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男人,人蛇H。
“嗯!别闹。”,程末哼了一声,推开近在咫尺的脸,翻了个身继续睡觉,昨晚闹了那么久,现在他眼睛都睁不开呢! 林晔看着娇气委屈,理也不理他的人,抿唇笑了,有些阴冷的脸上带着纵容和好笑,低头亲吻了吻他赤裸光滑的肩头。 唇上传来的温润滑腻的触感,让人舍不得离开,摸索到柔软的手,与之十指紧扣,捏了捏软乎乎的嫩肉,心情愉悦。 太阳逐渐升高,照射在这座满是植物攀爬的别墅上,偶尔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吵闹着落下,又活泼的飞走。 气温渐渐升高,觉得燥热,盖不住被子的程末踹走了被褥,露出了满是吻痕的身体,感受着空气亲吻皮肤的清凉,满意的趴在枕头上又睡沉了。 “咕咚”,林晔眼睛直直的望着那白皙柔软的身体,身无寸缕的落在他眼中,白嫩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昨晚他留下的痕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喉咙滚动。 “咳!”,要不是后面有点疼的话,林晔说不定还会更放肆一点,现在的话,算了,摸摸就好。 程末被摸的有些烦躁,鼻头都皱了起来,但又懒懒的不想起来,想想,干脆当没感觉到算了。 “嘀嘀”,外面一阵车响,彻底吵醒了程末,让他烦躁的想打人,猛的坐起来,委屈的不行。 林晔也皱眉,看着被吵醒的人委屈的表情,心疼的搂在怀里,“乖,我去看看,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我也去。”,反正睡不着了,程末便也干脆起来穿衣服洗漱算了,就是那双眼睛还依旧有着些许怨念,看得林晔既心疼又想笑。 “队长?” 四目相对,程末有些惊喜,冲过去抱了他一下窄腰,开心的眯起了眼睛。 比起冷眉锋锐,高大挺拔的宋锋,黑狼那个表面威风的憨憨狼,还真的是判若两人,要不是他们都说是,程末都不敢相信。 宋锋看着眉眼高兴的人抱着他,也勾起了唇角,捏了捏他的小鼻子说道:“好几天没见,想我了没?” 程末噘嘴,“哪儿有好几天,你不是一直都在嘛?”,他有些不解的看他。 宋锋听了一愣,然后也笑了,“对,我一直都在。”,他有些惊讶,虽然很多人都知道黑狼是他,但却很少有人真正的把黑狼当做他。 很拗口,但是很奇怪的,这点就连队里的几个人,也免不了有些这样的想法,可能是和黑狼没他的记忆的原因导致的吧? 但是这个小家伙,光明正大的撸他的毛的事,他可还记得一清二楚呢!还有……,咳! “这是在干嘛呀!”,程末放开队长,看着一辆汽车上,一些穿着工服的人下车,像是在挑选着什么。 他好奇的穿过篱笆,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被剥了皮,血肉模糊堆积成山的动物尸体。 一阵风吹过,带来了浓郁的血腥味儿,加上视觉冲击,程末瞳孔微缩,顿时有些反胃。 “别看。”,一只手捂上了他的眼睛,一夜没睡的声音有些沙哑,清清冷冷的让人感觉像是喝了一杯冰水一样。 “阿枫?”,程末往后靠了靠,退入了一个坚实的胸膛里站定,被捂住的眼睛黑暗,但耳边却是有力的心跳声,规律的响起,让人无比安心。 “嗯!是我,别怕。”,冷枫低低应了一声,拉着他的手将人带回了别墅门口,远离了那片血腥的地方。 眼前一亮,面前是奔波了一夜,还没休息洗漱的冷枫,少了一点干净的少年气,但却更加有男人味儿了。 看着他们握着的手,程末有些犹豫,还是抬头问到,“那些,是什么动物啊?” 冷枫一顿,其实那些都是他们和一些猎户组队打来的东西,他们剥了最重要的皮毛,而不需要的则便宜卖出去,折扣的价格,吸引了不少前来购买的人。 怕程末会心软,以后穿着那些动物皮毛做的衣服会难受,所以冷枫并没直接说是给他和王沁姐做衣服用的,而是解释道:“那些都是附近矿场和农庄的人,一些不好存放的猎物,会集中打折卖出去,所以他们才会来选购的。” “那些猎物,也不光是我和宋斌打来的,很多也都是和附近的猎人一起打来的,卖出去再分成。” 程末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情况,其实他也没那么圣母,对于那些动物,他也只是接触的少,看着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反胃泛恶心而已,其他的也没什么心里负担。 他平时吃的肉不也是嘛!纠结太多,其实一点意义也没有,心软倒也不会,毕竟那些动物死都死了,再心软又有什么用? 就是有点吃不下饭了,程末心想,早知道他就不该放任自己的好奇心去看的。 “钟铭哥你也回来啦!”,程末恢复正常,和一旁的钟铭打了个招呼。 钟铭点了点头,笑看他像个孩子似得拉着冷枫的手晃悠,从他身前离开。 冷枫回房洗漱了一番,从浴室出来,看着床上玩游戏打发时间的人,噘着嘴不高兴,肯定是又在游戏里被虐了。 谁告诉你,废土就没有游戏的?只是少罢了,城里不需要为什生活奔波的人,生活娱乐,就没有少过。 有电有网,那是富裕人家才有的待遇,而程末手上的,也就是个单机游戏罢了,有电,但没网啊! “要陪我睡一会儿吗?”,冷枫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去,搂着他的腰迹,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一晚上没睡,虽然并不碍事,但是既然有时间,也没必要撑着,就当是午睡了。 “那好吧!不许动手动脚哦!”,程末先约法三章,保证不被骚扰,然后才钻进床上,打算陪他睡一小会儿。 别误会,不是他太懒,只是不想让冷枫失望而已啦! 窝在冷枫怀里,程末这样想着,然而冷枫还没睡着,他倒是先进入了梦乡,把自己埋在温热胸膛里,眉头舒展,舒服的蹭了蹭。 冷枫轻笑一声,也没再烦他,只是搂紧了一些,靠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冷枫眼底的疲惫消失了不少,下巴蹭了蹭怀里毛茸茸的发顶,手指动了动,抚摸着手下柔软的腰肢,心中不自觉的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满足感来。 “睡醒了吗?”,感受到怀里有了动静,冷枫温柔了冷淡的眉眼,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刚醒的程末,还在恍惚云不知归处,就被额头温热的触感惊醒,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本来就被昨晚折腾的身体酸痛,睡多了更是有点身体软绵懒怠,靠在冷枫怀里不想动,抓着他修长的手玩着。 “该去吃饭了。”,看着天色,冷枫抱着他提醒道,但也没强制他动起来,反而反客为主的抓着小嫩手捏了捏,柔软的触感良好。 “唔!不想动,你抱我。”,程末哼唧了一声,浑身骨头都酥了的挂在他脖子上撒娇。 或者说,他还没有完全清醒,大脑还在罢工中,懵懵的缠在冷枫身上腻歪着,丝毫不嫌弃自己丢脸。 冷枫却对程末一个大男人的撒娇适应良好,甚至是颇为受用,看着怀里娇气的人,眼中带了点笑意。 程末被抱出去后,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呢? 幸好他这些天,总是被抱来抱去的,也习惯了,不嫌丢人。 …… “咦~,下雪了?”,程末伸出手,接住了一片很薄的冰花,惊讶到不行。 明明他根本就没感受到天气有什么变化,怎么就突然下雪了呢?真是奇怪,完全搞不懂这里的天气。 “冷吗?”,宋锋握着他的手揉了揉,干燥的大手里暖烘烘的,十分舒服。 程末舒服的眯了眯眼,笑着道:“没有啦!天还不算太冷,也不知道晚上冷不冷?” “来,来,试试这件衣服。”,林晔拿着一件毛茸茸的白色兽皮披风,得意的走了出来,因为这件衣服就是他做的。 现在距离打猎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虽然受到宋斌的威胁,先给王沁做了衣服,但是给程末做的这件,绝对是他最用心的。 袖口和其他透风的地方,林晔都特意做了处理,保证不会漏风,主要是程末软软小小的一只,一看就不像是经冻的样子。 万一冻感冒了,心疼的不还是他自己,所以他给程末里里外外都置办了好几件衣服,只是现在还没拿出来而已。 要不然宋斌那家伙,岂不是又会逼着他给他媳妇也同样做几件衣服,反正王沁姐都已经有那么多衣服,也不在乎这几件的吧! 林晔为自己的偏心找了借口,反正王沁有她老公替她想着,也不需要自己多操心。 “好看吗?”,程末穿上,总觉得自己像个毛球似得了,保暖倒是挺好,就是包裹的太严实了。 “好看,怎么会不好看。”,林晔看着他那巴掌大的白皙小脸,几乎被淹没在白色绒毛中,水润的眼睛黑亮,忐忑的看着他。 让林晔心都酥了,怎么可能说不好看,别说程末本来穿就好看,就算不好看他也不会这样说。 程末抬头看队长,宋锋也对他笑着点了点头,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笑着道:“好看。” 程末忍不住有些疑惑,这都穿成球了,好看在哪里来的?这两人是审美有问题吗? 又看向正在收拾鱼的冷枫,眼睛眨了眨,想想还是算了,估计他也一样,问了也白问。 眼中浮现出笑意,刚要回答的冷枫,“……”?? 然后程末又转向了一旁的夫妻俩,露出了询问的表情。 王沁被他萌了心尖儿一颤儿,激动的刚要说话,就被她老公捂住了嘴巴,宋斌笑着道:“沫沫天生丽质,怎么可能会不漂亮呢?穿什么都好看,很可爱。” “唔唔!……”,可爱就可爱,你捂我嘴干嘛?王沁恼怒的掰开他的手,气呼呼的跟他打闹着。 程末被这一口狗粮塞的有点噎,干脆就不问了,算了,好不好看,保暖就行了呗!他放平心态的想。 一看人转头,后面举着拳头威胁宋斌的林晔,立马放下手,咳嗽了一声,看着他可可爱爱的宝贝,简直喜欢的不得了,捧着他的小脸“吧唧”亲了一口。 “哎呀!都是口水。”,程末噘嘴嫌弃的檫了一下,顺便把衣服还给他,“现在穿着好热,回头再穿吧!” “哎!”,林晔一脸可惜的看着衣服,这穿着多可爱呀!怎么沫沫就不喜欢呢? 在这里时间长了,程末才发现,原来这里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偏僻荒凉,西边有农庄,东边有矿场,还有个集市,偶尔会集中卖东西,热闹的很,不过他只去过一次。 一开始看不见,也是因为他们都离得比较远,不开车的话,很难会遇到那些人,何况在没有法律的情况下,遇到人,也并不一定是件好事。 一直到现在,程末都没敢一个人出门过,实在是他一个弱鸡,尤其是作为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弱鸡,还是不要拿自己开玩笑的好。 宋锋他们也清楚,所以不是特别必须要有分界师参加的任务,一般也不会让程末参与,万一伤到哪里也不好。 这样一来,程末就真的成了一个花瓶一样的存在,他自己反正是适应良好,他也不要求什么,能吃饱穿暖就行,别的也不在乎。 “阿晔,这个可以吗?”,程末捧着一个小花盆,来到林晔面前,眼巴巴的求他。 林晔看了一眼小花盆里的菊花苗,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用手指,暗示性的点了点自己的脸。 程末十分上道的“啪叽”一口亲了上去,还送了一口亲在他唇上,然后在他怀里蹭蹭蹭的撒娇。 “好了,好了,我帮你还不成吗?”,看着人要生气,林晔立马投降,木系异能悄无声息的催动。 只见还是个小苗的菊花,犹如加了快进一样伸展着枝叶,汲取着水分快速长大,一朵朵小花骨朵冒出头来,娇艳欲滴的半开着摇曳。 “你看。”,林晔把爆盆的菊花递给他看,红色的菊花清香扑鼻,盛开的美艳,半开的娇嫩,花骨朵挺立,显得生机勃勃。 “哇!好漂亮。”,程末爱不释手的拨弄着娇艳的花朵,闻着浓郁的花香,很是喜欢。 开心的给了林晔一个深吻,就用完就丢的走了,丝毫没理会身后的人眼里,那看负心人的怨念神情。 他们都约定好了,一二陪宋锋,三四陪冷枫,五六才轮到林晔呢!早着呢! 至于星期天,那不是他放假嘛!怕冷的程末选择了陪黑狼睡,毛茸茸的,体温还高,完美的陪睡对象啊! 刚下过雪,抱着体温很高的黑狼睡肯定舒服,星期天,床头上放好小花盆,准备睡觉的程末弯着眼睛想。 刚要去找狼,房间里的灯却突然一暗,程末脚步一顿,有些奇怪的看向房顶的灯,暗想这里居然还会停电吗? 突然,握上门把手的程末刚要开门去找了蜡烛什么的,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腰肢,狠狠的带进了一个有些凉的坚硬胸膛里。 后背被抚摸着,程末鼻子里闻到的是有些奇怪的土腥味儿,还有点淡淡的花草的湿润气息,像是在花草丛中打过滚一样。 程末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心都快被吓的一颤,因为闻味道就知道对方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人,一个陌生人,竟然能悄无声息的走到他房间里,自然会让人害怕。 “你是,……啊唔!”,他刚要问,突然被堵住了唇,程末懵了一下,害怕的忍不住湿了眼眶,不住的挣扎着,却丝毫不起作用,撼动不了对方高大有力的身躯。 “不,不行……,唔!”, 他想要推开,红润的唇却被冰凉的舌头强硬的挑开,迫使他张开齿关,程末被勾住了舌尖吸吮,吸的唇舌发麻,忍不住啜泣着,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不,唔啊……不要。”, 身上的衣服一点点的被解开,从身上滑落,温热的身体贴上了一个冰凉的身体,冷的程末忍不住一颤。 光滑白皙的身体暴露出来,被一双凉凉的手在其上游走,他的手像是有魔力般,游走过哪里,程末就觉得哪里烧了起来。 不,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没有这么淫荡的,和林晔他们也是……之后,才有了反应,现在怎么会?程末忍不住有些绝望的喘息着,想要找机会叫人。 “啪!”,挺翘的臀被大手用力的拍了一下,臀肉抖动,程末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却又被吻住了唇,用力的压在墙上。 那只手满意的抚摸着温软的屁股揉了揉,“啪啪”又打了两巴掌,温热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 拉着那柔软温热的手,直接摸上了自己粗大的器物,微凉的性器粗大,让程末忍不住羞耻缩了缩,却被那只大手带着强硬的放在自己的鸡巴上,让他手交。 程末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两根,这还是人吗? 但他没办法,只能忍着羞耻和委屈给他摸,粗硬的阴毛扎的他手疼,还那么粗,两根……,操。 被放开了唇,程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脑袋却又伏在他颈侧吮咬着他的皮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啊不……,呃!别咬……呜~”,突然被咬住樱红的乳尖,刺激的程末身体猛的一颤,“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带着哭腔去推他。 “啊呀!……别扯。”,程末呜咽了一声搂住胸前的脑袋,平坦的乳头被又吸又扯,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受不了的直掉眼泪。 温热的泪水砸在黑暗中的阴冷男人身上,让他忍不住有些好奇,吮了吮说他眼角的泪水,微咸的味道在他舌尖绽放。 “别叫了,他们不会听见的。”,男人仿佛知道他想要求救,嘶哑的声音率先响起,让程末抿了抿唇,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泪水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呜咽着。 阴冷健壮的男人眯了眯眼,像是知道他的不信任,轻哼了一声,再次尝了一口怀里人微甜的红唇,享受的触摸着对方温热舒服的身体,抬起粗壮的大腿,一脚踩在旁边的椅子上,曲起大腿,声音低沉:“进来。” “什……什么?”,程末光顾着哭,没着他低沉的声音,一时没听清,疑惑的抬头,眼里的泪,眨了下眼,啪嗒一下又掉下来了一滴。 陌生男人将人往胯下一按,程末惊慌的撞上了他的性器,小腹被两根性器戳的有点疼,而自己的肉棒则挺立着戳进了他大张的腿间,划过股沟,到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啊——,你,你到底是谁,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程末耳根一烫,当意识到不会被上时,很是松了口气,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什么时候就硬了。 “啊嗯……,不行的。”,程末忍不住含着泪摇头,想要退开,却被抓的很紧,挣脱不开。 “叫我鳞。”,男人的眼神清澈幽然,却带着一股天然的威慑力,暗哑的声音惑人。 鸡巴被顶入那个冰凉陌生的洞口,一阵肉壁蠕动挤压的感觉从性器上传来,又爽又难受的让程末抽泣了一声。 迷离着眼眸,程末搂着肌肉紧实的腰,抽泣着埋在眼前人的胸膛里,竟然下意识的抬着胯,猛的向上顶了进去。 事后才回过神来,程末顿时羞红了脸,他竟然一时把他当做是队长他们了,结果就…… 阴冷健壮的男人被撞的大腿肌肉抖了一下,被撑开的穴肉自动的咬住肉棒收绞,身前抵着程末小腹的两根鸡巴更硬了,龟头吐着白色的腺液。 眼神一暗,男人抓着怀里温热的身体就猛烈的干了起来,程末被撞在墙上,来不及痛呼,就被抬起了下巴,含住唇激烈的吻着。 “嗯…,唔嗯……”, 程末被啪啪撞击着,身体随着有节奏的律动而晃动着,插入的冰冷地方被高频率的进出榨出了汁水,摩擦的湿热水润,濡湿的交合处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响,淫荡又诱人。 程末被折腾的身体酸软,要不是被男人抓着,恐怕早就滑在了地上,几乎毁灭般的快感让他敏感的一阵颤抖,身体像是过电一样,传来让他难以启齿的舒爽感。 “啊~,慢点儿嗯……。”,程末无助的挂在他身上,被操弄的一阵晃动,眼中水光流转。 还要被抓着手帮男人手交,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着两根粗大的性器,被操狠了还会掐着它颤抖,男人却仿佛感受不到一样。 湿滑的肠肉被操的软烂,又湿又热的肠肉在抽出时带出艳红的媚肉,进入时却又紧紧吸附在程末的肉棒上,套弄着越发膨胀的炙热。 “舒服吗?”,陌生男人低沉隐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程末却迷迷糊糊的呜咽呻吟,低喘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在问他。 “嗯!混蛋,才,不……不舒服,啊哈……”,程末带着情动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带着诱人的哭腔,勾人心魄。 “呵!”,男人一声轻笑,悦耳的声音烫红了程末的耳垂,让他忍不住低下了头。 他呼吸急促,搂着温润柔软的身体加快了动作,两根粗大的性器跳了跳,神情隐忍,他也快了。 黑暗的屋子里,光线暗淡的窗边,一个眉眼冷凝,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脚踩在椅子上,抬腿将一个红着眼眶,忍不住低低啜泣的人抵在墙上操。 明明是个男人,股沟里却被压着的人的性器插进去捅干,操的自己汁水淋漓,顺着大腿流淌。 程末眼睛里含着水雾,波光粼粼,美的像是水晶一样漂亮,在被撞的晃动间,从眼角滑落了一滴露珠掉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男人闷哼一声射在他肚子上之后,程末也被那剧烈收绞的后穴夹的释放了出来。 “真热。”,男人神色莫名的感受着体内的温度,舒服的眉眼舒展开来,阴冷的感觉都散开了不少。 男人和林晔的阴冷一点也不一样,林晔感觉就像是鳄鱼一样,但拆开了一看,却发现居然是个毛绒玩具一样,而陌生男人却像一条蛇一样,给人的感觉阴冷粘腻,仿佛冷冰冰的鳞片一样。 被放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程末神色委屈的去檫男人射在自己身上的粘稠的白色精体,却怎么檫也檫不干净,都快气哭了。 一抬眼,却发现这个陌生的男人还没走,而且视线居然停留在他的胸口上。 低下头一看,自己单薄的胸膛上,两点红樱被对方吸扯得肿成了豆子般,红肿的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 程末脸一红,赶紧用被褥遮住了身体,内心祈祷着让男人赶快走,然而,双目相对……。 他胸膛忍不住起伏了两下,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将他给融化了,阴冷中带着热切,诡异的让程末不敢再去与之对视,紧了紧手里的被子,悄悄躲进了床里。 然而这种神情,在男人看来,却仿佛是在邀请一般,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掀开,再次压了上去。 “啊呀!你……”, 当真的触摸到冰冷的鳞片,程末的猜想成真,他却宁愿是自己瞎脑补,怕蛇的他都恨不得让自己晕过去,却怎么也晕不了。 “不,不要,求你放过我吧!”,程末是真怕,但蛇还是紧紧的缠绕了上来,在被子下不松不紧的勒着他的身体。 程末白皙的皮肤都被粗糙的鳞片磨出了红痕,不住的啜泣着。 “啊——”,程末身体猛的一颤,双腿忍不住抬起夹紧的了粗大的蛇尾摩擦着,羞的满面通红,他,他的性器居然被蛇的生殖腔给吞没了进去,蛇的生殖腔里湿滑冰凉的感觉格外的陌生。 欲哭无泪的程末没办法,只能又在床上被蛇折腾了一回,人兽这回事,要不是知道对方是能变蛇的人类,他就真的该没脸见人了。 “嗯~,不要了。”,程末脱力的躺在床上,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细长的蛇信舔了舔他被蛇鳞磨的糜红的腿根,让他再次呻吟了一声。 “嗯!……疼。”,腿根的肉本来就嫩,哪儿会受得了坚硬的蛇鳞摩擦,现在通红一片不说,还渗出了几缕血色。 墨色的大蛇变化成人,湿润的舌头舔舐着那些血丝,疼的程末又是一颤,他麻的,操。 许久,没见男人动作,疲惫的程末都已经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眼皮沉重,逐渐陷入了梦乡。 光滑的脊背被一只大手抚摸着,带着些许的痒意,程末忍不住动了动,腿压在男人身上,哼唧着两声又睡着了。 男人抚摸着他黑色的柔软短发,眼神闪过一丝亲切与温柔,手下摩挲着光滑细腻的皮肤,心里极其满足的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两个牙印。 细小的齿痕,只渗出一滴血就凝固了,舔掉颤巍巍的血珠,伤口微乎其微,用不着一天就能修复,让程末都没感受到疼痛就结束了。 程末柔和的眉眼舒展,这温和柔顺的样子让陌生男人一愣,手指抚过他的眉眼,语气嘶哑坚定,“你是我的,只能被我标记。”,其他的谁都不行。 尤其是那只狼,动物间的关系有时候反而会更差,他现在已经在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要动手以绝后患了。 “唔!”,程末翻身动了动,打断了男人的思考,也让他暂时放弃了猎狼的这个打算。 抚摸着光滑细腻的皮肤,紧紧抱着怀里温热的躯体,让体温一向很低的男人十分满足,低头蹭了蹭,眼中有些不舍。 天气很快就要冷了,需要冬眠的他不能留在这里陪他,所以男人才会在离开前,决定先来标记属于他的伴侣,这个人只能是他的,男人偏执的想。 临走时,笼罩在别墅上的灰色气体逐渐的消散,最后恢复了平静,睡得不甚安稳的宋锋揉着脑袋醒了过来,却脸色铁青,第一时间到房间里看了还在熟睡的人,松了口气,最后没有打扰的离开了。 第二天。 没见到床上有陌生人的程末,还以为是场梦呢?结果一动,浑身的酸痛立马涌了上来。 尤其是格外刺痛的大腿根处,更是让人难以启齿,疼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羞耻的出去,却奇怪的发现,他们竟然真的没发现有人来过这里,明明别墅的隔音并不怎么好。 虽然奇怪,但是他也没好意思说,难道要说他被人强奸了? 所以程末干脆就沉默了,当没发生过这件事情,要是真的只是人,他或许会说,但蛇,他难道要交代他还被蛇给……那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