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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头子被那些坏坯子骗出去了(有彩蛋)

    发泄完果然人都神清气爽了,左岸没有在这里留宿的习惯,他略微清洗了一下,穿好衣物,行至床边看着累的半昏睡的人弯下腰凑上去亲了一口,语带调戏道:“菱歌小美人,爷伺候的可还算满意?”

    “唔~~”菱歌半着睁眼,双臂搭上他削瘦的脖颈,笑的柔媚:“天色已晚,爷今晚还是要离开?”

    左岸没回他,只将他汗湿的额发撩开捏了捏光滑的脸蛋,便起身离开了,带走了满室的暖意。

    桌子上仅有他留下的一沓银票与一支玉钗。

    菱歌披上绯红外衣,打开街边窗户,那身影渐行渐远慢慢融入夜色,从来不会回头再看一眼。

    左岸………

    这两个字光是念出来,便已是最浓烈的酒,让人闻之心醉,尝之神迷。

    单右亦步亦趋的跟着,面无表情的走着神,他惯来是冷脸,因此倒也没引起左岸的注意。

    直至左岸叫了他两声仍不见回应,方才停下来,单右便直直的撞上他的后背。

    约莫是撞到鼻头了,冷脸的左护法竟然眼含热泪?茫然无措的看过来时,让左岸想起了少时养的一条黄狗,也是这般呆呆傻傻的。

    “怎的?乐不思蜀了?”左岸用匕首抵着他的下颌,戏谑的问道。

    “没有”单右偏过头,语气有些失落。

    这可不像他冷面无情的左护法啊!逛一次青楼竟对他有如此大的影响,看来下次还是该带余左来,他可不想因着这小事而痛失一条得力臂膀。

    “行了,既然不喜欢,那不再去便是。”左岸道。

    听见这话,单右略微睁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教主竟会因为他而放弃去那烟花之地!!!可开心之余,却心有惶恐,他这样的人怎么配奢望这些?

    俩人想法虽天差地远,可是却意外的缓和了当下的气氛。

    一夜未眠,饶是武功再高强也难免有些疲惫,左岸右脚刚踏入房门,右护法立马像闻着味似的自门后出现,笑的贼嘻嘻的。

    “余左你属狗的吗?”左岸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骂道。

    “教主英明,竟连这个都能知晓?果然是神功盖世……”余左点头哈腰的阿谀奉承道。

    “停,有事说,无事滚!”左岸摸出暗阁下面的话本,准备睡前把它看完。

    “这是潜伏在各门派的细作传来的消息。”余左收起了嬉皮笑脸,面色凝重的自怀中掏出一卷小纸条递给左岸。

    上面写着:月中,聚于万剑山庄,参与人数不详。

    这些人肯定在谋划些他不知道的事,并且还极有可能会对血狱神教不利,左岸权衡再三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

    “明日你随本教主去一趟沧州。”

    “得令,教主心之所向,便是余左剑之所指,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万死不辞。”余左半跪在地,双手抱拳,仰头目光坚定道。

    “行了,下去吧!”左岸挥了挥手不耐烦道,虽然马屁受用,但十年如一日的拍,早已经习惯麻木了,因此倒也没什么波动。

    “是”

    “教主慢慢看~,看完了属下哪儿还有几本孤本。”余左退出门外,突然探头进来悄声说了一句。

    回应他的是插入门框边上的三粒瓜子。

    呼~好险好险,余左缩在门外摸摸鼻子,差一点他这英俊不凡的脸就要毁容了,还好灾难始终慢我一步, 这教主的脾气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暴躁。

    这事左岸不欲告知其他人,因此余左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惹来单右的疑惑,此前他并未收到任何有关于余左要下山的消息,再者余左这人虽过的精细,但还不至于下山一趟就把这些大瓶小瓶的疗伤药带着,莫非是教主要下山?

    “可是教主要下山?”单右抓住他的臂膀问道。

    余左抬头看了他一眼,挥开阻挠着自己的手,并未作答,便又继续收拾着。

    为何总是这样?为何教主宁可等待着做任务归来的余左也不愿带着他一起出去?单右握紧了双拳,眼中隐有怒火。

    待收拾的差不多了,余左直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方才懒洋洋的回道:“教主虽表面看起来无欲无求,事不关心的模样,实则心比天高,喜欢追求刺激,并且极度厌恶被束缚在一个地方,你既不能遵他所想,便也怨不得他弃之若履。”

    这话便是在点拨他昨夜之事,教主不懂儿女情长,他可是旁观者清,更何况单右向来不掩饰眼中的倾慕之情,再蠢得人也能观出一二,唔,当然了,英明神勇的教主除外。

    “若是不能收敛自己的情绪,我劝你最好还是少跟在教主身边为妙,以免惹他心情不畅,你我自幼跟在教主身边,当知哪些事情可为,哪些事不可为。”余左拍了拍他的肩膀,善意的提醒道,他与单右都是从小就跟在教主身边的,也不想让这点小事成为他们之间的隔阂,最终背道而行。

    单右顺着他的力道坐下,垂着头,似在沉思。

    余左以为他听进去了,欣慰的拿起包袱准备跟着教主下山了。

    只是余左突然眼前一黑,没有防备的被单右从背后偷袭跌倒在地,陷入昏迷前那双眼中的执拗让他心惊。

    单右蹲下身确认他彻底失去了意识,方才面无表情的把他移到床上,带着他准备好的东西去见教主。

    左岸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见来的人是单右心有疑惑,这一次的行动他并未告知右护法,他敢肯定余左也绝不会泄露,所以现下这是什么情况?

    “余左呢?”左岸问道。

    今日的左岸特意换了身极少穿的月白长袍,面上稍作易容,贴了点小胡子,却更显风姿绰约,玉树临风,倒是像极了那些正道人士。

    “余左昨夜偶感风寒,恐影响教主计划,不得已告知于属下,还请教主责罚!”单右上前跪下请罪。

    其实倒也不是非余左不可,只是余左为人圆滑,能帮他省去很多麻烦,而单右内敛忠心,对人情世故不甚了解,派去做任务更为合适。

    是以左岸也并未追究什么,反而默许了他跟着。

    两人的话都不多,一路下来安静的只能听见丛林里鸟叫风动的声音。

    单右捏紧手里的缰绳跟在后面,神情有些沮丧,若是余左在肯定会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趣话逗得教主展颜大笑,可他嘴笨的什么都不会说,单右简直恨极了自己这样木纳的性格。

    血狱神教离万剑山庄有八百多里,约莫着需要两日的行程,左岸原计划是三日后到,刚好赶上,一路上还能去不同的青楼见识见识,如今换成单右,这想法便有些难以实施,左岸心里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