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3穴开苞(慢热话痨雄起肏哭来夜袭的受)【蛋】被肏过就变了
温商序怕黑,晚上睡觉也不关墙角的暗灯。微红的光落在他成熟的男体上,比蒸笼里的烤鸭可口。 色猫要开动了。 拳头紧握像猫爪,抹掉下巴上的哈喇子。 下体的淫液顺着腿往下淌。 每步都落个晶莹的脚印在木地板上,硬邦邦的鸡儿跟着步伐上下摇晃。胸脯一抖一抖,也不怕把两颗小红豆甩掉了。 时稔钻进被窝,从叔叔的脚趾一路往上闻。 叔叔洗得很干净,连指甲缝都只剩下那股暖木的味道。越往上味儿越浓,他一路闻到胯下。太好了,叔叔没穿内裤。 时稔闻得上瘾,手指轮番抚摸自己的阴唇沟。 叔叔的巨根饱满,勃起能有手腕粗。茎冠椭圆,像个草菇。茎身的青筋脉络并不明显,给人感觉大而温和,像他本人一样。 强韧的精线从阴茎底连到阴囊袋,饱满匀称,散发微微腥臭。 偷偷舔一口……舌尖味蕾触上叔叔的精线尾端。 时稔触电似的打了个激灵。“唔~”光是舔舐对方的性器,身体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摩挲湿润阴蒂的指尖轻缓了些,他从阴囊舔上阴茎、来到冠状沟。 叔叔突然翻了个身。 时稔翻滚出被子,仰躺。像吃了无骨鱼肉的猫咪,吧唧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叔叔的眉头凝蹙,在做噩梦。 “小商序喜不喜欢叔叔呀?”黑暗中,温商序回到童年。 那人吸住竹笋一样形状的孩童下体,无血色的舌头粗暴地往马眼里钻。厚掌掐挤阴囊,未发育成熟的睾丸险些破裂。 那人的面容已经模糊,只剩下下体的刺痛。 渐渐梦醒,那人的胡渣大嘴与痛感一同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堆水果蜜饯,蜜饯融化成一滩,把阴茎包围。 甜蜜的水果味从胯下传遍全身,温暖地“服务”他受伤的神经。 “……稔子?” 被窝里,一张小嘴亲吻着蘑菇头。张开双唇,嘬嘬蘑菇帽儿。眉头压低,鼻翼紧皱,比做考试题还认真。 嘴唇左右抿动,丝丝口涎从嘴角冒出来。舌头在口腔中绕着马眼转了一圈,腥味忽然浓郁,冲上鼻腔。 时稔是第一次舔真的生殖器。 感受到海绵体在口中涨大,心中升起怪异的成就感。 他趴下来,两手抚摸叔叔的臀侧。舌尖对上冠状沟,蛇一样抖动舌头。 “爽不?”痞笑,朝叔叔放了个电眼。 温商序被电得快心脏病,整个身体僵直了不敢动。阴茎肿的更大,变成个棒槌。 “稔子,还是需要感情基础才能……” 话没说完,胯下的小美人儿把肉棒大口吞入,顶上喉头才刚没过一半。 对视,眼中欲火赤裸裸地灼烧。 时稔稍微侧过头,靠上叔叔腿根。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握上自己的奶油棒,与口舌的节奏同步上下撸动。 原来是在借自己自慰啊。 温商序不打乱时稔的步调,望向窗前桌上的夜光时钟。已经十二点半了。 时稔吞吐的节奏从一秒一次,变成一秒三、四次。 温商序平时自慰的节奏比这快很多,棒槌只是硬着,离真正的快感有相当远的距离。 时稔轻喘几声,射了。裱花袋尖端冒出奶油。 “妈的,老子给你口都能射出来。”他笑,把手里白浊往温商序的胸上一抹, 商序咽喉干涩、浑身燥热,只想喝水。“好了,去睡觉吧。”抱起床上的美人儿往外走。 胯前棒槌戳在时稔腰底下,越来越烫。 “你想肏老子就来啊。到底憋什么呢?!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 抹在身上的精液像胶水黏住两人,任凭时稔如何挣扎,温商序还是走得很慢抱得很稳,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胶水撕开皮肉。 “温商序!磨磨唧唧拿谈恋爱当幌子一个月了!” 时稔抻腿伸手,卡在门口发出嘣地一声。“老子看你大鸡巴光硬着不肏逼真尼玛糟心!!” “呃,撞门了,不疼吧?” “关心你妈呢!关心一下鸡巴吧!!” 怀里的小主子暴躁得不行。温商序静静抱他站在门口,等着被吩咐下一个动作。 如果时稔霸王硬上弓,温商序也只能答应。毕竟会规规定了,会员不能拒绝双性人的任何要求。 可能是刚射过的缘故,时稔撞了一下忽然大脑清醒。 原计划发展势力离开这里,跟大叔上床根本不能说明什么。还不如想办法,多捞点钱。 真是被这大叔带跑偏了,想什么恋爱……混江湖,哪有儿女情长家长里短?! 时稔夹紧饥渴的骚穴。 “……给老子个不做的理由就放过你。” 本以为这小混混会一通痛骂,然后强制发生性关系。突如其来的通情达理,让温商序真的动了心。 他幻想过无数次未来伴侣的模样。能找到个愿意倾听的就谢天谢地、夫复何求了,没想到世上还会有威胁他必须给理由的人。 棒槌又变大了不少。 “?”时稔被顶的腰疼。抬头看,却对上一张花痴小学生的面庞。 “时稔,你爱我吗?” “???” 温商序转身往卧室里走,长腿大脚勾门一踢,门被砸上。 “??”时稔懵了。 叔叔应该吧啦吧啦说一大堆借口然后把他放回客房睡觉才对。 温商序把时稔往床上一丢,“你爱不爱我?” 时稔被柔软的床弹起,又陷进去。还没反应过来,叔叔高大的身体扑过来压住。 “叔叔你……?” “你到底爱不爱我?” 时稔迟迟不回答,温商序直接强吻。 “叔?!” 大手疯狂揉弄他一身嫩肉,胸、胳膊、腿、屁股被捏了个遍。翻过去摸屁股、吻脖颈,又翻回来继续舔舐猫咪的小脸。 时稔想摆脱,越反抗身上人压得越实,快把他压扁。舌头在时稔脸上乱舔,连睫毛鼻孔都没放过。 “唔~” 温商序错把他的嫌恶挣扎当成欲拒还迎,吸食唇齿间的津液。 越喝越渴,口干舌燥。 我操,他想上老子!时稔的推搡通通失效。 原来做猎物是这样的感觉。 时稔蜷缩着表示拒绝,两腿间女穴不听使唤,在阴唇里发骚。 温商序两指扒开他的阴唇,小阴唇顶端有个瑟瑟发抖的小肉尖。小肉尖红红的,包着一圈外衣。 好可爱的阴蒂。 阴蒂下方,层层阴唇遮挡的泉眼咕嘟冒水。泉眼挂着水帘正等他去止渴。 正要上嘴,被踹了一脚。 干脆握住小脚,从脚趾开始亲吻。每一根脚趾都吸进嘴,舌尖撬动趾甲。 原来这怂包拿出勇气能比自己过分这么多!“你妈的别碰老子!” 时稔往床角爬去,再这样真的要动手了。 温商序拽他胯骨回到床中央,埋脸入紧翘的臀。两手连着臀瓣拉扯阴唇,舌头像拍子抽打阴蒂。 “嗯!啊~”时稔握住台灯的灯柱,忽然情欲荡漾。 被他肏又不亏。 鸡巴那么大、性格那么软、还很有钱、身边只有自己、是认真的想谈恋爱…… 从未有人对他这么温柔细心,认真满足他想要的一切。 时稔放下台灯,头靠上枕头。秋波晃荡在杏核大眼里,小虎牙咬住下唇。 “唔~嗯~叔叔~” 发现他的变化,商序立刻停下来。 起身,棒槌撞在时稔小腿上,皮都撞红了。“真的不要吗?” 时稔任人蹂躏的样子看上去的确很可怜。 “没关系,以后再做,以后有的是时间。”温商序抱住他,“我是真心的,认真想跟你在一起。刚才问你什么爱不爱的,其实我更喜欢相濡以沫白头偕老那种默契又平淡的爱情叭叭叭叭叭……” 时稔大眼珠咕噜一转,“叔叔,答应我件事~”把叔叔按倒。 他跨上叔叔的大腿,女穴正对棒槌。“之前那帮人欺负稔子,稔子吃了好多苦~” “啊?其实我已经报过警了,但是好像没抓着……”叔叔不想出头。 时稔湿透的阴唇蹭蹭大棒槌。 撒娇:“稔子知道他们在哪儿,叔叔让稔子带帮人过去嘛~稔子想出口气!” 他用小小的穴口来回勾搭棒槌头。叔叔一秒钟不答应,就扭着屁股躲开一秒。 “呃,这种事让警察处理就行了。你去会受伤的。” 叔叔挺腰几次,都被时稔闪开。淫水淋湿了整个棒槌,小穴丝毫没有要开饭的意思。 “不嘛!叔叔连稔子被欺负都不管吗?” 温商序浑身滚烫,被时稔这几下折腾得神志不清。“好吧,但是不要打架,那样犯法。我多叫几个协会的人陪你去。” 这下时稔得逞了,手握阴茎根,没有丝毫犹豫地坐下去。 他知道小穴很饥渴,误以为只要插入就会爽。 “嗯呃!”随着一阵撕裂的痛,鲜血从交合边缘渗出来。汇合成缕往下淌。 用过很多次自慰棒,竟然还是流血了。 叔叔太大,棒槌才进去一个头,酸麻就从阴道口传遍全身。 时稔脱了力,动弹不得。浑身冒着冷汗,“呃、嗯呃”地呜咽不停。 商序又心疼了。支起上半身,抱住他的大宝贝。 “稔子,要是太疼了我们下次再……”温商序当然是想做的,口头让时稔放弃,大棒槌诚实地往前顶了顶,“或者换个姿势再试试?” “不!” 时稔一咬牙,两腿箍上叔叔的腰。 老子可不能白白被肏啊! “叔叔~稔子想买……” 不等稔子说完,叔叔抢答:“买买买,叔叔给钱!” “嗯~叔叔,初夜好难受啊~” “叔叔直接给你开副卡,稔子想要什么不用问叔叔。”说着,在脸蛋上落下几个吻。 小坏猫嘴角上扬,思考还能讹些什么。 “嗯啊啊啊~稔子不想去学校嘛,想跟叔叔啪啪啪!” “直接读协会的大学!虽然只有性交一个专业……” “唔,稔子习惯身边有兄弟~” “想要什么样的兄弟?男的女的?给你找保镖?” “啊啊~啊~稔子要高潮了~” “抓紧叔叔!” 才吃到一半,阴蒂竟然私自高潮了。 时稔几下抽搐,两腿一滑,直接坐到最底。 一下撕开,小混混直骂脏话。“呃啊啊啊!!我操我操我操我操……”真可惜,还有几个想要的东西没讲呢。 炙热的怀抱护住他失去重心的身体,“抱着叔叔,叔叔不让你掉下去。” 温商序惊慌的心跳逐渐平稳,胸前还有时稔精液的味道。轻声安抚,还腾出一只手给怀里人围上被子。 小混混红了脸。怎么这温室老花儿连呼吸都是温柔的。 黯淡的灯光里,时稔被叔叔紧拥。暖意涌上心头,竟然是“家”的感觉。 阴道渐渐习惯了巨物,酸涩感消退。摸摸下腹的凸起,身体和精神的空虚都被充实。 “叔叔……” 这是爱吗? 时稔就快要被感动了,温商序突然花痴地喃喃:“稔子,叔叔爱你哦~” 傻兮兮的表情只是很蠢。 “切,傻屌。”稔子抬手抽了商序一巴掌。 商序捂着脸,很委屈,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稔子不喜欢听情话么?” 时稔噘嘴,张腿。手指抬起阴囊,那后面的交合处潮湿像泥潭。 “老子只看行动。” “呃、哦。”温商序往前一倒,把时稔压在身下,“在上面累,换我来,你躺着就行了……” 时稔在床上躺好,仰视叔叔,发觉他身形高大,像山又像岩。 叔叔贴近他,在锁骨、肩膀留下一串吻痕。下身却抽出去。 啵!穴舍不得肉棒,泼出手形状的淫水去挽留。屁股底下床单湿成一个椭圆。 再插入。“嗯嗯……啊啊啊!” 大棒槌直捣花心,捅入十分粗暴,每一下都像巨石坠入山崖下的深海。 “稔子,你好紧好软好湿好棒啊~” “啊我日,好鸡巴难受!”下体的海浪炸裂开,时稔一下就掉了泪。 用身体重压在床,手抓身下人的膝盖,把腿拉向两边。疯狂啃咬着脖颈胸膛,种出大片草莓田。 “都是因为稔子太紧才会疼,叔叔给你松松就好了!把腿张大点,别动哦!” 温商序像变了个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嗯!啊!叔,你肏太狠了!!” 被子中间山包隆起又塌下,每次塌下都伴随着时稔的哭喊。频率从一秒两次,变到一秒五、六次。 “呜……”时稔忍着哭,“你个老处男憋疯了吧!” 巨屌看着很棒,其实是个恐怖的怪物。 “稔子,他们都说双性人喜欢猛的。放心,叔叔一定让稔子满意!” 温商序是误会了什么,给时稔腰底下垫个枕头,直起身速度再加一迈。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着,撕破了床单。 他的奶油小棍今夜已射过两次,来不及休息又被叔叔握住。“唔!” 叔叔操干不歇,手指绕着冠状沟按摩,搓弄逼他勃起。 胸前娇艳的乳头周围满是吻痕,几乎透明的精液点缀微薄的腹肌。阴唇摊开在两边,阴蒂肿着即将下一次高潮。 淫水从马眼、骚穴里分泌出来,在嘭嘭响动的晃动中飞溅满床。 “叔叔最近健身,就是怕稔子在床上太累。”呼哧呼哧满头大汗,“这个地方是子宫口吧?” “呃啊!我操,你特么别蹭那里!” “稔子年纪还小,怀孕不好。叔叔不射这儿。” 温商序两根手指搅搅阴唇里的瀑布,往后穴去。淫水滋润肛门褶皱,揉了揉就往里戳。 时稔被激得颤抖,“嗯啊啊啊!你捅烂老子的逼还想操屁眼儿!” 温商序一手给他撸棍子,一手抠小屁股。中间棒槌抽插阴道,噗叽水声里摩擦得像要起火。 初夜,行为过激。 所有的神经都扭曲裹成一团,异物在中间膨胀,身子都要裂开。 时稔看着阳台外的夜色逐渐明亮,酥麻痛感和酸爽交织着托起他升天去。 又高潮了。“嗯啊啊——”时稔被肏得直翻白眼,浑身痉挛。 温商序爱惨了他被肏爽的样子,想射出来,用精液表达对时稔的痴情。 “像稔子这样性欲强的,都喜欢吃精液对不对?叔叔喂你。” 痉挛还没过去,时稔颤抖唾骂肏翻他的怪物。“我不是我没有!!你他妈的黄片看多了死宅男,呜呜呜呜……唔!” 棒槌从穴里抽出来,往他嘴里塞。腥臭带水,全是下体的味道。 大棒槌头到了舌根就受不住,时稔连连干呕。 “稔子,给叔叔撸。”叔叔拉他的手到茎身上。 时稔双手握上去,钻木取火似的摩擦,希望叔叔射出来就放过自己。 阴囊收缩几下,压抑快三十年的热情顷刻释放,巨量的浓稠精液在小猫咪的嘴里喷射。 “呕!”时稔受不了,伸出舌头满口淫秽吐了一身。 单看美少年满身肮脏,在橙红暗光里无助哭泣的画面,会以为他对面有整个轮奸集团。 “一次不够对不对?叔叔加把劲,多来几次把稔子喂饱!”发情的猛兽亢奋。痴汉笑着,手握大屌在另一只手心拍拍。 快硬了。 “不、叔叔!够了,真的够了。” 时稔已经被大屌折磨高潮好几次,奶油小棍子前段溢出的精液完全透明。这样下去会精尽人亡的。 捂住开花的屁股,手指不慎触上阴唇,疼得一激灵。 低头,阴道里的肉都清晰可见。阴道口外翻,洞比瓶盖大,肉碗一样盛放身上流下去的精液。 “你妈的竟然虐待老子呜呜呜!” 时稔依旧厌恶自己的身体。 所有的生殖器都在违背他的意愿,挺立着、发热着、骚动着,调动全身的水分子去合成分泌交配需要的淫水。 想要推开叔叔,穴却把肉棒吸得更紧。再做下去明天会起不来、更严重会战死纱帐…… “凭什么、凭什么老子高潮那么多次你都不射啊呜呜!” 叔叔第二次来得很温柔,他却还是高潮了。 过程中温商序一直扩张小菊花,最后马眼对准花口射精,灌满了直肠。 “叔叔,你做完了没有……”时稔平趴啜泣,比连着打三架都累。 “稔子,我想进你后面。”握着武器在门口试探。 时稔掰开屁股,把括约肌张到最大。 温商序怼上去挺挺身子,棒槌几乎感受不到洞口的存在。 “先试试,不行就不做了,万一肛裂……” “老子脑袋都在裤腰带上,为了你肛裂一下能怎样!” 这是一句超出商序认知的话。“啊??可是这很疼啊,这是受伤了呀。” 温商序想起来,第一次见的那天晚上光太暗,没能及时发现他头上的伤。第二天找协会医生来看,说是很严重,会疼很久。 时稔从没说过疼。沉默到温商序忘记他头上有伤。 “叔,我们这些混的,为了进组织纹身打洞都很正常。”稔子气息薄弱,红肿的泪眼回头凝视他憨憨的面庞,“你对稔子好,稔子知道……” 温商序以为煽情的时间到了,准备好被感动。 “稔子就该在鸡巴上纹个你的名字!” “别别别不用这样!” “那这样吧,以后谁欺负你,跟稔子说。老子干不死他一户口本的老子把逼割下来给他撒尿!!” “不不不!不至于不至于!” 温商序抱住他,摸摸后背。“稔子当我温商序的宝就行了,不要受伤、不要难过……” 或许是通宵令人暴躁。时稔把枕头一砸,撅高屁股。 “叔,你今天不肏到老子肛裂,老子不认你这个兄弟!!你觉得老子怕疼,是特么的在侮辱老子!!” 原来是这样。温商序感觉自己懂了。 “嗯,那叔叔进来了,感觉疼还是要说出来。这里受伤的话很难办的,不是侮辱,是人正常的生理机制叭叭叭……” “闭嘴,赶紧肏!!” “噢。” 两手把住时稔的胯,大棒槌撞裂开括约肌,推着精液前进,一路顶进直肠最底。 时稔翻起白眼,嘴巴空空张着却没有声音。面色从滚红变成煞白,呼吸暂停了几秒。 “稔子,疼吗?” 温商序一整根都塞了进去,眼看着交合处一丝血涌出来。 “呀!稔子稔子你流血了!!稔子?!” 稔子疼晕过去,温商序整个人都凉了。 “呜呜呜呜,上天刚刚让我得到爱情就要失去!”哭着下床,打120。“喂,我是会长,我家夫人肛裂了……” “叔,我只是有点晕,没事。” “不可以!稔子流血了,得去医院!” “不行!去医院看屁眼儿能把老子脸丢没了!” …… 一夜,三个穴。这座城又多了两个流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