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淫 看太子侧妃行房,在他x女人的时候x他,让他射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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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听说太子给太子妃甩了脸子,也算帮我出了口气,然后就到了期待已久的观淫之夜。 太子贤久违地去闵良娣的寝殿,对方自然喜上眉梢,很是精心装扮了一通,见到太子带着我这个“骚狐狸”随侍,也就脸僵了半秒,然后就无视我,娇娇柔柔地侍奉丈夫去了。 太子一如既往,温和之中带着些冷淡,态度若即若离,越是这样,越是让闵良娣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以至于他破天荒地给她劝茶时,她毫不犹疑地就喝了,还喝完了。 终于到了入寝的时候,太子命我留下伺候,其他宫娥都退出殿去。 闽良娣虽觉古怪,眼睛在我身上一扫,但也没有异议,原本后妃侍寝也会有宫女随侍在旁,不过就是换成了我这个爬床“宫女”罢了。我猜她说不定还觉得正好可以和她男人亲热给我看,气气我。 怎么说,人之常情。 但我只能背对着他们,并不能明目张胆地看,但可以听到声音,的脱衣服的声音,女人像小猫一样温柔的轻吟,到底他在做什么,好想知道,好想看。 于是我微微侧身,隔着纱帘往里面偷瞄,他压在她身上,吃着她胸口的乳头,一只手手藏在她两腿之间。 哇哦,我想,不愧是我的温润君子小贤。原本插一顿就完事的事情,他也照样一丝不苟,做戏做全套,实在也是难为他这个零基了。 我知道他是用了点催情药的,不然就可能……挺难硬起来的吧。虽然操作上一板一眼,但是他太稳了,半点没有和我在一起时候那样的失措和靡乱,感觉像在搞什么修手表的精细作业,呵呵呵呵呵,笑死我了。 弄了好一会儿,大约睿贤也没有什么太多花样,也可能被我偷瞄着不好意思,总之等火候差不多了,他就架起闵良娣两条腿,插了进去。 这两人,全程都没什么对话的,闷头打炮?专心搞黄?只有女人压抑着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出来,名门闺秀当然不能像我一样骚话连篇大喊大叫,确实文雅,可也真是无趣。 虽然太子贤是个零,但他的器具绝对不是俗物,很是拿得出手的尺寸,样子也好看,真的做他身下女人,应该滋味也不错吧,我胡思乱想着,小腹慢慢开始燥热起来。 看到他赤裸着身体,在床帐内前后耸动,我也是难受得很,下面越来越硬,竖起耳朵听到那女人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几不可闻,就壮着胆子走进床边,掀开纱帐一角堂而皇之往里面窥视。 他的阳物就插在闵良娣的阴穴中进进出出,消瘦精干的背脊上肌肉微微鼓动,在烛光中倒映着暖光,背部曲线到腰窝处浅浅凹陷,然后突然弯折,是那圆润雪白的臀部,紧致而充满力量。他神色淡然,阴部卵囊一下下撞击着女人的后臀,女人身上两个雪白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眼睛却已经紧紧闭上,昏睡了过去。 我的小心肝似乎很无聊的样子,于是我这个坏人,就进入帐中坐在床沿,伸手抓住闵良娣的乳房揉捏起来,还拿手指捏住乳头玩弄,并侧过脸笑吟吟地对着睿贤。 他停下动作,一脸无奈地说:“这下你可心满意足了?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你好看,我自然是为了看你,总不见得是为了看她咯。小贤,我摸你老婆的奶,你不生气吗?” 他忽然笑了出来,手指在我额心弹了一下。 “你们都是我老婆,有什么好生气的。” “???” 原来在他看来竟是这样的吗? 我震惊道:“要是那我入了她呢?” “那自然不行,至少你不能令她有孕,乱了皇家血脉。” “哦,我就随便问问,你比她好看一千倍,我只想入你不想入别人。” 他闻言莞尔一笑,轻声道:“那你还不上来?” 声音里带着甜甜的诱惑,让人就想立刻扑倒他,真是渣甜渣甜的。 我就像是个到女友爱的邀约的大学生一样,干脆地放开那什么乳房乐颠颠地起身向他走去。对!这玩意我不稀罕,以前我自己身上也有呢。 爬上床,我从他背后搂住他,抚摸他胸口的小乳头,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轻易就让他的呼吸紊乱起来。我轻咬他的后颈,在他光滑的肩背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牙印,这每一寸都是我的。 他顿在那里眯着眼睛享受着我的爱抚,本来已经开始萎软的阳物,在我的抚摸和亲吻下,又开始兴奋起来。 我从他腋下将手伸过去,环抱住他的腰肢,五指往下插进他细软的阴毛丛中,穿过密林,找到那根擎天柱,抓住根部揉搓,又握着它拍打在女人濡湿的阴户上,用龟头去戳那阴蒂。 “如果她醒着,现在一定又羞耻又舒服,你要不要进去?”我下巴搁在他肩上,贴着他耳边窃窃低语。 “我想要你进来。” 哎呀,看来我的太子被我带坏了,以前他从来也不会那么坦诚的,所谓近朱者赤真是诚不我欺。 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坏坏笑道:“你先进去,插两下给我看看,我再进来。” 然后我就双手掰开女人的牝户阴唇,手指在她穴口摩挲,睿贤咽了口口水,扶住阴茎抵住穴口,擦着我的指腹,缓缓顶了进去。 我笑着打趣他,“是不是有我在,肏女人也变得没那么难捱了?” 他无奈一笑,“是啊,有你在做什么都变得很有意思。” 我的分身早已胀硬,从刚才起就一直顶着他的后臀后腰,此刻也不再磨蹭,低头抚弄他的穴口,他配合地稍稍翘起臀部。略作扩张之后,我便将自己性器慢慢挺入其中,令他仰起脖子,发出满足的喘息。 性急如我,总是等不了多久的,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扶着他的腰抽插起来,而他被我顶得舒服,也是兴致高昂,对着不省人事的闵良娣狠狠肏弄。 三个人如同叠罗汉一般,但整个房间却只有男人的喘气和低吟,可怜的闵良娣沦为了泄欲的工具。 “她里面……舒服吗?” 我一边肏干睿贤,一边坏心眼地问他这些羞耻的事情。他在这种时候,总是会比平时更放得开一些,所以真的回答了我。 “还……行。” “呵呵,肯定没有你这里舒服。” 我笑着抽出阳根,手指伸进他穴内,在那处重重按了几下。 “啊……” 他压抑着尖叫,声音里竟带着一丝颤抖,可见被按得爽翻了,身下动作也突然加快,火烧火燎地摆腰抽插。我当然不甘落后,再度刺入他的小仙洞,感受着被他包裹的爽意,也对他狂顶疯插起来。 “啊……啊……我要……要去了……” “射吧……射她里面。” 他高潮将至,插得太急,我都不用动,任凭他自己前后震动,在闵良娣阴内出入的同时,吞吐我的阳物。阴茎和内穴的双重快感自然让他坚持不了太久,几十下之后就压在女人身上停了下来。 我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在里面射精,但把我大半根东西晾在外面着实不应该,于是对着他后面重重一撞,就着他伏趴在别人身上的姿势继续肏他。 他缓了缓气, 勉强双手撑着起身,我却还在背后乱顶他捣乱,最后把他一把拉起来,抬起他一条腿,对着闵良娣的脸,从侧面九浅一深地入他。 “她要是现在醒过来,看到我这么肏你,一定恨死了,恨自己下面没长根肉棒,不能和我一起奸你。” 睿贤被我说得哭笑不得,“也就你……把我当宝……罢了,她们可……没那么……喜欢我,无非是……争宠……想要子嗣。” 太子真是会说话,听得我心花怒放,把他压倒在床猛抽猛送。 “我也想要子嗣,宝贝你给我生一个!” 不等他吐槽,我就吻住他的嘴,在他口中粗暴舔舐,而他他就像一潭春水,把我的欲火和热情全都化解在他身体里,包容着我的任性,恰到好处地回应我的索取。我反反复复舔弄他的舌头,他就含住我的吮吸起来。 酥麻感从舌尖传来,下身又被密密吸绞,我满肚子骚火一下子沸腾起来,拼命在他体内冲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还睡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我们两都不同寻常地热情高涨。他一手勾住我脖子,一手拨弄抚摸我痒痒的乳尖。我忙着肏他的同时,双手也不断揉捏他的臀部,抚弄他的阴茎,他身上每一寸我都喜欢得死去活来,看到他被快感浸没的表情,就无法自制地想让他更舒服,想让他被我肏得昏死过去。 肉体撞击声和喘息声充斥着房间,睿贤被我猛肏了几百下后狂乱地“嗯啊”呻吟,双手乱抓乱挠。我被他抓得一时射意上冲,低头咬住他的乳头稳了稳心神,然后把他从床上拖起来,从背后搂着他跪在闵良娣身侧面对着她。 “小贤,宝贝,等下你射她身上,射在她脸上和奶子上好不好?” “好,你快点……别停下” 他爽到一半被我吊着浑身难受,毫不犹豫地答应我的无理要求,满脑子只想要我弄他后穴让他舒服。当然我也没好到哪里去,急吼吼地继续捅他屁股,搂着他的身体在他胸前摩挲,包住他的阴囊揉搓抚摸。 他忘情地转头与我激吻,两人的口涎沿着彼此嘴角滑落,淫靡的“啧啧”声像春药一样催情。 “宝贝……宝贝……我要射了……” 我咬住他肩头的肌肉,疾速摆腰,在快感达到巅峰时低吼一声,紧紧箍住他的躯体,阴茎在他肠道里抽搐着射了出来。 他也被我射进去的热流刺激到,失神地轻喊我的名字,狂放地撸动自己的阳物,最后数道白精飞喷而出,从空中划过,落在女人的裸体上。 “呵呵……这下你满意了吧。” 赤身裸体的太子殿下微喘着对我说,后面还夹着我死皮赖脸不肯抽回来的阴茎,暧昧的姿势让他的话听上去像小姑娘赌气。 “我喜欢你。” 我把头埋在他颈窝,低声说道,声音里还有高潮的余韵未曾散去。 “明玉……”他被我突如其来的告白惊到,一瞬慌乱之后,侧头在我脸上轻吻,“我也是,本宫心悦你。留在本宫身边,哪里也别去。” “嗯。”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是太子,我当然愿意,只是你身边的人恐怕容不下我啊。 果然,闵良娣难得被太子临幸一次,却在行房途中昏睡过去,就怀疑是我捣鬼。天地良心,虽然主意是我出的,但捣鬼的人真的不是我,是你的亲亲老公啊。 但后宫从来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上一次她兜圈子借郑宝林的手折腾我,这一次她故技重施,又挑唆郑宝林,说我在郑宝林生母忌日戴红纱巾,是大不敬。 我真是无语,这纱巾是宫里给配的,又不是我挑的颜色,带纱巾是用来遮挡喉结,也不是为了装逼,唉……没道理好讲,早晚要被这群女人搞死。 一群老嬷嬷对我拳打脚踢,让我深切体会到,谁说女子不如男?打人的时候明明孔武有力! 可能是我的哀嚎不够响亮,闵良娣这恶毒女人对郑宝林说:“下人这般围殴未免不雅,妹妹不如按宫里法度处置,该掌嘴掌嘴,该打板子就打板子,这般也好服众。” 因为上次掌过嘴了,郑宝林立刻选择了打板子,把我吓得心脏狂跳。打板子一脱裤子,那不就要露馅了嘛! 呜呼哀哉!一定是我上次迷晕这女人在她面前上她男人,又摸她又让小贤射她身上,玩得太过分遭报应了。报应为什么来得这么快?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更过分一些,直接奸了她! 想到这里,我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似乎找到了一个自救的卑鄙方法。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睿贤去早朝,绝对没那么早回来,她们是算好了他不在的时候搞我,怎么办,暴露了肯定必死无疑。 眼看他们放好长凳,两个太监架着我往凳子处走去。 天!这就要扒裤子开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