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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生还暮》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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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家西院二小姐房门紧闭。西陲的日光倾泻,映暖黛瓦红墙的金碧色的院子。煞白了窗纸。

    金桂作尘,金菊折腰,寒风清扫,秋日之美遥不可及。

    唯有天边的暖橘仍在努力,努力播撒和煦,乃至身陨。

    白静依裹着银裘踏来,她独自而来,遣散了院子前后静默劳作的家仆。随后,扣开了漩涡式的、吸引力致命的蔺芷妍的卧房门。

    蔺芷妍倚着软榻冷冷的觑,淡目欣赏莲步相近的女子。

    叹那位好嫂嫂身姿轻盈而面色恬淡,浑不似是上赶着迎承小姑逆伦偷情之人。

    当真是淑女,

    “嫂嫂亲自来唤小姑用晚膳么?”软榻倚着西窗,细微的光浮映于身,蔺芷妍眯着眼略眼过关起的窗,转回戏谑目光凝落来人身上。

    白静依垂首,攀握银裘系带的手一顿,认命的,闭目将其扯下来。红杏出墙的是她,身犯七出的是她,合该下地狱的,荡妇作何费尽心机立贞节牌坊?

    银裘、披风、大袖衫层层剥落,青莲点地,移来软榻边。

    “晚膳吃什么?”纤细的娇躯不过一臂之远,蔺芷妍捧着书不为所动。当下白静依只不过一身里衣为屏障,而她蔺芷妍仪容端正,乃至一方广袖白皙整洁如旧。

    白静依垂眸,抵着窗边丝缕的风些微打颤。她咬唇不答腔,身心都在抗拒,抗拒抛却自尊,又不忍家中上下为她不争气的肚子再尝痛楚。

    蔺家的长孙长子病故,对家族上下是莫大打击。她身为长媳,倘若真能为蔺家延后,能否为自身孩儿的另一位母亲也稍稍偿还罪孽呢?

    她与蔺芷妍,偷欢的姑或嫂,亏欠故去之人乃至家族上下。

    甚至包括,未来或许会如愿降世的孩儿。

    “嫂嫂来此,是为打趣我?”蔺芷妍仍翘脚枕着手臂半仰卧着。她嗓音清亮,似不疾不徐的,与不顾寒凉横跨东西两院委身求子之人天差地别。

    与蔺芷妍相比,低眉垂眸的白静依复又踟蹰摇摆。箭在弦上,她委身与人,理智拎扯她心,对她耳提面命逼迫她重拾自尊直身离去。可同时,一抹清雅之姿闯入她心扉……蔺芷妍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生得美么,教嫂嫂这般忘神的瞧?”

    闻声,白静依回身暼首躲过她视线。避开眼,蔺芷妍的音容相貌一如深刻的。

    由着白静依背对这厢,蔺芷妍浅笑着,眼波沉寂。白静依出神万不会是为她的,她知情,知情而愈发不甘。为此,她对她同胞兄长那起子恨意醋意,由着白静依轻视她,而再次滚沸了。热烫的血灼得她心痛。

    “嫂嫂怎不回话,晚膳请我吃什么?”白静依不搭腔,脑子迟钝呆坐原处。蔺芷妍迎去贴她的背,以唇临摹她削肩窄背,沉醉嗅她发梢清幽的香气,道:“惊鸿蛟龙之姿,闭月羞花之貌,秀色可餐,方才一问是妍儿唐突,请嫂嫂赎罪。”

    白静依捏着指节,心绪飘摇。蔺芷妍开口闭口唤她嫂嫂,乖觉得不得了,可这人这般面上的恭谨与言行的轻蔑,实实在在撕扯她交付的一颗心。

    或许是她错了,倘若这般将错就错,她与蔺芷妍,只会渐行渐远。白静依意图起身,蔺芷妍迅捷倾身,将两腿分跨搭她腿上,自身后圈紧她。

    “嫂嫂做什么?欲擒故纵么?”白静依垂眸无话,蔺芷妍抿她耳垂,脚踝恶意顶蹭她腿缝。

    白静依一颤,她身下且难受。前几日她月信刚走,忍过大几日的蔺芷妍发狠折腾她,穴里穴外肿着,遭一碰,白静依颤身后缩。

    刚好退回蔺芷妍怀里。蔺芷妍也只一身里衣,怀抱着同等穿着的她。

    蔺芷妍抱她来腿上,低头看交缠贴合的影儿,嘴角自发牵出笑容,痴然道:“果不其然,依儿与我天造地设。”

    ……

    蔺芷妍揽她腰肢,圈她坐在身上,欣赏她撑坐在自己身上吞吃自己的物什。

    敏感的性物被热情的花朵吮吸包裹,在花径中驰骋之时进一步充血涨大。

    滋味爽极了。蔺芷妍快慰着喘息着,摩挲她细腰,以指尖反复来回撩拨抚弄着,环着她撩拨,如捧琴抚琴之姿。

    若说是奏演,蔺芷妍这琴师一角顶多是敲边鼓的,琴音飞高流低全凭着舞者兴致。

    白静依一双手撑蔺芷妍的腰胯,直身,正儿八经坐在她身上,淡淡起身而又静默沉臀。

    她绯红的面容神色沉静正经,鬓发得体,上半身亵衣整齐。若非目光下移,紧盯她与蔺芷妍二人朦胧遮掩似有若无的结合处,旁人决计瞧不出蔺家少夫人的异常——眼下的少夫人跨坐二小姐身上,她腿心大敞包容着自己夫妹的侵犯。

    侵犯这词存在几分偏差,毕竟从旁看来,静默平躺之人稍显无辜,而骑跨她身上的女子当属主动。

    实不尽然。

    蔺芷妍安静乖巧的面皮儿很快就被她自行揭破。任谁美色当前都做不来无动于衷的,她在心里暗道自己比拟不得柳下惠。

    ——及时行乐,不浪费与心上人相处之瞬息,这才是她余生所求。

    至于当下,享收欢爱乃正经事。

    蔺芷妍双手用力收回,牵连白静依不得不弓身相迎。蔺芷妍紧握掌心素腰带她稍稍抬高,挺身,又将自己方才失去的方寸桃源之地夺回。

    “不,不要!”白静依一起一落,隐忍低呼着,慌忙将一双手抵来蔺芷妍肩头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素腰盈盈一握,美人送怀眼前,蔺芷妍闲手挑开白静依衣带,拨开两片衣襟,再用力曳她入怀,隔着肚兜揉捏她一边乳房,对另一边,则张口含住,含混对她道:“嫂嫂喜欢的。”。

    “啊……”花液冲刷而下,稍稍抚慰交合处的燥热,因为蔺芷妍的一句“嫂嫂”,白静依小泄一遭。她娇呼出声,再又慌忙掩口。理智与羞耻一点点瓦解掉。

    蔺芷妍蛮横顶撞着她,下身套牢,将她花宫花道制服个汁水潺潺,箍她的腰,将她双乳带动得颠颤翻飞。

    肚兜上的鸳鸯活灵活现,蔺芷妍观望一双交颈的恩爱的鸟儿戏耍湖心,愈加卖力的,渴望与白静依相依相连。

    蔺二身下那截独树一帜的性器,在稀疏乌发之间蓬勃而出,直勾勾热腾腾钻入湿热的花芯儿,开拓内里的褶皱,吸吮内里的蜜汁,品味最美妙的销魂感受。湿滑温热,羞涩又开放,敏感的紧致的层层花壁绞紧外来物,收缩推挤它。那般欲拒还迎之姿比其口不对心的主人可爱许多。

    蔺芷妍兜抱白静依,纵身猛送深入。它的伙伴十足卖力,呼啸进出,以磅礴气势搅弄桃源风雨。

    白静依伏低身子抵靠着她,身不由己在她单薄的怀抱中漂泊。身躯颠颤,肚兜兜不住一双胀痛的乳儿。而那充血的乳尖被对方或含吮在口或拿捏在掌心。蔺芷妍亵玩她的乳,更掌控她的穴道她的腰腹她的全身。

    心也迷失,魂也撞飞的,白静依伏在她身上无声无息垂泪,哀怨自己守不住这副身心。

    泪洒落在蔺芷妍脸颊上,她将白静依螓首拉低,将她眼角的泪渍舔吻了去。

    是苦的。

    蔺芷妍熟悉这味道,曾几何时她兄长转好与白静依你侬我侬的几度朝夕,她躲在房间里落泪,那泪也这般滋味。

    “嫂嫂落泪是为我么?”蔺芷妍收敛些力道,研磨着花穴温柔地与之痴缠。

    白静依垂眸,从头到尾避讳与她直视。她轻轻启齿,淡淡否认她所说:“非也。”

    “那是为谁?我那福薄的兄长么?”蔺芷妍目光阴沉下去,扯着嘴角阴测测笑。

    白静依仍垂眸,眉尖蹙起。悄声请求:“莫提他。”

    “好嫂嫂,是我不如他么?”蔺芷妍掐她细腰,固定她撑在身体上方,挺身迅猛冲撞。

    一次次的,龙头破开花道,龙身撑胀肉壁,剐蹭一身花液,借此润滑埋头俯冲。

    花唇遭受反复摩擦与猛烈顶撞,花蒂与花瓣充血战栗着,寒立秋风。被开拓的花道吐露春水,不知廉耻地吮啊裹的,向这本领通天的昔日来客曲意逢迎卖弄风骚。

    果真是恬不知耻的身子。白静依哂笑自身放荡。

    “嫂嫂为何不说话?”白静依的沉默隐忍自轻自贱,在蔺芷妍看来都是对自己兄长的不舍。她阴阳怪气的反问,拉拢白静依来自己心口,硬抵着她胸口,切齿笑,“我伺候嫂嫂不舒服么?我兄长重病缠身,做来胜于我妈?”

    白静依低声哀求她不要再说。蔺芷妍不依不饶,挤压她胸乳,捏玩她臀瓣,一手逆流而上揉按她的花蒂。

    “啊,不要!”蔺芷妍的细指沿着肿胀花蒂的边缘打圈,不时恶意剐蹭敏感的花蒂。白静依双腿颤抖,双手去推距她作弄自己身前身后的手。

    白静依越是哀求越是抗拒,蔺芷妍越是得意越是放肆。恶劣的念头一点点膨胀,将礼仪道德抛却天外。咬她耳垂恶意地蛊惑:“嫂嫂你瞧,你的水穴湿淋淋软嫩嫩的,都被我捅开了。你欢喜我的不是么?我那废物兄长能做什么,他陪不得你又疼不得你,霸着你也只是害了你。我不同的……嫂嫂多看看我……”

    蔺芷妍揽着人家耳鬓厮磨,说到动情处,反被对方剥离开。白静依用尽力气挣开浑身的桎梏,撑身退开蔺芷妍身子。

    反观白静依自己,珠钗斜坠,鬓发纷乱,肚兜尚在只不过乳首处洇湿两团,而她下身,毛发濡湿花穴盛放,无处不点缀春水……无处不极致风情。

    蔺芷妍脑子里掠过一首诗的半句:但愿老死花酒间。

    白静依起身,匆忙披衣要走。蔺芷妍打量他细瘦背上淡粉色的肌肤,可以想见当下的她沉郁着脸。

    那将如何?偷欢一度二度,千百度都是同等的罪过。

    姑嫂通奸,忤逆人伦,为世人不齿。那又如何?

    关起门来,她疼爱她的妻,只是她蔺家的事,或者再往小论,只是她二人情意相通。

    她一心对白静依,那对方心意的确如此么?她只是提及兄长,白静依就能冷着脸抛下她。

    仿佛一息间变脸,先前旖旎尽退散。

    里衣穿好,白静依起身将拾室内蜿蜒一路的衣裙。蔺芷妍跟起,裸身从背后拥起她来。

    白静依心一颤,紧着掰扯她的手。蔺芷妍一双手缠在她腰上,扎根般缠着。

    白静依仍抗拒,蔺芷妍一句话将她傲骨折断。

    “嫂嫂来此,为的什么?”

    白静依塌肩泄气,手垂身侧。蔺芷妍自她身后箍腰抱她离地,跌跌撞撞吃力抱她回榻上,

    软榻狭窄,除去衣物,蔺芷妍摆弄着要她侧卧,从背后逞凶进入她身子。

    尽根没入,掐她细腰,大开大合,蹂躏她的花道。

    春露吐露一汪又一汪。水穴里酥软的花道乖觉的归降。蔺芷妍身心极大满足,假想白静依柔顺依恋于她,假想她二人两情相悦,假想当下所在她们的婚房,他们并非逆伦偷欢的姑嫂,而是共享鱼水之欢的新人。

    “依儿,依儿……”蔺芷妍动情,她两颊含春,小腹燥热,挺着火热的性物毫不懈怠钻入花道。

    “嗯,嫂嫂的身子又软又媚,一汪水穴儿软糯又黏人,小姑舒适得紧。”

    蔺芷妍还在出言调戏,白静依静默相对,乖顺伏低,将细弱的后背无条件呈现给她。

    白静依的沉默是点燃蔺芷妍心头邪火的寒风,当她更决然的半撑起身子伏在白静依身后,当她毫无顾忌的在娇躯身上作弄,你情我愿的情事演变成一方压倒性的控制。

    白静依捏着拳背对她默默承受。这样的被动承欢于她来说未尝不是轻松。

    蔺芷妍不再多话,她紧咬牙关抵着柔软的娇躯压制她嫂嫂在好嫂嫂身上拼命驰骋。

    蔺芷妍亦是身娇体软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纵使天赋异禀,体力未见得好多少。她无声呐喊着将所有气力都迸发都撞击给对方,自己背负一层薄汗……

    腰肢酸痛,全身脱力,捏拳的手不住颤抖,下身花道遭受侵犯如同火灼,白静依咬唇隐忍不发。当大肆进犯之后火杵撞开她宫口,抵着她翕动的宫口向里吐出激流。白静依身魂飞向云端,心里大大放松下来。

    又一轮身心鞭笞,结束了。

    白静依木然眺望西窗,迎风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