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该告别了 (含虐身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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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的真心话都带着刺,刺伤别人,也会连累自己。 一时口快的下场是显而易见的,不怪年轻人沉不住气。对陆维倾来说,讲一些让对方高兴的话并不难,他早就习惯性虚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善于左右逢源笑脸迎人,或谄媚或奉承,虚头八脑的话肚子里一箩筐,随便挑上两句哄骗未成年实属简单,可面对陆旭秋他就是装不出来。 这是种根植在骨子里的排斥,假装不了的,就算嘴上能说,眼神也藏不住。 不过他不是什么硬骨头,要真是百折不屈的个性,当年早就从楼顶上跳下去了,说到底他的人生一直都是贪生怕死苟活着的,早就和硬气这两字没什么关系了。 所以当陆旭秋真往他两个穴里塞满跳蛋的时候,陆维倾内心十分后悔,早知道闭嘴不说话好了。 当然他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这些话他也颠来倒去说了十几年了,也不必为此大动肝火吧,可偏偏陆旭秋比他想得要生气,有种道不明的憋屈感,非要在他身上讨回来。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温存,这次彻底沦为了对方手里的玩具,一个漂亮的玩物。对待玩物无须怜惜,肆意摆弄就好了,于是自那天起,不管什么时候,他的身上总挂着各种东西,比如乳夹。 他虽然是双性人,却不比女人隆起的胸部,按理说没什么可亵玩的,可陆旭秋非要拿乳夹夹在他小巧的奶头上,夹子可以调节松紧,晚上松一些,白天紧一些,一天下来夹得乳头又红又肿,好不容易取下来,形状大了一圈不说,颜色也如红石榴般艳丽,看着十分诱人,舌头扫上去,火辣辣的,令人疼痛难耐,连穿上衣服被布料摩擦时,都能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说起来陆维倾好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感觉了,初中那会儿整天提心吊胆,深怕胸部跟着性器官一起发育,于是每天用布将胸部裹紧,虽说长大后才知道自己的乳腺发育不完好,但青春发育期的束胸压缚,导致乳头有些内陷,比一般女人要小很多,而且长期压迫胸腔很是难受,尤其是夏天炎热烦闷,上了一天的课多跑几步路都不太能喘得上气。 后来在医院检查,医生说他的身体内两套性器官都很完整,可以在成年后自由选择性别,但完整不代表完好,他的身体就像一台山寨手机,什么功能都有,却什么都不是最顶配的。 他天生毛发稀少,皮肤干净,喉结不突出,乳房不发育,第二性征毫不明显,而性器官虽然完好无缺,又因为挤在这具身体上,什么都缩小了一号,阴茎的尺寸暂且不谈,他的卵蛋比普通男人小了一倍不止,有时候陆旭秋都说他之所以射两三回就不行了,纯粹是先天所限。 至于女性器官亦是如此,阴蒂很小,不仔细看根本找不出来,只有被揉搓得感到舒服或者女穴被抽插的时候,肉蒂才会充血变大,就像前方的肉棒一样,被快感招呼后,才肯跳了出来。 陆旭秋当然不会放过这两个地方,先是用一个贞操锁扣住了陆维倾的肉棒,然后又用一个比乳夹更小的无菌银夹夹住了他的肉蒂,这比乳夹要痛得多,那地方太敏感,稍微夹久了还会生一种想尿尿不出的痛感。 只是痛自然不够,想让他彻底崩溃的陆旭秋还塞了好几个跳蛋在他的女穴里,其中一个故意推到敏感点的位置上,一疯狂震动,酥麻的感觉像触电一样滚遍全身,而且快感刚积累没多久,充血的肉蒂就会被生生地夹住,痛得他大喊大叫,而前面的肉棒因箍住也不能勃起。等到快受不了了,跳蛋就暂停,等下一波再开启。 这些都还是不稀奇的手段了,之前都还玩过,真正的新花招全用在了开苞不久的后穴。陆维倾的阴道因为整体偏小,能吃进陆旭秋的肉棒差不多就是极限了。而屁股不一样了,伸缩性扩张性都极好,抹够油的话,连那个最大号的,比黑人鸡巴还要粗长的按摩棒也能塞进屁股里。 吃下这根巨无霸阴茎花费了一周的功夫,每天晚上先是灌肠,清空肠道之后,陆旭秋从箱子里取出大小不一的按摩棒,抹上润滑油轮番上阵,以高低交错的频率在他的后穴里振动着,每天几乎有近20个小时塞着这些玩意儿,即便取出来后,身体还残留着被充满的错觉。 有一回,陆旭秋注射了比平时多了三倍的生理盐水到男人的屁股里,还没塞满,小腹就微微隆起,看起来像刚刚怀孕的样子,他原来还想多注射点,然而陆维倾太害怕了,肚子憋得难受,这些量沉甸甸的,仿佛要撑破肚皮,而前穴的跳蛋震动不停,好像要搅烂他的肚子。实在忍不住了,他哭着求对方放过自己。 这算得上这周以来第一次求饶,陆旭秋看了他惨兮兮的样子,想了一下停住手,塞上肛塞就让他忍着,语气也稍微温和了些。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陆维倾以为卖惨这招很是管用,原先被命令忍上一个小时,结果刚过了二十分钟,他就蒙着泪蹭着陆维倾求饶起来,那表情虽还是楚楚可怜,却带着些滑头了。 就像哭着要糖的小孩,第一回闹腾尝到甜头,往后就会一直用哭闹这个法子。 求饶本质是廉价的,不管是清醒状态的,还是混沌状态的,陆维倾又不是没卑微祈求过,他不是个骨头硬的人,该服软的时候比谁都要服软,因恐惧诱发的求饶,无非都是在寻求纵容罢了。 然而,只要脑子里想想男人那些毫无温情的话,同情心立刻烟消云散了。现在在这儿哭得难受有什么用,过去他哭的时候又何尝被同情过。 一报还一报,既然对方永远都保持着想说什么说什么的态度,那他为何不能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且,他虽是新手,却不是一无所知地乱玩,论坛上面的知识储备早就记在脑海中,怎样的尺度,什么阶段,承受能力,他心里一清二楚。 那张脸再具备欺骗性,也不能将他团团哄骗,于是忽略了陆维倾的求饶,硬是让他撑满了整整一个小时,最后哭得满眼泪花,五官都快变形了,这才放过了他。 然后习惯了灌肠和越发粗大的震动棒,那根骇人的假阳具就上场了,第一次拿出来陆维倾就吓得哆嗦,更别说眼睁睁看着那庞然大物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种几乎被撕裂的痛觉席卷了陆维倾,他的牙齿都咬破了最初,肉壁的边缘被撑到极致,没有任何一丝缝隙,硬是将这根巨棒塞进了后穴。窒息、压抑,还有几乎令人羞愤的快感。 过于庞大的肉棒除了恐怖,也意味着前列腺必然会被摩擦,甚至包括了敏感的肉壁,因为被撑开而感受到了满足。 “这么大也能让你爽成这样,真是不容易。”陆旭秋嘲笑着,眼神冷漠地拿着假阳具在男人的后穴里进出,他看着对方折磨的男看样子,想射却射不出,贞操锁箍住了肉棒,马眼被细孔塞住,精液全部堵在阴囊袋,两颗小小的卵蛋忍得都发紫了,看着比平时大了一点。 太想高潮了,却怎么都不行,陆维倾疼得直哭,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干干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然而不管他怎么求饶,陆旭秋都没有开锁让他射精,最多看快到极限的时候,就抽出这根东西取出他的跳蛋,让他只挂着乳夹,等情欲退潮后,休息休息。 他不让陆维倾高潮,是因为他自己也没有。 因为狠招太有效了,真折磨起来,陆维倾也不过是一条下贱母狗,在他的脚边蹭来蹭去辗转求饶。 人的底线就这么低下,为了摆脱痛苦,有什么话说不出口,有什么丑陋的姿态摆不出来。 如果此刻叫他喊自己一声爸爸,估计男人也会为了高潮没有尊严地说出口吧。 正是如此简单,他突然失去了兴趣,像一款电子游戏,当选择了简单模式后,那过程如同割草,胜利的果实也变得索然无味。 看着陆维倾眼里日益增加的恐惧,他真的品味到当主宰的快感了吗?他甚至感觉不到任何一丝亢奋,不知缘由的愤怒每日都在攀升,陆维倾越是怕他惧他朝他摇尾乞怜,他越是愤怒不已,耍尽手段折磨着对方。然而,报复的快感却完全没有因此等量增加,纵使看着陆维倾那被折磨得泫然欲泣又欲仙欲死的面容,也失去了先前那浓重的像上瘾般的欲望。 有时候他在想,或许一开始就该这么做,残忍一点,冷酷一些,就像论坛上大多数人的告诫,对待奴隶就该用残酷的训练方式,拿那些温情脉脉的花招只会被反咬一口,不要试图去挖索对方什么,那些东西就算探到了,也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只会浪费情绪罢了。 情绪被彻彻底底浪费了。 他想过的,十六年来自己见到的陆维倾都是一个模样,什么是真正的他?为什么他会对方叔叔那样笑,对自己不会?他既然生出了自己会不会有任何一点柔情?病中的拥抱真的是他的梦吗?还是自己鲜少见过的某一面。 原以为见到那些不同的模样会拼凑成一个完整的陆维倾,可真的见到了全貌却没有任何改变。可能就像男人说的,他还没有彻底死心,所以才会冒出充满愚蠢的期待。 事实上,无论完整的,或者支离破碎的,陆维倾这个人哪怕碎成渣渣,对他都是一模一样的感情。这个人的皮囊和心割裂得太开,就像世界上最极端的两个存在。 没意思透了,他腻了。 上传完今天的照片他就下线了,少了最开始心满意足的干劲,他甚至懒得修图,敷衍得有些过头。不过就算这样,还是会有人私信他要Doeer的联系方式。他瞅了瞅屏幕上那些照片,明明还是一副生动可怜,淫荡妖娆的样子,一旦多看几眼便心生烦躁。 似心有灵犀般,刚关了电脑,友人的消息发送过来。他改了昵称,从上司几太改成了步花间,头像也跟着换成手绘的玉兰花,颜色清新脱俗,花朵根茎很长,长到很高的位置占据了画面的大半部分,花瓣反而却盘踞在顶上小小的一角。 【看到你发的图了。】 【嗯。】 【既然成功了,怎么还不太开心?】 【我没有啊。】 【你别骗我!我能感觉得出来!】后面还跟着发了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包。 陆旭秋笑了笑,他几乎能想到对方那斩钉截铁的得意模样,于是发了竖起大拇指点赞的表情给他。 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对方却不问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快了。】 【快了是多久?】一连串的追问,【是明天?是这个礼拜?还是这个月?】 【这么急啊,你想我了?】陆旭秋调侃起他的焦急。 【嗯,是啊,我想你了。】对方从来都是心直口快的,随后发了一张照片——他站在月光下的溪谷前,赤身裸体着,因为逆光看不清五官,只有纤细的身形,月色笼罩在他嵌在身上的耳环、乳环、阴茎环,那些银饰上裹缠着闪闪发光的珍珠钻石,在珠宝盖不到的地方,肌肤在缝隙里裸露出大面积纹身,或文字或花朵,仿佛与生俱来和身体融为一体,整具肉身如同一张光彩灼灼的波斯地毯,被这些包裹地密密麻麻,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很好看。】他诚实地点评道。 【心动了吗?】 【那没有。】 【切~】友人发来一张鄙视的表情,随后又说道,【早点回来吧,没有必要继续耗着了。】 【我知道。】 【我们说过的,要一起放手。】 【好。】 结束对话后,陆旭秋揉了揉疲惫的眼睛,他确实累了,也不想再耗了。 放手这两个字说起来很轻松,可做到没那么容易,想到隔壁那个正痛苦呻吟的男人,是时候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