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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遇见了我。” 她眨了眨眼。 祁停:“……” “这件事很重要吗?”他问。 似乎是没想得明白,温钦我总是反复提起办公室遇见的原因,甚至之前还用‘隐私权’作为理由。 简直荒谬。 仿佛她出现在办公室见这件事不了光一样。 而温钦我的原因很简单,她完全就是没话找话,在制造话题啊! “重要。”温钦我点头:“很重要,非常重要,一定不能说出去。” 之后,想了会儿,她说:“不然我爸会打死我的。” 祁停:“……” 温钦我添油加醋的解释:“因为我爸是个很古板又老套的人,老师找我就是我有把柄被抓住了,就完了,我好难啊。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千万不要说出去。” “……” 祁停眸子漆黑,唇角抿成一条线:“在这之前我不认识你。” 后面半句没说,可温钦我瞬间能猜出他想说——又怎么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温钦我眨眨眼:“所以因此现在我们认识了呀!” “你看!”温钦我激动的眼神亮了,声音也拔高了几个度:“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真是太有缘了。简直是修来的福气才能让我遇见!” 温钦我喃喃道:“一般人都不会有这样奇妙的相遇的。这叫百年修得同船渡啊!” 然后自己心里加了句——千年修得共枕眠。 祁停:“……” “温钦我。”他喊住她。 “怎么了?”她问。 他漆黑的瞳孔似乎因为她的话难以捉摸了几分,随后语气淡淡的:“相信科学。” “哦。” 过了会儿,温钦我抬起头,认真的喊住了他:“祁停。” “?” “既然相信科学,那你吃药吧。” 祁停:“……” 祁停:“不吃。” 温钦我摸了摸下巴,思索道:“莫非,你不会是怕苦吧?” “不是。” “那你不会吞药丸?” 祁停抬了下眼皮子,低垂着看着她,冷漠的不说话。 “我草,真的啊!”温钦我猛地眨了几下眼睛,难以思议道:“你不会吞药丸??哈哈这不喝口水嗓子一滚直接咽下去了吗!” 祁停:“……” “少说脏话。”他躲开眼神,不想回答。 温钦我点点头。 “那我买点板蓝根!再出五块钱给你买根阿尔卑斯糖。” “不用。”他喉结滚动了下。 “草莓味儿的怎么样?” “……” 温钦我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揣摩道:“要不——” 思考了半天,她说:“我再多出10块,给你买条德芙?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祁停。我刚才就没忍住笑了一下。”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哪只笑了一下,她明明笑了…… 很!多!下! “你别急着拒绝我。” “……” “我不是在气你,祁停。” “嗯?” “我是在讨好你啊你怎么看不出来呢?!” “哦。” “……” 噢什么?!! 果然,祁停又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连只言片语都没有,过了一会儿,直接走回到了座位。身体前倾,两只胳膊微弯,搭在课桌上,连作业都不做了,疲倦的直接在桌子上休息。 就因为她笑了两下,他已经气的连作业也不做了么? 温钦我懵逼了。 她现在觉得她和祁停之间的沟壑有点儿深。 祁停根本没在意,只觉得头晕沉沉的,想阖眼休息,倦怠的下眼皮有点儿灰,鼻音也略重。根本无暇顾及团子头丰富的心理动态。 只觉得安静了许多。 过了半晌,他以为那个聒噪的团子头已经走远了。 然后,就听见课桌旁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而且陌生人的生硬感逼他远离了几分。心里隐约传来一股预感。 果然,就听见耳边熟悉的声音又响起——“祁停,你对我也热情点。” 祁停没理她。 温钦我从窗子边闷闷的传来声音:“起来,你不要用屁-股对着我啊。” 祁停:“……” 作者有话要说: 老公不会吞药,来嘴对嘴试试? ☆、第5章 祁停头沉沉的,鼻音略重的嗯了声,声线淡漠:“我只是头忍。” ……头疼。 可是他太昏沉,太阳穴的筋都紧绷了起来,慵懒的抬了下下颔,迷迷糊糊的也懒得去纠正了。 然后拿起笔继续开始写数学。 一笔一划在草稿纸上清清楚楚的运算着。 温钦我沉默了下,没追问他发音的问题。 她坐在那,过了半晌。 温钦我安静了几秒:“你是不是发烧了?” 随即,这句话仿佛引起了男生的注意,他笔顿了下,抬头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不是。”然后想了想,又道:“你不去检查?” 温钦我凝视了他一会,忍住想伸手去触碰他额头试探温度的想法。 她摇头,不自然道:“已经检查完了。” 又盯了一会儿,她说了句:“哦。” 她直接站起来,“那我走了。” 祁停的笔应声而落,继续在草稿上划着,从左到右,写的很规范。 温钦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沉默的走出去。所幸还有点时间,大概还来得及去一趟医务室拿药的。 而踏出教室过了十几秒,眼保健操的尾音戛然而止。 温钦我顿住。 这意味着马上要上课了。她想现在去一来一回肯定会迟到,而且下一节还是老陈的数学课,而且陈枢还已经警告过她要请家长。 但祁停又一个人在教室。 她原地想了下。 垂了下头,还是破灭了心里的想法。要不然不去了吧,陈枢这人吃软不吃硬。 再说,应该也不至于发烧。 温钦我往教室方向走,大概刚走过了一个教室,然后,她停了下来。然后她吐了口气,顿了好几秒后,还是往反方向跑过去。 跑到一半,听着上课响了,她心里更虚了。 她也不是完全不怕老师的学生。 跑着太累了,她就停下来走,心里越来越觉得虚,然后感觉肚子紧张的开始有点疼了。最后,小跑着到医务室门口方才停了下来。 学校医务室有点破,粉刷的不均匀的墙,窗檐上都是灰,前面有一颗银杏树。树下面掉落了好多银杏果子。阳光照在了三层台阶,气候不错。 温钦我见门是半开的,就径直进去了。 里面是一排药房,左边有一张办公桌,上面摆着一个不锈钢杯子,还坐着一个老医生,戴着黑框眼镜。 他正在给连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