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叫我路易斯。/触手，穿环，黎明前

    身体疲惫到了极致，斯莫利特自昏睡中清醒过来之后天色已经极黑了，夜盲症叫他几乎什么也瞧不见，只能模模糊糊瞧见夜空中挂着的星星点点。

    藤蔓还塞在他身体里，轻轻动弹一下就能感觉得到，粘腻的液体沾染的腿间到处都是，股缝里还湿滑着，属实难耐。

    男人倚靠在树干下坐着，浅浅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响起。过去几日里叫他最安心的响动如今缠绕着隐形而剧毒的藤，充斥在他身旁。

    斯莫利特是习惯了黑暗的，但是黑暗中长久伴随着的未知与恐惧再熟悉也很难忽视。男人的指尖轻轻抚上斯莫利特颤抖的睫毛，将他的紧张与恐惧尽收眼底。

    “怕什么呢？”他露出一点笑意，却不达眼底，戏谑着开口，“还没猜到我是谁吗？”

    蛇尾冰凉滑腻的鳞片贴在斯莫利特身上，怎么也捂不热。

    “你的爱人……他就在这里，瞧着你……”男人指尖滑下来，轻轻捻起斯莫利特因为夜风而充血挺立的乳头，那处肿胀发红，看得出来经历了不少“折磨”，“和我……”

    “做这些——让你快乐的事。”

    “……唔……滚你妈的……哈啊……”斯莫利特正张嘴想骂，就被几根藤蔓塞进嘴里，只能大张着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只有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藤蔓的间隙流下，一点没有干扰到男人兴奋地演说。

    “你知道吗？弗朗西斯他一直想给你做个什么标记，因为你太‘可爱’，每个人——男人、女人，都喜欢你。”男人轻笑起来，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极为清晰。

    男人手指在斯莫利特胸前打着圈，时不时上手轻轻掐一把，满意地欣赏着斯莫利特无法抑制的呻吟声：“鉴于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不如我来帮你怎么样？”

    他明显变得兴奋起来，紫黑色的藤蔓延伸到他面前，尖端的嫩芽蜷曲着，形成一个环状，像是一枚精致的戒指。

    藤蔓顺着斯莫利特赤裸的前胸向上爬，轻轻缠绕起左侧胸口那个红肿的小肉球。植物茎叶上的细小尖刺扎在皮肤上，叫他不自觉地微微打颤。

    “……唔啊……”斯莫利特不知道这人想要做什么，但是想来也不太可能会是什么好事。

    “很快、很简单的。”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慵懒又兴奋的味道，一手覆在他发顶上，像是给小猫顺毛似的，力道轻揉柔，却叫人很难顺着他平静下来。

    “乖——”

    紫黑色尖端的细嫩茎条一瞬间绷紧，对准了那个高挺的肉球一侧，直直扎了进去。

    藤蔓将斯莫利特的口腔堵得严实，他只能从间隙中勉强发出几声闷哼，声音并不大，只有身体的颤抖和额角的冷汗暴露出了他的痛苦。藤蔓在口中乱舞，顶的他近乎干呕，和胸前尖锐的疼痛一样叫人难以忍受。

    几滴鲜红的血顺着斯莫利特胸膛流下，又顷刻间被缠绕上来的藤蔓吸收，只留下一道蜿蜒的、微微发红的血渍。

    斯莫利特两腿都打颤，胸前微微的刺痛不再难耐，甚至勾起了几分欲望。下体的淫肉不自觉地裹紧了藤蔓开始收缩，湿滑的液体重新流出来些，叫他小腹都微微抽痛起来。

    “很适合你啊。”男人轻笑起来，声音里不带什么情绪，依旧让斯莫利特听得耳朵发烧。他上手将斯莫利特胸前的藤蔓掐断，断藤瞬间蜷缩起来，尖端紧紧地缠绕在断裂开的尾部，茎身上甚至还长出些细嫩的叶片来，牢牢地挂在他胸前。

    一根藤蔓缠绕而成的环，点缀在他胸口处，平添几分阴柔的美丽。

    斯莫利特觉得不伦不类，无奈他手脚都被绑紧了，一点也动弹不得，就连呼痛声都被牢牢堵在嘴里。斯莫利特抬眼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他只能隐隐看到男人的身形轮廓，熟悉又陌生。

    “……嘶……唔啊……”

    胸口还隐隐作痛，微微针刺般的疼痛刺激地胸口肉粒更加挺立，男人上手拽着把玩，指尖冰凉，弄得斯莫利特又是一抖，屈辱又羞耻。

    男人动作并不温柔，但斯莫利特几乎完全动弹不得，只得被动的承受着亵玩，就连腿间的藤蔓也开始慢慢活动起来，轻轻抽插挤压着下面的淫肉，玩得好不快活。

    好消息是口中的藤蔓慢慢被抽出，斯莫利特又沉浸在男人的掌控之中，时不时便有破碎的呻吟声传出，或大或小。

    远处隐隐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许是被声音吸引来的动物，只是基本都被巨型藤蔓组成的墙挡住了。

    斯莫利特尚有一丝理智在，勉强收了声，而男人也不似往常一样继续无法无天地做弄他，不知为何，竟收了手，还一把扯过来已经撕裂成布的衣服给斯莫利特披上。

    “……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也从来没见过长成这样的植物……”

    人声传来，许是附近的村民。

    他口中的藤蔓没有抽出去，甚至好像还变多了，堵得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斯莫利特低着头拢了拢身上的布料，将自己勉强裹住。

    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全部消失，斯莫利特侧脸感受到些劲风，像是什么东西猛地冲了过去。身边传来些沉闷的打斗声和藤蔓快速移动的破空声，不知道这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唔……”

    视野中出现几个光点，暖黄色的火光晕染开，在光线的加持下斯莫利特终于隐约瞧见几个人影，正举着火把向他们围拢过来。周围的藤蔓都已消失不见，湖边又恢复了之前平静的模样，斯莫利特甚至还朦胧瞧见了拴在湖岸边的马儿，正卧的舒舒服服地睡着，好像一点也没被这边的动静惊扰到。

    注意力拉回来，身旁的人已经上前攀谈起来。

    他……长出腿来了？

    粗壮的蛇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修长结实的双腿。

    这不就是弗朗西斯的模样？一点儿不差。

    “……唔……咳、咳咳……你们……”身边人含糊不清地咳嗽两声，竟然好像吐了血似的，但是胳膊倒是还死死揽在他身上，捏得他肩膀都疼。

    不知道身旁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面前这些人怀着什么心思，斯莫利特没有动作，就这昏暗的火光打量着这几人，选择静观其变。

    身旁的人装的像重伤了一样，时不时咳嗽两声，和来人交谈起来。他掩饰的简直完美，半点先前阴冷淡漠都无，就好像……又变回了弗朗西斯？

    那几人自称是居住在附近的猎手，正准备带着猎物下山去。他们穿的朴素，身后的马匹上还驮着几句鹿似的动物的尸体，倒是叫人瞧不出来真假。“弗朗西斯”则说他们是从远方村落来，前往安德库城找些活计做。

    确实，瞧瞧他俩现在满头满脸血水灰尘的样子，谁能看出来这是两个王子？

    “安德库城？”正和“弗朗西斯”交谈着的大汉开口，声音里有些惊喜的意味，“真巧，我们也去城里，刚好可以结个伴一起走。”

    “刚刚那张牙舞爪的植物不知是什么黑魔法，刚好一起走，互相也多个照应！”

    “弗朗西斯”不动声色地用手背拭去脸颊的血渍，那是他刚刚自己划开的一道口子，他微微皱起眉头来，却丝毫掩饰不住眼中的惊喜，佯装犹豫：“这……那就谢谢大哥了，这一路确实不安全，那咱们就互相照应着下山吧。”

    这一幕落在斯莫利特眼中，却是十成十的好笑了，这山上最大的威胁就是这个男人，伪装的倒是好。不过有旁人同行对他来说一定是个好消息，至少“弗朗西斯”不能明目张胆的对他做些什么，能给他多些休息和思考的时间。

    得好好想一想怎么办。真正的弗朗西斯在哪里？他是否还能够回来？这冒牌货怎样出现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好的，我是路易斯。”是冒牌货在说话。

    他笑的斯斯文文，脸颊的血渍一衬，倒是透出几分不辨雌雄的魅惑。

    “……好。”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都看花了眼，也忘了问他身旁披着衣服的那一位的姓名。

    “弗朗西斯”揽着斯莫利特走到马匹旁靠着树干坐下，他们已经商量好打算天亮再出发，以防路上再碰到些什么诡异的魔法生物出了意外，便各自找了地方坐下休息。

    那几人围坐了一圈，小声交谈着，距离有些远，又伴着“呼呼”的夜风声，斯莫利特听不太清。

    藤蔓在衣服下方摩挲着斯莫利特的腰臀，零零落落地缠了好几圈，从腿根到腰胯，甚至还有尖端探到乳头周围，逗弄似的碰碰那个挂着环的肉球。

    斯莫利特想要伸手下去拉开，又怕把好不容易固定住的衣物拉乱了，瞧着着实有些狼狈。

    “你……”打又打不过，斯莫利特尝试通过转移话题来抑制身上到处作乱的藤蔓，“路易斯？”

    斯莫利特尝试从脑海中理出关于这个名字的线索，特别是关于弗朗西斯身边的人与事，却没有结果。

    他不认识叫“路易斯”的人，亦从未听说过关于这个名字的事。

    “嗯？”男人望向远处那几人，若有所思地微微眯起眼来，随即又收回视线，眼睛紧盯着斯莫利特，“很好，就这样称呼我。”

    墨绿色的瞳孔立成细细一条，像是一口阴冷的枯井，不知里面埋藏了些什么恐怖的东西，叫人瞧着都胆寒。

    但只是一瞬，路易斯便又恢复了之前人畜无害的模样。

    “……唔……哈啊……”

    藤蔓开始更加猖狂地动作起来，撩拨着斯莫利特下体的两处敏感的穴口，甚至还分出一股来缠紧了他胯间的巨物，连顶端的小孔也故技重施的堵了个严实。

    “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不如来做点你喜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