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琼华王传在线阅读 - 4、三人寻欢,七次相还(3P)

4、三人寻欢,七次相还(3P)

    方琼没回府。一个人呆着,往事易如片片枯叶席卷心头。

    在将军府度过不知几个日夜,起身时,天上的星斗闪烁如瑰丽的宝石。

    玉佩新缀了丝线,佩在他的腰上。令晗将碧绿的丝绳仔仔细细打了结,绕着他左瞧右瞧。理理他的腰带,又顺顺他的衣襟。

    “……真好看。”

    她漂亮的眼睛里映着星子。

    这时,院外传来朗朗豪言:

    “——什么宝贝这么好看?也给我瞧瞧。”

    侍女们赶忙拦住。

    “大人,您不能进去。”

    “大将军,夫人产后,还在休养——”

    “——放肆,我自己的府,我还不能进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

    方琼无奈地笑了笑:

    “……报应来得真快。”

    令晗轻点他的额头:

    “人家别的登徒子,正主来捉奸了,这会儿都要手忙脚乱地逃命呢。你倒好,偷情的比做丈夫的腰板还直。”

    方琼笑而不语。

    大将军听说夫人生了,日夜兼程返京。

    他一进京城,就听府里护卫慌慌张张来报,说琼华王大半个月都宿在夫人那儿,有时直接从将军府去上朝,也不避讳人。

    内外知道他照顾夫人生产功不可没,不好说什么。

    大将军前脚往后院走,后脚就见侍女来拦。

    “滚滚滚。”

    他很不耐烦地把人推开,直进了卧房。

    一室陌生清香,淡雅宜人。

    这将军冷冷一笑,望着房中男女:

    男的君子如玉,面带三分凛冽;女的高雅妩媚,身如芙蓉婀娜。确是一对天仙似的璧人,倒显得自己一身风尘铁锈,在这儿怪煞风景。

    他皮笑肉不笑地抱拳,对方琼行礼。

    “殿下。”

    “将军。”

    又对自己的夫人说:

    “孩子在那边哭闹,怕是想母亲了,夫人何妨去看看?”

    令晗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左右瞧瞧。

    “我去哄哄女儿。”

    她淡淡地说,抽身走了。

    霍饮锋今年三十又七,战无不胜,威望极高,去年蒙宰相上疏提拔为大将军,后来又娶公主,自外面看,恰逢春风得意时。

    宰相与太后原是同宗亲戚,这一派自今上登基始,势不可挡。

    霍饮锋战绩赫赫,一只出头的老鹰,难以独善其身。既在朝堂无力,站什么队,总得做个表示。

    他顺受了宰相的招安,聊以稳固自身,才有今日。是以夫妻二人处得,比堂上政敌还要直白。

    ——谁也别管谁。

    若她有意,这府明日改叫公主府、驸马府,亦无不可。叫将军府,是给他面子。

    但他是满意这个夫人的。

    她优雅,识趣,不像一般的贵女那样,内心空虚,爱摆架子。她显然极了解男子的心思,在床上温柔可人,柔弱如水,滋养了这位马上英雄燥热的灵魂。

    所以霍饮锋不嫉妒。

    甘冽温泉,独守空闺,反倒可惜。只是……

    ……眼前这王爷,并不是一位简单男子。

    似高贵而不惜以身事人,似无权而定帝位所归,似示弱而背后深不可测。

    ——若说殇帝没给他留下一兵半卒,谁信?

    “殿下好雅兴。姐弟相聚,定有许多旧要叙。我这粗人,倒是不解风情、回来的不是时候了。”

    霍饮锋说得三分豪爽,三分阴阳怪气。

    “将军不必自谦,方某这就离去,不叨扰将军和夫人良宵。”

    “哎,殿下何必装糊涂?鄙人车马劳顿,还需沐浴更衣、歇息一番,无暇理会这风月。女子产后易寂寞,殿下若无事,就陪着夫人吧。”

    他的态度,正如令晗所言,值得玩味。

    稍后,霍饮锋沐浴出来,浑身轻松不少。临卧房前,听得里面香喘阵阵。

    “嗯……嗯……琼……再、再深些……啊……”

    他微微冷笑,推门进去。

    娇妻满面红晕,粉唇微启,眼中爱欲似水,动情地呼唤着弟弟的名字。

    她的乳房因生育,比初欢时丰满许多,白蜜似的波涛含在情人的口中,随着二人的动作上下摇动。洁白的双腿紧紧地勾着情人的腰,似要将他按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一顶入,一吮,她便高兴地抬起脸轻叫。

    方琼乌发如瀑,流泻在光洁的后背上。身子白晃晃的。

    每每陪伴令晗,他自己的体内也是一般激动,蜜液淡淡地从股缝中滴落,那男子寂寞微张的小穴,看得霍饮锋喉头焦渴。

    ……确是个让男女都疯狂的人物,难怪陛下扣着他不松手,连女人也不要了……

    霍饮锋刚沐浴,身上却燃起了火。

    床上的令晗,捕捉到了丈夫眼里的欲望,意识到丈夫视线的方向。

    “……锋哥,你……”

    霍饮锋脱了衣袍,随便地撸了撸自己,来到床上,蛮横地掰开方琼的屁股,把那半硬的玩意儿一口气插进小穴。

    “啊!……啊……”

    方琼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一下子,倒在姐姐的身上。

    自出宫后,好久没被人强要了。何况将军的阳物,远比宫中那少年难挨。

    产道里含着陌生的阳物,姐姐又火热地夹着自己,方琼竟是动也动不了,仿佛不论是谁,只要随便一动,他立即前后都要交代了。

    令晗见他受苦,又是可怜,又是兴奋,怜爱地抚摸弟弟的后背,故意不搭理自己的丈夫:

    “……乖……没事……他欺负你……你便欺负姐姐……最后气死的还是他……”

    霍饮锋揉搓起方琼敏感的屁股。

    “……殿下果真人中真龙……身子这般优美,不怪我夫人念念不忘……”

    方琼伏在令晗肩头,难耐体内如潮快感,濒临高潮边缘,痛苦地喘了一会儿气。

    “……你们夫妻小别新叙……呼……不要只对着我阴阳怪气,当面说你们的话儿……啊啊……啊……”

    令晗闻言,白了霍饮锋一眼。

    “你这莽人……嗯……对我弟弟好些……既然来,就让他舒舒服服地去了,别让他痛到……否则日后休想碰我,也休想我再给你生孩子……”

    “都听夫人的,定然让殿下舒服了。”

    霍饮锋似笑非笑地回答。

    他稍稍抽出去,见方琼小穴内已是越插越湿,越插越软,发现这也是个淫病在身的人物。

    向里挺进,直抵宫颈深处,粗大的先端在产道狭窄处折磨,尾部又撑得小穴尽开,花蒂渐硬。

    方琼被他操得腰都软了,随着他的动作在姐姐的体内进进出出,子宫一片麻痒灼热,武人的刚猛极难消受,险些使他抵在姐姐的肩头哭出来。

    令晗见他脆弱,一边抚慰他的身子,一边用自己的产道安抚他的阳物。

    两个人抱着彼此,听着对方或苦闷或妩媚的呻吟,两副子宫都是一般的柔弱激动,渐渐起了更深的同情,将背后那男的忘到一边去了。

    “哈啊……啊……——”

    ……哼,他俩倒是都挺舒服……

    霍饮锋望着身下这对璧人,心里不是个滋味。

    “……晗……嗯……啊啊!……”

    方琼忽然扬起脸,原是令晗怜爱他,绕过二人紧密的交合,抚摸他硬挺的花蒂。

    快感如电流般席卷而上,将方琼操得神智不清,小穴大开,里面也开得软了,引诱得霍饮锋高高兴兴地来到更深处。

    “啊啊——啊……深……嗯……不……啊——”

    情欲的泪水涌了出来,方琼手足无措,近乎要晕在姐姐的身上。他的模样,让令晗激动极了。

    “……嗯……唔……阿琼……你……好美……啊啊……”

    产道贪婪地吮吸着弟弟的阳物,将自己先弄得发晕。令晗高潮时,忍不住叫出了声,将方琼夹得,跟着射了精。

    姐弟二人一同高潮,方琼的小穴抽紧,数倍的快感令他的身子融化,产道舔起了含在其中的雄伟阳物。与屁股过度的兴奋不同,人颓靡无力地倒在了姐姐柔软的怀中。

    “啊啊————”

    霍饮锋不吭声,不顾人高潮的敏感,继续向里进攻,直到自己射出来。

    “啊————啊……哈啊……啊啊——”

    被内射了太多次,这快乐方琼早已习惯,但他还是喜欢。尤其在高潮痛苦的余韵中,将对方的精液尽数吞入身体。

    他抖了一下,然后不动了。

    霍饮锋拔出来,目睹那男子小穴里慢慢流出的白浊。

    ……真是好风景。

    与外人所想不同,方琼又在将军府住了几日。

    令晗自觉身体大好,抱着孩子进宫探望母后,耽搁在宫里,叙了一日旧。

    她的侍女给方琼送来新衣,说是夫人亲自挑的布料和花样,找最好的裁缝绣的。淡淡的铅灰丝袍,纹样雅致,方琼穿在身上,煞是相配。

    霍饮锋抚掌大笑。

    “难怪夫人从不给我做衣裳,与殿下相比,好衣裳给我这莽夫穿,的确浪费。”

    “将军说笑了。”

    霍饮锋一挥手,赶走了侍女。

    暮色轻薄如纱,晚霞与光阴偷入卧房。霍饮锋解衣,将方琼按在令晗的床上,贴在他的耳边说:

    “……听闻殿下是厚道人,从不亏待臣下与门客。殿下既先要了我夫人,我从殿下身上讨回来,不算特别过分吧?”

    “……不算。”

    “……几次?”

    “七次。”

    霍饮锋给他气得直笑。

    “殿下真是魅力惊人。鄙人与夫人成婚一年,统共还没有七次。”

    “若将军今日只是来算账的,就请先放开。”

    “算账?不,我是来清账的。”

    说完,他扯下了方琼的衣带。

    第二日,令晗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

    只见房中寥落,被褥散乱,方琼一个人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腿间红肿濡湿,面色有些苍白。

    “怎么啦?”她难受极了,过去帮弟弟盖上被子,“——他欺负你啦?”

    方琼摇摇头。

    “清账罢了。”

    “怎么个清法,清了多少?”

    “七次。”

    “他这混蛋——”

    令晗待要发作,方琼拉住她的手腕。

    “好了,皇姐,此事我心里有数,到此为止吧。”

    “你,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这位姐夫,在军中威望很高。若不让他直接来个痛快,对我可没有好处。只是此事万不可传到陛下那边。相信姐姐和姐夫,也不愿意那么做。”

    “……那是自然。”

    春天过后,大将军夫人再度有喜。霍饮锋那些副将听了,都起哄说上官真是能干,让高贵的公主服服帖帖,休假一次就要抱一个。

    霍饮锋笑而不语。

    他这次回京,从头到尾没碰过女人。孩子是谁的,当事人心里清楚。

    但是……

    最近在军营里,他夜夜梦到一个男人。

    往那家伙肚子里射了七回。

    那家伙神情痛苦,身子却美而淫靡,一直发着水,紧紧咬着他不放。神魂颠倒时,听到他朦朦胧胧、脆弱地喊——“……大哥……”

    霍饮锋听到了不该听的,若有所思。

    事毕,他冷冷地说:

    “我历来只管打仗,不问朝堂事,也与先帝无甚私交。殿下若是看上我手上有几个兵,想用这法子笼络我,可是找错了人。”

    方琼沉默了一会儿。

    “……我并无那种打算。”

    衣袍散乱地披在肩上,喉头下方带着性事的痕迹,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霍饮锋从回忆里拔出来,对着面前的粗酒,一巴掌拍在桌上。

    “该死!”

    他暗骂。

    该死,射了那么多,怀孕的为何不是那家伙?

    然而,他为何计较这个?

    “将军这是咋啦?”副将喝个半醉,跑过来哄他,“……回去抱过了美人,回来……嗝……看不上我们这些大老粗了?”

    霍饮锋冷笑了一声。

    “……的确是个美人……”

    再梦到方琼,他便直接给自己骂醒:

    “他妈的,老子是有夫人和家室的人!”

    转念又想:你有个屁的夫人,你的夫人不也给那小子勾没了魂儿吗?若把那混蛋搞到手,这才真算是一家都归自己。

    这古怪的念头,让霍饮锋气得一哆嗦:

    操,回京一趟,脑子都被变态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