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马背磨逼坐手,淫水浸湿袖口,温柔上药与亲吻/甜,不痛
傅谨严一手执着缰绳策马,另一手紧紧箍着小皇帝的腰,像是刑具一般将他牢牢按在胸前。 傅辛夷哭得喘不上气,被马颠得头晕眼花,拽着他前襟想要把疼痛的屁股抬起来,但是之前的痛打已经让他没了力气,只坚持了一瞬就重重坐回马背上,顿时痛叫了一声,小脸都白了。 “不要乱动。” 他抬起头瞪着男人,刚才他的鞋袜都挣脱掉了,裤子也被摄政王撕毁了,此时就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下半身光溜溜的,要不是外面被摄政王批了一件外袍,风一吹就会看见他白花花的双腿。 被抽肿的屁股连轻轻碰一下都会痛,更何况是这样没有遮挡地按在粗糙的皮质马鞍上磨蹭。身下的骏马还跑得这般快,有力的肩胛骨随着它的跑动而上下起伏,带动着马鞍和他一并颠动,每次被颠起时他都害怕自己会被甩出去,偏偏还不能抓住什么固定身体。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是摄政王的手臂,让他只能别扭地反手扒住他的臂膀。 “呜呜呜!”他不住掉着眼泪,又不敢大声哭叫,觉得下半身都快要麻木了,深红湿润的花唇被迫张开压在马鞍上,肉蒂随着马儿的跑动被反复挤压,好像被手掌来回揉捻一般,身体的本能让花穴分泌出淫液润滑,粘稠的液体顺着微微打开的肉口向外流,很快就让整个下身都湿得一塌糊涂。 但是在过度的刺激过后他无法得到什么快感,能感受到的只有被粗糙物体摩擦的疼痛。身前的阴茎被那只金属笼束缚着,身体里的欲望也没有得到纾解,姜条还在体内作威作福,热辣辣地烧着敏感的皮肤,让他两股战战,皮肤紧缩着,咬着嘴唇把头靠在摄政王的胸口,眼泪哗哗流淌,全都抹到了他胸前的衣服上。 男人冷着脸,并不理会他的小动作,只是紧了紧手臂,让他和自己贴得更加紧密。 风迎面而来,呼啸着扬起怀里少年的鬓发,吹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原本仔细束好的长发已经有些松散了,额上的汗也被吹干,他不自觉地瑟缩,似乎是想要嵌进摄政王的怀里。 “皇叔……” “嗯?” 他听着这低沉的一声,眼睛又觉得酸涩,一时又难过又委屈,抓着他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傅谨严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拽着缰绳的手下意识一扯,胯下的骏马顿时嘶鸣一声刹住了,怀里的少年整个人都往上颠了下,又重重落回了马上,屁股狠狠一痛,牙齿还在他胳膊上一划,被磕到了嘴。 小皇帝再也忍受不住,“哇”地哭出了声,转过头就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你欺负人!” 他搂住他清瘦的肩背一时无言。 身后跟着的侍卫见他停下也都停下,一时场间静得除了怀里傅辛夷的哭声,就只有数十匹骏马哼哧的鼻息。 傅辛夷从来没在他眼前这么哭过,他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好像把所有的委屈都从喉咙里发出来了,双手扒在他的后背,指甲都快要扣到他的肉里,用了那么大的力,像是怕他随时会消失一样。 他的动作一时顿住。记忆里的男孩向来懂事极了,从没闹过脾气,也没惹过他生气,好像是不会难过一样总是对着他笑,弯着眼睛仰慕地看向自己,满心满眼就只有他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事物的存在。 那种孺慕是什么时候变了质的? 他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眼前已经有他下巴那么高的少年还是个怕生的孩子。 那时他牵着自己的手掌,瘦弱的小手微微颤抖着,却坚定一步步走向御座,接受百官的跪拜,精致的小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因为他告诉他要严肃端庄。他坐在王座之上,点头颔首,典礼的每一步都没有出错,甚至不需要提醒。 可是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睁着大眼睛鼓着脸颊听他说话,手指轻轻勾着他的手指,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还未断奶的小狗。 刚才还能狠下的心这时忽然就再也硬不起来,傅谨严过了会才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没有说话,轻夹马腹,让马儿慢慢跑起来。 马背之上立刻就没有那般颠簸了,他把手垫到小皇帝身下,让他磨得不那么厉害。 掌心触碰到柔腻的一团软肉,那嫣红的肉花因为分开腿的动作而湿漉漉地张开,直接贴住了他有些粗糙的手掌。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掌心是如此的敏感,那里好像燃起了一小团火,暖烘烘的。他又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机关,那些湿润的液体不住地流到他手上,似乎不会停止一般。随着马儿的小跑,柔软至极的花瓣前前后后地在布满老茧的粗粝皮肤上磨蹭,好像一张微微开合的小嘴在嘬吸着他的掌心,带来酥酥麻麻的感受。 他无意识地握了一下手,小皇帝顿时呜咽一声挺起了腰。 那里过于滑腻了,指尖几乎是毫无阻碍地陷入了软嫩至极的穴口。 高热的软肉立刻纠缠了上来,今日已经被狠狠欺负过一番的嫩花丝毫不记仇,轮番吸着他的指尖,还吐出更多的花汁,引诱他的侵犯。他觉得自己兜住了一掌热乎乎的骚水,甚至能嗅到一点腥甜的味道,不自觉地抖起手腕,刺激得怀里的少年一边发出猫一般的哭声,一边在他的腰上磨爪子。 他一抖缰绳,又策马跑了起来。 “咿呀!”傅辛夷哼了一声软下腰,扒住他的手臂。 随着颠簸,手指的进出更剧烈了,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逼着小皇帝蜷起了脚趾,连耳朵都红透了。 傅辛夷靠在他怀里抽噎了一路,等进了宫他抱着小皇帝直接去了寝宫。 小皇帝身边伺候的人跪了一地,他看都不看,把人放在龙床之上,先把他后穴里的姜条取出,然后解开那只箍了他一个下午的贞操锁。可怜巴巴的小阴茎耷拉在腿间,肿了一圈,上面都被勒出了青紫的痕迹。 傅辛夷疼得哆嗦,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傅谨严揉了揉额角,让人拿来了干净的衣物和热水,把傅辛夷身上被汗湿的衣服全剥了下来,然后给他擦了一遍身,换上了新的中衣。 脏的衣物本来要宫女拿出去,傅辛夷却倔强地捉住了他的那件外袍,披到了身上。 傅谨严不想再和他动气,没有阻止,熟门熟路地拿出药膏,然后用指腹取了一些,握住他娇嫩的肉茎,打着圈轻柔地给他上药。 “疼。”他小声道,声音沙哑,委屈极了。 “活该,是你自找的。”傅谨严仍然冷着脸,动作却更轻了。 傅辛夷本来张着腿躺在床上,却又想看见摄政王的脸,费劲地撑起上半身。 这样肿痛的屁股就不得不挨上床榻了,见他嘶嘶吸气,傅谨严无奈,拿过一只软垫垫在他身下,然后才继续上药。 他很认真,慢慢地按摩,直到所有的药膏都被皮肤吸收才放开了手,一抬头,就对上傅辛夷的眼睛。 少年看着他不说话,他便也沉默着,把他翻过来趴在软垫上,挖了一块药膏敷在他通红肿胀的臀上。 他的手很粗糙,上面是常年握剑、拉弓留下的茧子,触碰到他肿起的臀肉带来了丝丝的疼痛。不过乳白色的膏药镇痛效果很好,凉丝丝的,摸上去后滚烫的皮肤迅速得到了安抚,随着脂膏被一点点地揉开,那种刺痛也一点点地消下去。虽然还是疼,却已经可以忍耐,不是刚才那种轻轻碰一下都受不住的难受。 傅辛夷两手垫在脸下,歪着头看着正在给自己上药的男人。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高挺的鼻梁在脸颊上留下深刻的阴影。他认真做事的时候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哪怕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中衣——因为外袍正被自己披着——也不减他的俊美。 傅辛夷看着他湿漉漉的袖口,想起刚才在马上的痴缠,不由自主地拉了拉身上披着的袍子,把脸埋在里面。那件衣服被摄政王穿了半天,也沾染上了他身上的味道。 傅谨严耳聪目明,自然能看到他的小动作,正在给他上药的手微微一顿,感觉这动作似乎也带上了不一样的意味。 等药膏被完全抹开后他停下手,傅辛夷立刻抬起头看着他,“你要走了吗?” “嗯,为了你,议事直接结束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处理完。” 他咬住嘴唇,然后伸开双手,“抱我。” “你刚惹了我生气,现在还要我抱你?” “抱我。”他扁着嘴,固执地张开双手,好像眼前的男人说出一个“不”字,他就能立刻哭给他看。 傅谨严都不知道他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深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把人揽进了自己怀里。 “皇叔。” “嗯?” 有些汗湿的头发随着怀里小皇帝的呼吸轻轻磨蹭着他的下巴,痒痒的,让他一时有些恍惚。 傅辛夷问道:“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 “你对我真的没有感觉吗?”傅辛夷不依不饶地问他,抓着他的袖口轻轻摇晃。 “那天你还能说自己喝了酒,那在御书房那次呢?今天呢?你也喝了酒吗?” “你对我是有反应的呀。刚才在马背上你都硬了!我感觉到了!” 他越说越气,牵着傅谨严的手去摸自己潮湿的腿间,看向他的眼神哀伤而痛苦,“我只知道叔叔不会摸侄子这里,叔叔也不会喊自己的侄子小骚货!哪怕再生气都不会!” 那里还热烘烘的,柔软极了。 傅谨严沉默地抽回手,指尖好像残留着那种粘腻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轻轻搓了搓手指。 “是不是湿的?那里还会更湿,只要你摸一摸,我会流好多好多水,全是因为你。”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紧盯着他的傅辛夷立刻得寸进尺地抱住他的脖子,扬起了小脸。 “亲我,好不好?” 见他不说话,他就主动贴上了他的嘴唇。 两人的唇都是干燥的,碰上的时候身体都微微颤抖了一下。傅辛夷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尾椎嗖地窜上了他的大脑,让他颤栗起来,闭上了眼睛,不管不顾地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 他像一只黏人的小猫,不得章法地去亲吻、去索取,终于,男人被他叩开了唇齿,用力地回吻。 摄政王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气势汹汹,傅辛夷被他压回了软绵的床榻中,连呼吸都被剥夺。男人紧实的胸膛与有力的手臂成为困住他的牢笼,他挣不开,也不想挣开,用尽了一切力气去迎合他的吻。舌尖激烈地纠缠,互相掠夺对方口中的津液,可心就像是被泡进了蜜里,拉出粘腻的丝。 傅谨严放开他的时候,他的唇瓣已经被吻得微肿,两条胳膊挂在他的脖颈上,目光迷离,双颊泛红,一副被浸在情欲中的模样,见他退开,还想不管不顾地追上来亲他,直到被他捏住了小脸才乖乖消停。 少年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他今天累坏了,刚才都是他强撑着做的,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睛闭上就不想睁开,头靠在他的颈窝,把全身的重量都托给了眼前的男人。 “皇叔。”他又喊了他一声。 “嗯。”他亲了亲傅辛夷的额头,“我要想想,乖,睡吧。” “哦。”傅辛夷乖巧地应声,在被子下勾了勾他的手指,没有立刻就让他给自己承诺。 反正人就在这里,还能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