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济纳的味道和闻起来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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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狇屠收到拓跋鸷的命令,垂首一拍胸膛。 脚下女人的手掌已踩得烂成一滩。 哀哀叫唤不绝于耳。 曹岐山置若罔闻,抛下此间诸事,打横抱起臭崽子出门下楼。 1020. 一路上陆离都不老实,半阖双眼黏糊糊地往曹岐山硬邦邦的胸口拱,嫣红的唇瓣开合,咕嚷不停: “娘……好痛……娘……” “娘……痛……” “娘……” 曹岐山面沉如水,挺胸拔背,一步一步踏下台阶,隼目飘乱认娘的臭崽子一青白眼。 然而九皇子昏着呢,就算他飞一万个眼刀也不得劲。 陆离对自己的处境的确一无所知,鼻音哼唧: “娘……难受……” 一边不知羞地摸向自己下摆大开的隐秘部位。 揉捏、撸动。 喘息、呻吟。 楼梯间的空气蒸腾灼热起来。 “……” 曹岐山搂住九皇子后背的掌心稍稍使力。 但无论陆离如何自助,始终不得释放,急得他又痛又憋闷,胳膊乱挥乱舞,迭声大叫: “娘……!” “娘!疼……” “难受!娘!救救我!” 曹岐山铁腕揽紧不知死活的九皇子,放眼俯瞰楼下。 大厅。 宾客隐约听见上面直叫娘,交头接耳,更甚有不知死活的望将过去。 乐子坐在饭桌一滩碎屑里四顾心茫然,隐约听见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却因重伤暂时无力爬起,徒自闷哼挣扎。 半裸的臭崽子还在他怀里摸肉棍自娱自乐,得寸进尺地叫唤: “娘呀!娘!难受!难受……我唔!” 曹岐山忍无可忍,一巴掌捂住烦人崽子的嘴巴连带半张脸,脚步一顿,转过身往回走。 陆离浑浑噩噩踢腿挣扎: “唔!嗯!嗯!” 1021. 暖阁内。 “呜呜求您放了奴家吧——” 侍女伏在地上,泪水涔涔地呜咽: “殿下他突然吐血,紧接着便疯了一样,奴家吓坏了,实在不知发生了什么呀……” 厄狇屠似乎在思索什么,松开踩住她手掌的脚,将人丢到身后,背过身去专注嗅闻起染血的床铺。 “呜……呜呜……” 侍女掀起眼皮,幽暗的视线悄然凝视面前北兀人宽阔雄厚的背脊,眼珠怪异地四向翻滚,面目逐渐扭曲,十指成爪扣在地面,忽地弹身暴起扑向对方! 恰此时,厄狇屠循着熟悉的香甜气味转回头。 侍女尖锐的丹寇指甲正正插向他灰茫的眼珠。 厄狇屠不见慌乱,一只大掌过去抓住她的脸,手掌之大,几乎要把女人的整颗头颅裹进手心。 绝对力量的压制下,这一击便截挡下侍女突然而至的全部攻势。 1022. 侍女仰着梨花带雨一张小脸,透过异族粗壮手指间的缝隙向对方哭诉: “大人饶命呜呜呜……奴家没有要害人,全是晋王指使的,都是他,都是他!奴家是被他胁迫呜呜唔……” 楚楚可怜的模样浑若前一刻的险恶偷袭不曾发生。 厄狇屠沉静地瞄上女人血淋淋的面颊与脖颈,呼哧呼哧扇动鼻翼。 侍女神情畏惧,一个劲凄婉地祈求垂怜: “大人~只要您放过我,奴家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 厄狇屠抓着她的脸送到嘴边,探出舌头,粗厚的舌面尝味似地舔舐她皮肤表面的血液,进而辗转嘬吮她透出血腥味的樱唇。 额济纳的味道……和闻起来不一样。 不苦。 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