二者日复一日碰撞融合的结果。 狼王低头将她衣袖整平后,时吟抽手回去,轻哼一声,捻着衣袖将手背后,旋身踱回去。 发带、发丝在日光下飘扬。 浅棕的瞳仁弯出静美的弧,粉唇也不自觉挑了挑。 阳光迎面洒落,狼王眯眼瞧她,瞧柔光里翩然远去的女孩子,她的背影是活泼生动,步伐恣意欢快的。 柔丽的影儿,清浅拂过心头。 或是心脏陷落她脚下的松软泥土里…… 噗通,噗通…… 它落入凡尘,尚雀跃歌唱。 …… 时吟走在田垄上,若有所思回过头,见凉棚外的家伙俯身磨刃,随手蹭掉额头的汗,专注垂眸,一派认真劳作的模样。 时吟转身,恶作剧得逞盛出笑意。远远她背后的家伙,停下动作目送她回到田里。 时吟挥舞锄头劳作,叉腰休息片刻抬头估摸着天色,招呼狼姐妹回来休息,她与大家围坐在树荫下,教大家唱起节气歌。 欢快从容飘出好远。砍树狼回头望一眼,咧开嘴笑了笑。 8 自从新王后嫁到王城,狼王的冰块脸消了,她为时吟破防,为她陷入懵懂的爱恋,也为她恼过笑过疯过。 狼王一大早在寝殿里大踏步发脾气。原因无他,她的新王后跑了。时吟趁她前脚去议事,后脚就假传她的王命溜出王宫。 时吟走个彻底,属于她的什么都没留下,狼王送给她的也什么都没带走。除了掠走狼王满腔信任与爱恋…… 狼王在寝殿里大发脾气,怒嚎声震颤王庭内外。 王宫纷乱,王城封闭。时吟溜出宫被困王城。她只得躲藏在城中,期盼风声尽早过去,甚至肖想狼王尽早将她忘了。 狼人忘记伴侣各寻新欢恐怕很难,这是时吟当差首日在驿站打杂时听王宫八卦听到的。彼时她低头攥着细刷呆了几瞬,听邻桌客人吩咐,循声赶去招呼。 时吟在驿站里混个临时差使,谎称自己是来王城寻亲的半狼omega,寻亲不成被困于此。驿站掌柜看她可怜,暂且收留下来做个差事。 王城里宾客往来,来驿站打尖或住店的旅客络绎不绝,时吟在大堂里为店小二打下手,头戴兜帽吸引不少来客目光。 时吟为避人耳目免去麻烦,请掌柜调她去后厨帮忙。 不见天日的小厨房,烟熏火燎,时吟压着眉头帮厨,总算适应了大厨古怪的脾气与久不适应的忙碌,不知不觉,月挂树梢。 驿站打样,时吟总算闲下来,随一众伙计往后院矮房休息。路上,听小二哥说起方才一队兵士到店搜查,自称狼王亲卫的。 时吟心惊,听旁人问起后事。 店小二轻道,“遭掌柜请走了,耽误生意。” 时吟闻讯,松一口气。 她逃出生天重归自由,过起了自力更生的日子,与现代的程序员,忙碌却也充实,闲暇时候愈发珍视……可不知怎么,她欣慰于此,却算不得欣喜。 明明盘算过许久,如何骗取狼王信任,如何与守卫打成一片,如何出逃如何躲藏,甚至于落脚狐一发带她来狼国时候的驿站,都是她千万思量的结果。 为何,按部就班行至此处,她不快乐。 时吟被如何都安放不得的情绪纠缠着,久困不成眠。 长这么大都没有睁眼等天亮过,她在漏风的砖房里瑟缩着,嗅着毛毯上的陌生气息,于心不安。 山间清寒,终年覆雪。为何王城之外,脱离狼王身边,再不识那清新的冰雪味? 当前傍身的毛毯有一股尘土味,时吟动作稍微大些,扬起些堵塞呼吸的尘埃,她蒙头掩口打喷嚏,尽量避免惊扰同屋的旁人。 月华透过窗纸,将失眠人苍白的愁容完整映照。时吟和衣缩在毛毯里,平躺看窗外朦胧的月盘,心里不知不觉,淌出几句烂掉牙的歌词—— 心还是会疼,想你在零点零一分, 幸福的人都睡得好安稳。 寂寞太会见缝插针,我拿什么来和她抗衡。 时吟翻了身,依然睡不着。她蜷成一团,像个小幼兽般抱团独自群暖。 歌词被无形的手一字字敲击在她心口—— 心还是会疼,想你在零点零一分, 痛苦的人都醒着被冰疼。 放眼望去是座空城,没有一个怀抱可投奔。 …… 时吟总算睡着了。她对次日对未来的期待,在睁开眼一刻或者早在夜半时候,就被凌乱的脚步踏破。 狼王冰着脸,坐在床边,瞪着泛荧光的眼守候她到天亮安然醒来。 时吟醒来之前,挪蹭到床边,枕上她的腿,沉睡在冰雪气息里。 狼王垂眸看她,轻轻抚摸她发梢。 怕惊醒她,惊动她再逃跑…… 时吟揉着酸疼的脖颈爬起来,在她转醒前,狼王收起爱抚的手。 “你、”时吟惊醒腾地坐起来向后缩,“你怎么在这。” 时吟话音很轻,她当这是梦,有些小心不忍踏碎。 狼王毫无笑意,泛红的眼古井无波,只寸步不移盯着她,“孤的王后在这,孤当在何处?” 不消时吟辩解一二,狼王倾身扣缠她腰肢将她摁在心口,托抱她起身。 “放开我!” “不许动!再动就丢你下地!” 狼王缠得更紧,时吟挣脱不开,听她撂狠话只得忍气吞声。 被狼王纵马扛进王宫的一刻,被裹缠在兽皮长袍里的时吟在心里哀叹:她算是栽这了。 · “衣裳脱掉。”狼王耐心告罄,下马一路疾行,将时吟丢回她的狼窝。 寝殿门关了,时吟心颤,护胸往后挪蹭、躲藏,“你做什么?!” 狼王不语,面无表情解自己衣带。时吟急道:“你答应不强迫我的!” “可我没应你逃掉!时吟,你欺人太甚!” “呸,你若强我,你不是人!” “你心里,就当我是未开蒙的低级动物不是么!我便是低等。狼只消狩猎果腹,我只消将你牢牢看守。” “我是人,不是你的东西!” 狼王撇嘴,还冷着脸,“便是人,也是我的人。” “你做梦!” 时吟嘴皮子利索,稀奇古怪的念头层出不穷,狼王早早见识过她的动嘴功力,当下不多说,只是动手,将时吟扣在身下,以躯干压制她挣扎的身子,低头啃上她的雪颈。 恢复如初的肌肤又遭强力啃咬,甚至被尖牙刺破,破皮洇血。时吟咬牙偏过头去,聪慧如她当前选择妥协,伏低于对方身下,不再挣扎。 她越挣扎,越助长狼性,到头来遭罪的越是她。 时吟乖顺下来,狼王怒火稍平,她将炙热的分身释放出来,压向隐秘的桃源。 洞府幽闭。无人应答。 狼王吐舌,舔舐一截不屈的颈项。 灵巧的小舌纠缠滑腻的天鹅颈。时吟蹙眉,忍着,不予回应。 脖颈两侧,下至锁骨,是她敏感带。她自己都羞于触碰。 很不幸,着等私密事情,她的枕边狼知晓。 狼王直奔那处,含住她颈子嘬弄,一寸寸下移,将原本模样或新添伤口都涂抹成暧昧模样。 时吟仰脸,眼尾红透,低喘着不欲投降。 狼王吮住她樱果那刻,时吟张口,不得不放任呻吟倾泻。 狼王逆流,迎入她身体。 时吟推搡不过,在她怀里泄气,只是羞红着脸怒视她。以眼神控诉怨恨羞恼。 狼王不理会她的眼,把她肩头,开疆拓土。 混帐,混帐!混帐大色狼!理智言语被她撞得支离破碎,时吟在心里骂她。 狼王压下身子,将胸口抵上她,蹭她两朵柔软,顶胯,亲吻撷取她的花朵。 不是那么痛的,因色狼的前戏更耐心。但这不妨碍时吟对性事的厌倦。她终日奔波一夜难眠,被头顶深情帽子的狼王亲手捉回来,只为满足对方发泄兽欲。 压抑呼吸的是狼王强迫的唇舌共舞,更是因为铺天盖地的失望感……时吟完全由了对方,随之颠簸、飘零,被她丢入海底抛上云端…… 狼人低鸣着在她身上莽撞进出,她尽力放松穴道,最大限度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至于那涌入身体的炙热的火种,要怎么办…… 时吟该庆幸前世去体检得知自己体寒到不易受孕吧。 阳光洒进来,斑驳缭乱在眼底。 她的未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