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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没停下,牵着她继续往外走,看似温柔的面孔下掩盖住了他骨子里的强势。 “外面在下雨,我来接你下班,没想做别的。” 阮清宴气不打一处来,用另一手狠狠掐他的手臂,“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一起走。” 季凌衍终于停下,却在她反应不及之时将她拽进怀里。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是我想见你,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的声音暗哑,夹杂着几分脆弱,阮清宴被他固在怀里动弹不得。 不可否认,他的怀抱驱散了她感知到的寒意。 就这样,季凌衍连哄带骗将她拐上了他的车,但不是自己开车,季家给他安排了一个司机。 以前他和季家的关系可以说是很僵,除了姓季外也只有和季凌寒走得近一些,现在他愿意接受季家的安排就显得很反常。 到底做了两年的夫妻,阮清宴大概能猜到是因为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逞强了。 而这种时候季凌衍却没待在医院反而出现在这里,她大概猜到是为什么。 “骆向北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吧,明天我就炒了他,看他还敢不敢吃里爬外。”她说着气话。 季凌衍勾唇道:“我的眼线不止他一个,公司里大半的人都是,你炒不完的。” 阮清宴赌气说:“那我让公司倒闭让他们都失业。” 季凌衍低笑出声,抬手捏捏她气鼓鼓的脸颊,“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公司就倒不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别担心了。” 阮清宴挥开他的手,将头扭从一边,负气不看他。 “现在你和公司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瞎操心。” 季凌衍没再逗她,言归正传和她说正事。 “信和那边的项目我明天去谈,至于公司财务的问题你也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解决。” 他自信的语气让阮清宴起疑,回头审视他。 “你的失忆症这么快就治好了?” 季凌衍摇头说:“没有,而且……我只是丢失一部分记忆,并不是失智,公司的内务我比你清楚,我知道该怎么对付内部那些蛀虫。” 说实话,阮清宴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她觉得他是在她面前装失忆。 不过眼下这种局面,她一时间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既然他胸有成竹,她愿意相信他一次。 “这是你自愿的,可不是我求你,到时候别说我欠你人情,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季家可别来找我麻烦。” 有司机在,很多话不方便说,季凌衍没再说什么。 将她送到后季凌衍没打算离开,吩咐司机明天早上来这里接来他,司机是个明白人,都不等阮清宴开口撵季凌衍走,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雨还在下,时不时电闪雷鸣,阮清宴很累,她现在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躺下。 进门后,阮清宴自己换上拖鞋就不管他了,季凌衍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把门关好,然后从鞋柜里找出备用的男士拖鞋换上。 阮清宴洗完澡出来喝水,发现他坐在客厅沙发上专心看电视,也没问他渴不渴,她拿了条毯子扔给他后就回房睡觉了。 意思很明显,让他睡沙发。 这房子比季凌衍那边还大,除了主卧,还有两间客房,但另外两间客房还没收拾好,床单被褥什么的都没铺。 阮清宴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最近这段时间她累得够呛,昨晚又因为公司账目的问题失眠到凌晨,大概是季凌衍说的话起了作用,她的好睡眠又回来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进了她的房间,躺在了她身边,她又累又困,直接抬脚蹬。 果然踹到人了,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打开床头灯。 她看着躺在她身边,身上还穿着她的浴袍的男人,火气蹭蹭往头顶上冒。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别人的床你随便上,有没有羞耻心!” 季凌衍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抿了抿唇,“我睡不惯沙发,你也不是别人。” 强词夺理。 阮清宴脾气一上来,把被子往他身上一蒙,直接骑在他身上,隔着被子揍他。 “既然离婚了,你就该做个安分的前夫,我的床不是你想上就上的,你想毁我的清誉断我的桃花,门儿都没有。” 季凌衍不反抗,缩在被子里任由她撒气,等她累了停手了,他才从被子底下探出头看她。 “我不想做一个安分的前夫,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滚!” 阮清宴又踹了他一脚,愤愤道:“比你帅比你有钱的男人排着队等我多看他们一眼,就你这样的二手货,送我我都不要。” 季凌衍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很受伤的样子。 “就算你把我变成二手货,可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比徐有宁做得更好。” 他莫名其妙扯到徐有宁身上,阮清宴正在气头上,没闲心和他掰扯,就想和他吵一架。 “你不配和他比!” 说完她就后悔了,不想再被情绪左右,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忽然从身后横出一条手臂将她勾了回去,一道暗影压了下来,她挣扎时,炙热的吻落在她唇上。 “不许提他。” “阮阮,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先提徐有宁的人是他,说不许提的也是他,他强势攻克,却又卑微求和,真是善变的男人。 ☆、抱歉,打扰了 这个男人真是脑子有病, 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她的耐性。 他想主导她的一切,这绝对不可能。 ‘啪’的一声响,阮清宴的巴掌呼在了季凌衍脸上。 这一巴掌她用了很大的力,她手掌都震麻了,季凌衍却一声不吭, 也不肯退开。 他的死缠烂打并没有让她觉得有成就感, 反而让她觉得很烦。 “季凌衍, 你听清楚了,我们之间早已经结束, 你想重新开始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能让我们的孩子活过来, 让你妹妹宋艺雯彻底从我眼前消失, 如果你都做到了,我可以考虑, 如果做不到,你就别再来烦我。” 两个条件,无论哪一个季凌衍都没法做到, 正因如此,她才这么苛刻, 想让他知难而退。 看着季凌衍忧伤的表情,她感受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每一句话都往他心窝子上戳。 “从一开始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既然是交易,我们彼此都应该有承受风险的心理准备, 到了无利可图之时及时止损才是明智之举,还是说你演戏演久了入戏太深了,现在在我这这儿演起了破镜重圆的戏码,可是就算精心修补,裂痕始终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