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双性)镜郎在线阅读 - 第十五章 王默视角,偷窥

第十五章 王默视角,偷窥

    王黑犬今年二十岁,生得健壮,打小儿就有一把子力气,是个孤儿,收养他的卫大娘泼辣爽利,白嫩丰腴,一看肤色,就知道不是王黑犬的亲娘。但是大娘对他好,家里没什么钱,他也读了几天书,学了几个字。

    他虽然长相黑壮,五大三粗的,但心思细密,老实肯干,茅屋边沿河的一溜薄田种了一点白菜和油菜花,由他照顾侍弄,愣是比别家长得好。

    大娘是个寡妇,虽然被人叫“大娘”,倒也只有三十多岁,有许多相好,各色男人都没断过,其中一个,就是长公主府的外院小管事,姓周,他们家因此也受了许多照顾。只要来,或是一块新鲜尺头,或是什么花儿粉的,一些奇异点心,“是公主娘娘赏的”,还可能是几斤肥肉。

    一次王黑犬从土里扒拉出了根蔫巴巴的枯木,琢磨来琢磨去,愣是给种活了,开了七零八落的小花儿,让周管事一眼瞧见了。周管事问王黑犬能不能摘,王黑犬看了眼大娘,没敢说个不字,没想到周管事居然连根端走,连片叶子都没给他剩下,可把他给心疼坏了。

    周管事把花儿端走后好几天没来,大娘气得要命,狠狠踹了王黑犬的屁股:“狗儿啊,你是不是种坏了什么啊,叫人家嫌弃讨厌了。”大娘最喜欢这个男人,虽然每次他来,大娘都很奇怪,她的屋里早早熄了灯,但人又不睡觉,床板啪叽啪叽地响,有一次还弄坏了木板床。大娘会又哭又笑又叫,好大声,像猫儿似的,闹上大半夜,不知道是不是在打架,王黑犬被闹得睡不好觉,就扒着窗户,借着月色偷偷看他们作甚。或者大娘骑在男人身上颠来倒去,或者男人压着大娘咬她的嘴巴和奶头,有时两人明明是抱在一起,躺着睡觉,却嗯嗯啊啊地,不知在做什么。第二天大娘总是起得很晚,但心情很好,还会炖一碗肉来吃。

    王黑犬不敢搭腔,半个多月没敢再种花儿草儿的,莽着力气劈柴劈木板,把大娘那张宽大的床从头到脚加固了一层。

    真有这么巧,大娘黑着脸看床的第三天,周管事就来了,屋里的床照旧吵闹了大半夜,十四岁的王黑犬倒难得睡了个好觉,梦里还有一大碗油汪汪的炖鹅肉。

    第二天王黑犬当真吃到了炖鹅肉,周管事领着他,去了隔壁坊,为他介绍了个师傅,教他专门侍弄花草。

    秦花匠的女儿叫珞娘,比他大了两岁,长得丰满,胸大,屁股也大,襟口和裙摆都被撑的满满的,走起路来一摇一晃,荡出一池春水,惹得街头半大小子们指指点点地红了脸。

    珞娘凶得很,若是瞧见有人说她,便毫不顾忌地一巴掌打过去,但她一见高高壮壮的王黑犬就红了脸,无事就往他身上黏,身上的胭脂香味好浓,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闹得王黑犬心烦意乱,口干舌燥,咔嚓一剪子,掉了碗口大的一朵牡丹花。

    当天下午他就跪在秦花匠家的院子里,“牡丹是公主娘娘点名要的,等娘娘发落你吧,我可救不了你”,还好晚上传了话来,“二公子看腻了牡丹花,要换玫瑰来,要几朵牡丹给娘娘插瓶”,他才能起来。

    珞娘红着脸给他送了金疮药,趴在他的大腿上,给他的膝盖上药。王黑犬盯着她的发顶,胯下慢慢地涨成了一大团,闹得他很想找什么东西来咬一口。珞娘在他胯下舔了一口,他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就只能任她摆布。

    珞娘给他脱裤子,捏着他那黑红颜色的大东西摸了几下,珞娘说“喜欢你这大东西,看着好吃”,他就射在珞娘手里了。珞娘看起来好惊讶,他笨手笨脚,捏了捏珞娘的手,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他也学着周管事,把那硬起来的东西,“鸡巴”,插到了珞娘屁股里,把她按在床上,床板吱呀吱呀响,插得她也像猫儿似的,又哭又笑。

    原来又哭又笑是因为好快活,“哥哥操得我好,要活了,也要死去了”。

    后来他又看到珞娘和其他男人做那事儿,秦花匠的外甥、巷子头死了老婆的董木匠、来给秦花匠老娘看病的吴大夫,要么是什么王黑犬不认识的男人,有时候是在屋里,有时候是在巷子里,有些时候借着花树的遮掩,有时候秦花匠去长公主府里上工,院子里没了人,王黑犬进屋里去找种子,就能听到仓库里哀哀的浪叫。

    珞娘看起来很快活,眼睛泛红,满脸春情,偶尔瞧见了他,还会问他要不要一起。王黑犬不知道什么叫“一起”,那个干着珞娘的男人——好像是吴大夫,就拍了拍珞娘肥软的臀,说:“这里不还有个洞可以插么?”

    珞娘咯咯地笑,真的撩起裙子来,给王黑犬看,接着又顾不上别的,喊着无意义的话,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吴大夫在她胸口咬了一口,说:“你闻起来真骚,干透了,骚哄哄。”

    又过了两三年,珞娘嫁给了吴大夫,挺着大肚子搬走了。没人再和王黑犬干这事儿,王黑犬在夜里给自己撸着鸡巴,想着珞娘,有时候想想大娘,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股勾人的味道,闹得他心烦意乱的味道,叫“骚”。

    又后来,秦花匠的老娘死了,他年纪也大了,求了长公主恩典,回扬州老家去,秦花匠就叫他的徒弟王黑犬进府里去。

    进府的第一天,王黑犬蹲在花坛里给茉莉松土,闻着那股味道,接住滑了一跤的公子。

    公子是男人,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呢?

    可是公子好漂亮,比大娘漂亮,比珞娘也漂亮,漂亮的多。

    腰好细,屁股翘,脸上透着一股倦怠的,又勾人的意思。

    他捏着那块帕子,往自己肿得紫涨的鸡巴上盖,上上下下地搓,想着公子身上骚哄哄那股味儿,射了好几次。

    这么巧,没几天,他再进了内院,就看到公子同那贴身小厮做那事儿。

    窗户关着,门却虚掩,露了一丝缝儿,公子在歇午觉,额头上全是汗,小厮颇体贴,替他脱了亵裤,只留上身一件松松白绫衣,也解开了,露出白嫩嫩的胸,粉粉的奶尖尖,公子底下光溜溜两条长腿掀来倒去,屁股缝里全是水,小厮就取了丝绸给他擦,擦不干净,就把指头送进那洞里去,一根不够,就又加一根,抽抽插插,给他堵上。

    公子本是侧身睡着,就翻了个身,趴在枕上扭了起来,肥软屁股左摇右晃,荡出一波波的白腻肉浪,那小厮半退了裤子,袍子一掀,就把又长又肿的那话儿捅了进去,引出公子一阵沉沉的欢喜浪叫。他操的越凶,床榻摇得越狠,公子眼睛也不睁开,就咿咿呀呀喊得好快活,把嗓子都喊哑了。

    最后小厮一股一股,射在他的腿间,又往里顶了顶,将那白浊抹在吐露的花口上。那小嫩逼操得外翻,又红又肿,像被暴雨打落的桃花,揉的稀碎,吐出许多汁水来,贪馋的很,仿佛吃不够。

    王黑犬——王默愣在当地,伸出舌头来,隔着空去舔那肥腻的花穴,不自觉地,往前送了送胯,射得满裤裆里都是滑腻腻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