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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的话说重了,可她话说出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她看了姜幸一眼,就想推开门走。 经过姜幸的时候被他一把拉到怀里,她刚想发脾气,就感觉的有液体掉到脖子上。 得,又哭了。 姜偕对他的眼泪毫无办法,有的时候明知道他是用这招来叫她心软,可她确实还吃这一招,只好抱住他哄。 “好了,别哭了,我随便说说的。” “不能随便说!”这小孩边哭边恶狠狠的说。 “嗯嗯,不随便说了。” “在我生日之前你得回来!”这小孩抽泣着提要求。 “我······尽量。” “不能尽量,要一定!”他仍抽泣,听起来可怜极了。 “嗯,好。” 分别 机场大厅里。 顾洲越看着不停盯着手机的姜偕,无奈道:“姜记者这么忙吗?都请假了还给你安排工作?” “不是。”姜偕边按手机边说,“是姜幸。” 闻言顾洲越的脸顿时耷拉下来。 上了飞机,刚坐下来,顾洲越就冷着脸说:“快关手机,不要影响飞行。” “嗯嗯,我回完这条就关。”姜偕明显的在敷衍。 顾洲越的脸色愈加不好。 直到等空姐过来提示,姜偕才把姜幸这个小粘人虫应付过去,呼了一口气,对顾洲越说:“哎····到底是小孩子,太粘人了。” “您不就好这口吗。”顾洲越阴阳怪气的。 姜偕侧脸去看他,果然,脸色阴沉,她笑道:“这是怎么了,谁敢招我们顾二爷生气了?” “呵”顾二爷冷笑。 姜偕反应过来,反手指着自己,“我呀?” 顾洲越不说话,斜着瞥了姜偕一眼。 姜偕琢磨半天,怎么着,这位是吃上醋了?不应该呀。 “行了啊你,跟小孩子吃哪门子醋。”姜偕说。 顾洲越:“小孩子?他是不是小孩子你不是最清楚吗,小孩子能陪你夜夜笙歌?”说起这个顾洲越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当他是瞎的啊,那天他瞅着姜幸脖子上那痕迹,准是面前这没良心的嘬的! “小点声儿!”姜偕猛地去捂他的嘴。 “您都做出残害祖国花朵的事儿来了,还怕别人说呢,可真行你。”顾洲越怒其不争的戳姜偕脑门:“我告儿你啊姜偕,你那弟弟可不是你想象中屁都不懂的小孩子,你这儿惯得不行别回头给你丫背后捅一刀!” “婆婆妈妈的。”姜偕白他一眼。 顾洲越顿时炸了,碍着是在公公出宫饭盒,不然他非得揍她一顿,压低了声音,脸憋得通红:“我婆妈?您好,您不婆妈,办的这就什么事儿!” 眼看着顾洲越真急了,姜偕才上前去哄,说软话:“顾二,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这事儿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您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好吧。” 这话一说出口,顾洲越才叫怒火中烧,当即撇过脸去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跟姜偕说了。 可真到了伦敦,顾洲越就跟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又跟往常一样和姜偕勾肩搭背的。 姜偕瞥他,他不自然的扯扯嘴,说:“我这都是为了郑姨知道吧,我得让她瞅见她闺女儿有人爱有人疼。” 姜偕低头笑了笑,说笑道:“那我还真得谢谢顾二爷,舍身成仁啊。” “客气!”顾洲越贱吧嘻嘻的。 ········ 郑兰的肚子已经起来了,但她和她爱人都坚持在这时候办婚礼,姜偕问了一句为什么,郑兰那温文尔雅的老公说因为那天是他们相识第一天的纪念日。 姜偕一愣,然后莞尔一笑,跟他说了一句感谢。 郑兰前半辈子的感情实在太坎坷,过得十分不如意,如今终于等到这个对的人,姜偕是从心底里感谢他这样爱护与照顾她的母亲。 婚礼很简单,统共也没几个人,但是氛围却温馨的不得了,姜偕能看得出郑兰周身围绕着的那种轻松的幸福感,当他们交换戒指的时候,姜偕差点掉眼泪。 顾洲越坐在她身旁,一只手搂住她的肩,侧过脸小声的哄着,两个人看上去亲密极了。 这一幕被拍下来。 当天姜幸就收到邮件,邮件里全是照片,姜偕和顾洲越,两个人都穿着白色正装,看起来登对极了,有的是姜偕挽着顾洲越的胳膊,有的是顾洲越搂姜偕纤细的腰,有的两个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好幸福的一双人。 姜幸几乎快把鼠标捏坏。 她又撒谎。 明明答应了他,明明说跟顾洲越只是朋友,明明说了只喜欢他一个人。 都是骗他的。 姜幸一夜无眠,他自虐似的盯着那些照片看了一晚上,等到凌晨6点,他终于憋不住拨通姜偕的电话。 “怎么了?”打了三通姜偕才接,第一句就问怎么了。 姜幸压住怒火,尽量让语气平淡:“没怎么啊,你在干嘛?” “刚跟他们聊完天回房间,刚才在客厅不好接。”姜偕解释了一句。 “郑阿姨怀着孩子还跟你聊到这么晚?”伦敦那边应该是晚上十点钟。 姜偕潜意识里不想跟姜幸谈起任何关于她妈妈的话题,忍不住的心里焦躁,语气也不好起来:“你要干嘛?查房吗?” 这句话刚落,顾洲越就在浴室吼起来:“姜小偕我忘了拿内裤!” 这货房间的浴室的花洒坏了,非要到她这里来洗澡,又偏偏在这时候喊出声来,要不是这里隔音好,姜偕真的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姜幸自然听见了,怒火中烧道:“还用查吗?这不人已经在你房间了!” “他只是在我房间洗澡。”姜偕解释。 偏偏顾洲越又喊:“姜偕你听没见啊,我要那条白色的内裤,你不拿给我我就光着出去了,你也不是没看过爷的裸体!” 顾洲越说的是两个人小的时候。 完了,姜偕心想,这下小拖油瓶误会大了,刚想哄一哄,解释一下,好吗,那边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再打过去,关机。 真生气了,姜偕心想,没关系,过两天就回去了,到时候再哄哄吧。 随后就走到浴室,猛地踢了下门,“再嚷嚷我就把你裸着扔到泰晤士河里喂鱼!” 伦敦那边平静如水,北京这边就不一样了。 姜幸挂了那通电话,认定了姜偕“三心二意”,要和顾洲越结婚,两人都睡一张床上去了,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他有些崩溃的想。 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姜偕怎么也嫁不到顾家?怎么才能让她被锁在他的身边,永远也不能去别的地方? 怎么断了她的后路? 对,他得斩断她的后路,让她永远也没办法嫁给别人。 姜幸握紧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