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夜宴/玩穴,道具,珠链磨屄,玉势捣穴(高甜!
雪又下起来了,年关也一日日近了。 傅辛夷这几日贪睡得很,哪怕醒了也喜欢赖在床上不起身,还喜欢扒拉着傅谨严和他一起睡。 看在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新年也将要近了的份上,傅谨严难得纵容他,把每日议事的时间往后推了一个时辰,陪着他睡,知道他身体不利索,还会搂着他哄他。 又过了几天,开始放假后,议事也取消了,宫中为了新年布置而忙碌起来。 每年年廿九宫里都要举办新春宫宴,宴请朝臣,嘉奖封赏去岁有功的大臣们,年初一夜晚帝皇还要登上城中最高的楼阁上亲手燃放烟花,以示与民同乐。 年廿九这天傅辛夷醒得早——他难得有些紧张。其实每年的宫宴都是类似的程序,他应该早就习惯了,可一想到傅谨严答应了今晚和他同桌用膳,他就克制不住地心跳加速,双颊发热。 待他起身时傅谨严已不在殿里了,他今日很早就出去巡视禁军,确保此时宫城护卫得固若金汤,连一只蚊子都不会轻易放进来。 等他回到寝宫已经是下午,再过一个时辰晚宴就要开始,傅辛夷正在让宫女给他梳头,穿着单衣坐在桌案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皇叔!”他一眼就从镜中看到摄政王的身影,不方便回头,就扬起声音喊他。 “嗯。”傅谨严应了一声,没急着过去,而是先换掉了自己沾了雪的外袍,确定自己身上不再带着寒气,才走到他身后,接过了宫女手中的梳子,给他束发。 他今日精神颇好,眼睛亮晶晶的,柔软的唇珠还刻意点了点口脂,更显得唇红齿白,神采飞扬。 傅谨严最爱他这副有精气神的模样,眼里也不自觉地染了笑意,仔细给他盘好头发,插入簪子,戴上玉冠,拉起来瞧一瞧,剑眉星眸,目如点漆,真就是玉雕似的小公子,一看就是从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换衣服吧。”他的声音略微带了点哑。 傅辛夷面上微红,被他牵着除掉了身上的单衣,露出细腻的肌肤。他有些不自在,扭捏地并着腿,身上泛起淡淡的粉,正想说些什么,傅谨严却忽得抱住了他,手掌按在他的后心,宽大的衣袖几乎将他完全包裹在怀里,将他挡得严严实实。 “……皇叔?”他略带迟疑地回抱住他的肩头。 “嗯。”傅谨严的呼吸难得不那么平静,亲了亲他的鬓角,低声道:“你今天真好看。” “哦……” 他接着道:“突然好不想你被别人看到。”他又补了一句:“任何人。” “那、那……”傅辛夷脸骤然变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他从来没见过皇叔露出这般姿态,没想到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竟然会产生这种蛮不讲理的占有欲,让他有些懵了,但是心里却是觉得又酸又涨,还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骄傲。 原来自己也是会影响到他的,让他失去平静和严肃,就像是把高高在上的神明拉入了凡间,和他分享同担喜怒哀乐与七情六欲。 那一瞬间的欢喜让他好像升入了空中,变成了一朵烟花。 傅谨严近乎诱哄地吻他的唇角、面颊,用一种低得像是在和他咬耳朵一般的声音道:“辛夷,给你戴点东西好不好?” 傅辛夷晕乎乎的,头脑发胀,一时鬼迷心窍,迷迷瞪瞪地就点了头。 傅谨严让人取来一只匣子,当着他的面打开。 看清楚的第一眼,傅辛夷的脸就红透了,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磕磕绊绊地开口:“皇、皇叔……” “辛夷答应了我的。” 傅辛夷只好咬着牙点点头,摄政王揽着他的肩头发出些许低沉的笑声。 匣子里的第一层放了几支玉势,从粗到细摆了一排,有的有如儿臂粗细,有的顶端膨大,还有的身上有一颗颗疣粒,简直和之前在青楼看到的一模一样,却更为精致,连茎身上的青筋都雕刻了出来,显得栩栩如生。 傅谨严的手指划过这几支颇显狰狞的家伙,傅辛夷的一颗心就随着他的指尖起起落落,咬着嘴唇,眼角微微发红,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最后他拿了第二细的一支出来,还不到两指粗,较他本人的相比是细多了,想来不会吃得太辛苦,傅辛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在他掌心挠了挠。 看着他这如释重负的样子,傅谨严有些忍不住笑,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鼻尖,“给你戴上好不好?” “唔……”他红着脸点点头。 傅谨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掌覆盖在饱满的阴阜上揉了揉。那里热乎乎的,还是干燥的,两瓣花唇紧紧闭合,只有一道引人遐思的深缝。 他的手指捉出前端肉乎乎的花蒂,将它捏在指尖轻轻捻动,傅辛夷的呼吸立刻就变得急促起来,抓着他胳膊的手略微收紧。他没有用很大的力,但是对于过于敏感的阴蒂而言已经足够刺激了,那肉道几乎是迅速变得潮湿了起来,前端的龙根也硬了起来。待察觉出指尖的湿意后,他就尝试着把手指往穴口送去。 “疼就告诉我。”他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说,手指却仍然是万分温柔的,在紧张得不断翕张的肉径口揉了揉,然后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唔嗯,好,呜呜……”傅辛夷伏在他怀里,呼气变得潮湿而高热,窄腰细细颤抖着。 花径又湿又热,内里的嫩肉自从开了苞之后还没有吃到过大肉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紧紧绞住他的手指。他面颊潮红,眼睛里蒙着一层水膜,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 傅谨严很快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那里已经湿得要命,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像一张张小嘴痴缠地吸吮他。他一边亲着傅辛夷的脸,一边撤出自己的手,然后换上那根玉势抵上穴口,缓缓送了进去。 “呜呜,嗯……好凉,嘶……” 虽然这玩意不粗,但毕竟是硬的,还冷冰冰的,让傅辛夷发出低低一声惊叫,额头抵着他的肩头,细白的手指捏紧了他的臂膀,臀尖都绷紧了。 等玉势完全送进去之后他才缓过来些许,傅谨严捏着他的腰,让他坐直了,然后又打开了匣子的第二层,从里面拿出来一串链条来。 摄政王修长的手指捏着这串链子,就像手里捏着玉盏一般轻巧随意。这串淫物由两条纯金链子串成,镶嵌了许多宝石,其中一条上面还串了五颗圆滚滚的东珠,每一颗都有拇指指甲那般大,圆润饱满,闪烁着莹白的光。 长的链条绕着细腰缠了一圈扣住,然后串了东珠的那条从他胯下而过,恰好勒进深邃的穴缝。 “呜啊!”傅辛夷下意识地想要并腿,然后就被傅谨严的膝盖挡住了,最顶端的那颗珠子抵着他的阴蒂淫靡地旋了一圈,顿时逼得他两股战战,几乎坐都坐不住。那两瓣肉唇过于饱满,将珠子完全吃住,若是不掰开看几乎看不出他竟然用这口潮湿粘腻的女穴含着这串东西。 傅谨严低低笑了一声,牵着他的手让他站起,让人取了礼服过来。 今日准备的是一件枣红的缂丝龙袍,胸前的龙纹用金线织成,喜庆之余更添一分威严,可是在中衣里却加了一件绣了鸳鸯戏水的玫红肚兜。 前几日他胸前一双乳儿受了责罚时也穿了肚兜,以防乳尖被衣服磨得疼痛,但都是锦缎素色的,全不是这般轻浮的款式。他一时面红如桃花,含羞带怒地瞪着摄政王。 傅谨严面不改色地亲手给他穿衣,肚兜的系带在细腰和脖颈轻轻一拉,系了个漂亮的结,然后又给他着好礼服,穿上鞋靴,配上饰品,最后亲了亲他柔嫩的嘴唇,安抚一下明显恼怒了的小皇帝。 “乖。宴会结束了就给你摘下来。” 此时已经差不多到了晚宴的时间,傅辛夷必须要起驾赴宴了。傅谨严给他穿上大氅,仔细理了理领口,确保他不会冻着,便牵着他往外走。 从外面来看,小皇帝的身上完美无瑕,一身隆重尊贵的龙袍彰显出帝皇贵气,却无人知道在皇上冷静庄重的模样下是怎样丰沛多汁的身体和淫邪的器具。 傅辛夷呼吸凌乱,不自在地并着腿,穴里的玉势随着他的走动不住戳着敏感的穴肉,而被刻意束紧了的珠链完全卡进了穴缝之中,一下下磨碾着已经胀大勃发的阴蒂和穴口,榨出了一股股的淫汁,他几乎能感受到湿粘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腿根。 好在傅谨严没有把事做绝,龙辇已经等在了寝宫之外,他扶着傅辛夷的胳膊登上去,然后在下方陪着他前往宴会。 此时恰好停了雪,阳光投下最后的余晖,照得树梢和地面上的薄雪一片暖暖的金黄。只是傅辛夷无心看风景,始终紧夹着腿,捏着自己的手掌,忍着体内作乱的情欲。偏偏摄政王还不肯好好走路,故意要撩他说话,一会指一指天边的云彩,和他说像是老虎,一会又引他去看飞快窜上树震下积雪的一只松鼠。惹得小皇帝接连瞪了他好几眼。 奈何他此时双颊生晕,眼尾通红的模样,只让人觉得他可怜可爱,却是半点不会觉得凶的。 傅辛夷紧紧并着膝盖,呼吸沉重,僵着身体,只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戴着的淫具了。链子上的珠子并不是固定死的,会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旋转扭动,前方两颗始终抵着阴蒂磨蹭,偶尔他动一动甚至会将那块柔腻至极的软肉狠狠夹在中间,让他一瞬间爽得后脑发凉,整个人都绷直了,双腿和腰肢颤抖得像是筛子,只能摒着呼吸忍过骤然汹涌的情欲。而后面的几颗被卡在穴缝之中,前后滑动着,时不时还会被含入穴口处,碰到里面的玉势,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肉缝、穴口甚至是后方的肛门。 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正在滑溜溜地出水,阴茎硬得厉害,敏感的龟头顶在亵裤上随着动作不住磨蹭,把他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只要伸手往袍子里摸一摸,任谁都会恶狠狠地骂上一句骚货。 “唔嗯……”他因为自己这种淫邪的想象忍不住缩了缩穴,却是把顶在穴中的那根细长的玉柱吞得更深了些。这根硬东西更是折磨,它实在是太细了,不但不能满足体内骤升的情欲,还让他觉得瘙痒难耐。肉道湿得过分,光滑的表面让他时刻害怕它会掉出来,只好紧紧缩着穴,防止它往外滑。 等龙辇到了宫殿的时候,大臣们已经等在其中了,只候着最尊贵的主人的到来。 今年坐席的位次和前几年并无太大的察觉,只是在龙椅旁又加了一把稍小些的椅子,明显是给摄政王安排的坐位。 令大臣们在看过去时忍不住流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当今圣上在十二岁之后便没有再和摄政王同桌用膳过,怎么今日又突然改了。 等看到小皇帝被摄政王陪着进了殿,许多人就更是露出了吃惊的神态。这对君臣许久都没有这般亲密了,前段时间更是生疏,皇上还罢朝了许久,他们还以为小皇帝是不甘再被摄政王束缚管教,想要重掌权柄,可现在看来似乎也并非如此。 上次陛下扑身给摄政王挡了一刀,然后摄政王又搬入了宫中亲自服侍,莫非这对叔侄之间并无龋龉吗。他们看着圣上泛红的双颊,直觉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就见至高无上的帝王坐在龙椅之上,举起酒盏讲了一番贺词,然后又让身边的大太监莫公公当众朗读圣旨,赏赐群臣,每个被叫到名字的都跪下谢恩。 最后喊到的是摄政王傅谨严。 “……封为荣亲王,赐黄金千两,京中宅邸一座,良田百亩……”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过去,却见年轻的帝王端坐在龙椅之上,身姿如松,容颜如玉,目光含笑地看向身侧的摄政王。 这般丰厚的封赏连傅谨严都没有想到,新春宫宴通常只是赐下装有金瓜子的荷包,以示讨个好彩头,越是赏识的赐下的荷包就越多,就连丞相也不过得了三只,而给摄政王的却直接是亲王封号和黄金千两。 他一时心跳如鼓,刚站起身想要谢恩,却被傅辛夷直接按住了,亲手将诏书放入他的手中,抬眼看去,却对上他含羞发红的面颊。 “朕要多谢皇叔扶持……” 后来说了些什么却是有些记不清了,傅辛夷借着袖袍的遮挡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 他看着他的眼眸,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忽得很想将他拥入怀里,却顾忌着殿上这么多人而无法张开怀抱。 等宴会开始,他才借着敬酒与他说话:“赐我这么多东西?嗯?” “皇叔……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就只有无上的尊荣。”傅辛夷与他轻轻碰杯,声音很低,细听似乎还带着颤,似乎在害怕他不喜他的自作主张。 他看向他的眼眸,眼睛澄澈得一如当年初见,“我要所有人知道,你是天下最尊贵的那个人。” 傅谨严再也说不出话,几乎无法再在宴会上多待一刻,竟然一时只想拉着他回宫,胡天胡地地闹上一通,让他只对着自己笑,只对着自己露出那般乖巧仰慕的神情。 终于等到酒过三巡,场间开始热闹起来,傅辛夷便称不胜酒力先行离开了,傅谨严也紧随其后。 或许有人疑惑怎么皇上和摄政王今日走得如此早,但很快就被同僚们拉着喝酒,顾不得其他,怎知小皇帝此时在龙辇之上被摄政王弄得不敢出声,咬着他的肩头细细喘息,眼角都被逼出了泪。 傅谨严上了龙辇,用最后的理智放下了周围的纱帐,然后急切地吻他。 他紧紧捏着傅辛夷的肩头,就像是害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让他都觉得疼了,可看着皇叔面上流露出的神情,他又收敛了冒到嗓子眼的呼痛,用力地回抱住他,与他接吻。 唇舌激烈地纠缠,耳边全是急促的喘息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明明还有许多人护卫着龙辇,他们却全都抛在脑后,只顾索取对方的津液。 傅辛夷不知怎的就坐上了摄政王的膝头,这几日已经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手掌摸进了他的衣袍之下。他怕他冷着,还用大氅把他一并包住了,把手炉揣进了他怀里,在小腹处暖烘烘地温着。 他已经很清楚傅辛夷身上都有哪些地方敏感,手指勾着那条珠链前后扯了扯,他的呼吸就变了调,从鼻腔中哼出甜腻的尾音,又怕被人发现,只好咬着他的肩头,细细颤抖地忍着身体中汹涌的情潮。他紧紧拥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恍惚间觉得哪怕是当年在战场上面对敌军的千军万马时,他的心跳也从未如此剧烈过。 手指近乎不知轻重地爱抚着怀中瑟缩的身体,想要榨出这具年轻的躯体中丰沛的爱液,以此来证明他对他影响力,感受他的快乐和痛苦。他一边吻他的发,一边捏着玉势的尾部扑哧扑哧地插出了水声。 傅辛夷表现得还是那般青涩敏感,他的四肢都缠在傅谨严身上,轻咬着他的肩,全身都在发抖,腰肢颤得尤为厉害,呼出来的灼热气息拍打在颈侧,又痒又让人情欲高涨。哪怕看不见他的脸,他也知道他面上的神情,怕是连耳尖都红透了,眼中含泪,嘴唇红艳艳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他突然绷紧了腿,傅谨严用力搂着他,手中玉势又高速抽送了数十下,他就猛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一下子僵住了身体,一大股水液顺着玉势往外涌去,打湿了他的手指。 过了数息,他才软下身体,贴着他的肩头细细喘息。傅谨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他的背,心中一片柔软,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每当他以为他已经足够了解傅辛夷的时候,他就总会再给他一些惊喜,展露他的爱意,让他好像打开了一本看不完的书,每翻一页,都会让他看到新的东西。 他知道他的辛夷极没有安全感,于是他不介意恰到好处地展露出一些霸道的占有欲,告诉他他正被人抱着,被人注视着,被人全心全意地爱着。 而他的辛夷回馈给他的是全然的信任和满心满眼的爱慕,他向他交付自己的身体和一颗心,任由他支配,因为他相信他不会辜负他的付出。 傅谨严让他抬起脸,理了理他微显凌乱的发和衣领,然后又揽住他。 他们静静相拥,周围一片黑暗,唯一的亮光是在前方引路的宫人手中的纸灯笼,摇摇晃晃,隐隐绰绰,一时之间,只觉得天大地大,时间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