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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梁明还是没有来上课。周二,周三……直到周五,闻雪每天放学都在梁明的教室门口等上一会儿,每次都没有等来他。 放学后,闻雪照旧去十字路口,男人来接他了,给他带了条项链,男人说闻雪的锁骨很好看,看了让人想咬一口,在上面留下痕迹。他还提醒他,最近他家附近多了一群飞车党,有时也会经过学校,出入记得注意安全。 闻雪接过盒子,没打开看,他问:“可以去你家吗?” 男人一愣,打方向盘的手顿了顿,“怎么了?” 闻雪低下头,男人看见他的侧脸,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披在了肩膀上,还有些发丝随着他的活动飘荡起来。 “可以,梁明出门了,大概很晚才回来吧。他最近都是很晚才回来。” 男人带他回了家,他们上了二楼,经过一扇紧闭的房门时闻雪顿了顿,男人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叫他,他抿了抿唇,快速走了过去。 “要洗澡吗?”男人塞给他崭新的睡衣、内裤、浴巾,闻雪去洗澡了,他泡在浴缸里昏昏欲睡,突然门开了,男人光着身子走进来,挥了挥面前的水雾,他走进浴缸里,坐在了闻雪对面。 男人从浴缸上方的柜子里摸了盒雪茄和一瓶香槟出来。 男人抽雪茄,喝香槟,本就雾蒙蒙的浴室更雾了,闻雪咳嗽两声,男人笑了,舒展着身体,伸直了腿,脚踩上闻雪的胸膛。 闻雪的背很薄,男人踩得轻轻的,生怕把他踩碎,他活动着脚趾,用脚趾去碰闻雪的锁骨,闻雪握住他的脚背,呼吸急促起来。 男人继续抽雪茄,他在水下摸到闻雪的脚,摸索着他的脚踝,他握住闻雪的脚踝用拇指轻轻摩挲,微微眯起眼睛:“毕业了在锁骨上文个图案?” 之前男人喜欢他的脚,喜欢他的脚踝,就在他脚踝的地方给他文身,闻雪的脸被蒸汽熏红了,脑袋也晕乎乎的,男人说什么他都点头。 男人叼着雪茄笑了,他从浴缸出来擦身体,回头对闻雪说:“赶紧起来吧,你都要泡晕了。” 闻雪从浴缸里跨出来站在男人后面,他浑身湿淋淋的往下滴水,大概是泡了许久的缘故,整个身体晕染出一层霞光似的粉红,他的眼睛也亮得吓人,男人转过身给他擦干,拉着他进了卧室。 “门……”闻雪被推倒在床上,眼睛瞥见门缝中透出来的光。 “等下关,别怕。” 两个人都光溜溜的,抱着亲嘴,唇齿间全是沐浴露的香气,男人亲得投入,吮吸他的嘴唇,舔他的牙齿,闻雪余光一直瞄着那没关严实的门,不太专心,男人发现了,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略过他软趴趴的阴茎,手指直接捅进了他花穴里。 “啊!”甬道干涩,闻雪被插得尖叫一声,脸都皱到一起,侧躺在床上,痛苦地蜷缩起来,成了个虾米姿势。 男人一只手慢慢扩张他的花穴,一只手撸动他的阴茎,闻雪额头上的汗珠滴到眼里,他用力地眨眨眼睛,阴茎被男人又摸又舔还是硬不起来,花穴里也一点水都没出,手指进出都有些困难。 男人有些生气了,他责问闻雪:“你今天怎么回事?啊?硬不起来了?”他用指甲使劲一刮铃口,闻雪疼得浑身一哆嗦,阴茎还是没有半点起色。男人的手指又开始在花穴里乱捅乱抠,把两瓣阴唇磨得发红糜烂,闻雪皱起眉,疼得鼻尖上都全是汗了,男人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你逼是不是烂了?怎么不流水?” 男人抽出手指,不管他了,从衣柜里抱了个纸箱出来,那箱子里全部装的情趣用品,绳索,跳蛋,假阳具,口球,手铐,皮带,鞭子,束缚阴茎的皮具,还有贞操裤,蜡烛。 男人的屁股早就湿了,阴茎也硬得不得了,他挑了根最粗大的假阳具出来塞进屁股里,他蹲在闻雪边上,打开遥控器,那阳具在他屁股里嗡嗡震动起来,他叫出来,身体也被震得微微晃动,连带着床和旁边的闻雪也细细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闭着眼睛浪叫,他的手在床单上乱抓一通,摸到闻雪的头发,他就扯,闻雪被他扯得脖子向后仰去,下巴高高扬起。摸到闻雪的背,他就用指甲抓他,在他背上、腰间留下一道道泛着血丝的红痕。 闻雪被他扯着,抓着,推搡着,也不吭声,不反抗,他咬紧下唇,头发垂下来遮住了漂亮的脸,那样子好看极了,男人看得下腹一紧,从箱子里摸出个跳蛋,硬塞进了闻雪的花穴里,穴口被撑到泛白,闻雪的大腿根都打起颤,他呜咽着艰难地吞下了那颗跳蛋,眼睛湿了,两条腿忍不住地并在一起。 花穴将跳蛋完全吃进去后阴唇紧紧闭上了,窄窄的肉缝间只留了条细线出来,男人控制着跳蛋的频率,闻雪嘴巴一张,却叫不出声,喉结动了动,整个人瘫下来。 男人用假阳具把自己操到高潮,他跪坐起来对着闻雪,把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后背和头发上。 头发上的精液滴到了闻雪的眼皮上,他眼神湿润地看着男人,小声哀求:“可不可以把……拿出来?” 男人看了眼他的下体,阴茎还是软的,蛰伏在一团阴毛里,男人往花穴里插了根手指拿出来,那上面只有一点点水痕。他取出屁股里的假阳具,笑着看闻雪:“用这个插你好不好?把你插硬,插出水。” 那假阳具粗长得骇人,比闻雪的阴茎还要大,闻雪反射性地夹紧腿,脸色苍白地往后缩了缩。 男人笑了,把阳具重新塞回屁股,鼻子里发出哼哧哼哧的响声,“放心,不搞你,这个插进去你逼肯定裂了,那我以后还怎么玩儿?”男人摸了把他的乳头,“跳蛋好好含着,我困了,醒了帮你拿出来。” 男人在他旁边躺下来,屁股里还含着假阳具就这么睡过去了。闻雪被体内的跳蛋折磨得手脚发软,他想坐起来,手撑在床上却使不出力,腰一软就又跌了回去。 “砰。”闻雪听见楼下门关上的声音,随后是脚步声,愈来愈近,愈来愈清晰,闻雪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那脚步声突然停了,停在了他们房间的门口,门缝里的光也消失了,被门外的人挡住,闻雪屏住呼吸,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他看见梁明站在门外面,隔着一道光屏看他,他站在明暗交界处,一半脸和身体是明亮的,发着光,另一半是暗的,像是个阴阳人,站在生和死的分界处。 闻雪夹紧腿,弯下腰,阴茎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龟头欢快地吐出一股股清液。 梁明眼神平静,看着这个浑身赤裸,小穴里夹着玩具,对着自己发情勃起的闻雪。 闻雪的黑发上沾满白浊,身体上也全是性爱痕迹,他身旁躺着一个熟睡的男人——他的父亲。 闻雪喘着气看他,梁明走近来,站在床边俯视着闻雪,闻雪朝他伸出手,梁明的眼神暗了暗,他一把将闻雪打横抱起,手臂穿过他的膝窝,把他抱回了自己卧室。 闻雪身前的阴茎随着走动前前后后地摇晃,龟头上覆着一层浅粉色的薄光,梁明把闻雪放在了自己的书桌上坐着,抽出纸巾来给他擦头发。 闻雪的阴茎翘挺挺地抵着他的小腹,他没什么表情,眼神只专注着闻雪头发上的脏东西,闻雪顺从地低下头,脑袋抵着他的胸膛。 “闻雪。”梁明把纸团扔进垃圾桶,叫他。 闻雪抬起头,眼神很湿,脸也很红。 “你喜欢我吗?”他第三次问他。 跳蛋还在花穴里震动,闻雪情不自禁地小幅度磨着腿,他眼神茫然,双手攀在了梁明的肩膀上。 梁明还是没有得到回答,他摸到闻雪的头发,叹息了声:“闻雪……” 闻雪挺着阴茎戳了戳他的腹肌,梁明托住他的屁股亲他,亲他的眼角,亲他的鼻尖,耳垂,脸颊,还咬他,咬他的下巴,锁骨,咬他身上被之前的人所弄出的痕迹,他要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住那些,闻雪受不了地绷直了脚背,把梁明抱得更紧。 梁明扯出那条细线,跳蛋被扯出来,跟着涌出一股淫液,全部喷到了地上,梁明插了根手指进去,花穴已经很湿了,包裹着手指一夹一放,似乎舍不得似的,将他吸得紧紧的。 闻雪凑上去想亲他的嘴唇,梁明偏过头躲开了,他们贴得很近,梁明喘着气说:“我十六岁的时候,有一次回家,看见你在书房干我爸,他骑着你,抓你,揉你,还射在你脸上,把你弄得乱七八糟,你躺在下面,两条腿好长好直,我看见你两条腿之间的……”说着,手指从花穴里撤出来,梁明摸他的性器,性器和手像是被淫液黏在了一起,撸动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可不可以也干一干我?”梁明亲了亲他的头发,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