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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耐性全失,抓起她洗了放在一旁的木筷子朝她的腿扔去。 “啊……”宁小满双腿举高一个侧身,躲过了袭击。短裙随着动作一滑落,连小裤裤都差点要跑出来。侧面一片白花花的腿肉毫无遮掩,纤细的曲线尽惹眼球。 这一幕很是吸引眼前的男人,他面无表情的,眼神却一直盯着那处。 “你干嘛!”她生气的站起来,像一只要挠人的小老虎。 她最讨厌画画入迷时被打断,就算是自己的爸妈,看她在画画也要等她画完再找她。 祁珩挑眉,她这是要爆炸? “这是你来探望病人的态度?” “你要粥我给你带来了,我有事我也来了,你还想怎样?!” 小脸气得红红的,刚刚画的是肖像,好不容易画好了鼻子,正有灵感嘴型要怎么画,现在都没了。 两人正僵持不下,这时却有人推门而入。 “哟,祁大少,还赖着不出院啊,医生说你早上输完液就可以出院了啊。” 刘梓郁进门就朝他大声嚷嚷,完全没有多余的视角或考虑,说话前房间内是否有其他情况。 宁小满站在他俩后面,真的是要气炸了,这人分明就是在耍自己。捡起地上的筷子朝他扔了回去。气呼呼的火速收拾好东西,摔门就走。 “呃……你马子?”刘梓郁还没反应过来他后面怎么有个女生,就被莫名的怒火波及。 “不是。”他端起眼前只剩个碗底的粥一咕噜吃完。 心里头其实火得要死,这女人怎么跟个地雷一样,还是昨天那样子比较可爱。 夜晚的VF逐渐充满混浊而糜烂的气息。 刘梓郁见祁珩心情好些,特地让经理挑个外貌清纯的女郎过来陪他。 祁珩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女郎,还年轻着。穿着露出深深乳沟的学生制服,两只饱满的奶子露出一半,超短的格子裙只能遮住三角地带。 他默认她坐下,深红的酒液随着他的手在酒杯里晃荡。 那边刘梓郁已经扯开了女郎的学生制服,两只大奶子跳了出来,深红色的乳头被男人玩得挺立,很尽职的浪叫着。 祁珩慢悠悠的品着红酒,今天经理又推了一支好的,还算对得起价格。 坐在祁珩旁边的女郎听着包厢内的淫声浪语,禁不住诱惑,扯掉奶罩,拉着他的手要他揉。 他抽回手,冷冷看她一眼。“想要就自己弄。”女郎不敢说什么,只能脱掉自己的衣服在他旁边自慰。 刘梓郁突地从女人身上起来,本来他正要脱裤子了,望向祁珩那看看他什么情况,见到他的行为,恼了。 “你搞毛啊,又犯哪门子邪。”简直有毛病,和他们过来VF就是喝酒。 以前一伙人刚来时,大家叫女郎他说有女朋友,不用给他叫。后来一问说分手了,想给他叫女郎又拒绝。大家嘲笑说他为女人守身。 今天会给他安排一个还不是想他能发泄下,毕竟忍的时间久了,有点不爽也是正常的。 “你玩你的就是,管我?”祁大少态度很是自傲,有点欠扁。 刘梓郁自知自讨无趣,自己鸡婆要瞎操心,活该! 不过一会,包厢内淫声浪语吵杂不休。旁边自慰的女人几近赤裸双腿打开,把自己玩上了一个高潮,爽的呼呼喘气,又似乎缺什么一样,又往下身加了一个指头,继续动作起来。 冷漠的男人越看越沉闷,拿起车钥匙甩掉眼前的一切离开。结账之后走出大门,脱离了灯红酒绿,醉生梦死。 夏夜的凉风带着白天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尘土,喧闹,霓虹,圆月,眼之所及仿佛一个全新的世界。 祁珩走过路对面,吹着江风。今天是有些过于平淡了。 经常看着他们操干被刺激得偶尔会起反应,但是不管怎样都不想碰女人,只会让他想起那个女人曾经带给自己的。 头脑此时清净下来,却莫名想起下午病房内那一双纤细白皙的腿,还有气呼呼的小脸。 呵,似乎今晚的一切跟她多少有些关系。清纯,美好,积极向上,充满阳光的人,总是引人注目的。 但也对比出自己的黑暗,身立深渊。 转念一想,此时迫在眉睫的事,他不想入军职,一入军职就得进入他的眼皮底下,被他影响或牵制。 高考可以考好,军校可以去读,但到了一定时候,就一定要摆脱所有,得到自由。 内心瞬间充满了愤慨,好似被灌入能量一般。回到车上,启动汽车扬长而去。 光芒与黑暗(一) 数学课后,教室内大部分同学都松散开来。就剩一个小脑瓜子仍然埋在书本里头,没有松懈。 张澈走到她跟前,敲了敲宁小满的课桌。她抬起头,小脸纠结。 “我……我分数好低啊。”少女的声音哀哀的。 张澈点了她的鼻头,“下课就休息,不然下一节课怎么办?” “可是我又差点不及格……” “听不懂的题就请教我啊,我可以教你。” 宁小满瞬间放下笔,双手向上伸展。舒了一口气,缓缓笑开,浅浅的酒窝含着香醇的酒液,可以叫人沉醉。 “谢谢你呀班长,那等放学再请教你。我可以请你……唔,吃蛋糕,好久没吃蛋糕了。” 张澈被她逗笑,又轻揉了揉她的头顶。是你自己想吃吧,说的她脸颊一红。 坐在他们斜上方的祁珩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刚刚有女同学羞答答的来找他请教问题,看着他们互动完全没有心思,只能找借口假笑打发了去。 张澈和这个呆子,是男女朋友? 想起自己住院时张澈带领同学过来医院,还特意为她开脱,说她有急事来不了怎样怎样。 现在想起,似是有那么点苗头。内心一阵不悦。 这个呆子,这次数学考第一的人是他好么?张澈还少他两分排他后面,没点分辨能力?不知道该请教谁? 那天宁小满在医院摔门走后。在学校里完全无视他,跟平时一样各有各忙,就没正眼看过他,更没打招呼。 经常是看她忙着自己的事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只要有时间空闲下来,就会像只小麻雀一样跟同学唧唧喳喳的聊天,笑得天真烂漫。 祁珩认为自己只是因为她带来的粥,所以多看了她几眼。 她好像很开心,日子过得很充实,很幸福的样子。她自己可能不知道,但他看出班里的人很多男女同学都很喜欢她,会被她的笑容和行为所感染。 她会临摹某一同学的外貌,画完之后送给那名同学,总是得到赞赏。 发现有愁眉苦脸的同学,画Q版的小漫画送给他们,想要逗人开心。 突然发现,她好像没有跟自己交流过。若不是那次老师要求,他们可能根本就不会认识。 自己在学校,到底是过着怎样的日子? 只知道考出好的成绩,跟叔叔有个交代。今天甚至浑噩的不太有印象早读时老师交代了他些什么,班里的事务有时要去问张澈。 大概是行尸走肉一般吧,他自嘲。 放学后的教室还有一些在写作业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