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自投罗网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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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是一只刚化成人形不久的兔子,他勤勤恳恳地修炼,就是为了早日成仙。 这日,助他开悟的老神仙特意下凡给他布置了一项任务,那就是去感化为害一方的狼妖,祁墨。 阮白一听这名字,吓得毛都炸起来了,那可是称霸一方的混世魔头,据说凡是接近他的人或妖,没有一个能幸免于难的。 老神仙见阮白那一脸惊恐的样子,失望地摇了摇头,“阮白啊,这可是你飞升成仙的大好机会,你可不要错失良机了啊。” 闻言,胆小如阮白,也只能含泪接受了。 于是,可怜的阮白为了这不可多得的升仙机会,踏上了感化狼妖的漫漫征途。 要问阮白打算如何接近那狼妖,他那榆木似的脑袋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 在祁墨经常出没的地点暗中观察了好几天,他发现那头狼既没有下属,也没有朋友,总是独来独往的,让人觉得有些孤单。 就这样,束手无策的阮白苦等了数日,终于被他逮了机会,祁墨受伤了。 没错,战无不胜的祁墨受伤了,而且伤得还挺严重的。 阮白眼看着他有些狼狈地回到住处,一咬牙,一跺脚,也跟着追了上去。 祁墨敏锐地感知到有人在跟着他之后,即便受了重伤,还是狠戾地给了对方一击,不过好在阮白修炼了几十年,别的一样没学会,逃跑倒是可以争个第一名,加之祁墨被伤情所限,这一击并没有打中阮白。 阮白长长地松了口气,随即在祁墨对他进行第二次攻击之前,大喊道:“我不是坏人!我是来帮你疗伤的!” 祁墨闻言转过身来,这才看清了那个尾随自己的可疑人,竟是个长得十分清秀白净的少年。 那少年冲他喊话时,声音虽大,但语调却是绵软柔和的,尾音轻颤,听着既胆怯又担忧,好像真的是想替他疗伤。 祁墨看他那副柔弱的样子,想来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那细长的脖颈,看起来一掐就断,姑且就信他一次吧。 于是,阮白就这样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 随后的日子里,二人相处得还算比较融洽,至少阮白是这样觉得的。 而且他觉得祁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凶恶,虽然对方并不怎么跟自己说话,但他也没有冲自己发过脾气。 甚至在看到阮白对他生食血肉心生不适之后,祁墨就再也没有在这只小白兔面前进过食。 日子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了下去,阮白对感化一事也愈发地有了信心。 但天不遂人愿,就在阮白成功接近祁墨后的第二个月,他遇到了自己执行任务过程中的第一次危机:祁墨的伤好了,要赶他走。 其实祁墨的伤在第二周的时候就好得差不多了,从那时起,阮白就开始担心祁墨会对他下驱逐令了,但对方一直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表示,所以他俩才可以和平共处到今日。 结果今天不知道怎么,祁墨突然直言让他离开,语气很是严肃,让阮白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才让祁墨接纳他,阮白可不会这么心甘情愿地卷铺盖走人,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别的理由可以继续呆在祁墨身边。 这夜,也就是祁墨下逐客令的当晚,阮白鼓起勇气来找找祁墨做最后的挣扎。 祁墨看到半夜来找自己的小兔子,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但也没说什么,让他进屋了。 “我……我不想走,可以别让我走吗,祁墨。”阮白进屋后也没敢看祁墨的眼睛,低着头小声乞求道。 祁墨盯着他看了一阵,然后抬步走到床前,略显慵懒地靠坐在床头,复而侧头看着那边的少年说:“我为什么要留下你,你还有什么用处吗?” 阮白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觉得自己确实没有半点用处,于是丧气地垂下了头。 “你想不到的话……我帮你想一个怎么样?”祁墨轻飘飘的一句话,再次点燃了阮白心中的希望,他立即冲着祁墨疯狂点头,表明自己真的很想留下。 “帮我暖床,怎么样?”祁墨淡道,好像这是一项非常平常的工作。 阮白从未听说过还有这种好事,只是帮着暖床就可以留下来,“好啊!我的身体很暖和的,很快就可以帮你暖好!”他努力宣传自己的样子逗得祁墨忍不住笑出了声。 阮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可能是觉得自己在说大话吧。 “我现在就帮你暖!”为了证明自己,阮白不由分说地就开始往祁墨床上钻。 祁墨却突然拦住了他,让阮白十分疑惑。 “你穿着衣服,暖的慢,不如脱了吧。”那头狼这样说道。 阮白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随即便开始脱起了衣服。 脱到一半,他才后知后觉地害羞了起来,“裤子也要脱吗?”阮白小声地问。 他见祁墨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眼神是他读不懂的深沉。 于是,他强忍住内心的羞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捂住自己前面的小萝卜,飞速地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两只圆圆的大眼睛。 阮白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突然听到旁边衣服落地的声音,是祁墨!他也脱衣服了! 察觉到这一点的阮白猛地把头扭了过来,祁墨魁梧健硕的身体就这样闯进了他的视线。 那是与他完全截然相反的身材,宽大的骨架,结实的腰腹,每一处肌肉都长得恰到好处,如雕塑般令人赞叹,就连胯下那物件都粗大异常,因为那玩意现在好像是……十分精神的状态?! 阮白这时也不知道害羞了,他呆呆地盯着对方的身体,甚至都忘了眨眼,直到那身体慢慢向他靠近。 “看够了没有?”祁墨的嗓音怎么变得如此低哑了,阮白疑惑地想。 “够……够了,床暖好了,你上来吧。”说罢,阮白起身就想要下床。 没成想,祁墨直接上来就把他按回了床上,然后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阮白白嫩的脸蛋和修长的身体,继而低头舔了一口少年泛红的耳垂,发出了恶魔般的低语:“床还没暖完呢,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