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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即使谷穆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 对于谷忠义振振有词:“我要看着你,省得你干出点什么不知羞耻的事情。” 我能做什么? 谷穆很想质问,但常年来的习惯让他只是保持沉默,一语不发地铺好了地铺。 晚上四合院众人在一楼吃饭的时候,谷忠义也跟着谷穆下了楼。 他板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目光不停打量坐在一旁的白花花还有加尔威,让后者们全身紧绷,一副大气不敢喘的模样。 “你多大了?” 突然,谷忠义问白花花。 “我?不记得了……”白花花说。 “哪还有人不记得自己年龄的。”谷忠义说,“我看你模样也不大,只有二十几……没到二十五吧?” “大、大概吧……”白花花结结巴巴地回答。 “那你有对象了吗?” “对象?还没有……” 谷忠义的脸上露出笑:“那你可得趁早找,女人嫁人就那么一点黄金时间段,等你过了二十五,别人就好嫌弃你年纪太大,剩下嫁不出去了。 “哎,我看你和我儿子也差不了几岁,你和我们家谷穆住这么久你觉得他怎么样?” “爸!你说什么呢?” 谷穆忍了又忍,没忍住地打断他。 谷忠义脸一板:“我让你说话了吗?这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谷穆低声说:“在外人面前,你少说几句吧。” 谷忠义气气哼哼的,但终究还是闭了嘴。可餐厅内的尴尬气氛却仍旧有些挥之不去。 元贺思端着晚饭布菜,同时把一碗饭放到了谷忠义的面前。 “哼,就算学女人做饭也变不成女的,”谷忠义刻薄地说,“大老爷们做饭能有什么好吃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筷子夹了一口饭菜不耐烦地送入口中,然后下一秒他整个人就愣住了。 “不合口味吗?”元贺思淡淡地说,“那样的话给你撤下去?” 谷忠义涨红着脸皮,瞪了元贺思一眼:“也、也就一般般……哼,凑合吃。” 谷穆右手紧紧握着筷子,又觉得丢脸又觉得难受。 而这远远不是结束。 谷忠义比四合院的其他鬼怪们更像是一个飘荡的“幽灵”,自从住下来之后,总是每天在公寓内神出鬼没的飘来荡去。 他什么都看不顺眼,什么都要发表看法,每天都在试图劝说谷穆“改邪归正”,跟他回家认真地找个女人结婚生子。 而元贺思快成了谷忠义眼中的眼中钉,凡是谷穆和元贺思在一块走得近了些,他就怒发冲冠,对着元贺思各种找茬挑事…… 谷穆觉得难以接受,却又没有办法制止他。 四合院公寓内的氛围,几乎笼罩了乌云般变得灰暗起来。 ……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 夜深人静的活动室内,白花花坐在沙发上,拖着腮叹气。 “谷穆的父亲什么时候能离开啊?他几乎天天见到我都要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现在都听怕了。” “我也是!”加尔威忿忿不平,“就算他是谷穆的爸爸也太过分了,我之前跟他说起了谷穆的书,结果他居然把它们贬得一文不值!明明古墓大……谷穆写的是世界瑰宝,他真是不识货!” 元贺思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没说一句话。 他此刻的心情不太好,不是来源于最近谷忠义对他的找茬,而是看着谷穆日益加重的黑眼圈和憔悴模样,他就觉得心中烦躁。 面前白花花和加尔威的抱怨,倒难得的引起了他的共鸣,让他想着如果能今早让谷忠义离开就好了—— “大院?大院?” 元贺思听见呼唤,回过神,看到白花花和加尔威此刻都在注视着他,并且脸上一脸期待。 “怎么了?”元贺思问。 “我们来想个办法,把谷穆的爸爸撵回去吧?”白花花激动地说,“我们这么多鬼,总不能拿一个人类都没办法吧?” 元贺思摇摇头:“可那个不是普通的人类,是谷穆的父亲……就算是这般模样,可若粗暴的动手,谷穆有可能会难过的。” 他也是有把曾经的主人视作父母的感触,所以倒是能够想到这一点。 而正是因为这个理由,他才没有在第一天就把人从四合院公寓内扔出去。 “可是我觉得他留在这里,谷穆也很痛苦啊……”加尔威嘀咕着,忽然大叫了一声,“对了,不如我们去问问刘单的意见吧?对于这种人类感情之间的事情他最熟悉了!” 元贺思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于是加尔威拿出手机,放在了茶几上立起来,拨通了刘单的视频电话。 等到几声忙音过去,久违不见的古曼童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刘单的外形看上去仍旧没有变化,只是皮肤似乎比当初在公寓的时候又黑了一两度。他此时的背景是一座平房民居,在和元贺思他们对上视线后立刻变得眼睛弯弯: “好久不见啊各位,你们有事情找我?” 元贺思微笑起来。他们和刘单打了声招呼,聊了聊相互的近况,同时也把最近烦恼的这件事跟刘单学了一遍。 刘单在屏幕对面挑了挑眉:“这种事不是很简单吗?” “你有办法?”白花花问。 “如果不能把对方直接撵走,那就想办法让他自己主动离开。”刘单说,“这样的话,也不会让谷穆感到为难了吧。” “可我见谷穆的父亲根本不像是要走的样子,”加尔威说,“我们要怎么做才行?” “这种类型的人类我见多了,”刘单漫不经心地说,“小市民,教育程度不高,性格古板还有些大男子主义……这种人往往虚荣心都很强,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瞧不起。 “就是因为太过在意面子,所以才特别容易受身边人影响,最喜欢和别人在一起闲言碎语,也最怕别人的闲言碎语。” 刘单竖起一根手指:“所以对付这种人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挫败一下对方的虚荣心——” . 谷忠义吃完晚饭,心里有些不爽。 他看了眼坐在一旁沉默寡言的儿子,一见着那不争气的样子就想让他把拐杖抽过去。可偏偏在这里,那个叫元贺思的野男人总是冷冷盯着他,让他连管教儿子的权力都给夺走了。 真是岂有此理! 正当谷忠义心中憋气的时候,让他看不顺眼的那个元贺思居然走了过来。 “谷先生,您今晚有空吗?”对方问。 “干什么?”谷忠义哼了一声说。 “我和谷穆今天晚上准备去参加一场朋友聚会,公寓内可能不会留下人。所以我来询问一下你,你是想跟着我们一起去,还是留在家里看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