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羊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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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我们是第一名！噢耶！ 拜拜林教官，我会想你的吧。 晚上去吃了羊肉串，香香香！ 碰到因为打架去公安局回来的陈景天，一起聊了天，开心！】 “齐步走！”林教官大声吼道。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同学们踏着整齐的步伐来到升旗台前。 “立定！向右看齐！” 只听见刷刷的碎步声，没一会儿，每排同学站成一条直线，接下来的动作也都达到了教官的预想，在教官的带领下一班离开了升旗台。 接下来的班级都做的很好，但最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叶柏抖着腿，看着一个个班级走过，“挺不错的，但第一是我……我们的。” “这么自信？”刘长逸微笑看着他。 “拜托，我们是谁？一班！必须第一！”叶柏像个幼稚的小学生，摇头晃脑。 “我们肯定是第一！”柳子真大吼道。 同班的同学都看向柳子真，眼神里带着嫌弃，其他班同学用杀气的目光戳向柳子真，几个聊着天的教官，也被他的吼声吓到。 柳子真试图和叶柏交换眼神，叶柏迅速转头看天，“天真蓝啊！” 柳子真委屈极了，想往柳子明身上靠去，就发现柳子明不知什么时候躲到老师旁交流题目去了。 “嘤！” 高一年段段长开始宣布获奖名次，名次从后往前，同学们的心像海浪时起时浮，“第一名，高一（1）班。” “耶！”同学们互相击掌，拥抱，庆祝胜利。 在这个时候叶柏发声了，“容我说几句。” 同学们看向他。 叶柏双手作喇叭状大喊，“高一（1）班，牛逼！林教官牛逼！” “牛逼！牛逼！”其他同学听了他的话，更兴奋了，一个两个往林教官身边凑。 叶柏往后退深藏功与名，砰，撞到人了。 “抱歉，”叶柏转身道歉，“天哥！哦，对了，天哥也牛逼。” “怎么说？”陈景天问道。 “天哥，也在军训的时候帮助了我们很多。还有比赛时，天哥长得那么高，老师肯定看你更多，你又走得那么好。假设班上同学每个人都有百分之一的努力，你就有百分之二，你排第二，教官第一，所以你也牛逼！” 「我真会拍马屁。」叶柏心想。 “你小子真会说。”林教官一只手揽住正在头脑风暴的陈景天的肩膀，看着叶柏。 “嘻嘻。”叶柏害羞微笑。 林教官另一只手用力揉着叶柏脑壳，「这小子笑起来有我当年风范。」 陈景天反应过来时，林教官已经离开，叶柏轻轻抚摸自己快被薅秃的头发。 “我这么牛逼？” “嗯。”叶柏敷衍回道。 陈景天轻轻勾唇，「我小弟真会拍马屁，但是我好喜欢！不错不错！」 “哇！”旁边传来惊呼。 两人朝人堆里走，有人在跳舞，几个男生在跳新宝岛，几人跳得很好，特别是那坚毅的眼神，很有神韵。 “wow！”叶柏也跟着尖叫，卖力挥着手，非常捧场。 陈景天皱起眉头，低头问叶柏，“他们在跳什么？” “新宝岛啊。你不知道？” “不道。”陈景天一脸懵逼。 “这是B站超一亿播放的舞蹈，很火。”叶柏耐心为他解释。 “哦。”「没懂。」 “哦，对了，天哥，你晚上有空吗？我和班上的林晓敏，刘长逸，柳子真，柳子明，还有二班的白文出去吃烤羊肉串，你去不？”叶柏像陈景天发出邀请。 “晚上？晚上我要去打架。” “蛤？”叶柏认真扶住陈景天肩膀，“打架不好！” “哦。” “……打完记得报警。”叶柏几天就吃透陈景天对打架的执念，只好怎么说。 “OK。”陈景天点头。 “喂，前面的哥们，不看跳舞，可以把位置让给有需要的人。”后面几个男生看他们一直聊天又占位置，说道。 “抱歉抱歉哈。”叶柏拉着陈景天离开了。 十一点老师就让同学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然后叶柏吃完午饭，就睡了一觉，一觉睡到五点。 傍晚六点半。 六人来的叶柏常来的烤羊肉串店——正宗新疆羊肉串，对的，店名就叫“正宗新疆羊肉串”。 其他烤肉店都是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人多，而这家现在店里就坐满了人，“没办法，这就是魅力。”老板如是说。 “来了啊，位置给你留了，在里面。”老板看见叶柏和白文，冲他俩笑。 “谢了。”白文冲老板点头。 “我和白文经常来这吃，我们来点吧。”叶柏拿过菜单。 “okok。” “那就六个馕，三十串羊肉串，奶茶一壶，emmm，你们也看看。”叶柏将菜单递给林晓敏。 “我还要一份炒米粉。”林晓敏指着菜单，“你们要什么？” 柳子真说：“我要手抓饭，大盘鸡！” “你吃得下吗？”除了柳子明，其他人用鄙夷的眼神看他。 “他吃得下。”柳子明拍着柳子真肩膀，“他吃得下一整只羊。” “那好吧，那先这么多。”叶柏把菜单递回给老板。 “好勒！” 老板一下拿出一把羊肉串，点燃木炭，把羊肉串放在烧烤架上。 烤羊肉串时，手不时地翻动肉串，以免肉串烤糊，同时用刷子刷上烧烤料。 当肉串微微焦的时候从架子上取下，放进干净的盘子里，再撒上芝麻，孜然，辣椒粉。 在老板烤串时，六人聊着天。 “长逸，你不是有女朋友吗？怎么说自己喜欢男生。”叶柏喝着白文倒的奶茶。 刘长逸正要开口，林晓敏惊呼，“刘长逸喜欢男生？！” “对呀，他们四个都喜欢男生阿。”叶柏看她张大嘴，瞪着眼睛，有点滑稽，“哦！我忘和你说了！” “你们四个？！”林晓敏一手掐着人中，一手指着四人。 林晓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他妈的，根本冷静不了啊！」 “你别撅过去阿！”柳子真摇了摇林晓敏肩膀。 “你再摇，我就真的撅了。”林晓敏挣开柳子真的手。 “那你不怕他们喜欢你吗？”林晓敏看向叶柏。 叶柏揽住旁边俩人（刘长逸和白文）的肩膀，“我们是好兄弟，要喜欢也是兄弟之间的喜欢！” 林晓敏看着明显心虚的四人和摇头晃脑的叶柏，“呵，啊对对对。” “所以之前在书店看到的那个姐姐是你女朋友吗？”叶柏看向刘长逸。 “那是我姐。” “哦！原来如此！”叶柏点头，“原来不是情侣大帅哥绅士，是单身狗大帅哥绅士。” “什么？”刘长逸盯着叶柏。 “没什么没什么，哈哈。”「草，说漏嘴了。」 “上菜了！”老板很快端着盘子过来。 烤好的羊肉串，特有的腥香中又带着焦味，辛辣的孜然中又有这些许芝麻香。一闻，沁人心脾，再闻，贼想吃！ 叶柏先拿了一串，咬下一块，慢慢嚼，那大块的瘦肉中带着一点肥，油而不腻，美味！再咬一口，那汁水就这口中爆开，仔细品味，又有这一丝咸。 “还是那么好吃！”叶柏接过白文递来的馕，将剩下的羊肉夹在馕里，一口吃掉。 其他人看着叶柏吃得那么香，食指大开。 柳子真嗷呜一口，撸下一串羊肉串，「天堂！啊！」又扒拉一口粒粒饱满的手抓饭，「香！」 “老板，十串羊肉串，一个馕，一瓶可乐。” “好勒，但是没位置了，要等等。” “行。” 叶柏听见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是陈景天，“天哥！” 低头看老人机的陈景天转头看向叶柏，冲叶柏点头。 “让陈景天过来坐呗？”叶柏问其他人。 “好呀好呀！”林晓敏疯狂点头。 “随便。”白文和刘长逸回道。 本来柳氏俩兄弟想拒绝，但看他们没意见，只好答应。 叶柏起身走向陈景天，“天哥，一起呗！” “不……”陈景天看着他小弟真诚的眼神，“好。” 陈景天跟着叶柏来到位置坐下。 林晓敏双眼紧盯陈景天，“天哥，真的不招小妹吗？” “不。”陈景天淡定喝可乐。 “那加个好友呗。” 陈景天掏出老人机，“QQ号？” “好勒好勒！19……” 柳子真盯着陈景天的老人机，思考，「校霸不都是收好多保护费的吗？怎么连智能机都没有？难到是在装好人？肯定是这样！」 “天哥，你打架打赢了吗？”叶柏撸着串，问。 “赢了。” 「我就说嘛！坏银！」柳子真瞪大眼睛。 陈景天察觉到柳子真的视线，眯眼看向他，「他谁啊？」疑惑。 「看我了！是不是想揍我？我可不怕你！」 柳子明被柳子真的想法烦得吃不下饭，抬手，往柳子真后脑给上一巴掌。 “干嘛？！”柳子真气愤地转头看向柳子明。 柳子明指了指脑袋。 “哼。” “咋了？”叶柏疑惑地看向两人。 “没事，他太烦了。”柳子明手在柳子真腰上用力掐了掐。 「草！柳子明！我杀了你！」 「呵呵。」 “蛤？”叶柏呆滞。 叶柏不再看他俩，“你报警了没？” “刚从公安局出来。他们不会来找你。” “找我干嘛？” “高什么峰的喽咯。” “啧，傻逼高一峰。”叶柏皱眉。 “我就说让我先教训他一下吧。”白文给叶柏递去一串羊肉串。 “按你的来，你也得进去。”林晓敏翻了个白眼。 白文不屑，“切。” 又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吃完串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