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史】风幡动 上 卢俊义x史文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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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恭没想到再见他师兄是在这里。 上次是在战场上,而这次却是在这条逃亡的路上。 曾家老太公连续经受丧子之痛,念及情分放他一马,史文恭跌跌撞撞驾着马,慌不择路。 直到他看见他的师兄。 那个他做梦都想着的天神,如今正拦在他逃跑的必经之路上。 史文恭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声音,却听他身边的年轻男子说道,“员外,擒得此贼交与梁山!” 史文恭匆忙应战,自是不敌,那匹夜照玉狮子马也被卢俊义一枪挑杀,史文恭被绑起来,喂了些迷药,他晕过去的前一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可惜了那匹白马。 ------------------------------------- 史文恭是爱出风头的,他见到卢俊义那天,特意穿的一身新衣,就是身骑的白马。 那马生的威猛健壮,干净的无一丝杂毛,白的耀眼又骄傲。 就像史文恭本人一样。这是卢俊义见到史文恭的第一眼时对他的评价。 史文恭对过去的很多记忆都很模糊,唯独忘不了那天,卢俊义与他相遇时,那一身的青素衣。 风幡烈烈。刮过风的声音打在招展的旗上,哗啦哗啦的。 二人对视良久,史文恭只觉这人好似天神下凡,他禁不住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师兄。”他开口唤了一声。 卢俊义被他这一声喊的回了神,似乎觉察出自己的失态,马上下马,对着师父道,“师父,我已是见过师弟了。” 卢俊义是周侗的大徒弟,他的大师兄,卢俊义回家安排事务的那段空出来的时间,周侗收了史文恭。 史文恭的记忆断断续续的,他的耳边还回想着当时师父对卢俊义说的那句话,“我的二徒弟,史文恭。” 但是这些史文恭好像全忘了,他只记得卢俊义,只记得他的师兄。 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 他这才想起,在卢俊义没回来之前,他曾问过师父,“师父,师兄何时回来。” 当时的周侗苍劲又慈爱的拍着他的肩头,说“俊义该是快回来了,你勤加练习,届时也能与他一较高下。” 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卢俊义拜别了师父,头也不回的上战场了,史文恭却选了与他相反的方向,“沽名钓誉”去做了曾头市的教师。 ------------------------------------- “这人武功甚是高,若是不严加捆绑带回去,怕是会伤到众兄弟们。”张清说的是自己的顾虑,话一出口,众头领都点头称是,他们并排着骑马而行,只有宋江和吴用几位头领远远地走在前面。 “只是若是现在就将他头颅斩下,过一会血流尽了,怕是气色尽失,难以慰藉天王在天之灵。”卢俊义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 却见那风流双枪将开了口,语气平淡,像是完全意料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残忍的话的样子。 “那还不好办?只要喂些药,让他保持面色红热,保证到时候砍下的头还像活生生的人。” 董平一席话说的旁边的张清毛骨悚然,硬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让人气血翻涌的药,那不就是…… “反正他都是将死之人,”董平把脸转向张清“喂些药,让他失态也无妨。” “你说呢?清弟。”董平声音稍稍提高一点,打断了张清的思绪。 但是张清只是长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被关入囚车的这人眉清目秀,又极为张扬,战场上并未细看,如今被关在囚车里,他才能细细的打量他,这人倒是一身好肌骨,宽肩窄腰,双腿修长,屁股圆润挺翘,摸上去肯定十分紧实,想到一会能看到这人失态的场面,张清竟也觉得呼吸急促起来,只是他没见过董平如此的手段,还是觉得这人将人命看的甚是轻贱。 卢俊义却是真真切切的听见了,也看见了有些情动的张清,只觉得这二位小将军招数真多,他心存道义,却也挡不住周围将领的应和。 卢俊义眯起了眼,罢了,如今当着一众人面,不好拦他,只慢慢的落下几步,走到了史文恭的囚车边,低声问他,“那曾家五虎可曾喂饱你?” 史文恭一振,难以置信的看着卢俊义,一别多年,他对这人的倾慕欲甚,可是他该怎么面对自己那热烈的情感。 “师兄!”他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没有解释,只皱起了眉说一句“师兄慎言!” 认命似的闭了闭眼,又说“师兄要杀便杀,也好过放我在这受折辱。” 卢俊义没有再说话,因为董平过来了。 董平带来的,还有那药。 史文恭只求痛快一死,以为是穿肠毒药,毫不犹豫的吃下,很快便觉得头痛欲裂。 他的思绪飘到那天,卢俊义来征讨曾头市的时候,他们时隔多年再见,他却不能诉说自己有多么想他,因为曾老太公还在后面看着他,卢俊义已经是他的敌人,所以他只能对这人说些混账话。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开口。“我当那宋江派出什么人来,原来是熟人。卢师兄,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如今竟已从了贼寇。 师兄可不要忘了,当年你我拜师学武之时曾睡到一个床上去……” 这是诋毁。 但是只有史文恭知道,他借此时此刻说出了自己多年肖想。 他似又觉得不够,放浪的对着燕小乙补一句“你新收的家仆,和我身形倒是相似,就是不知,床上能否使你逍遥快活了。若是欲求不满,还得…” 史文恭没有说后半句,只是轻佻的一笑便转身回城。 当晚,他气喘吁吁的撩动着自己的欲望,那是他的白月光,他挂在心尖上的兄长,今日他却对着他说出了自己最不堪的阴暗想法。 他想着师兄,强烈的快感顺着小腹蹿上来,蔓延至全身。 他回了神,只觉得头愈发痛起来,觉察到有丝丝不对劲,那晚上的感觉好像又重现了,他真的觉得下腹窝着一团火。 汗水湿透额角,里衣黏在身上,史文恭觉得非常不舒服,好在,好在他没有被绑住,他还有手可以动作。 史文恭觉得非常热,他开始失神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旁的张清察觉到他的动作,一脸愕然的看向董平,药物发作的如此之快,怕是那种又猛又毒的烈药,只是不知,囚车里这位能不能抵抗得住药物的折磨了。 -------------------------------------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没有一丝光亮,铁链轻微的响动,似是昭示着他醒了。 史文恭被绑缚吊挂在墙上,背上的伤口鲜血淋漓,明显是刚添的新伤。 墙面四角延伸出沉重的铁链,扣在那男子的手脚上,使他被吊在墙上,只能保持双脚被分开毫无保留的姿势。 他的胳膊早已经被吊的无意识,这里有些阴冷潮湿,脚腕处随着他的渐渐清醒愈加疼痛,原来是已经磨破出了血痕。 “山人竟然还没死吗?”史文恭开口,声音已经是哑得厉害。 “我投梁山,是有条件的。”卢俊义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师兄提了什么条件。” “保你一命。”卢俊义说的风轻云淡。 幽幽的烛火跳动了一下。 烛光昏暗,映照着结实的身躯,史文恭心头一跳,仿佛还是二人拜师学武时期的时候,“那山人多谢师兄。” 卢俊义却摸上他背上的伤口,看似轻巧,实则却下手极重,他本觉得能听到师弟痛的凄惨的喊叫。 但是其实没有,史文恭紧紧的咬住了牙关,只流出几声闷哼,头颅因为痛楚使劲的向后仰着,脆弱,又诱人。 “这是罚你,你杀了不该杀的人。” “谁知道我箭法那么准。” “怎的?现在要怪师父教你射的太准了么?你这一手好箭法,你还记得住这是谁教的吗!” 地下室不热,甚至有一丝阴冷,史文恭却被这句疑问逼出了细细的薄汗。 “不过就是想活下来,山人没有错。”史文恭动作有些大,带的铁链哗哗作响。“没有我去做,也会有别人做。” “那,小师弟呢?”卢俊义掐住了他的下颏,“你杀了他也是为了活下来?他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是来为小师弟报仇的?”史文恭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些得意,“是啊,你的情人是我杀的,那又如何。” “情人?什么情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卢俊义面上露出极大的震动神色,质问道。 “那晚,你不是知道吗,我都看到了,师兄好福气,那夜竟能拐的小师弟与你同房,若不是我出现,怕是……”史文恭闭了闭眼,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大错特错了!小师弟,那晚并未与我……”卢俊义已是明白了一切,声音发抖道,“他来我房中,正是为了你。” “他满心满眼都是你,可是你却……” 史文恭没有听卢俊义说完,大声驳斥道,“别说彼时我早已经为自己寻好了出路,只说师父不重视我,小师弟要带走我唯一珍视的东西,当时我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所以你就杀了他?”卢俊义有些失态,大声质问道,“你懂他有多么欢喜你?他甚至来向我打听你的生辰,可是你却一箭射杀了他,你当真如此狠毒。” 顿了一会,又慢慢的说出一句,“你当真如此无情。” 史文恭紧紧皱起了眉,刚刚卢俊义说的话在他脑子里乱撞,撞的他头昏眼花。当年的真相原来是这样,这是他没想到的,可是今天再说也晚了,于是他停了一会开口道,“他怎么样,与我无关,我自始至终,眼里看的只有一人。” 似乎被点燃了似的,又加了一句,“我嫉妒他嫉妒的发疯,他该死。” “师弟!你!” 卢俊义听不得这些,闭了闭眼,稳了一下心神,只道出一句, “你慎言罢。” 史文恭眼睛发亮,里面闪着精光。“当年那件事你也知道,我本就是下毒用药的好手的个中好手,师兄何必非要问个清楚呢。不管是往日还是今日,我做出来的,我就担。” “你就非要这样气我是么?”卢俊义言语间沾了些怒气,好看的手顺着脖颈一路摸下去,直摸到腰腹处。却听史文恭开了口,“师兄是想将我开膛破肚然后…唔…” 史文恭没有说完,因为卢俊义的另一只手已经迅速地掐住了他的脖颈。 “师兄”史文恭勉强叫了一声,感受到那人手上稍微松了松力道。 卢俊义手掌温热,被他掐住的皮肤浮现麻酥酥的感觉,史文恭想,死在师兄手下,也不亏。 “师兄?你要在这里动手?”史文恭已经接受了赴死的事实,淡然开口。 “动手?太便宜你了。” 那天神一般的人物将史文恭的头轻轻按向一边,露出那脆弱的皮肤,还有下面淡青色的血管。 没有犹豫,他珍而重之的附唇上去,史文恭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卢俊义的口腔温度高而湿热,被吸吮的刺激来的直白又热烈,他控制不住的开始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