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一曲九难何解恨(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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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舍前厅,古月歌看着眼前赤身露体跪着的人,身上还带着上次惩戒的鞭痕。虽然已经变得很淡,但还是留下了痕迹。他想起方才他进帝都城时和陈玄临的谈话。 陈玄临对他说:“古域尊这般执着又是何苦?” 古月歌却冷笑道:“怎么?九华山那个老和尚喜欢多管闲事,你这个臭道士也要多管闲事?” “仙魔有别,无论是霍重华还是顾九,如今身为魔皇的古域尊认为,他会动摇他的立场来成全你吗?” “陈玄临,陈阁主!”古月歌毫不留情将陈玄临的前尘往事一语道破:“呵呵,如若陈阁主不执着,又如何会再度血引结契放弃临风阁阁主身份投师蜀山,敢问两百多年了,陈阁主又在苦苦等待些什么?血引结契啊!你自己身为当事人,不会不知道其间纠葛如何之深吧?” 陈玄临被古月歌这一番话怼得哑口无言,古月歌句句属实他早已无言以对。 古月歌袖手离去,只留下一句话:“自古以来,劝他人容易,劝自己,难如登天呐!” 回想至此,古月歌顿悟,是啊,无论如何,霍重华也好,顾九也罢,是他的,他为何要放弃? 他伸出手,触摸顾九脖子上的项圈,他认出了这个项圈,那是在将军府中严惩顾九时给他戴上的,没想到他竟然一直留着。他的手往下滑,触摸着顾九的锁骨、胸部,引得顾九身子微微发颤。而后,他抓住项圈上系着的牵引绳,猛地往上一扯。 “唔……”顾九脖子被突然一扯,一阵短暂的窒息,迫使他不得不把头往后仰,“主……人?” 古月歌淡淡道:“只是过去短短的几个月,九儿连规矩都忘了么?” 作为奴隶,视线只能在主人的腰部以下。想到此,顾九连忙垂下眼眸,并道歉:“是奴隶错了,对不起,主人。” 古月歌不作表态,只是用力将牵引绳往前下方一拽。顾九被拉得身子前倾,双手不得不撑在地上,四肢着地跟随着古月歌往屋内爬行。他的视线再也不敢往上移动,只敢盯着眼前主人走动的双腿和地面,心里无奈:一开始就犯错误,惹主人生气了呢。 他被主人牵到前厅中央跪好后,主人只是打了个响指,一副锁链突然从上方出现锁住顾九的双手腕往上拉,将顾九的上半生直接拉成笔直的姿势。一副任人宰割的贱模样。 “正面鞭打二十下,记得规矩。”古月歌言简意赅,旋即伸出右手,一根蛇皮鞭出现在他手上。 “是,主人!奴隶明白!”顾九刚回答完,一道破风的声音直接响起,顾九的胸口挨了重重一鞭。胸口一阵刺痛,然而顾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再度挨了一鞭。冷漠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 “你要是再不报数,这鞭子可就没完没了打下去了。” 言毕,第三鞭再度落了下来。顾九连忙喊道:“一,谢谢主人赐鞭!” 鞭子接连不断打了下来,顾九再也不敢停顿,赶紧报数。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停下来,报数就要重新来过。 “二,谢谢主人赐鞭!” “三,谢谢主人赐鞭!” …… 同样的蛇皮鞭,同样的鞭打,让顾九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踏入月色的时候。当时,他就是这样坐在台下,看着主人鞭打那个叫“寒儿”的奴隶。虽然从未体验过,但是他的身体却随着台上的鞭打而一步步沦陷,就好像身临其境,自己的身体也被扒光,然后被扔在台上接受主人的当众鞭打一样。此时此刻,情景再现,他终于成为了那个跪在主人面前接受调教惩罚主角,成为主人认可的奴隶。而他的分身,也随着主人的鞭打逐渐发胀。 …… “二十,谢谢主人赐鞭!” 鞭子收回,顾九的前胸已经火辣辣的疼痛,然而疼痛之余却是接踵而来的快感,他甚至可以看到他的鸡巴已经渗着点点淫水。 古月歌揶揄道:“只是鞭打就能流水,九儿是有多么饥渴啊?”他伸出手握住了顾九的鸡巴,顾九当下一阵激灵。 “回话!”古月歌突然用力一握。 “啊……”迫于主人淫威,顾九只好乖乖回答:“因为……因为九儿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母狗,一切因为主人而兴奋。”说完这些活,顾九已经羞愧得抬不起头了。 古月歌依然不放过他,继续揉捻着顾九鸡巴口,问道:“母狗为什么还长这个玩意啊!” 分身被主人这般玩弄,顾九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他强忍着射出来的冲动,颤颤巍巍回道:“这是主人的玩物,是给……是给主人玩的!” “哈哈哈哈!”古月歌心情大好。他站起身来到顾九身后,命令道:“抬起头来!” “是,主人……”顾九抬起头看向前方,一面全身镜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如今的模样完完全全映入眼帘。赤裸着身体被锁着跪在地上,鸡巴滴滴答答,而他的胸前,鞭痕纵横交错,二十鞭,加上之前的两鞭,二十二鞭,二十二下,竟然形成了两个字: “贱奴!” 顾九还在愣愣地看着镜子中自己胸前的那两个字的时候,他的主人双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身体,让他一阵战栗。他的乳头被从温柔到粗暴地抚摸着,直到红肿热痛,他的鸡巴也被主人的手来回撸动,与此同时,他主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这里和这里,给你穿三个环,用链子牵着你上大街,然后这里……”他的后穴突然被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主人的手指在甬道里面迅速搅动着。 古月歌没有想到,顾九竟然自觉灌肠和润滑扩张,让他原本想要让顾九当着他的面灌肠排泄的计划全部打乱了,他坏心眼道:“给你插一根狗尾巴,就这样,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边爬边流水。你说,好不好啊?” 视觉和语言的的冲击让顾九一下子失去了自控,所有的理智顷刻间崩塌。诚如他胸口上的两个字所言,他已经沦为一个贱奴,一个下贱卑微的奴隶,一只不折不扣的淫荡母狗。他甚至可以看见他光着身子被主人牵着在大街上爬行的画面,鬼使神差中,顾九点了点头:“好,主人……” 顾九的分身叫嚣着释放的欲望,他的后穴极度空虚,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渴求,他开始扭动着腰肢,呻吟着,乞求着:“求主人,求求主人进来。求主人进来……” 古月歌故作糊涂:“进哪里啊?你主人是个粗鄙之人,听不太明白啊?” 顾九彻底丧失理智,欲望席卷全身,他终于奔溃了,哭着乞求道:“求主人,求求主人,使用贱奴,操贱奴的骚穴,操小母狗吧……啊啊啊!” 禁锢的双手被松开,顾九上半生猛地跌落在地,后穴被主人滚烫的圣物直接捅了进来,他就着这样头部着地屁股高翘的姿势,被主人狠狠地操干起来。 顾九通过镜子可以直接看见自己高高翘着屁股被主人操干的淫贱模样,无论他多么想释放,身体都下意识控制住,他真的像母狗一样被主人使用着。他想起之前在将军府主人惩罚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姿势,当时主人口中喊的名字,让他至今都心意难平。他望着镜子里的主人,突然问道:“贱奴是谁?九儿是谁?” 古月歌操干的动作突然一顿,他望向镜子里正抬起头看着自己的顾九。顾九再次斗胆重复:“主人,贱奴九儿,到底是谁?” 古月歌突然想起那一晚上被他狠狠惩罚过后顾九蜷缩在地上怅然若泣的控诉: “主人一直把奴当成顾九,可这一世,奴有自己的亲人,有自己无法割舍的一切,这些都是属于顾九的。无论奴曾经是不是霍重华,可是顾九依然还是顾九。那些属于顾九的情感如何能够轻而易举抛弃?主人啊,您又怎么可以如此无关痛痒轻描淡写否定顾九这一世的存在?” 思及此,古月歌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这一世的九儿身为顾九的存在和意义,他终究还是……伤他至深。 末了,一阵叹息却又坚定不移:“……顾九,你是顾九!你是本尊的奴隶,顾九!” 听到这一句认可,抵得上所有的褒奖,顾九喜极而泣,他的身子微微颤动着,哭了好久。古月歌却分明看出了这泪水里的酸楚和委屈。哭完后,顾九又道:“主人能恩准贱奴,这一次,看着您吗?” 古月歌静静地看着他,道:“准了!”随后,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将顾九翻过身来。 “啊,啊哈……主人!”感受着主人的圣物在自己体内翻动,顾九被插入得更用力更深入了,惹得他淫叫连连。 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主人仍然衣冠楚楚,而顾九自己却一丝不挂,胸口上的“贱奴”二字明晃晃地展现着。让顾九更加意识到自己身为一个奴隶卑微的存在。他的双手微微抬起,想要搂住主人的脖子,想要主人恩赐的吻,可是他知道,没有主人的恩准他不能,他只能放下双手。然而下一刻,他的身体却被抱了起来,嘴唇被一抹湿热覆上。唇齿交融,相互缠绕,互相吮吸彼此液体,加上下体的相连,似乎要把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 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主人,求您了,让贱奴射吧!” “再坚持一下,我们一起。” 巨物不断冲撞着柔软的内壁,顶撞着那一处兴奋点,两个人皆欲生欲死。最后,滚烫的液体浇灌了整个甬道,顾九的精关也打开了,被压制多时的浓稠一股接着一股喷射出来,洒落在顾九光裸的身体是,洒落在“贱奴”二字上。 当顾九醒过来时,他们正睡在榻上,感受到身边温热的气息。他的主人正睡在他身旁,他温柔地注视着主人的睡颜,良久良久,而后取了一件斗篷轻轻地为主人盖上。 顾九起身后,在榻边朝古月歌跪了下来,道:“主人,谢谢您成为顾九的主人,顾九这一世,已经满足了。主人,奴隶顾九拜别,我们,来世再见!” 言毕,顾九向古月歌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随后起身,掩门而去。与此同时,原本闭目的古月歌缓缓睁开了眼睛。 “驾!” 帝都城门,一道白衣纵马扬鞭,朝着东部的皇陵山所在的方向驰骋而去。所有的难民皆纷纷逃亡,却见这个白衣男子往火坑里跳,如此奋不顾身,如此……自取灭亡。 待他来到皇陵山外的一处山崖上时,那“封君临”见到如此决绝的顾九,竟难以置信:“顾九!你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是想干什么!” “一切皆因顾九而起,就让顾九,亲自结束这场灾祸吧!” 顾九俯瞰这熊熊燃烧的怨火时,心中百感交集。他想到中元节前一晚白雨桐找上他时他对白雨桐的劝说。白雨桐是他曾经所爱,如今他却要不顾她心中所想,当一名说客,换作之前的他,决计做不到。可时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他们也回不到曾经过去。顾九终于知道为何他得知主人和先生是同一个人时他会如此愤怒,其实,他不是气主人对他的隐瞒,他更多的是害怕。在顾九心里的某个角落,已经萌生出了一个不可告人的贪恋,而这个贪恋,是他顾九此生真正的求而不得。只是那个所求不得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永别了,顾九。” 顾九闭上双眸,纵身一跃,跳下了这万丈深渊,白色身影融进了这片熊熊燃烧的怨火,结束了顾九的一生。 与此同时,金銮峰尘封数百年的掌门之剑突然冲破封印,冲向长尧上空,其浑厚的仙力源源不断汇聚在一起,让整个长尧,为之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