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忆10 失踪(虐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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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倾失踪了。 头两天除了闻若康都没当回事,陆维倾没有BB机,联系不上,大家以为他是陪家里长辈忙得没空回宿舍,还怪闻若康大惊小怪,都成年男人了夜不归宿有什么稀罕。但又过了几天,陆维倾依旧音讯全无,这才令所有人慌张起来。 “维倾这家伙怎么都不可能翘课这么久的!兼职那边我打过电话了,说他没有来,也没有请假。” “奇了怪了,小陆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一声不吭就跑的人。” “我刚去找辅导员要了他家里的电话,是他继父接的,那男的说早就跟陆维倾没联系了。” “继父?小陆不是说他找父亲去了吗?” “对啊,所以我还问了他那小陆亲爹是谁,结果那人……害,真他妈脑子有病!” “怎么说的?” “说他是野种,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生出来的。” 几个室友聚成一团,交换着彼此打探的消息,闻若康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们今晨就已经去警局报警,描述完身高外貌和时间地点后,警方却怀疑起刑事案件起来。 “这大春天的,冰湖差不多化了,大晚上一个不小心栽进去没爬出来也是常有的事情。” 闻若康一听这话就生气,什么意思,陆维倾一大男人还他妈走路会掉湖里吗?!整个人暴躁得从凳子上蹦起来,幸亏别的室友拦住了他,那片警大叔不屑地呵呵一笑,就说,“我这不是得把最坏结果给你们说道说道嘛,这案子吧,线索太少,警方怎么替你们找人,要啥啥没有,对吧。每年失踪人口好几万,走丢的,拐卖的,黑户的,谋杀的,自杀的,意外出事的,这不都是可能性嘛。” 明知警方说的是实话,但闻若康却完全听不下去,瞧着气氛不对劲,几个室友连忙把他从警局里拽出来了。 “实在不行咱们自己找!”张军说道。 他和陆维倾睡上下铺,平时经常懒得下床,动不动让陆维倾给他拿杯水拿本书关个灯什么的,对方都笑笑顺手往上一扔,倒是闻若康骂了他几回懒得跟猪似的。 “对啊,我们自己找吧!” 几个人纷纷点头,闻若康当然也这么想,他冷静下来,按捺住焦急的心情,重新找了一遍所有的线索,然后捋了捋目前全部信息。 首先,陆维倾不是本地人,未曾见过他和什么人来往过密,朋友也就他们几个。 第二,他平日的行动轨迹相当固定,常去的几个地方也都找遍了。 唯一让人在意的,便是他离去前的说辞——“我去找我的父亲”,也就是这句话让整个事件都透着极强的诡异。 “会不会小陆他真的去找亲生父亲了。” “可他嘴巴里也没提过这人啊。” “就算是,那也不会和我们断开联络吧!” “闻哥,你平时和维倾在一起最久,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 不对劲……闻若康眉头紧锁,确实,那几天陆维倾一直都情绪低迷,尤其是走的那晚一直抱着书埋头在看……等等!闻若康忽然反应过来,他赶忙在书桌和床上翻找,他送他的新书,他一把拿在手中,如果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是因为这本书! “他那天就是看完这本书,才冲出去的。” “什么书?”李明伟好奇地瞥了一眼封面,“咦,又是这个俞生南。” “维倾不是特喜欢这家伙吗?”张军也记得开学没多久,聊过这事,“但这和他失踪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闻若康一言不发,他迅速地翻开书籍,草草地翻阅着,内容朴实平淡,写景叙事抒情都很自然,整体中规中矩,就是一本寻常到不能更寻常的书籍。他虽然不太常看俞生南的文学着作,但就这么粗略地浏览一遍,也知道这本新书不过是对方的普通水平。。 “所以,他看得那么专注是为了什么呢?”闻若康自言自语着,此时身旁与陆维倾同系的江安突然想起什么。 他说道,“我一直觉得维倾不太喜欢文学,平时我们上下课或者在寝室,他都只看专业书,文学书很少看,也不买。你看他架子上唯一摆的课外书都是俞生南的,我觉得好奇怪,那人虽然挺有名,但同类型的作者里也不算写得最好吧。” 江安的这句话瞬间点醒了闻若康,是啊,陆维倾很少看“闲书”,因为时间紧凑,大部分伏案学习或者打工间隙都在看和专业相关的书籍,即便空暇看几本,也基本是俞生南的作品,有些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了都。 “小陆最多算他狂热粉吧。”李明伟不以为然,他经常追各种名人明星,之前张学友在北京开演唱会的时候,他还带着女朋友一起去,疯了整整一晚,当然那个门票价格,也就他那种公子哥消费得起。 闻若康并不这么觉得,从表现上来看,陆维倾确实和忠实粉丝很像,但绝不至于只是看了新书的前两页,就潸然泪下。那家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掉眼泪的个性,一定是有什么触动到他才会这样。 看来问题还得在书里找,闻若康是个典型的行动派,寝室大哥的风范这会儿展露无遗,他先让张军把俞生南的书全部找出来,没有的就去图书馆借,之后每人看上几本,但凡有怀疑的句子,一定要勾勒出来,然后一起汇总讨论。 凭借着他素日对陆维倾的观察,他特地提了几本对方反复看的书名,并让他们仔细寻找。 “这样做有什么用吗?”李明伟费解地看着他,他不爱读书,一看书就头疼。 闻若康目光如炬看向前方,手里的拳头死死捏住,他心中有一个揣测,但不敢断言,“我觉得他和俞生南之间一定有着一种联系。” 大哥这么发话了,宿舍几个哥们儿立马不再多问分别行动去了,他们信赖闻若康,也信任陆维倾,这群认识不到一年的男生们早在不知不觉中结下了深深羁绊,面对下落不明的好友,即便希望渺茫,真相荒唐,也要竭尽所能寻找。无论如何,他们都相信陆维倾一定还活着。 然而并不知道室友正在苦苦寻找自己的陆维倾,此刻脑海中一片死寂。 绝望无法阻挡的持续蔓延着。 他已经被关在这间别墅整整一个星期了。 随着夜幕降临,熟悉的开门声传到耳朵,趴在地板上的他本能地往沙发的边缘爬去,进门的男人笑了一声,缓步地走到他的面前。 陆维倾没有抬头,他也没有力气闪躲,只是往后缩,身子一点点向后蹭,直到背部抵住墙面,无路可逃。然后他看到对方的深色皮鞋,一步一步踩在干净的浅色地毯上,没有留下任何泥泞,最后停下他的面前。陆维倾因为他的靠近,身体止不住发抖,恶心涌上,还没说话,就干呕起来。 “昨天给你灌得东西,再吐出来的话,就从你下面塞进去。”男人厉声说道。 陆维倾相信这是真的,可他控制不了,这句话只能增加他的反胃感,但因为过度的惊恐,他用牙齿咬破了下唇,当鲜血流出来的时候,疼痛才压抑住了这份感受。 男人对他的自虐并不在意,只是抬起他的下巴,逼迫陆维倾看向了他。 条件反射般,陆维倾的脸色泛白,像死人一样,他惊恐万分地看着俞振北,只听得对方轻悠悠地说道,“今天我的时间不多,我们速战速决。” 话音刚落,他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当着他的面解开了皮带,然后伸手拽捏住陆维倾的脖颈,摁住他的脸埋在胯间。 恶心感再度袭来,他想吐,但干呕的动作很快被粗大的阴茎顶了回去,暴虐至极的男人早已迫不及待地将生殖器插了进来。 疼痛!非人般的疼痛!面颊,下颚,唇舌都疼痛难忍。他的脸早就不是原来的模样,左右脸颊血印犹存,颧骨处的皮肤肿胀得十分可怕,血渍凝结在口腔内部,连带牙龈都在滴血,这是男人前天留下来的,扇了多少下记不得了,耳朵至今而嗡嗡作响,一切都只是因为他用牙齿差一点咬断了对方的阴茎。 男人眼疾手快地发现了,这样的速度甚至让陆维倾怀疑他是故意设下的陷阱,不过,当他被连续掌掴到眼冒金星的时候,他的牙齿再也没有力气当成最后的凶器。 当然,因为嘴巴早就痛得没有知觉,只能当个温热的容器,抽插了一会儿,俞振北显然觉得有些无聊,他捏住了陆维倾的脸蛋,这张漂亮的脸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额头还有第一天撞在桌脚的血痂,这幅模样和原先判若两人。 “这样看顺眼不少。”他抽出生殖器,然后扯下陆维倾破破烂烂的裤子,早在第一天他就把扒得干干净净,但每次下班回来,陆维倾都固执地又穿了回来。 脱衣服有点麻烦,但看他挣扎的样子很有趣。没费多少功夫,任凭陆维倾再怎么蹬腿也抵不过男人的手劲,衣服全然被扒下,露出伤痕累累的神曲。 他的抵抗不过是螳臂当车,在俞振北眼里更多是种情趣,是个游戏,他暂时玩不腻。 赤裸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俞振北一靠近就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香皂味,他顿时火冒三丈,一巴掌扇了上去,“叫你含住精液一整天没听到吗?!” 陆维倾被扇得脑袋一懵,脸上出现茫然的表情,身体仍是战战兢兢地,他嘴唇张了一下说不出话。 男人略显烦躁,看着对方身上畸形的器官,粗暴地把玩起那软趴趴的肉棒和小小的肉蒂,他的手随便搓揉了一下,肉棒隐隐有勃起的状态。 呵呵,俞振北垂下眼,然后用手狠狠捏住那敏感的肉蒂。 “啊!!!”陆维倾昂着头发出了尖叫。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话。”俞振北说完,便挺着骇人的肉棒,直直地插了进去。 之后便是重复性的抽插,连续多日的强奸早已不会因为这个动作而撕裂损伤,肉体也从撕裂的疼痛变得麻木甚至品味出一点罪恶的快感。 男人在他耳边戏谑地说道,”你的骚穴真好用。“ 骚穴,那个词一出来,陆维倾目眦欲裂,他浑身疯狂地颤抖着大喊着,却在下一个插入中被制服,所有的尖叫都变成破碎的悲鸣。 生殖器已经不再是加害肉体的凶器,而是在他的灵魂上反复凌迟的刀刃,陆维倾这个名字,这个人,所有的他都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中,被一刀又一刀的切碎,剁成脏兮兮的肉末,粘粘糊糊面目全非,那里面带着血丝的是他无边无际的恨意,庞然凶猛的恐惧,以及彻头彻尾的绝望。 暴行并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一直等陆维倾爽到射精才偃旗息鼓,这不是体贴,对他而言,高潮也是一种暴行。 俞振北是故意的,他喜欢对方因为射精带来的羞愤,那比简单的愤怒要复杂得多。 这有点不符合他原先的想法,当然比起轻而易举地杀死对方,花上一点功夫羞辱青年,快感丝毫不会变少,这是很不错的凌虐方式,凌虐,没错,俞振北充分地享受完陆维倾面如死灰的表情后,他开始了新一轮的虐待。 夜色暗得极深,明明夕阳才过去不久。 连续熬了两个晚上,闻若康他们终于整理出所有俞生南书籍里所有可疑的段落,对于这几个平日就不爱看文学书籍的工科男,能啃下枯燥无味又无病呻吟的文字实属不易,然后一搜集完睡觉的功夫都不愿意,连忙聚成一团,他们认真地像福尔摩斯似的,对着线索一条条比对。 “你们看这一段,‘那时候你常做的‘酸汤鱼……’,我记得维倾也喜欢吃这个。” “嗯,他和我说过,他最爱吃他妈做这道菜,你这一段在哪儿看的?” “,俞生南讲他知青时期的。” “好的。”闻若康点点头,在本子上记下,这是第一条共同点。 “我这边还有!”李明伟举着他的小本子,上面难看的字体歪歪斜斜地写道,“他下乡那段时间偶尔回去四面山放风,我看了一下地图,离陆维倾的家乡特别近。” “这一段我也搜到了,他在贵渝的交界处呆了四年多。小陆不就是重庆人吗?!” “等等还有,说他返回北京时1977年,小陆是78年出生的!” 闻若康不停做着记录,他们铺开了俞生南的人生时间线,拆解他每一处和陆维倾相似的点,当一条条证据罗列下来,真相近在咫尺。 “果然是他!”张军率先叫出声来,他兴奋地像破解大案一样,当时间、地点、人物、故事高度重合时,一个栩栩如生的故事好像已经被他们所掌握。 “还来不及高兴。”闻若康冷静地说道,他没有欣喜若狂,对于这个结果他不意外,相反,他早已有这种直觉,比起确认这个答案,他更在乎的是,陆维倾去哪儿了。 “所以那天小陆是去找俞生南了?”李明伟想当然地说道,“说不定他们父子两正在团圆,才忘了和我们联系。” “不会的。”闻若康斩钉截铁道,“他绝对不是这种人。” “难道小陆没去找他的父亲?”江安问道。 闻若康捏着下巴沉思着,那天他冲出学校想跟着陆维倾,结果他跑得太快翻墙之后一下就没了影子,这般急切,至少说明了一件事,他是有目的地的。 既然有目的地,那么他一定确认某个地址。 闻若康思前想后,他和室友说起之前他们在一次讲座中见过俞生南的事情,“至少从当时的反应来看,他们两个是之前没见过的。” “之后呢?” “之后我不确定。”闻若康把话说得很保守,尽管他对陆维倾的作息日常很了解,但他们毕竟在不同的专业,有不同的交际圈,即便大部分时间粘在一起,也有很多时间是都属于个人的私密时间。 “也就是说,可能小陆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了俞生南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然后那天晚上决意去找对方,是吗?” “有可能。”闻若康不排除这个想法。 李明伟性子急,他一拍桌子,“别废话了,现在去警察局,我们让警察联系俞生南,问问他陆维倾去哪儿了不就行了!” 一时半会儿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几个大男生饭也没吃,蓬头垢面地就朝警察局奔去。 可到了警察局,当他们讲述完推论后,那位大叔立马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当这是拍电视剧呢。” 李明伟大喊道,“我们的推断是合理的!拜托无论如何都联系一下俞先生吧!” “不是,你们有完没完啊。几个小破孩,看了几本侦探书就玩起了推理,还搞上了身世悬疑电视剧,你当我这里是电视台还是警察局啊。” 李明伟听着来气,脸色立马就青了。然而这次闻若康却没有发作,他胡渣满面,早就没了平时的模样,太久没有睡觉导致他的眼圈深沉,看起来憔悴很多,他特别诚恳认真地向警察鞠躬,头几乎都弯到了膝盖下面,“警察同志,求求您了,我只求您打个电话,问问俞生南,有没有见过一个陆维倾的人,求求您了。” 也许是这人高马大的闻若康,态度过于谦卑,和上次大相径庭,警察大叔打量了他几眼,倒也没再刁难,叹了口气就说,“害,不是我不想给你打这个电话,他们这些个名人嘛住处多,我这档案簿记录的不知道是哪年的号码,从操作流程上,我得先去跟领导打个报告盖个章,再跟电信局联络确认,弄好会和你们联系的。所以你们先回去等着吧,要是有消息了,我肯定联系你们。” 闻若康一听,立马投出感谢的目光,他连声道谢,一旁的李明伟也连忙把自己新买的大哥大号码留给了警察。 回到宿舍后的几人接连等待了好些天,期间不断有系里的同学、老师,包括温昕都跑过来问陆维倾的情况。 一直到两周后的一天,李明伟接到电话,他恩恩啊啊听完了电话,闻若康抓着他的肩膀就问起了详情。 “俞生南说他认识陆维倾,但他没有在那天见到过他。” “怎么可能!”闻若康大吼着,“维倾说过去找他的。” “嗯,还有一点,警察大叔跟俞生南确认了一下,他和陆维倾不是父子关系。俞生男当年和维倾的母亲只是普通恋爱关系,没有发生过出格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