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房间

    奚云柯醒来的时候，身边依旧有着赤裸的Omega。

    舒璃的身体很漂亮，很美丽，就算并没有多喜欢她，奚云柯也并不介意多摸一摸她的身体。抱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很快乐，这样就足够了。最近的舒璃也很乖，看上去没有什么意见，一切都很完美。

    对方记得什么、不记得什么，明明和奚云柯没有关系，但“失忆”这件事依旧像是某种阴影一般，时不时地突然冒出来，让奚云柯突然地受到惊吓或是感到困惑。

    就像现在。

    舒璃醒过来了，她揉了揉眼睛，看上去还迷迷糊糊的，看上去非常可爱。她茫然地看着奚云柯，眨了眨眼睛。

    奚云柯等着她说早安，却看见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Omega皱着眉头，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困惑，很快，她又露出了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的表情。

    她在想些什么，一向都是令人费解的。奚云柯叹了一口气，耐心地等着她整理语言。舒璃一向沉默寡言，她猜这有可能是对方说话之前都要想一想吧。

    “云柯……？”Omega终于开口了，她望着奚云柯，纤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我的妈妈呢？”

    “……”奚云柯的大脑也一片空白。

    她在清晨被这个问题震撼了。她都不知道舒璃的父母是谁，怎么可能知道她的妈妈在哪里。

    而且，她是小孩子吗？舒璃也有二十岁了吧，怎么一睁眼就问妈妈在哪里？

    她茫然地看着舒璃，舒璃同样茫然地与她对视，她的声音有些虚弱，其中似乎带着彷徨与空虚：“我想见她。”

    Omega的声音很轻，表情也空空的。奚云柯直觉地认为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太对，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舒璃的头，甚至有些焦躁地揉了她的头发。说实话，她还想问“你的妈妈是谁”或者“原来你还有妈妈吗”之类的问题。

    “她……她们？把你托付给我照顾了，她们在很远的地方……”奚云柯说着这种苍白的谎话，其实有点心虚。但即便谎言被拆穿，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舒璃就算想起了什么，她也不会离开这里。

    舒璃看起来愣愣的，她看着奚云柯，又好像没有看着她，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生气，好像空空荡荡的游魂一般。

    奚云柯看着她，慢慢地沉默下来。

    你的妈妈？大概不要你了。

    她其实并不想把这种话说出口。

    她们现在的住处十分荒僻。这处别墅位于山间，附近不远处有一个漂亮的天然湖泊。沿着公路下山，还要再走一段距离才有人烟。

    白林市和澄川市的交界处有一片天然湖泊和几座小山，构成了一个并没有多大的自然保护区。理论上来说，舒兰湖旁是不被允许修建任何私人住宅的，但这座别墅确实落成了。

    这座避暑用的别墅其实是奚云柯的母亲执意要建的，那时候奚云柯大概八岁，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祖母在当时对此持反对态度，毕竟这样做的代价似乎很大，却不会有任何收益。最终，母亲还是排除万难开始了工程，但奇怪的是，母亲其实很少会过来这边避暑，反倒是奚云柯更喜欢这里一些。

    奚云柯是在半年之前才开始长住在这里的。来到这里之前的一个月前，她终于在餐桌上向母亲和弟弟坦白，她不想和母亲安排的配种对象结婚，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对方和她一样是个Alpha。

    奚素玉的的反应比她想象得还要激烈，奚云柯在被她闹了一个月之后终于迫于无奈，决定避避风头。她带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在冬季跑去了平时绝不会有人踏足的避暑别墅。

    她其实并不明白她是怎么突然落入陷阱之中的。也许母亲早就知道她会选择舒兰湖的别墅躲避，也许母亲另有打算，只是奚云柯运气很差地选择了这个时机来到这里。

    早在仿生人管家在门口迎接她的时候，她就应该察觉出有什么不对了。管家领着她参观近期竣工的地下二层，奚云柯在因为闻到了某种很淡的香味而有些出神的时候，突然地被推了一下。

    推力从身后传来，毫无疑问只有可能来自仿生人。奚云柯踉跄着站稳，愤怒而不解地回过头去的时候，正好对上向她关闭的房门。

    她似乎被关起来了。奚云柯下意识地抓住门把手，发现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住，她从里面打不开。

    “喂？！”她在一瞬间变得惊恐：她被关起来了吗？为什么，她确定那个仿生人管家不会有任何问题，那可是几年前她和母亲一起决定购入的……

    “……”奚云柯在一瞬间恼怒地反应了过来，她恨恨地一脚踢在门上，坚固的房门纹丝不动。

    她在第一时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推进的房间居然和外面不同，有着陈列整齐的新家具，但这里并没有任何有人生活的痕迹。这里看上去像是一个客厅，前方的走廊连接着其他房间。

    这里是什么地方？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能闻得到的，很淡很淡的，像是花香的气味很好闻，意识在逐渐变得模糊，而身体的温度在逐渐上升。某种熟悉的冲动慢慢地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奚云柯绝望地面对着已经上锁的门，根本不愿意回头，也不愿去思考这个房间深处究竟有什么。

    为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几乎要崩溃了，她自己最清楚，目的地是她自己选的，除了她自己之外，谁都不知道她今天要来这里。母亲一定是早就已经把Omega安置在这里了，奚云柯也不可能这么碰巧地撞上Omega的发情期，所以……

    是奚云柯自己，一头撞进了陷阱之中。

    “喂！”她忍不住又狠狠地踢了一脚房门：“快点开门！”

    “开门！！”她又试着用身体去撞了一下门，门那边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把她和发情的Omega关在同一间房间，这完全是母亲做得出来的事情。

    身体很热很热，带着淡淡甜味的花香实在是太好闻了，奚云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意志力在这种时候根本派不上用场，她死死地抓着微凉的金属门把手，终于还是忍不住回过了头。

    这里像是一间布置简洁的套房，奚云柯看不到有谁在这里，她喘着气，下意识地放开了门把手，跌跌撞撞地开始朝着房间深处走去。

    那是，谁……？

    某种冲动自然而然地冲上大脑，她有着什么想要的东西，再走近一些，再近一些，就可以……

    不，她应该停下来。她很清楚，就算看到了对方是谁也没有什么意义。如果接近了发情的Omega，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自己也无法保证。

    但这样的气味，这样很淡的、却切实存在着的，很淡的香气，不知为何，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

    喘息越来越凌乱，她转过摆放着沙发的、像是起居室的房间，又经过一间像是书房的房间之后，听到了女性的呜咽声。

    细细的，很痛苦的，很难熬一般的啜泣声。

    这声音，她也许，稍微有一点印象。

    奚云柯在门前踌躇了几秒，终究还是被过于诱人的气味引诱着，慢慢地推开了半掩的房门。

    她在一瞬间好像失去了意识，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到了床前。

    白色的床单上，被束缚着手脚的Omega在一边哭着，一边用微弱的力气挣扎着。

    Omega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嘴里也被塞了口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像是感受到了有人接近，挣扎得更厉害了。

    啊……

    奚云柯认为她应该尽快想办法从这里出去，但她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审视对方的身体，她在微微的晕眩之中，感受到了绝望。

    Omega的身材其实很不错，胸部看起来丰满又柔软，乳头也是淡淡的粉色，腰肢却很纤细，腿部的线条也很美丽。她的四肢被黑色的皮质束带固定在床上，双腿被迫分开，湿漉漉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之中，不断地流着蜜水，连下面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小块。

    “嗯、唔、呃嗯……呜……”她哭着，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只能发出很可怜似的呜咽声。

    奚云柯静静地看着她，慢慢地将手下的床单攥紧了。

    身体很热很热，发情的Omega被摆成了随时都能让她侵犯的样子，呼吸着Omega的信息素的Alpha产生生理反应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Omega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床单上，奚云柯垂下眼，望着白色床单上很柔顺一般的黑发，在变得呼吸急促的同时，居然有了想要摸一下的冲动。

    她很漂亮。

    除了身上有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伤痕这一点之外，这根本就是无可挑剔的美丽身体。

    脸也是，就算有碍事的东西遮住了她的眼睛，奚云柯也知道，她的脸很漂亮。

    奚云柯认识她——不，应该说，她知道她。

    她见过她好几次，面前的Omega似乎是沉默寡言的类型，她总是静静地一个人待着，令人分不清她究竟是在思考事情还是在发呆，抑或是在以沉默来进行无声的抗议，拒绝着与他人的交流。

    奚云柯轻易就能回想起她微微低着头，出神地想着什么的样子。她不得不承认，看起来沉静文雅的她，确实有着某种会自然而然地吸引他人的特质，令人总会不由自主地把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为什么会是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其实也不是什么猜不出答案的问题。

    但很遗憾，即便母亲不惜做到这种地步，奚云柯也坚信，她们之间什么都不可能发生。她喜欢的不是面前的Omega，虽然她确实很漂亮，但奚云柯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她对能够和自己流畅地沟通、总是笑着的好友抱有极大的好感。虽然她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想要在扫清障碍之后再去表白，但她认为这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明明应该尽快离开这里，尽可能地远离释放信息素的源头，离床上的Omega越远越好，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这种时候选择了留在床边，继续观察着很痛苦似地挣扎着的她。

    细细的呜咽声并不是一点都不能勾引到她，Omega在挣扎的时候微微扭着腰，泛着水光的小穴不断地向外面吐着黏腻的花液。她望着正淫乱地扭动着身体的Omega，总觉得心跳快得有些不寻常。

    “嗯、嗯……呃嗯……哼嗯、嗯……”

    Omega看起来很难过，这也是当然的，Alpha就在身边，她却无法补充信息素。奚云柯想，发情的Omega一定在想着下流的事情吧，想着补充信息素的事情，想着要把Alpha的精液用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吞下去，渴望着被干到最深最深的地方，渴望着被进到子宫里，被精液灌得满满的，就这样被标记，成为Alpha的所有物，然后怀孕……

    一定是这样的，Omega想着的无非就是这些事情了，满脑子都是恋爱结婚和养育孩子，所以奚云柯才不喜欢Omega。总会有不少Beta和Omega试图接近她，向她献媚，她早就厌烦了这些，也许也正是出于某种逆反心理，到最后，她喜欢上的，居然是身为她好友的Alpha。

    她一点都不在意别人会怎么看，也不在意后代的事情，她幻想着纯粹的二人世界，觉得这一定就是最理想的生活了。

    但是，但是……

    这究竟是……什么气味……

    呼吸变得很不对劲，奚云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接近床上无力反抗的少女。

    这是……什么花呢？

    “嗯、嗯……唔、唔唔、呜……！”

    Omega还在挣扎着，不断地想要挣脱手脚的束缚，她的肌肤摸起来非常细腻柔软，乳房的触感也很好很好，温温软软的，用手掌包裹住揉捏的时候，能充分地用指尖和掌心享受这种奇异又美好的触感。

    “呃、呃……！嗯，嗯，呜……！”Omega好像想说什么，哭声也逐渐地变得尖锐，其中夹杂着像是欢愉的喘息与尖叫。

    她明明连是谁骑在她身上都不知道，却就这样轻易地兴奋起来了。在发情的时候，本能果然会盖过一切。

    身下的Omega曾经说过，她有喜欢的人。这份喜欢其实也不算什么吧，毕竟她在被其他人碰触着的时候，也能湿成这样。

    只是漫不经心地轻轻摸了一下，奚云柯的手上就沾满了透明的淫液。

    被碰到的那一刻，Omega从喉咙中发出了轻轻的惊呼声，她的声音在愉悦中带着惊慌与不安。

    “呼，嗯，嗯嗯、嗯……！”

    我在做什么？在短暂的一瞬间，奚云柯像是找回了一点理智，她想停下来，想要离这个被用来引诱她的Omega远一点，但身体像是根本不听她的指挥一般。身体的热度始终降不下来，她很清楚这股焦躁需要如何排解，她听着Omega细细的呜咽声，听着对方像是非常痛苦的哭声，将性器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我，不，我不应该……

    理智在几秒钟之内便被快乐的感觉吞噬，Omega的小穴里温热又柔软，紧致的内壁不断地收缩着，不断地缠着她，好像在向她索求着更多。

    “呃、嗯、”Omega的喘息变得和之前有些不同，像是没有办法适应一样，她的声音变得惊恐，身体也颤抖得很厉害，但奚云柯已经完全无法考虑这些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内心只有悔恨与厌恶。

    Omega在发情的时候，只剩下了动物般的本能。但其实身为Alpha的她，也没有分别。

    最敏感的部位被紧紧地包裹住吸吮的感觉令她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她只知道不断地往里面撞着，不断地动着腰，重复着单调又令人快乐到无以复加的行为。她听着Omega混杂着喘息的、好像很痛苦一样的呜咽声，恼怒又烦躁，几乎想要掐住对方的喉咙，让对方再也发不出这种令人心烦的声音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哭，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吧？

    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做这种事，奚云柯想不出任何能令自己接受的理由。她曾经给过面前的Omega一次机会，是对方自己放弃了的，事到如今才来后悔，还做出这种事情，未免也太无耻、太下贱了。

    这像是诱惑，这又像是强奸，奚云柯完全无法用混乱的大脑清晰地思考，她只知道，软嫩的蜜穴一直乖乖地包裹着她，紧紧地缠着她，好像对她很满意。Omega也并不是不舒服的吧，在被碰触身体，被揉弄胸部、插到软腻的小穴的最深处的时候，她也会发出尖锐的、好像很舒服的声音。

    Omega在高潮的时候，挣扎得比之前还要厉害，还发出了哭一样的尖叫声，声音又尖又细，带着几分脆弱的感觉。奚云柯望着她向后仰起的纤细颈子，从心底产生了几分施虐的欲望。她真想用力掐上去，但仅存的一点理智阻止了她。

    她听着Omega的声音逐渐变得有气无力，变得虚弱，最后，无论她再怎么弄，对方都只会从喉咙里发出非常细微的声音了。

    等奚云柯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空气中满是信息素和体液的气味，Omega像是已经昏过去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也不再尝试着挣扎了。

    她能清晰地看到少女被迫大大分开的腿间，粉色的、柔嫩的小穴已经被操弄到无力合上，精液正缓缓地从里面流出来。

    蒙住她双眼的眼罩，边缘像是被泪水浸湿了。

    奚云柯呆呆地望着她，心里乱作一团，一时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对面前的Omega没有任何超出界限的好感。这不是她喜欢的人，她并不想和她做爱，但是……

    Alpha开始拼命地给自己找借口：她只是被设计了而已，这也并不完全是她的错，所以……

    她望着安静地躺在床上的Omega，慢慢地起身，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出了这间卧室。

    轻微的内疚感和负罪感令她感到非常不自在。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想要摆脱本不该存在的罪恶感。

    不是我的错。

    这样下去，就要完全中计了，就算发生了这种事，也不代表她接受了什么。

    胸口不知为何很难受，她甚至感到有些难以呼吸。

    Omega好像哭了。

    她想，她也许应该把眼罩扯下来，亲眼看看她的眼泪。

    舒璃是母亲买回来的，用途很明显只有一个。

    母亲做出的所谓退让令奚云柯觉得恶心，她并不准备接受这样的提议，但就算拒绝了这一个，今后也有可能发生类似的事情。

    “你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吗？”奚云柯在把舒璃放出来之后，这样问过一次。

    当时Omega呆呆地望着她，过了好久，才沉默着，机械地点了一下头。

    即便她如此回答，奚云柯也完全不相信。

    舒璃一直都像是哑了一样，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奚云柯不和她说话，她就像是不需要交流和娱乐的摆设一样，一个人静静地待在角落，像是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她在床上无论被奚云柯玩得多过分都不会反抗，但做完之后，她却并不愿意和奚云柯待在一起。如果在半夜惊醒，奚云柯一定能看到站在窗台边或是阳台前的，看上去纤细而脆弱的背影。

    她身上属于奚云柯的气味越来越重，身体也理所当然地越来越虚弱。

    其实奚云柯本来就想过，Omega的状态看起来好像不太妙，说不定活不了多久了。但她没有想到，舒璃会选择那种方式。

    不知道为什么，这令她感到非常愤怒和慌张，让她一心只想把舒璃救回来，然后狠狠地惩罚她。

    但是……

    后续的发展相当令人意外，她觉得失忆也许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这还是舒璃第一次，对她流露出像是依赖和信任的态度。

    以前Omega被她推倒在床上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拒绝，但奚云柯看得出她并不情愿。就算是在床上，她也几乎不会发出声音，只是像僵硬的尸体一样忍住声息，默不作声地忍耐到奚云柯做完为止。

    现在却不一样，Omega会露出有些羞怯的神色，会在舒服的时候发出可爱的声音，高潮的时候会黏人地抓紧她，做完之后也会愿意和奚云柯靠在一起睡。

    白天的时候，她也会乖乖地找过来，被搂住就会靠在奚云柯怀里，也会因为简单的小事对她笑了，就像黏人的小猫一样。

    如果她一开始就是这样，如果她比祁曼出现得更早，也许奚云柯是会动心的。

    现在，玩具只不过是变得更好用了而已。

    奚云柯抱着柔软的Omega，轻轻地摸着她的背，舒璃安心地靠在她怀里，安静得像猫一样。

    “没事的，”Alpha随口安慰道：“离得再远，总有一天也能再见面的。”她倒是很好奇，她们要是真的见面又会怎么样，毕竟，卖掉舒璃的，就是她的家人。

    人类并不是可以随意交易的货物，但只要给足货款，做足准备，依旧能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从社会上消失，并且，任何人都不会追究这件事。

    “嗯。”舒璃轻轻应了一声：“我的妈妈……是很好很好的人。”她抬起头来，对着奚云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我很喜欢她，也很喜欢你。”

    她看上去单纯又认真，这像是她发自真心的表白。奚云柯忍得很辛苦，才没有露出夸张的嘲笑。

    啊，原来，之前像个木偶一样的她，也会有这么纯情少女的表现啊。奚云柯抿着嘴唇，笑着给出了恋人应有的回答：“我也喜欢你。”

    Omega苍白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她像是又害羞了。

    奚云柯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她的后颈，已经开始快乐地想象舒璃想起一切之后，会对她投以什么样的眼神了。

    她会显得绝望而悲伤吗？又或者，她的眼中，将会带着对她的憎恨吗？

    比起肉体上的惩罚游戏，这样做也许才更加有趣、更能令她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