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解痒骚逼吞春药冰球,为了融化冰珠被舌奸到潮喷
整整一晚,温留都被类似于蚂蚁咬噬的瘙痒折磨着。本来身为清宁派的二师兄,人人称颂爱戴的得道道长,此刻正趴在床上用难耐地用床单磨蹭自己已经肿胀的乳头和肉棒。 嗯嗯……好痒…… 身体内部被无名欲火烧蚀着,整个身体都处于极度饥渴敏感的状态。他常谨记修行之人不可重欲,因此平日里自己的都不曾纾解过几次欲望,没想到这种滋味竟如此折磨人,不一会儿就将他原本清醒的脑袋烧的只剩下一团欲火。 他控制不住的耸动着身子,让自己的乳头和肉棒能更快更多的接触粗糙的床单,得到些许抚慰的快感,直到胯下的床单已经被他的淫水和精液浸湿,天际大亮,他才稍微得到了纾解,整个人困倦地闭上了双眼。 一声清脆的响声叫醒了他。韩荥俯视着他,手里拿着一把鱼昨日不同的竹扇,冰凉扇骨啪的打向温留白皙紧实的臀瓣。 原本趴在床上的人吃痛醒来,昨日的清风明月在一晚的折磨下终变成了欲求不满。 韩荥趣味地看着被蹭乱的床单被褥,说道:“原来道长已经迫不及待了,那便跟我走吧。” 温留知道昨天的不过是热身,今日的折磨才正式开始,只要自己稍加反抗,清宁派的师弟们就会成为黑衣人的刀下亡魂。 因此,温留垂眸,听话地赤裸着身体跟在韩荥身后。 昨日被抽红的穴肉在走动之间被不断磨蹭,他咬着下唇,跟上韩荥刻意加快的步伐。 极乐楼日夜欢愉声不断,白天夜晚都会在中央的台子上展示许多的奇技淫巧作为助兴节目。台上也常常放置着木马、走绳、壁尻等一系列调教工具。此刻距离节目开始还有不到一刻钟,台子周围早已围满了人。更有急色的,已经点了几个小绾在胯下服侍。 韩荥特意提前一天透漏出今日展示的人乃是清宁山上的修仙高人,一听说曾经高高在上的道长此刻竟然要被当作一只母狗公开调教,极乐楼里早早就满了人。 “这骚道长怎么还不来啊,草,老子鸡巴都硬了一早上了。”一身华服的客人不耐烦地叫喊着。 “客官别急,这就来了。”一个穿着纱衣的纤细小绾伸出纤纤玉手摸上了对方已经勃起的黝黑粗壮的肉棒,与其他满肚肥油赘肉小鸡巴的无脑老板不同,这个人胯下的肉棒就像一根黝黑的擎天柱,又粗又硬,小绾咽了咽饥渴的口水,“奴家给您含含,您莫要生气了。”说完便着急地跪在了贵老板胯下,深深吞吐起来。 “草,真骚,小嘴裹的鸡巴爽死了。” 周围的淫乱声叫嚣声闹成一片。此刻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来到了台上,示意大家安静,调教展示即将开始。 台下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往里望去,只间韩荥身后跟着一个垂着头的人缓缓走出。 常年不食五谷不受风月侵蚀的白皙肌肤,结实又修长的胴体,每一根线条都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微微低着的脸,如玉如月光,看起来不受任何俗尘干扰,却又在这样的处境下产生了极色情的反差。 先是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台下的人紧紧盯着温留赤裸的肌肤,侵犯的视线扫过每一寸。 “我艹,娘的,怪不得生的这么骚,原来下面还长了一个逼!” 近处的人很快发现了这具身体最诱人的所在。紧接着温留感觉到所有的视线都盯向了自己的腿根处,火辣辣的让他羞耻不已。 “骚婊子,低着头干什么,抬起来给爷瞧瞧。” “就是,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道长吗,快掰开搜逼给我们看看。” 四处起伏的淫言浪语羞辱着温留,他缓缓地抬起了头,却在周遭火辣的视线中感受到了一股冰冷,二楼栏杆处,一身黑衣的男子正倚着栏杆,虽看不清面目,却能感受到那视线直直地冲着他。 温留被他盯的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像赴死一样躺在了韩荥指着的木马上。 为了能够更好的展示,木马设置的很高,身材矮小的人要稍稍垫脚才能上去。马背很宽阔,如同真马一般,温留按着韩荥的指示面朝天的躺在了上面。两条腿冲着台下的方向。 韩荥戴上搁置在一旁的黑皮手套。随后冲他微微一笑,礼貌地说:“温道长请掰开你的双腿,向大家展示你的骚逼。” 话音刚落,台下又纷扰了起来,一个个地如狼似虎的喊着要他掰开骚逼给他们看。 温留别过脸,强行让自己忽略到台下那些猥亵的视线,颤抖的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双腿,慢慢扳至胸前,露出双腿之间的粉嫩肉棒和花穴。 下一秒肉棒被飞快撸动起来,韩荥技术极好,虽然身处如此境地温留竟也因他的抚弄而慢慢勃起,粉嫩的肉棒被贴向小腹。韩荥手指在木马腹部一按,马肚中竟出现一个巨大的圆环,将温留的肉棒和腹部紧紧束缚在木马上。 做完了准备,韩荥摆了摆手,就见两个戴着面纱的少女手托着两个圆盘走了上来。韩荥拿起圆盘中的东西展示,“这是掺入了春药的水冻成的冰球,接下来,温道长将要用自己的骚逼把这两盘冰球吞下去。好喂饱他饿了一晚的淫穴。” 话音刚落周围变响起了惊叹声。 “这两盘冰球可有十余个,个个如同铜钱大小,骚母狗的浪穴果然淫荡的不行。” 温留的角度并不能看到盘子里的东西到底如何,听到周围人的描述后瞪大了双眼。 这么多的冰珠,肯定进不来的……肚子会被撑破的…… 就在他惊恐之余,韩荥已经手急眼快的掰开了他两片粉嘟嘟的唇肉,手指一推,就将冰珠塞了进去。 “唔啊——”好凉……一股刺骨寒意直冲上天灵,温留浑身一颤。 可怜的唇肉还试图阻挡着冰珠的进入,然而韩荥手指用力一顶,唇肉就被挤开,连里面紧致滚烫的穴道也被迫破开,只能乖乖地忍受着冰珠的侵犯。 受了一夜春药折磨的花穴,里面火一般的滚烫,此刻遇上这冰珠,穴壁瞬间收紧,紧紧贴在这冰珠上,温留不禁感觉到自己的穴壁都要被这冰珠紧紧吸住了。 “怎么吸的这么紧?”韩荥皱了皱眉,第一颗冰珠被包裹着,第二颗根本送不进去。温留也不想吸这么紧,穴肉就像是有了自己生命一样,死含着冰珠不放手。 韩荥不耐烦地用力一按,第二颗冰珠就被强行挤了进去。 “呃——”被强行破开的撕裂感让温留忍不住闷哼一声。 紧接着,韩荥趁着穴壁没有反应过来,眼疾手快的将一盘的冰珠尽数放入。 小穴此刻已经被撑的鼓鼓囊囊的了,最后塞进去的那颗冰珠因为实在吃不下了,还留了一半在穴外,被绷紧的穴口紧紧的含住了。 “诸位,看来温道长的骚逼吃不下了,哪位愿意上来用舌头帮帮温道长。” “我我我!” “老子舌头功夫厉害的很,我家婆娘每晚都被我玩到喷水失禁,肯定能吸干这口骚逼!” 韩荥微微一笑,不经意扫了一眼二楼正紧盯着温留的黑衣人,他眨眨眼,对方却撇过了头,显然是并不想参与。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韩荥笑意更深,环顾四周,点了刚才那个喊的最起劲的人上台。 那人一上来就如恶虎般扑上了温留的花穴,埋头猛吸起来。 “啊啊……”温留从来没有和别人行这般亲密之事,私密花穴不仅尽数暴露在众人眼底,竟然还要接受舌头的奸淫。他心里难以接受,控制不住的挣扎了两下。 那糙汉火热的舌头猛吸着两瓣肥嫩的唇肉,含在口中吸吮,还时不时用牙尖轻咬。直把身下脱俗道长的双臀吸的不断颤抖。 “骚道长的逼果然和普通的逼不一样,一点骚味也没有,香死了。让爷尝尝这骚豆子是不是也一样的美味。” 说完那糙汉就含住了今早被蹭的通红的阴蒂。 不要—— 温留在心中无声大喊,然而此时此刻做什么都没有用,他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只能乖乖受死。 “唔嗯……不……” 敏感的阴蒂被两片厚厚的嘴唇含在嘴里,舌头不断地戳弄蹂躏,时不时还用牙齿含住轻扯,拉成扁平的形状。 等到阴蒂被玩弄的肿成了黄豆大小,糙汉才满足的放开他。又低头去含下面那口骚穴,温热有力的舌尖为了吃到里面的美味,不惧冰珠的冰凉不断往里钻研深入,硬生生将冰珠送入的更深了。 好涨…… 温留感觉自己下面已经被堵死了,里面因情动而泛起的潮水也排不出来,只能无奈的在里面最深处翻滚冲撞着穴壁。 闷胀堵塞的感觉太过难耐,温留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薄汗。 察觉到身体被唇舌挑拨出了难耐的快感,温留觉得更加羞耻。自己不仅在外人面前袒露身体,竟然还能在唇舌的侵犯中格外享受,他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身下的感官却更加清晰了。他甚至都能感受到穴壁是怎样蠕动着挤压着冰球,用滚烫的淫水将其一点点融化。 在糙汉的帮助下,花穴深处的冰球融化了大半,融化后的液体慢慢的将温留的小腹撑起,仔细看他的腹部,甚至能看到肚皮下液体晃荡的痕迹。 然而更让温留难以忍受的,是冰球化了之后的春药。全部被周遭的穴壁吸收,很快发挥了作用,比昨晚瘙痒程度更深的感觉出现。 被束缚着的腰部难耐的扭动。糙汉得使劲按住他的腰才能让他老实下来。 “妈的骚逼怎么这么骚!不断的吸着老子的舌头,骚母狗,是不是想要老子用舌头狠狠操你的逼!” 温留听了男人的话,不断摇着头。男人却觉得他是欲擒故纵,火热舌头顶着正在融化的冰球肏进了骚穴。 糙汉疯狂吸吮着骚逼里面的丰沛汁水,噗嗤噗嗤的肏穴声连远处都能听见。像是渴了好几天的人一样,糙汉此刻也顾不上什么技巧,只觉得面前这口骚穴美味的很,怎么吃都吃不够,他的喉咙不断吞咽着,将穴内的淫水和化了的冰水全部吞了下去。 “呜呃……不……停……嗯……” 温留快被这快感逼疯了,不断的摇着头拒绝,身体却很诚实的喷出一股股淫水。突然,他身体一颤,白皙脖颈昂起,哗的一下从穴口深处喷出一股强烈的水流! “呃啊—— ”他仰着脖颈,双眼失神,一滴耻辱又爽快的清泪从眼角滑过。 “骚婊子,你的逼实在太骚了,再使劲夹我的舌头,再多喷点水!老子奸烂你的逼,太香了这骚逼,看我不把你吸干。” 糙汉呼吸沉重,火热舌头疯狂进出着,等到将骚穴里的水吸的一干二净,才吃饱了一样摸了摸嘴放开了这口骚穴,慢慢悠悠下了台,台下的人无不羡慕的看着他。 韩荥用手指掰开已经被冰珠撑开的殷红穴口,昨天还粉嫩的小穴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红通通的肉洞。 他继续拿起另一个盘中的冰球,又尽数塞了进去。 还停留在刚才的高潮中,温留的小穴又被填满,敏感的肉壁疯狂颤抖着绞吸着冰球,他甚至有一种自己要死在这极致的刺激中的错觉。 只见韩荥又点了一个人上台,他再次闭上了双眼,任由新上台的人火热的舌头奸淫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