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被室友操的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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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做惯了好人。 春木生借来其他同学的笔记后竟鬼使神差的答应帮应允觉也抄一份。 如此,本就很忙的春木生又多了一项重担。 春木生挠着头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眼泪委屈的在眼眶打转。 从小到大,爷爷奶奶对他的教育就是要做个好人,要学会帮助有困难的人。 “都是我心太好惹的罪。” 今天张泽照样不在,梁文淇因为和春木生冷战,搬到其他寝室。 如此说来,寝室里只剩春木生和祝轻枞两人。 “木生,你也修这门课啊?” 祝轻枞捧着一杯咖啡轻轻靠在春木生的桌侧旁,祝轻枞穿了件相对宽松的白衬衣。他精致的锁骨在白色间若隐若现,可穿的再怎么蛊惑人心总不比眼下正焦急的春木生来的吸引。 “嗯,对啊。” 见春木生不理会自己祝轻枞心里不痛快,他食指中指交替地敲着春木生的书桌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春木生手上的笔一顿,被祝轻枞故意招惹而恼怒。 “祝大佬,你没看见我在忙吗?” 祝轻枞侧头低看春木生,昏黄的小书灯打在春木生的脸上给他染了层黄色的暖光,看起来柔和而又神秘,偏偏那双眼睛那两弯眉毛又透着股娇憨,让人忍不住去探寻,然后狠狠地猥亵。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春木生再迟钝也感觉到祝轻枞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c,差点忘了祝轻枞是他的过激粉来着,“额…祝兄,你能不能别看了,你可以去看看书,看看电影哈—老在我这里多没意思。” “你知道,我看你,最有意思了。” 祝轻枞眼里含笑,靠着春木生的书桌更慵懒几分。 “别…别吧…” 春木生躲过祝轻枞吃人的目光,浑身不自在的朝椅子左侧移了移,“我有什么好看的,呵呵。”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祝轻枞抓过春木生握着笔杆的手,春木生一声吃痛,笔杆子啪嗒掉落地面。 “春木生,我和你说过我喜欢你吧。” 春木生不敢看他,朝着左侧的头埋的更低。 “春木生,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还和应允觉搞一块去,你可以啊。不仅把我耍的团团转还让隔壁系草对你点头哈腰的。” “他哪有点头哈腰…” 春木生细细反驳一句。 “是,他没有,我说反了,是你…” 只见祝轻枞靠春木生越发的近,只要祝轻枞一张口那唇边的潮意就会席卷春木生整个耳朵。 春木生像拨开祝轻枞的禁锢。 “你…你别…” “别什么?应允觉可以把你吻得和烂泥一样,我要亲你你就像上刑场一样,春木生,你对我太过分了。” “我哪有和!” 春木生转头猛然反驳,可祝轻枞一下子就擒住了他的嘴。 “嗯…” 滑腻的舌头抵在春木生的唇边想要探进,春木生紧闭着唇关不让,祝轻枞不爽的将他头发往后一扯。春木生当即啊的一声松了口,接下来则是祝轻枞毫无章法甚至带有暴力的深吻。 祝轻枞的舌头搅在春木生的口中,缠着他的舌头呲呲发出甜腻的声响。 春木生感觉呼吸的权利都要被眼前这个男人剥夺而去。 再吻下去,春木生可能就要昏了。 差不多时,祝轻枞松开了嘴,春木生无力地抓着他的衬衫口喘息。 “祝…这是…这是不对的。你不…” 不想听春木生废话他打横抱起春木生毫不客气地将他扔在床铺上。 春木生被吓的一个激烈,他抓着被子就要往身上盖。 “挺熟练的啊,没少干这事儿吧。”祝轻枞解开几颗扣子半弯身子圈住春木生,右手则死拽着他捏着床被的手,“你这样的做法阻止过以前上你的男人吗?” “你…你说…什么胡话…” 春木生被祝轻枞圈的动弹不了,但他还试图让眼前这个男人放弃危险的想法,“祝轻枞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这没有结果的,过激粉是没有未来的。” “我喜欢你?” 祝轻枞将唇贴在春木生的侧耳,“怎么还在做梦呢,嗯?” “什么?” 春木生一时间没听清还是没反应过来眼中闪着迷惘。 “傻子。” 不想和春木生再说,他干脆推到春木生。他将春木生的短衫撩起,撩过胸口,撩过臂膀,直到他的手腕处。 “寝室的床就这点好用,绑人方便。” 祝轻枞看着双手举过头顶,被自己衣服捆绑地无法动弹双手的春木生,满意的笑笑。 “祝轻枞!你这是犯罪!你TM!…唔。” 又是一吻,吻得春木生双眼发昏。祝轻枞轻笑,贴着春木生的脸颊下滑,吸允几口他的脖颈,他锁骨,他嫣红糜烂的乳豆。 “嗯…别……………呀,痛…” 祝轻枞含着春木生的胸口温吐道,“好孩子,你会喜欢的。” “嗯………没………我才…不喜欢…” 春木生侧着头将眼睛埋在臂膀里,满脸通红,“求求你收手吧…不要弄了…这样不对。” “什么不对…谁告诉你的。” 祝轻枞褪下春木生的裤子,又将将他双腿抬起至肩前。 “木生的屁股真圆,有好多肉肉啊。” 说着祝轻枞打了春木生的屁股一下,春木生吃痛的叫出了声,“痛!” “你痛我才高兴。” 祝轻枞坏坏的接着拍了好几下春木生的屁股,春木生臀上因为久坐有不少肉肉,被祝轻枞一拍,那两瓣臀瓣就会亲亲抖几下,真是可爱。 祝轻枞直接从臀缝间撕开春木生的蓝色裤衩,那被拍的泛红的蜜臀跳出,落进祝轻枞的眼中。 还有那臀缝间隐秘的深色的一点。 “祝…别…求你了…” 春木生挣扎的手都磨红了,可他怎么求饶,祝轻枞就是不肯放过他。 现在连他最后的小内裤都被祝轻枞撕开,春木生觉得他晚节不保,“你让我做什么都好,你别做这种事好不好,呜呜呜呜…” 祝轻枞哪里听春木生的话,他叉开春木生的双腿,那臀缝间紧缩着的蜜红忽显。祝轻枞用食指轻轻摩擦那处红色,干涩,似乎没有进去的门道。 春木生是见识过祝轻枞的那根东西,他不认为祝轻枞能善待他的小菊,“祝,会死的,你别,放过我吧…” 祝轻枞看眼满脸泪渍的春木生不免笑出声,他伸出手摸摸他的脸颊,“木生的小菊花确实比普通人紧了点,但是没关系哦,总会有办法的,对吗?” 春木生很想说,没有办法。 但祝轻枞像个恶魔一般压在他的身上,他压根没有勇气反驳,只能委屈地哭诉道:“求求你,不要做,好不好,求求你…” “木生这边很久没开发过了吧,确实有点难。”祝轻枞吐了口口水在那处蜜缝,他用食指晕开湿润,可也无法进入一点,他只能感受到春木生的后穴轻轻的吞吐。 春木生的后穴没什么变化,但是很客气的,他的r棒此时却挺的老高。 祝轻枞眼中一闪,他躬着身子上前又用嘴夺住了春木生的口,春木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被他入侵,被他夺取。 一边深吻着春木生,祝轻枞掏出自己的老二与春木生的老二相贴,他扶着春木生的r棒与自己的r棒互相摩擦,撸动。 春木生还是第一次被做这种事,祝轻枞的r棒热的吓人,自己的相比他的显得薄凉许多。 可随着祝轻枞的加速,他们两的r棒极速升温直到分不出彼此的温度。 “嗯……” 春木生的嘴被祝轻枞吻的通红,嘴边还“嗯嗯”乱叫,哪里像被强迫的模样。 “舒服吗,木生。” 春木生此时脑子一片混乱只嗯嗯应着祝轻枞,“再快点…要去了…嗯…” “呵呵。” 同时撸两个人的几把效率不高而且挺累的。 见春木生一副要飘了的模样,他放开自己的r棒专心先给春木生撸了起来。 “啊-----” 没一会儿,春木生便在祝轻枞手里泄了出来。他大口喘着热气,胸膛也应过度兴奋而上下起伏。 此时的春木生在祝轻枞眼里糜烂到好看。 看着他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红印,之前受伤的印子因为激烈而再次汩出点点红色,脸上又是泪渍又是两人的口水,以及胸前各处分不清的液体,祝轻枞第一次看呆一个人。 “春木生,我怎么没发现你还能好看到这种地步。” 已迷糊的春木生没说一句,也不知他听没听见。 “木生我要把你小弟弟的液体塞到你的小菊花里去了哦。” 春木生略微动了动被绑住的双手,不过没什么大动静。 “木生,你看,你的小花吃得很高兴呢。” 祝轻枞推着春木生的屁股往前弯过春木生这辈子都弯不出来的弧度,春木生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折成两段了。 祝轻枞拌着春木生的精液很顺利的捅进去了一根手指,随后他又熟练的往小花两边开拓,一根,两根,三根… 春木生呼吸一紧,泪闪闪看着祝轻枞,“嗯…痛…” 相似撒娇。 “不痛啊,木生乖,放轻松。” 说着祝轻枞轻吻春木生分散他的注意力,“木生放轻松,三根还不够,等会我进去会痛的…” 祝轻枞其实是个很好的床伴…除了有点奇怪的小爱好… “嗯……小祝祝…嗯里面…” “什么?” “他磨着我好难受…” 祝轻枞笑了,“谁叫木生的小花花不放行呢,他只能磨磨了。木生,你放松点,我憋着也很难受。” 春木生吸一口鼻子,试着放松自己,都这个程度了他也懒得计较什么是非道德观念了。 春木生有个特点,往好听来说是适应性强,难听就是,容易妥协。 “啊!” 祝轻枞的r棒突然猛进惹得春木生大叫出口。 “别紧张别紧张,放轻松。” 祝轻枞到有点怀疑春木生是不是真的是个处,他觉得自己r棒要被对方给咬断了,明明已经扩张的很好了,真tm受不了。 向来克制的祝轻枞也免不住爆了句粗口。 “嗯…” 适应了会儿身体内的异物,春木生总算软了下来,祝轻枞则迫不及待开始有规律的运动,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春木生第一次被人操得不要不要的。 “嗯…嗯…那边,嗯…快点…” “快点?” 祝轻枞使坏地突然加速。 “啊啊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呜呜慢点!” 春木生被操的崩直了脚间,被绑着的双手在衣服间磨出了血,“祝,慢点,慢点…” “木生要求真多。” 说着祝轻枞放下了速度,唇齿游走在春木生胸前,一会儿咬一口一会儿吸一下。 “啊—” 春木生短促一叫相似被刺激到什么爽点,祝轻枞会心一笑便用力在那处周围冲着,“木生的小花花咬的小祝祝真舒服,嗯…木生真不错…” “嗯…不是那边,呜呜呜…祝,不是那边。” “那边是哪边啊,嗯?” 湿热喷在春木生胸前,他觉得越发痒痒,“好哥哥,左边点,嗯…那边…” 祝轻枞被春木生一句好哥哥笑得不行,“你有几个好哥哥啊,要叫我祝哥哥,知道吗?” “嗯嗯,祝哥哥,好哥哥求求你,操那里,嗯…” “哪里啊?哥哥第一次来,不太清楚情况呢…” 春木生觉得自己要疯,他恨不得自己拿手往屁眼里戳,可他的手被祝轻枞绑住,实在是难受。 “祝哥哥操哪里都行,随便操,把弟弟操烂呜呜呜…” “小骚货。” 祝轻枞这才放了春木生开始挨着他的敏感点猛冲起来。春木生被他一下又一下撞击搞得嗷嗷乱叫。 “啊!好爽!嗯!” “祝哥哥,嗯!” 祝轻枞再也忍不住,他伸手抓住春木生的脸颊乱咬一通后才猛地泄出了身。 不过他没有射在春木生的里面到最后他还是克制住自己拔了出来。 祝轻枞松开春木生的双手,那手腕出已一片血红,衣服也都是那斑驳的红色。 他抓过春木生的手腕舔了舔他的伤处,“你乖点就不用受这种罪了。” 春木生累的不行,不仅是身体还有精神上的,他觉得他可能要用毕生来治愈今晚。 祝轻枞尝了味儿哪肯放过他,乘着春木生昏睡时,他自顾又来了两发,只是性质没有第一次那么高昂。 结束后,祝轻枞套回自己的衣服,又顺带整理了一下春木生和春木生的床铺,看了眼春木生桌上一沓沓将处理的文件笑笑。 净做些没意义的东西。 祝轻枞没有好心帮人的习惯,况乎是他讨厌的春木生呢。