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书迷正在阅读:她又甜又可口、装o网恋是要生崽的!、偷瞄够了吗、宁归何期、白月光替身和攻谁该死?、白莲花上位史(简体)、我成了植物大战僵尸的向日葵/向日葵、他们的故事、二月是许愿的时节、我让反派痛哭流涕
差。 “你给我等着,你竟然敢坏我好事,我觉得会给你一点颜色瞧瞧的!”陈君一边骂着一边抬腿离开。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才能让谢褚云回心转意,要不然他真的没办法跟唐丽交差。 回到寝室之后,谢褚云心乱如麻,其他的几个室友也知道褚云心情不佳,于是都不敢大声说话。 胡杨刚刚回寝室已经把车上的事情告诉了裴虎和秦君,只是不知道最后褚云有没有收下那张银行卡。 “褚云…”裴虎欲言又止,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发问,尽管心中有太多的问题想要去了解答案。 “谢谢你们的关心,我现在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拜托。”脆弱的褚云闭上了眼睛,他只觉得心情烦躁,其他什么都不想说。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为止,他的母亲都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仿佛子为母偿债,天经地义,但是就算如此,也应该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来慰问他一下,至少让他知道他的付出还是有所收获的。 ☆、第十九章 很多时候,谢褚云都想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他不被这个世界所需要,它的存在就是多余的。 谢褚云忍不住的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就算他再坚强,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个孩子。 电话里面的忙音响了很久,就在谢褚云以为母亲不会接通电话的时候,李林接通了电话对面吵吵闹闹一听就是在麻将馆。 谢褚云当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如此努力的为母亲还债,结果他竟然还有闲心在那边赌博。 “你怎么又在打牌?”谢褚云无奈的说道,他真的是上辈子做了十恶不赦的孽,才会摊上这么一个母亲。 “你管我!我问你,你给我筹的钱筹到了没有?如果你要是筹不到钱,从此以后你我母子也没关系了!发财…碰!”李林李林扔出了一个发财,没想到对面直接碰了,这让她更加的心烦意乱。 “100万我到哪里去给你愁那么多钱!恐怕到时候就算你不跟我断绝母子关系,我也没有你这个母亲了,毕竟欠钱的人是你不是我。” 谢褚云此时心中窝火,因此语气也忍不住的加重,虽然事后有些后悔,但是覆水难收,说出的话也收不回来。 “你奶奶熊!谢褚云,亏我把你养的那么大,结果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到时候我一定要把你的事情给宣扬出去,不就是鱼死网破吗?就算我死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李林口中骂骂咧咧,听到自己怎么生养出这么一个不孝之子。 同桌打麻将的人都忍不住的皱眉,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明明是自己欠下的债,结果却把所有的债务都强加在自己孩子的身上。 不过大家只是普通的牌友,所以没必要说三道四,这跟他们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虽然心中还是为谢褚云感到不平。 他们虽然不是穷凶恶极的人,但是也不爱多管闲事,更何况家家都有本难念的,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又何必惹得自己一身骚。 麻将桌原来是风生水起,其他三家基本上都是稳赢,李林也因为不停的犯冲,结果脾气变得更加的糟糕,直接挂断了谢褚云的电话,但是也挽救不了他的颓势。 “你还好吗?褚云。”秦君感觉到谢褚云的情绪突然变得很不正常,担心他在出什么意外。 “我没什么事情。”谢褚云洗漱完之后就躺到了床上,其实现在他们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飞就是等待着毕业。 因此大家也不再说些什么,熄灯之后就准备睡觉迎接第二天的太阳。 项桁是看到谢褚云回到寝室之后才回家,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钟了,但是父亲却仍然在客厅等他。 小雅这个点似乎已经睡了,不得不说小雅最近的情况真的好了很多,原本说话结结巴巴,现在的她也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至少大家能够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一点转变大家是看在眼中,欢喜在心里。但是更让项桁开心的是他父亲的转变,原本在他的眼中父亲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但是现在他仿佛看到了这个男人内心柔软的一面。 “爸,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根据项桁对父亲的了解,自从进入中年之后,父亲格外的注重养生,十点钟,一般就早早的休息了。 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他有些想不明白。 “我在等你,今天傍晚的时候,你姐姐来了一趟,听说你急用钱,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项芜直接说明了自己坐在这里的原意。 “唉!褚云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我想在我能够帮的范围内帮帮他。”项桁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件事情姐姐竟然告诉了他的父亲。 “可是你不觉得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之内吗?”项芜质问道。 “……”项桁沉默不语,看来姐姐真的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父亲。话都说完了,也没给他再留什么话语权,所以他选择保持沉默。 “从小到大你们姐弟俩都十分的让我省心,基本上也没让我付出过什么!我知道作为一个父亲来说,我是极其的不称职。你们虽然跟我不亲,但却从来没有怪过我。”项芜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他的面色有些沉重,这些事情从他的口中说出,就仿佛是把过去的一切全部揭开,无非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只留给他了过多的疼痛。 “爸,我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而且要做什么,所以我不希望你来干涉我的决定。”项桁想了想说到,或许这是他所能想到最委婉的一种说法。 “算了,我知道,我实在没有什么立场来教训你,这件事情就当我不知道吧,这张银行卡里面还有些钱。我也挺喜欢褚云那个孩子的,如果能帮帮他,那就帮帮吧!” 项芜从自己的皮夹里面抽出来一张银行卡,然后站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走路的时候他的背影有些佝偻着,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变得很脆弱。 项桁知道自己话说的有些严重,彻底的伤了他父亲的心,只不过因为父亲内心中觉得实在亏欠了他们姐弟,所以再多的苦楚也只能自己憋着。 虽然他是一名心理医生,很擅长交流沟通,但是面对他的父亲,再多言辞的修饰人都显得有些多余,有的时候不在于你会不会沟通,只是因为你想不想。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项桁的心很难受。说实话,刚刚父亲的那个背影真的震撼了他,他知道他很过分,但是比爱更难宣之于口的是道歉。 很多道理我们其实都明白,但是有的时候就是说服不了自己这一关,以至于明白的再多都等于零。 同一层天空之下,却在不同的房间,项桁和谢褚云两个人各有各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