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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伸手招她过来,近一点看。 嘴角含笑,坏坏地问:“你叫什么” “我叫卿卿。卿卿我我的卿卿。”她说完端起手中的玻璃杯将杯中加了冰的威士忌尽数泼在唐楚晏英俊逼人的脸上。 心想:这下你总该记住我名字了吧。 深夜的机场。 陈止安呆坐在候机室等一班晚点的飞机抵达。 江灵伏在他的大腿上已等得睡着了。 八岁时,父母离婚,自那以后陈止安就再没见过亲生母亲。 只记得当年的离婚官司打得全城轰动,在财产分割的问题上僵持不下。 最终,在钱和抚养权之间,她选择分走陈啸霆一半身家,放弃了自己儿子。 这种烂俗的桥段实在不值得一再想起。 陈止安没有怪过她。 反正,那个女人也不会在乎。 “表哥。”江灵睡眼惺忪地醒来,白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她揉了揉眼,迷迷糊糊地问:“飞机还没有到吗” 陈止安抱起江灵坐在自己腿上,下巴磕着她的肩,疲惫地闭上眼,他困了。 不想再等了。 机场广播在通知,晚点了七个小时来自温哥华的航班已经抵达。 陈止安拖起江灵的手,朝机场的停车场走去 “表哥,你走反了,接机是那边”江灵急吼吼地叫。 陈止安依然我行我素,他后悔了,他现在只想离开。 等了七个小时,越等越觉得自己可笑。 江灵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乖乖闭上嘴,牵着他的手走到停车场。 一上车,陈止安就扑过来狠狠地吻她。 吻到两人都呼吸不过来,殊死搏斗一般,大力喘着气死咬住对方的唇。 他不想说话,只想吻她,尝到她口中血腥的甜味都不肯作罢。 第38章 软肋 hhhhh 从停车场到城中公寓电梯口。 江灵的小舌头勾住陈止安的灵活地搅拌在一起,没完没了的纠缠着,像嘴里含了一块要融化的巧克力,舍不得马上吃完,颇有天荒地老的架势。 电梯里走出一位德国老太,见到这一幕,赶紧捂住孙儿好奇的双眼,不让孩子看这儿童不宜的场面。 江灵羞臊地头往后仰,想离开他的唇,陈止安却是不肯,身子猛地贴上来“咚”地把她压在壁上继续深吻,随手按了按楼层键,电梯缓缓上升。 他闭着眼亲她,太香了,醉人的美酒、烟草中的尼古丁、赌马场的胜利,都抵不过她舌头上这块软肉。肥腻顺滑,浓重又清甜,呼之欲出又挥之不去。是灵魂与灵魂的博弈,是破碎的、不完整的拼图。是男女情爱。 客厅的落地窗前。 “江灵给表哥看看你。” 陈止安咬了一口她白皙的小腿,掀开少女娇躯上的细吊带碎花裙,露出她蕾丝边的薄纱内裤,摸了摸大腿内侧,陈止安把包裹住私处的小内裤拨到一边,仔细盯看小穴里的粉肉。 果然这两天做的次数太多,即使上了好药,私处还是大面积的红肿充血,阴唇的嫩肉被肏得外翻,上端的小嫩芽遇冷后瑟瑟发抖,生怕又是展开新一轮的蹂躏。 “好可爱。”陈止安伸出舌尖轻轻舔一下她的阴蒂,触碰之后又收回了,不敢再研磨这不耐操的小东西。 江灵背倚在玻璃上,身子软软地敞开大腿,肩头碎花裙的吊带滑了下来,胸前一对挺翘的双波,雪白的乳沟,硬硬的小樱桃压在半罩杯的内衣边缘处,肆意摩擦。 “操过这么多次,怎么还是紧得手指都插不进去。”陈止安轻笑道。 中指在阴道口旋转揉按,怕伤着她,没太用力,花穴壁垒紧紧夹住,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 “有水了。”江灵眯眼嘟起唇,恹恹的说。 虽然累到一动不动地瘫在这儿,不过被男人揉了揉穴口,就舒服得直流淫水,这具身子太敏感了,真让人讨厌。 “小江灵这儿快被肏坏了吧,表哥得对你好一点儿了。”陈止安对着她累坏的小骚逼呼出一口热气,俯身极尽温柔地吸含舔弄。 花穴像杏仁豆腐般又甜又嫩,怕被烫了嘴,他吃一口呼一口气,撩得江灵心头和私处都痒痒的,一点儿也不怕痛,只想陈止安赶快把他大鸡巴插进来狠狠肏她的穴。 但陈止安倒不急着日她。 他慢慢套弄手中逐渐胀大的性器,跪在江灵面前,对着她被欲望折磨得滚烫潮红的小脸蛋自亵。 龟头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他举起鸡巴顶到她的嘴边蹭一蹭,让她尝一尝,高兴地问:“甜吗” “甜。”江灵媚眼如丝地瞥了陈止安一眼,身体歪在一边,抱住自己双腿摆出M字姿势,求他:“表哥,我想要。” “想要什么”陈止安笑道。 “想要你。”江灵乖乖地告诉他:“想要你的大鸡巴肏我,肏得我合不拢腿。” “啵”陈止安啵了下她讨人喜欢的小嘴,找到花穴的入口,缓慢地捅进去,压抑住内心喷薄的欲望,他进去一小截就抽出来,隔靴搔痒,又轻又浅,无止境地抽插,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啪啪啪啪” 这是一场极致温柔的性爱。 江灵感觉自己泡在水池子里,池水越来越凉,她身体的温度却越来越高,想要更多怎么也不觉得够 “陈止安。”江灵小脸埋在地毯上,痛苦地叫道。 她阴道里虽擦过药,但他真的太大了,尽管缓慢轻柔,江灵依然又胀又痛,想让他出去,可真让他出去,穴又开始痒了,只想被他粗暴对待。 陈止安指尖抠着江灵露在胸罩外的粉嫩奶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自己操弄下化成一滩子水。 “真美。” 陈止安撩开她额间的湿发别至耳后,下身硬起的欲望在温柔耸动,上面性感的唇说着软绵绵的情话。 “表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孩。”陈止安盯着她水灵灵的眸子,亲她长长的睫毛,极度缠绵缱绻。 江灵知道陈止安这不大对劲的反应多半是因为他母亲的归来。 但她已经是一滩水了,只想融入海洋。 他们做了很久,陈止安不知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一直都不肯送她高潮,也不肯泄出来。 这样的做爱不是为发泄生理欲望,仅仅是做爱。 男人的身体埋进女人温暖的子宫里,用她最柔软的地方包住他最坚硬的一部分,以柔克刚,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性爱结束后,外头天光大亮。 陈止安累倒在客厅的地毯上,与江灵不着寸缕地搂在一起。 关于这一场持久而缓慢的性事总归是舒服的,快乐的。 他很想抽根烟,陈止安不常抽烟,因为不喜欢对某件事物上瘾的感觉。但他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