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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怎么现在就直呼其名了?叫声哥哥来听听?“宋桀真有当恶霸的天分,台词顺手拈来。 “臭不要脸。”阮安安可不买他的帐。 宋桀冷哼一声,待会儿有你叫的。 “安安,你说你这么敏感,小穴里不会水流成河了吧?”他得意道。 阮安安脸色一变,这厮笑得太贱了。 “别急,我来帮你擦干。”他的目光下流地在女体上流连,“谁让我是你哥哥呢?”目光意味深长。 好贱!阮安安发誓下次一定在他饭里下泻药。 她还没腹诽完双腿就被人打开,身下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她好慌! “宋桀,别这样,我求你了!”她哭着求道。 “安安,别怕,每个女孩都会有这一天,我不会伤害你的。”宋桀难得正经地轻声道。 . .亲爱的妹妹(二十一)h 宋桀见到眼前的美景还能出口安慰人实在难得。 两片浅浅的粉丝花瓣闭合着,花缝间,溢出些许汁液,味道香甜粘腻。上头稀稀疏疏长了几根弯曲杂乱的毛发。宋桀坏心轻轻一拉,女孩立刻瑟缩着娇吟。 “安安,我要探蚌取珠了。”他捏了捏肥美流汁的蚌肉。 阮安安往下看,只见双腿之间卡了个黑色的头,他贴的很近,又短又粗的发丝浅浅刺着她的大腿肉,又痛又痒。 “宋桀,你就是八婆,话真多。” “安安,你就是个宝贝儿,水真多。”宋桀这糙汉不管三七二十一摸了下花穴就朝着安安扬手,上头亮晶晶的。 阮安安心里又怕又慌,宋桀天生就是个没皮没脸的玩意儿,骂他”混蛋“、”王八“都是笑嘻嘻的,就是这手上歇不得半秒,摸得阮安安战栗不停。 大便宜都占到了,他才不在乎这些口头上的事儿。大掌牢牢贴住花户,对着缝儿狠狠一揉,阮安安骂人的语调都一波三折了。 指尖一勾,柔软的花瓣便分开出一个幽深的小洞。手指抵着那个洞儿,挤了进去。 “宝贝儿,你好紧。”他拍拍女人的臀,将她的腿拉到更开。 “嫌弃你丫的就滚远点儿。”阮安安心烦意乱,陌生的情潮犹如大波大波的黑暗乌云,一层层往她奔涌而来。 宋桀嘿嘿一笑。”亲爱的妹妹,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哥哥疼爱你还来不及呢?“说着手指上加了点力道,往里头一挤,两个指节被吞没。 这姑娘,花穴生的精致。花壁上褶皱繁多,蹭着直接来回摩挲,深点儿那处仿若会呼吸,含着他指尖,密密咬合,一收一缩,进退维艰。 “你少罗里吧嗦。”阮安安是听不见任何甜言蜜语的。她的心犹如烈焰燃燃,火苗蹭蹭往上涨,她恨不得一脚将人踹飞。 宋桀忙着调戏人家,也不斗嘴,直接上嘴。含住了两片娇嫩的花瓣。 这温润湿滑的触感让阮安安脑子一震,某个柔软不明物体一个劲儿往里抵,阮安安惊吓般弓起身子,“宋桀,你发什么神经!” 身子开始狂乱地扭动,宋桀像只勤劳的蜜蜂忙着吮吸花液,一不留神,牙齿重重地撞在了探出头来的珍珠上。 阮安安被这猛烈的快感刺激到浑身一颤,嘴里一声低呼,重重摔倒在软绵绵的席梦思上。 宋桀这个人精哪里不知道她是动情了,再接再厉咬住人家的红豆,坚硬的牙齿反复咂咬着最敏感的地带,花穴果然就就跟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水儿汩汩地往外流。 “宋桀~”她愣愣地盯着旁边的床灯,昏黄的灯光罩在莹润的小脸上,暧昧谴倦,连声音都开始有气无力。 “在呢。”宋桀忙着逗弄这敏感的红豆,含糊回道。 阮安安以为这就是最高潮了,当那不明物体绕着小穴打圈儿时,她心里泛起一种巨大的不安。 “宋桀,你不就是要做吗?那就做啊,你别这样好不好?” .亲爱的妹妹(二十二)h 女孩退让了,语气娇滴滴,惹人怜惜。 “妹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宋桀百忙之中抬起头,高挺的鼻梁上泛着水光。“你不是很喜欢吗?” 阮安安气恼道:“胡说?我哪里喜欢了?” 宋桀也不和她争辩。无奈地摇摇头,”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 阮安安还生着闷气呢,突然感觉身下被抵穿了,温热柔软的舌滑进了紧致湿滑的小穴,舌尖上原本不明显的凸起重重摩擦过凹凸不平的花壁,他的每一次摩擦给女孩掀起的都是惊涛骇浪。 最开始,是浅浅的摩擦,犹如春日细雨,稀稀拉拉,擦过几个敏感带,血液里的炙热情潮被唤醒,最后,是急促的抽插,抵着那凸起的嫩肉,研磨舔舐,阮安安只觉得脑海里烟火朵朵,姹紫嫣红。 半晌,阮安安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一言不发。眼角微红,泪光点点。小腹还因为高潮余韵急促收缩着。 宋桀怜爱地低下头,亲亲她的唇。 阮安安转头,避开。“你别亲我,脏。” “哈哈。”宋桀气笑了。“我都还没嫌弃你,你怎么嫌弃自己?” “你敢嫌弃我?”阮安安捏着他的耳朵。宋桀善心大发,高潮之后,解放了她的双手。 “不敢不敢。”宋桀摇着头,往她两乳上蹭。 这对话听着怎么这么暧昧?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娇羞闹别扭似的。一想到和宋桀谈恋爱,阮安安一身恶寒。 宋桀身下早就肿胀的不像话,将其从内裤中释放出来便蓄势待发抵在馋嘴的花穴门口。那张小嘴,很是识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顶端,犹如饥饿的孩子舔舐的美味的棉花糖。 “安安,你上头这张嘴硬,下面都是软的很。”宋桀得意地扬扬唇,一接受来自安安的怒视,身下便条件发射般往紧致里头挤。 “哼!”阮安安保持非暴力不合作态度。 “安安,你觉得你不理我我就会对你没兴趣吗?”他捏了捏调皮的乳上红梅。“安安,你怎么这么可爱呢?你知不知道,你一瞪我,我这小兄弟,就硬的发疼。“ 阮安安刚想瞪他,一理会话中的内容,便收敛了眼神,不愿再看他。 “第一次都有点疼,你忍着点儿。”他揉了揉女孩柔软却凌乱的发。 疼痛,犹如身体被利器劈开,钝刀在血肉之躯之上研磨。 阮安安死死咬住下唇,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染湿了鬓角。 “别哭,我轻点儿。”他伸手揉了揉女孩的细腰,薄唇流连在丰润饱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