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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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屿在这个房间里待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向峻和周野没见过别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这里是留不久的,没有固定日期的死期更让人难捱。 他想留在这里,实在不行他想给自己个痛快。 S基地床上的被子是没有霉味的,甚至在会每天固定供应热水俩小时。谢安屿在床上滚了一圈,里面柔软温暖的触感实在让人舍不得离开。他抬手捏了捏脖子,终于下定决心起身出门。 他应该是在S基地的中心,走廊绕成了一个圈,中间有一座银白色的建筑。应该是实验室,他猜。不过他对实验室的印象实在算不上好,即使中心实验室是救万民于水火的“世界中心”,他冷着脸撇开了。 谢安屿走到向峻的门前踌躇片刻,抬手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那扇门才被拉开。 向峻刚洗完澡,毛巾搭在肩膀上,寸头挂不住的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流了下来。看到来人,他疑惑地盯着问:“谢安屿,你来这干嘛?” 谢安屿闪身进去关上了门,叉着腰朝他说:“我想喝酒。” “你发什么疯。”向峻想把他送回去,谢安屿扒着门没动,“你们利用我控制野哥我还没怨言呢,我现在想进去和你聊聊都不行吗?” 向峻眯了眯眼,没再推他,闪身让人钻了进来。 等到他坐下以后,向峻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说道:“没酒,凑合喝吧。” 谢安屿眼尖地指着床底:“那不是有半瓶吗?” “你看错了。”向峻矢口否认,这是他上次出任务得的好东西,自己都没舍得喝,怎么可能拿出来。 “那行吧。”谢安屿点了点头,真就乖乖坐下来,开始喝水。 手捧着杯子,眼睛盯着向峻不放,等向峻也坐下来,他才开口:“哥,我跟你打听个事呗。” 俩人一开始见面的气氛不好,他以为向峻要把他送回O1,还试图抢过他的枪。向峻对这种看上去就弱鸡的omega没有设防,差点被人得手。后来俩人相处就阴阳怪气的,他叫向峻没个正形,一般都是带着刺叫beta,这时候这么一句哥还是很受用。向峻朝他抬了抬头,“你说。” “你们大概什么时候把我送走啊?”谢安屿看向他,纸杯被他稍微一用力,捏扁了些。 向峻正色看他。方珩用了职权让谢安屿当闲散人士留了几天,他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听从命令看着他。此时看向谢安屿期待的眼神,还是说出实话,“不知道。” 谢安屿“哦”了一声,低头盯着手里的水发呆。他两颊鼓了鼓,抿了一口热水含在嘴里,又继续发呆。 向峻莫名想到趴在阳台上晒太阳的猫,也像他一样乖巧,毛发…嗯…头发,也想这样柔顺。 只是晒太阳的猫断然不会晒着太阳哭起来,眼前的这只小声啜泣着,再抬头时脸上都是泪花。 他十六岁入伍,认识的都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beta或者alpha,这时候根本不知道应该干嘛,手忙脚乱的给他找卫生纸擦泪,还顺便拍了两下他的背。 谢安屿哭得狠了,在啜泣间隙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嗝,我想…喝酒,嗝。” 得,最后这半瓶酒也保不住。 向峻认命的把私藏的酒拿出来放在他眼前,谢安屿是个不会喝酒的,小半瓶的白酒被他当成啤酒一样灌。 向峻心疼地看自己珍藏好久舍不得喝的酒,又看着眼中含泪,面色赤红的omega,心想,完了,喝醉的omega他更不会招架了。 眼见着这个醉了的omega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他走过来,他伸手扶了一下,醉鬼就直接坐在了他的怀里。 向峻:??? 谢安屿的头放在他颈窝蹭了蹭,他伸手推了推,谢安屿又倒回去,他推,他倒。 向峻:… 因为离得近,他能闻到谢安屿信息素的淡香,和他表现出来的嚣张跋扈很不一样,是一种奶油蛋糕的香甜。 他已经很久没泄过火了,他觉得自己大概率可以入围年度最绅士beta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一个软糯的omega主动投怀送抱的情况下还能不动如山,甚至还在伸手推他。 他能感觉到有湿软的东西碰到他的脖颈,他咽了口唾沫,强迫不去想谢安屿殷红的嘴唇。从后面拉着他的衣服把人提溜开,站了起来。 谢安屿还想靠过来,向峻走到床边把被子拿起来,想等谢安屿过来就把他裹被子里扔在了床上。凭他有限的生理学知识,确实没见过有人喝醉了是这副德行。 谁知谢安屿没再过来,就站在原地瓮声瓮气地说:“好哥哥,抱抱我。”他如水的眸子里乘着泪,嘴唇嘟着,像是真的难受。 有根弦在他脑子里断了,他坐回在椅子上,谢安屿又靠在他怀里,蹭着他。信息素不加控制后愈发浓烈,那雪白的后颈就暴露在外面。 向峻从后面虚虚地抱着谢安屿,眼睛看向别处,哑着声说:“收一下信息素。” 谢安屿跨坐在他身上,直着身子看他,眼睛聚焦在一处眨了眨,下一秒他的唇就被堵上了。像是蹭在脖颈上的感觉一样,谢安屿的唇软软的覆在上面,不得章法地碰。 眼见着撬不开,他委屈地撇着嘴,拇指按在唇瓣上用力掰着。 “不是说抱一下吗。”向峻声音暗哑,再多一点刺激就好像要失去理智。 谢安屿终是给了这最后一击,他说:“好哥哥,你疼疼我吧。” 谢安屿如愿以偿的撬开了他的嘴,软软的小舌伸进来,虚虚浅浅的勾着他。含着酒气的吻让他也醉了,连带着头也跟着晕了起来。像是终于找到了理由一般,他卷住伸进来的软肉,缠着,绕着,吮着,从他嘴里汲取甘甜的水份。 这个吻又烫又潮,惹得谢安屿眼尾发红,动情地溢出一声呻吟。他好像只会回应,顺从的接受在别人在他嘴里攻城掠地。 谢安屿坐在他腿上,不安分的扭,像是一只发情的猫。谢安屿用手轻描着还在裤子里的硬物,拉下拉链,想要把它放出来。 那物件终于弹出来,打在谢安屿的手上,烫红了他整个人,他终于不再牢牢扒着他,乖巧地蹲下。 或许是因为醉了又或许是因为两人贴在一起的温度太高,谢安屿手心微微有些汗意。他伸手圈住了硬物的根部,缓缓的撸,鼓起的筋在他手里又跳了一下。手指停在根部没有动,屈起拇指轻轻剐蹭了一下,俯身下去,慢慢将东西含了进去。 他的口交技术实在拙劣,找不到该舔的地方,受不住牙,连含都含不深,但这不妨碍这是一个极其撩人的方式。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刻意撩拨,他向上挑了一眼,那发红的眼尾,微垂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呼哧呼哧在向峻心里煽着火。 只此一眼,向峻再也不能回头。他伸手摸上了谢安屿的头发,自然卷的发丝缠着他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软软的穿梭摩擦。 他的性器在谢安屿的口腔里完全勃起,撑圆了一整个嘴唇。谢安屿的两腮好像要被他撑破了,他因为这个下流的想法高兴。 随着谢安屿的动作,整根柱身浸了一层水亮亮的膜,几声低沉的喘气声出现在他头顶。他不再舔弄,从前端一点点深入,小心地含着硬物,一面适应,一边快速地吞吐。 风雨欲来,向峻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他按着身下人的头肏他的嘴。舌面湿滑,内里软热,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加速,一次次抵在喉腔内部。 谢安屿从来没想过替人口交是这么难受的事,他甚至很难随着向峻的节奏呼吸。性器的插入让他一阵阵干呕,喉咙收缩换来性器更加凶猛地顶撞。他甚至有些后悔来勾引他的决定,在O1基地打那些奇奇怪怪的针,痛不欲生的时候比现在还像活着。他的求饶声被尽数撞碎只能干瞪着眼流泪。 向峻大概是发现自己的动作实在过于粗鲁,缓了下来,浅浅地抵在舌苔上戳弄。一声舒爽的粗喘,他射在了谢安屿的嘴里。 向峻意识到他做的有些过了,起码不应该直接射在嘴里。他不太清楚这人是不是有性瘾,喝醉了的反应竟然是找人做爱。没错,是他先勾的人,他活该。向峻如此为自己脱罪。 他还是略带愧疚地看向身前的人,那人跪在地上,泪还挂在下巴上。看到他的视线后,脖颈仰起含着他的精液咽了下去。许是离得近了,吞咽的声音还绕在他的耳边。 我大概是真的醉了,向峻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